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惩罚
宫殿内,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沉香味道。南诗噫,当今最受宠的长公主,身着一袭华贵的云锦长裙,裙摆上绣着精致的冰花图案,每一步都显得高贵而冷艳。她坐在雕花的红木椅上,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,眼神中透出一丝不耐烦。
“私设别用韵函,”南诗噫的声音冷冽如冰,仿佛一缕寒风穿透了整个房间,“(被公主吓得连连后退)公主,奴婢真的没有偷窃,还请公主明察啊!”韵函匍匐在地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。
南诗噫站起身,缓缓走向韵函,用护甲轻轻挑起她的下巴,嗤笑一声:“本宫亲眼所见,你还敢狡辩?”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未来驸马身上,柳眉微挑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还是说,你是受了谁的指使?”
韵函的脸上顿时失去了血色,她急忙辩解:“奴婢知罪!公主莫要听了宋阑珊的话!韵函对公主忠心耿耿,公主莫要听那宋阑珊的话!韵函不敢有别心。”
南诗噫的目光微微眯起,眸底闪过一丝狠厉,稍纵即逝:“宋阑珊?”她轻声问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,“本宫可没说是她告发的你,你这么着急攀咬,是做贼心虚?”
护甲划过韵函的脸颊,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,她痛得几乎要哭出声来:“(冷汗)公主饶了我吧,公主,韵函只是一时心中不满,才偷了点心!公主开恩吧!”
南诗噫哼了一声,瞥了韵函一眼,嫌恶地用手帕擦拭护甲:“偷东西都偷到本宫头上了,你胆子不小啊!”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,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:“说,谁指使你的!”
韵函的声音几乎哽咽:“没有人指使,韵函只是被公主训斥心中不满。”
南诗噫的柳眉轻挑,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:“仅仅因为被本宫训斥,你就敢偷盗,那哪天本宫要杀了你,你是不是还要弑主啊!”她将玉佩狠狠地砸在韵函面前,声音中透出一丝杀气。
“韵函不敢!”韵函急忙磕头,声音中带着绝望。
南诗噫冷笑道:“谅你也不敢!”她的目光移向未来驸马,心中顿生烦闷:“不过本宫倒是好奇,区区一个点心,怎值得你这般不顾性命?”
她踱步至韵函身旁,居高临下地俯视她:“不敢?本宫看你胆子大得很呢。偷盗这点小事,想必在你心里也算不得什么。”
韵函的声音颤抖着:“公主,韵函知错,公主留我一命吧。”
南诗噫右手轻捻发丝,姿态肆意张狂:“留你一命?也不是不行,只不过嘛……”她的眼神瞥向一旁的火炉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:“本宫这手有些冷了。”
韵函的心脏猛地一跳,她抬起头,目光中带着恐惧:“那……公主想要韵函做什么……”
南诗噫嗤笑一声,眸中闪过一丝玩味:“这都不知道,还怎么在本宫身边伺候?”她伸出双手,放在韵函面前,似在等着什么:“你来当本宫的暖炉?”
韵函的脸色变得苍白,她几乎要哭出声来:“公主!求你了放过我吧!韵函家中还有不足月的姊妹等着韵函的月钱养啊。”
南诗噫的脸上现出一丝嫌恶,她用手帕捂住口鼻,皱起眉头:“真是聒噪!”她随手拿起一旁的茶杯,用力砸向韵函,茶水四溅,打在韵函的脸上,她痛得几乎要晕过去。
“你以为跟本宫诉苦、求情,本宫就会心软?”南诗噫的声音冷酷无情,“别做梦了!偷盗还敢求饶,罪加一等!”她瞥了韵函一眼,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:“至于你那姊妹……哼,与本宫何干?”
韵函的身体剧烈颤抖,她几乎要崩溃:“啊!韵函的姊妹虽不如公主般金枝玉叶,可也是人命呐。求公主网开一面吧,别牵连我的姊妹。”
南诗噫的脸上现出一丝厌烦,她一脚踹翻火炉,火星四溅,房间内顿时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:“真是聒噪!”她冷冷地说道,“你犯了错,自该承担,牵连不牵连可不是你说了算的。”
韵函的身体蜷缩在地上,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。南诗噫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高大而冷酷,她转身离去,留下了一片寂静和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