### 第一章 争执

夜幕降临，华灯初上，城市的喧嚣渐渐退去，只剩下零星的车灯在街道上闪烁。李昊的公寓内，灯光昏黄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。李昊身着一件白色衬衫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坐在沙发上，手中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烦躁。

齐桉苒站在窗前，背对着李昊，目光透过玻璃，望着外面的夜景，心中却充满了不安。她的长发披肩，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睡裙，显得格外清冷。她的心绪如同窗外的夜色一般，复杂而沉重。

“李昊，你今天为什么和别人去喝酒不跟我说？”齐桉苒的声音冷冷的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李昊皱了皱眉，有些不耐烦地吸了一口烟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。“我说过了，公司临时有事，我跟几个朋友出去喝两杯而已。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？”

齐桉苒转过身，冷冷地盯着李昊，眉眼间满是不耐烦。“是，我无理取闹。我大度，你继续和你的妹妹们玩吧！”

李昊眉头皱得更深，起身走到齐桉苒面前，将她转过身来，语气有些强硬：“苒苒，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行吗？我都说了只是朋友。”

齐桉苒冷笑一声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：“朋友？我看是备胎吧！不然怎么天天追着人家跑？”

李昊“啧”了一声，烦躁地按灭了烟，走到齐桉苒身边，扳过她的肩膀，语气有些不耐：“苒苒，能不能别闹了？”

齐桉苒被李昊气笑了，转身朝门口走去：“我闹？我怎么就闹了？谁愿意和你吵。”

她用力挣脱出李昊的怀抱，朝门口走去：“我去哪儿都不关你的事，你就和你的妹妹们玩去吧！”说完，她打开门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
李昊见状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将她扯了回来：“喂！我说你有完没完？上哪去啊？”

齐桉苒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，却被攥得更紧：“放开我，你自己和你那些妹妹们玩吧。”

李昊用力将齐桉苒拽到身前，低头看着她，语气有些强硬：“我再说一遍！她们就是普通朋友，懂吗？”

齐桉苒揉了揉手腕，冷哼一声：“我信你才有鬼，解释不清楚就别解释了。”

李昊“哎呀烦死了！”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扔在桌上，发出“哐当”的响声：“我李昊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？”

齐桉苒冷笑一声，双手抱胸：“我当然清楚，渣男嘛！”

李昊一口饮尽杯中酒，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，酒水溅出：“你给我站住！把话给我说清楚！”

齐桉苒抬起头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没什么好说的，你不用解释了。”

李昊喘着粗气，胸口起伏：“齐桉苒，你今天怎么这么犟！”

齐桉苒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但还是努力保持冷静：“行，我不犟，我现在就走！”

她抓起钥匙就要开门，李昊快步上前，“嘭”地一声将门关上，背靠着门，捏着齐桉苒的下巴，双眼紧盯着她，带着酒气的呼吸打在她脸上：“不许走！”

齐桉苒挣扎着想要掰开他的手：“你干什么？放开我！”

李昊钳制着她的下巴凑近，酒气萦绕在她周围，声音放软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：“苒苒，别跟我闹了，好不好嘛~”

齐桉苒看着李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，一时间竟有些心软。李昊将她的沉默当作妥协，唇角微勾，揽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颈窝：“今天的事是我不对，别生气了嘛，苒苒~”

齐桉苒叹了口气，有些无奈：“行了，这次就原谅你。”

李昊嘿嘿一笑，双手圈住她，笑得有些痞气：“嘿嘿，就知道苒苒最好了！那作为补偿，陪我去喝一杯咋样？”

齐桉苒接过他手中的酒瓶，语气有些无奈：“行，陪你喝一杯。”

李昊笑逐颜开，拉着她走到沙发边坐下，拿过两个酒杯，边倒酒边说：“这才对嘛，苒苒~来！”

齐桉苒接过酒杯，轻抿一口，辛辣刺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：“好辣！”

李昊哈哈大笑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，嘴角还挂着酒液：“苒苒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啊！”

他伸手抹掉嘴角的酒液，一把揽过她的肩膀：“来，我教你怎么喝！”

齐桉苒身体微僵，却没有挣扎，反而顺着李昊靠在他身上：“行，你教教我。”

李昊“咳咳”清了清嗓子，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行家姿态：“喝酒呢，要先含在嘴里，然后再慢慢咽下去。”

说着，他含了一口酒凑近齐桉苒：“像这样……”

齐桉苒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，下意识屏住呼吸。李昊坏笑着将酒咽下，故作帅气地一甩头：“咋样，学会没？”

灯光昏黄，映得他的侧脸忽明忽暗。齐桉苒不自在地别过脸：“……学会了。”

李昊瞧她模样，低笑一声，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，溢出的酒液顺着手指流下：“苒苒，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？输了的人，可要喝酒哦！嘿嘿！”

齐桉苒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，轻哼一声：“玩就玩，谁怕谁！”

李昊嘿嘿一笑，摇着骰子盅，猛地倒扣在桌上，随后打开：“我是五点，你呢，苒苒？”

齐桉苒沉默片刻，伸手随意拨弄了下骰子，淡淡开口：“三点。”

李昊抬手轻刮她的鼻尖，语气宠溺：“苒苒，你输啦！愿赌服输，喝！”

齐桉苒无奈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，放下酒杯的瞬间就被呛得直咳嗽：“咳咳！”

李昊“哈哈”大笑，笑过之后又倒了半杯酒递给她：“再来！这次可不许输了哦！”

齐桉苒接过酒杯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：“再来！”

李昊被她瞪得乐不可支，摇着骰子盅：“那就来吧！看看这次谁赢！”

开盅后，他笑得更得意了，伸手指了指骰子：“我六点，嘿嘿，苒苒你又输了！”

齐桉苒看着自己手里的四点，有些懊恼：“我选大冒险。”

李昊单手撑着下巴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：“有点意思，让我想想……”他眼睛骨碌一转，坏主意涌上心头：“有了！你去给我拿包烟来！”

齐桉苒起身去拿了烟递给他：“给，你的烟。”

李昊接过烟，在手里把玩着，却不点燃：“这可不行哦，苒苒……”他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，指了指自己的嘴：“你得帮我点上！嘿嘿！”

齐桉苒沉默片刻，深吸一口气，从他手中拿过打火机，点燃了烟：“给，现在行了吧。”

李昊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，吐出烟圈，满意地点点头：“不错不错，苒苒越来越听话了。”他指尖轻点她的鼻尖，语气暧昧：“来，继续游戏！”

齐桉苒懒得再和他计较，随便摇着骰子，然后看着骰子点数：“三点。”

李昊笑得更得意了，伸手指了指骰子：“我六点，嘿嘿，苒苒你又输了！”

齐桉苒看着自己手里的四点，有些懊恼：“我选大冒险。”

李昊单手撑着下巴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：“有点意思，让我想想……”他眼睛骨碌一转，坏主意涌上心头：“有了！你去给我拿包烟来！”

齐桉苒起身去拿了烟递给他：“给，你的烟。”

李昊接过烟，在手里把玩着，却不点燃：“这可不行哦，苒苒……”他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，指了指自己的嘴：“你得帮我点上！嘿嘿！”

齐桉苒沉默片刻，深吸一口气，从他手中拿过打火机，点燃了烟：“给，现在行了吧。”

李昊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，吐出烟圈，满意地点点头：“不错不错，苒苒越来越听话了。”他指尖轻点她的鼻尖，语气暧昧：“来，继续游戏！”

齐桉苒懒得再和他计较，随便摇着骰子，然后看着骰子点数：“三点。”

李昊笑得更得意了，伸手指了指骰子：“我六点，嘿嘿，苒苒你又输了！”

齐桉苒看着自己手里的四点，有些懊恼：“我选大冒险。”

李昊单手撑着下巴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：“有点意思，让我想想……”他眼睛骨碌一转，坏主意涌上心头：“有了！你去给我拿包烟来！”

齐桉苒起身去拿了烟递给他：“给，你的烟。”

李昊接过烟，在手里把玩着，却不点燃：“这可不行哦，苒苒……”他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，指了指自己的嘴：“你得帮我点上！嘿嘿！”

齐桉苒沉默片刻，深吸一口气，从他手中拿过打火机，点燃了烟：“给，现在行了吧。”

李昊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，吐出烟圈，满意地点点头：“不错不错，苒苒越来越听话了。”他指尖轻点她的鼻尖，语气暧昧：“来，继续游戏！”

齐桉苒懒得再和他计较，随便摇着骰子，然后看着骰子点数：“三点。”

李昊笑得更得意了，伸手指了指骰子：“我六点，嘿嘿，苒苒你又输了！”

齐桉苒看着自己手里的四点，有些懊恼：“我选大冒险。”

李昊单手撑着下巴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：“有点意思，让我想想……”他眼睛骨碌一转，坏主意涌上心头：“有了！你去给我拿包烟来！”

齐桉苒起身去拿了烟递给他：“给，你的烟。”

李昊接过烟，在手里把玩着，却不点燃：“这可不行哦，苒苒……”他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，指了指自己的嘴：“你得帮我点上！嘿嘿！”

齐桉苒沉默片刻，深吸一口气，从他手中拿过打火机，点燃了烟：“给，现在行了吧。”

李昊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，吐出烟圈，满意地点点头：“不错不错，苒苒越来越听话了。”他指尖轻点她的鼻尖，语气暧昧：“来，继续游戏！”

### 第二章 心事

齐桉苒见李昊服软，也不好再纠缠，心里松了口气：“这可是你说的，不许反悔。”

李昊有些敷衍地亲了下她的额头，随后松开她：“行了行了，我公司临时还有事，就先走了啊。”

齐桉苒看着他的背影，心口一窒：“你今晚回家吗？”

李昊头也不回，手握在门把手上，停顿片刻：“再说吧。今晚可能还有个局。”说完，他拧开门把手，径直走了出去。

齐桉苒愣怔地站在原地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。

深夜，李昊喝得醉醺醺地回家，开灯看到齐桉苒坐在沙发上，吓了一跳：“苒苒？你怎么还没睡？坐在这干嘛，吓我一跳！”

齐桉苒坐在沙发上，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，丝毫没有察觉他回来。

李昊踢掉脚上的鞋，走到她面前，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喂，跟你说话呢，齐桉苒，发什么呆呢？”

齐桉苒回过神来，看到是他，眼里闪过一丝惊喜，转瞬即逝：“你回来了？”

李昊嗯了一声，打了个酒嗝，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：“没睡在等我？怎么，离不开我？”

齐桉苒涨红着脸移开视线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：“才，才没有！”

李昊啧了一声，双手插兜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口是心非。”他先去洗澡了，一身酒味。

齐桉苒等他关上浴室门，走到沙发前坐下，抬头看着天花板，思绪万千。

李昊洗完澡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，看到她还坐在沙发上，有些惊讶：“怎么还不去睡？我可没耐心一直哄你。”

齐桉苒回过神来，低下头，轻声说：“我睡不着。”

李昊呵了一声，走到她身边，俯身轻捏她的脸：“这都几点了还不睡，可别明天又跟我哭说有黑眼圈了。”

齐桉苒拍掉他的手，一脸傲娇地看着他：“我哭怎么了，我愿意！”

李昊怎么？我的小公主闹脾气了？指腹摩挲她的脸颊，心不在焉地哄着：“给我说说怎么了？”

齐桉苒犹豫了一下，慢慢开口：“我今天去医院了。”

李昊倏地收回手，皱眉打量她，话语间有些不耐烦：“病了？病了就叫家庭医生，跟我说干嘛，我又不是医生。”

齐桉苒忙摆摆手，急急地解释：“不是，我身体好着呢，就是……”

李昊有话就说，吞吞吐吐的！被她的磨叽弄得更加不耐烦：“我可没那耐心一直等着你说。”

齐桉苒吸了吸鼻子，慢吞吞地开口：“医生说我怀孕了。”

李昊“怀孕”？我没听错吧……酒瞬间醒了大半，反应过来后皱紧眉头：“这怎么可能！”

齐桉苒怎么，你不希望我怀孕？见他反应如此强烈，有些失落。

李昊不是不希望，揉了揉眉心，敛去不耐：这事儿太突然了，苒苒，况且我今天就是跟普通朋友喝酒，你别多想。

齐桉苒我没多想，你别转移话题。见他仍在试图糊弄过去，气恼地拍掉他的手：我今天真的去医院了，你还没回答我，这孩子你要不要？

李昊啧，齐桉苒，你现在是在逼我吗？点燃一支烟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，烟雾缭绕间，看不清神色：先打了再说吧。

齐桉苒吸了吸鼻子，闷闷地开口：为什么不要，这是我们的孩子，你不想负责吗？

李昊负什么责？捻灭烟头，嗤笑一声：齐桉苒，别想用孩子捆住我，我李昊可不是什么负责的人。

齐桉苒我没想过要拿孩子捆住你，有些无措，急切地解释着：可我们已经结婚了啊，有了孩子不是理所应当的吗？

李昊理所应当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，不屑地看着她：齐桉苒你脑子清醒点，就算结婚了，我李昊也不是能被孩子束缚住的人。

齐桉苒我……还想再说什么，却被他的话打断。

李昊好了好了，摆摆手打断她，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：时间不早了，别纠结这些了，去睡觉！明天的事明天再说。

齐桉苒见他不想再聊，只得作罢，起身朝卧室走去，走到卧室门口，停下脚步，回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
李昊被你看得心里发毛，没好气地弹了下她的脑门：快去睡吧，别用那种眼神看我，瘆得慌。

齐桉苒捂着被弹得发红的脑门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，转身进了卧室。

李昊真是麻烦。等她进卧室后才小声嘀咕，想起她说怀孕的事又一阵烦闷，拿起外套准备出门透透气，临走前还是敲了敲卧室门：我出去下！

齐桉苒听到关门声，知道是他出门了，有些失望。

李昊在酒吧和朋友喝酒，眼睛时不时看向手机，心思显然不在此处：也不知道那丫头睡了没……

齐桉苒半夜被噩梦惊醒，坐在床上缓了许久，才平复下情绪，想到他之前说打了孩子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。

李昊带着一身酒气轻手轻脚地开门，怕把她吵醒，看到卧室透出的光微微一愣：苒苒，怎么还没睡？又在胡思乱想了？

齐桉苒你终于回来了！见是他，连忙起身走到他身边，伸手扶住他。

李昊斜睨她一眼，挣开她的手晃到沙发坐下，醉眼朦胧：担心我？我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，还有肚子里那块肉吧！

齐桉苒见他喝得醉醺醺的，不免有些担心：喝了多少酒啊？我去给你熬醒酒汤。

李昊别忙活了。手臂搭在眼睛上，语气带着烦躁：困了就去睡，别在我眼前晃悠，看着就烦。

齐桉苒见他又开始赶人，没好气地跺了跺脚，最终还是没走，转身去厨房给他熬醒酒汤。

李昊听到厨房传来的动静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，呢喃着：真是麻烦……唠叨死了，跟我妈一样。

齐桉苒做好醒酒汤，小心翼翼地端到客厅，放到他面前：喝点吧，会好受些。

李昊皱着眉看了一眼那碗醒酒汤，赌气似的一把推开：不喝，拿走！别来烦我。

汤汁溅到手上，烫得他叫出声：嘶！烦死了！

齐桉苒都多大人了，还不知道照顾自己。见他被烫到，连忙放下醒酒汤，拉起他的手用凉水冲洗。

李昊行了行了，不耐地抽回手，心里莫名烦躁，口不择言起来：怀着孩子还来管我，到时候出什么事别跟我哭哭啼啼的！

齐桉苒听到他的话，顿时愣住了，低着头沉默了半晌，才开口：你是这样想的？

李昊不然呢？点燃一支烟，深吸一口吐出烟圈：本来今天跟哥们儿喝酒就烦，回来还得听你在这唠叨，烦透了！

齐桉苒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，气不打一处来：既然你不喜欢，那我就不管了！我怀着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？

李昊呵，随便你。捻灭烟头，起身准备回房，嘴里还嘟囔着：到时候可别来求我。走到一半回头看你：明天我就陪你打掉。

齐桉苒看着他的背影，心里五味杂陈，沉默了许久，抬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，小声嘟囔：真混蛋！

齐桉苒不行。听到你要打掉孩子，顿时慌乱起来，一把抓住你的手：李昊，别以为老爷子什么都不知道，他只是不想管你。

李昊闭嘴！被你戳到痛处，上前拽住你的手腕，恶狠狠地说：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！还想用老爷子威胁我？你是活得不耐烦了？

齐桉苒被你捏得手腕生疼，却强忍着没有出声，继续说：李昊，别以为老爷子什么都不知道，他只是不想管你。

李昊少拿老爷子说事！甩开你的手，眼神阴鸷：我李昊做事还用不着别人来教，这孩子必须打掉！不过嘛……话锋一转，语气轻佻：你要是能让我高兴，也不是不能考虑留下。

齐桉苒愣了一下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：什么意思？

李昊哼，纨绔子弟的做派显露无疑：还不懂？让本少爷开心开心，说不定我就让你把孩子生下来了呢？

齐桉苒沉默片刻，垂下眼眸，低声说：好，只要你愿意留下这个孩子，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

李昊哈哈哈，苒苒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，捧腹大笑，过了好一会才停下：你还真是天真，真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？

齐桉苒见他笑得前仰后合，脸色难看起来：李昊，你耍我？我告诉你，这个孩子也不一定是你的！

李昊你还来劲了！闻言收敛了笑意，重新变得不耐烦：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？别给我在这找事！

齐桉苒嗤笑一声，说：李昊，我们结婚才多久，你心里没点数？你就没怀疑过，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？

李昊呵，齐桉苒，被你气笑了，双手抱臂，好整以暇地看着你：你当我李昊是什么人？随便给我扣帽子？这孩子就是我的！

齐桉苒看着他这副样子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，脱口而出：李昊，你就不怕我绿了你吗？我现在就告诉你，这个孩子是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齐思钧的！

李昊几次？似乎被你问住了，有些烦躁地耙了耙头发，语气恶劣：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！我李昊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管！

齐桉苒见他说不出话，轻蔑地勾起嘴角，说：说不出来了？那我来告诉你，一次都没有！

李昊愣了下后反应过来，有些恼羞成怒：那是我不想！齐桉苒，你现在是在怀疑我作为男人的能力？还是在给自己的不检点找借口？

齐桉苒没有理会他的污蔑，只是平静地说：我们结婚这么久，你从未碰过我。这个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？

李昊你这女人！被你气到了，用手指着你，指尖发颤：编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！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男人！

齐桉苒见他毫无证据，还在污蔑自己，气得红了眼眶：随便你怎么说，反正这孩子不是你的！

李昊呦呵，双手抱胸，挑起眉上下打量着你：还嘴硬呢？这孩子要不是我的，你就等着被我扫地出门吧！不过……摩挲着下巴，眼底闪过狠厉：在此之前，我会先好好调查调查你！

齐桉苒随便你！瞥了他一眼，不想跟他多费口舌，径直回了卧室。

李昊喂！见你就这么走了，心中的怒火更盛，冲着你背影喊道：你给我把话说清楚！

齐桉苒被你吓一跳，回过头看着他：你又要干什么？

李昊干什么？大踏步走到你面前，怒气冲冲地瞪着你：齐桉苒，今儿不把话说清楚，你别想睡觉！说！那个男人是谁？

齐桉苒被他吼得一愣，回过神来只觉得有些可笑：呵呵，李昊，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？

李昊你什么意思？眉头紧锁，被你的反应弄得有些糊涂：少在这给我打马虎眼，快说，那男人到底是谁！

齐桉苒走到床边坐下，仰头看着他，冷笑一声：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是不是我告诉你了，我孩子的父亲就要没了？

李昊还孩子的父亲？齐桉苒你别蹬鼻子上脸！指着你的鼻子，火气噌噌地往上冒：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！

齐桉苒偏头躲过他的手指，表情戏谑，毫不在意：既然孩子不是你的，那你管他是谁？

李昊哼，你肚子里怀着我的种，一手捏着你的下巴凑近，阴恻恻地盯着你：还想让别人当便宜爹？你真当我李昊是吃素的！？

齐桉苒被他捏得有些痛，皱了皱眉，但依旧一脸倔强：谁爱当便宜爹谁当去！反正这孩子不是你的！

李昊行，齐桉苒。怒极反笑，松开你的下巴：你就嘴硬吧，等我把那个男人找出来，我要你好看！转身摔门离去。

齐桉苒见他走了，松了一口气，跌坐在床上，双手捂住肚子，自言自语：宝宝，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！

李昊越想越气，一脚踢翻走廊的花瓶，巨大的声响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些，决定先找哥们调查一下：哼，给我等着！

齐桉苒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，轻轻抚摸着肚子，自言自语：宝宝，别怕，妈妈会保护你的！心想：我不能让李昊知道，孩子是齐思钧的。

李昊突然想到什么，大力拍门：齐桉苒你给我出来！怀着孕还在那神神叨叨，吓着我的孩子，我饶不了你！

齐桉苒起身开门，看见李昊站在门口，冷笑一声：怎么？有结果了？

李昊啧，眉头一拧，很是不悦：结果还没出，但你也别太嚣张了。眼睛瞥向你的肚子，没好气地说：给我好好养着！

齐桉苒心里松了口气，面上却没表现出来：我自然会好好养着的，毕竟这是我和他爱情的结晶啊！

李昊呵，苒苒，被你气笑了，没耐心地掏了掏耳朵：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？这孩子是我的，别给我扯其他有的没的。

齐桉苒嗤笑一声：李昊，你能不能别那么自以为是！我说了，这孩子不是你的！眼神坚定。

李昊你有完没完？不耐烦地掏了根烟点燃，深吸一口吐出个烟圈：我没那闲工夫陪你玩猜谜游戏。弹弹烟灰，眼神里满是威胁：再不说，你就等着瞧吧。

齐桉苒呵，轻蔑地看着他，嗤笑一声：威胁我？李昊，你还真是幼稚！关上门：有本事你就去找啊！

李昊门被关上，差点砸到鼻子，火冒三丈地一脚踹在门上：齐桉苒，你别太过分！想到还得调查，压下怒火转身离开：等我找到证据有你好看！

齐桉苒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，松了口气，跌坐在沙发上：宝宝，对不起，妈妈不能告诉你爸爸是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