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夜谈

夜幕低垂，繁星点缀在墨黑的天空中，一轮明月高悬，清辉洒落在静谧的庭院里。庭院中，几株梅花在夜风中轻轻摇曳，淡淡的幽香飘散开来，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雅致。魏婴站在庭院中央，身着一袭青色长袍，衣袂随风轻扬，更显飘逸。他的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，眼神却透出几分深邃。

“你还不睡觉啊。”魏婴的声音温和中带着一丝关切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海身上。海坐在一张石凳上，手中轻轻摩挲着一块玉佩，神情有些疲惫。

彼岸花一人开：（温柔一笑）有些睡不着，失眠了。

魏婴挑了挑眉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，缓步走到海的面前，俯身看着她：“睡不着？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，说不定你听了就困了。”

说有一只小猪，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水手，他哭着对妈妈说：“妈妈，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水手，可是我不想做水手啊。”猪妈妈说：“傻孩子别担心，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。”果然，小猪长大后变成了火腿。怎么样，好笑吗？哈哈哈哈！

魏婴爽朗的大笑回荡在庭院中，海微微一笑，抬头看向他：“是很好笑，那你为什么不睡觉呢。明天你还有练剑呢。”

魏婴双手抱臂，挑唇一笑：“小徒儿这就不懂了吧，为师这是天生觉少！不过你既然这么关心为师练剑，那明日可要好好表现哦！”

海：哦~？

魏婴凑近海，笑得戏谑：“怎么，徒儿不信？还是说，你觉得为师老了，不如当年了？”

海：你不就是老了吗。

魏婴嘿了一声，轻轻敲了下海的头，佯装恼怒：“你这丫头，为师我这叫沉稳！再说了，就算老了，魅力也不减当年！”

海：哦——（意味深长）也是必毕竟你和蓝忘机还……（变态的笑了笑）搞的我都睡不好呢~

魏婴的脸微微一红，屈指轻敲了下海的额头，轻咳一声：“别瞎说！谁跟那蓝湛……（转了话头）怎么，真睡不着？要不要陪为师出去走走？”

海：你腰不疼~？

魏婴一手叉腰，爽朗大笑：“小徒儿这说的什么话，为师身子好着呢！走，陪为师出去赏月！”

海：啊~我不想赏，我想和你聊天。

魏婴：好好好，那就依你。（与海在庭院中站定，月光洒在两人身上）徒儿想聊些什么呀？（眉眼带笑地看着海）

海：聊你。

魏婴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：“聊我？为师有什么好聊的，不如聊聊你最近剑术可有长进啊，海（徒儿）。”

海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低下头，没有回答。

魏婴察觉到海的情绪不对，敛了笑意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徒儿，可是有什么心事？说与为师听听。”

海：……

魏婴抬手勾起海的下巴，让她看着自己：“怎么啦？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，为师虽然喜欢开玩笑，但你是我徒儿，我自会护着你。”

海：你的金丹呢？刨给江澄了。

魏婴无所谓地摆摆手，又露出笑容想转移话题：“陈年旧事，提它作甚。不提这些了，徒儿不想知道为师当年的风流韵事吗？”

海：那你不想知道我的金丹吗。

魏婴双手环胸，轻笑一声：“你这丫头，为师关心的是你这个人，又不是你的金丹。只要你平安快乐，金丹什么的，不重要。”

海：我的金丹……在你闭关修炼的时候被化了（攥紧拳头）。

魏婴的瞳孔一缩，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消失，眉头紧皱：“被化了？何时之事？”

海：你闭关时。

魏婴眉头紧锁，眼中满是自责与懊悔：“怎会如此……怪我，那时候不该闭关，竟让你发生了这种事。”（心疼地看着海）

海：师傅（跪下）您教我鬼道吧。

魏婴连忙伸手将海扶起，叹了口气：“快起来！鬼道损身，更损心性，为师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，不到万不得已，绝不可用。”

海：你认为现在还不是紧要关头？他们化我金丹差些杀了我……师傅，教我鬼道。

魏婴：唉，此事另有蹊跷，待为师调查清楚，定还你一个公道！（安抚地拍拍海的手，眼神坚定）鬼道，终非正途，为师不会教你。

海：……

魏婴：莫要心急，你且先随为师修炼剑法，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。

海：你觉得我还有心情结丹吗？

魏婴：有什么心结不妨与为师说说。（双手背在身后，看向远方，声音沉稳）金丹没了又如何，当年为师不也一样走过来了？

海：……

魏婴将海有些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：“你这般沉默，是想要为师哄你吗？那这可不好办，你师公得吃醋咯。”

海：……

魏婴轻笑一声，用扇子轻轻敲了下海的头：“再不说为师可就走啦？去陪你师公咯！”

海：你去吧。

魏婴：啧，真要赶为师走啊？（勾起一抹笑，言语带着关切）好啦，不逗你了，金丹的事，咱们从长计议。

海：我想和你一起去找师公。

魏婴：怎么？一个人待着无聊了？（伸手点了下海的鼻尖，唇角噙着笑意）也罢，就带你一起去见见那蓝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