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心中的艾达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朴的书房里，淡淡的檀香味在空气中弥漫。埃米尔坐在一张红木书桌前，身穿一件白色衬衫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流畅的锁骨线条。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电脑屏幕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更显冷峻。

突然，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摸了他的脸颊，埃米尔的眼眸猛地睁大，瞬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他低下头，看着面前的孩子，声音有些哽咽：“你这是，想妈妈了吗？”

孩子咿咿呀呀地回应着，小手轻轻地拭去埃米尔眼角的泪水。埃米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，声音颤抖地说：“我不哭，不哭，爸爸不哭。”

孩子懵懂地看着父亲，似乎在安慰他。埃米尔深吸了一口气，问：“宝宝，妈妈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？”

孩子咿咿呀呀地回答，埃米尔的心瞬间崩溃，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。他紧紧抱住孩子，声音哽咽：“我好想她，我好想她啊，我的艾达啊，你去哪里了啊？”

今天不仅是艾达的忌日，也是孩子的生日。埃米尔看着地上燃烧的香烛和摇曳的烛光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。他拿起地上的祭品，虔诚地说道：“艾达，你在天有灵，一定保佑我们平平安安。”

孩子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摇曳的烛光，埃米尔拿起一块面包，笑着对孩子说：“来，爸爸喂你吃东西。”

孩子紧紧握住埃米尔的手，咿咿呀呀地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。埃米尔笑着吻了吻孩子的小手：“好孩子，爸爸答应你，一定会保护好你的。”

孩子这时自己拿了个面包，但不知道如何咬，突然自己撕下一小块，想要喂给埃米尔。埃米尔笑着接过孩子手中的面包，和孩子一起咬了一口：“我们一起吃，好不好？”

孩子高兴地点了点头，乖乖地依偎在埃米尔怀里，啃着自己手里的面包。埃米尔看着孩子，满眼慈爱：“你想吃什么，爸爸都给你买。”

孩子吃饱喝足后，在埃米尔怀里睡着了。埃米尔轻柔地拍着孩子的背，低声说道：“宝宝，爸爸给你讲个故事，好不好？”

孩子点了点头，熟睡中嘴里还在轻轻呢喃着“妈妈”。埃米尔清了清嗓子，开始了他的故事：“在一个遥远的国度，有一个美丽的公主，她叫艾达。她长得非常漂亮，一头金色的头发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，白皙的皮肤，迷人的眼睛，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样……”

孩子在梦中惊醒，喊道：“不要走，妈妈！”

埃米尔轻轻拍着孩子的背，安慰道：“妈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宝宝。”

孩子渐渐安静下来，再次进入了梦乡。埃米尔看着怀里的宝宝，轻轻亲了一口：“宝宝，妈妈不在了，她会在天上看着我们呢，你知道吗？”

艾达给埃米尔生了个男孩之后就去世了，这个男孩很像艾米尔，但五官和眼睛却和艾达一模一样。埃米尔握紧孩子的小手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：“宝宝，你知道吗？你的妈妈是个非常勇敢，非常坚强的人，你也要像她一样，成为一个勇敢坚强的人。”

孩子点了点头，用小手擦去埃米尔的泪水。埃米尔抬头看向窗外，雨停了，天空渐渐放晴。他抱着孩子，轻声说道：“天晴了，宝宝。”

孩子也点了点头，依偎在埃米尔怀里。埃米尔轻轻将孩子放在床上，轻声说道：“宝宝，你好好休息吧，爸爸要去上班了。”

孩子在呓语中呼唤着“妈妈”，小手不安地挥舞着。埃米尔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小脚丫：“别怕，爸爸在这里。”

孩子渐渐安静下来，小手也紧抓着埃米尔的手。埃米尔关上了房门，小声对宝宝说：“宝宝，爸爸去上班了。”

埃米尔盯着眼前的文件，心思却早已飘远。午夜时分，外面的雨声惊醒了孩子，他摇摇晃晃地朝着门口走去，一步，两步，摔倒了，又要重新站起来。

埃米尔赶紧走到孩子的身边，把他扶了起来：“你怎么跑过来了，摔疼了没有？”

孩子摇了摇头，又重新站了起来，一步，两步。埃米尔抱起孩子，亲吻他的额头：“宝宝真勇敢。”

孩子脸上绽放出笑容，仿佛听到了妈妈的赞许。埃米尔心里莫名的难受，轻轻抱着孩子回房间。孩子望着天花板，仿佛看到了艾达。埃米尔坐在床边，轻轻拍着，温柔地给孩子盖好被子：“宝宝，快睡吧，爸爸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。”

孩子闭上了眼睛，进入了梦乡。埃米尔看向窗外，眼中闪烁着泪花，静静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。第二天清晨，孩子被鸟叫声吵醒，揉了揉眼睛，看到埃米尔依然陪伴在身旁。

埃米尔摸了摸孩子的头：“宝宝，爸爸去上班了，你在家要乖哦。”

孩子依依不舍地告别，跟着埃米尔走到了门口。埃米尔看着孩子可爱的脸庞，忍不住又亲了亲。到了午饭时间，埃米尔坐在公司餐厅里，脑海里全是孩子的模样，没有胃口。

孩子在家里等着埃米尔，想到孩子还在家里等着自己，他决定请假。非常忙碌地工作了一整天，终于结束了工作，埃米尔立马开车回家。还没进门，他就喊着孩子的名字：“宝宝！”

回到家后，他直接来到孩子的房间，看到孩子安静地睡着了，嘴角露出了微笑。看着孩子熟睡的样子，埃米尔也去休息了。第二天清晨，他早早地起床，做好早餐。

孩子在梦里梦见艾达回来了，睡梦中露出了微笑。埃米尔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庞，没忍心叫醒他，坐在客厅沙发上，静静望着门外。孩子起床后，揉了揉惺忪的眼睛，踉踉跄跄地走到客厅，看到埃米尔就坐在沙发上：“爸……爸……梦……妈……妈。”

埃米尔将孩子抱到腿上，递上热乎乎的早餐：“梦到什么了，你妈是不是回来了？”

孩子点了点头，埃米尔神情有些黯然：“今天周末，爸爸带你出去玩好不好？”

孩子高兴地点了点头。埃米尔捏了捏孩子的脸，露出了慈爱的笑容：“今天是艾达的生日。”

他眉头微蹙，神情晦暗：“走吧，我们去你妈妈墓前看看她吧，顺便带上你最喜欢的玩具和零食。”

孩子默默走到一个角落里，取出了玩具和零食。埃米尔开车向墓地驶去，一路上目光呆滞，一言不发。孩子看着窗外的风景，忍不住开口：“爸……爸，妈……妈……什……么……时……候……回……来？”

埃米尔叹了口气：“妈妈会变成星星一直看着宝宝。”

他们来到了艾达的坟墓前，孩子拿着玩具和零食，放到墓碑前：“给……妈……妈……吃。”

埃米尔也拿出一束花，放在艾达的墓碑前，跪下：“艾达，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，我以后不会再来了。”

孩子一直盯着墓碑，突然开口：“妈……妈……”转过头看埃米尔，满脸泪水。

埃米尔一把抱住孩子：“别哭，妈妈一直都在。”

孩子的眼神空洞，已经哭不出来了。埃米尔双手紧紧抱着孩子，泪水不停地往下流：“宝宝乖，你还有爸爸。”

他拿起手机，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。电话接通后，他说道：“你过来看一下艾达吧。”

电话那端没有说话，埃米尔问道：“你不想来吗？毕竟是艾达。”

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沉默，埃米尔烦躁地挂断了电话。孩子拉了拉他的衣服：“爸……爸。”

埃米尔不知所措，紧紧盯着孩子：“好了，没事了，妈妈在天上会保佑我们一家的。”

他开始回忆起两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，独自呆在房间里，望向窗外，眼神落寞。他坐在床边，轻轻擦拭着照片：“如果我能够再勇敢一些，会不会就不会失去她了？”

他闻着艾达生前常穿的衣服，不禁感慨万千：“如果能重来一次，我一定好好保护你。”

孩子这时来了，埃米尔赶紧擦干眼泪，换上笑容：“宝贝，怎么啦？”

孩子叫了一声：“爸……爸。”

埃米尔看着眼前这个孩子，不禁又思念起了艾达：“和你妈妈长得真像。”

他突然想起了往事，摇头苦笑：“只可惜，她已经不在了。”

孩子咿咿呀呀地表达着对妈妈的渴望，埃米尔心中更加难受，将孩子紧紧抱在怀中：“没关系，你还有爸爸在。”

看着孩子的睡颜，他心中生出一丝慰藉：“我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
孩子甜甜地笑，似乎梦见了妈妈。埃米尔紧紧握住孩子的手：“妈妈，看，儿子笑了。”

他回想起艾达临终前说的话：“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爸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