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决裂之夜

夜幕低垂，城市的灯火渐渐亮起，马嘉祺推开了家门，走进卧室，随手脱下外套，挂在椅背上。他的脖子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几处草莓印，但他并没有在意，以为你已经睡着，没有刻意遮挡。

宋憶小贝躺在床上，听到门响，皱了皱眉，翻身看向他。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，马嘉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弥漫开来，令人窒息。他轻声走到床边，生怕吵醒你：“宝宝，我回来了，今天是不是等我很久了？”

你没有回答，只是背对着他，继续沉默。马嘉祺见你翻身，轻声走到床边，语气有些心虚：“怎么了？是生我的气了吗？对不起啦，我今天有点事耽搁了。”

你依然没有回应，只是起身，穿上旁边的外套，拿起一旁的包包，冷冷地指着他的脖子：“解释一下。”

马嘉祺心里一惊，眼神闪躲：“嗯……这个啊，是今天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女生，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，就沾到我身上了。”他试图编造谎言，但你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。

你看着他心虚的样子，拿起一旁的包包，冷漠地说：“我懂了，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，你要好好的。”转身就要离开。

马嘉祺眼疾手快地拉住你的手腕，言语急切：“等等，我错了，我不该骗你，可我是有苦衷的……原谅我，别走好吗？”

你用力挣脱他的手，穿上鞋，冷漠地说：“不用了，我们分手吧，我不想听你解释了。”

马嘉祺半蹲下来，握着你的手，仰头看着你，眼中满是恳求：“宝宝，你相信我，我没有背叛你，只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，我脑子很乱。”他抱着你的腿不肯松手，语气愈发恳切：“你别离开我。”

你的眼神淡漠，语气冰冷：“不用解释了，你要是想解释，就解释给其他女人听吧。”你挣脱开他的手，转身走向门口。

马嘉祺猛地站起来，从背后抱住你，声音发狠：“我不许你走！难道你就没有什么错吗？你多关心关心我，我会这样吗？”

你用力挣扎，试图挣脱：“所以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？”

马嘉祺闻言动作一滞，像被这个词刺激到，随即声音带着压抑：“我没有这么想……我们先冷静一下好吗？”

你挣脱开他的手，甩开他的手，眼神淡漠：“好，那我们先冷静一下吧。”你深吸一口气，冷漠地说：“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，你不说出个花来，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。”

马嘉祺捏了捏眉心，深吸一口气：“那个女大学生，是合作商安排的，我只是逢场作戏，为了事业。我保证会跟她断了联系，你别离开我。”

你深吸一口气，冷漠地说：“所以说，为了事业你宁愿牺牲色相吗？”

马嘉祺皱着眉，烦躁地耙了下头发：“当然不是，他们故意设局，我一时大意着了道，你放心，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。”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你的神色：“宝宝，你要相信我，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
你被他的话气笑，退后一步，靠在墙上，看着他，语气平静：“既然你只是逢场作戏，那我就要问你了，是我没有魅力吗？为什么你要舍近求远？”

马嘉祺向前一步，想拉你的手，又觉得不妥，把手放下：“不是你没有魅力，是他们太阴险。宝宝，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。”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你的神色。

你不想看他的脸，把头撇到一边，语气冰冷：“哼，是吗？那你觉得她漂亮吗？”

马嘉祺皱起眉头，不明白为何你一直纠结这个问题，心中有些不耐：“什么漂不漂亮的，她怎么能和你比？别闹了好不好？”

你抬起头看着他，语气平静，戏谑地说：“别闹？你也觉得我在闹？”

马嘉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立马找补：“不不不，宝宝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太着急了，不想你误会。”他叹口气，放缓语气。

你转过身去，深吸一口气，语气平静：“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，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
马嘉祺见你松口，赶忙趁机挽留你：“都这么晚了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，今天就别走了好不好？”

你头也不回，声音冷漠：“不用了，我很好，我要回家了。”

马嘉祺拉住你的胳膊，言辞恳切：“外面天都黑了，就算你还在气头上，也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，今晚就在这睡吧，我去睡沙发。”

你挣脱开他的手，语气平静：“不用了，你忙你的，我打车回去。”

马嘉祺掏出手机，作势要打电话给司机：“我已经让司机在楼下等着了，还是我送你吧，这样我才放心。”

你深吸一口气，还是不肯原谅：“不用了，我朋友会来接我的。”

马嘉祺见你态度坚决，心中酸涩，却又无可奈何，只能陪你等：“车已经来了，走吧，我不会打扰你的，我只是想确保你的安全。”

你扭头离开，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。马嘉祺心中被失落填满，还是跟在你身后，望着你的眼神尽是眷恋：“我陪你等你朋友可以吗？至少让我看着你安全上车。”

你不耐烦地摆摆手：“你走吧，不用你操心。”

马嘉祺摇头：“不行，就算你不原谅我，我也不能丢下你不管。”

你们在楼下站定，你的眼神带着冷漠，语气冰冷：“你走吧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
马嘉祺心中抽痛，拉过你的手，将你带进怀里紧紧抱住，声音有些哽咽：“我们回到以前那样，好不好？”

你抵着他的胸膛，想要挣脱开，语气决绝：“回不去了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
马嘉祺看着你冷漠的样子，心如刀割，薄唇微动，刚想说些什么，一阵手机铃声划破寂静。他啧了一声，看了眼来电显示，眉头紧锁。

你见状转身离开，马嘉祺挂断电话，急忙拉住你：“等一下！不是什么重要电话，你别走好不好？”

你甩开他的手，有些不耐烦：“我真的要走了！”

马嘉祺将你扣在怀里，头埋在你颈窝，声音颤抖：“就一会儿，再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
你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：“我朋友在等我，我要走了。”

马嘉祺被你推开后攥紧拳头，沉默片刻复又抬起头，眼里满是眷恋：“车来了吗？夜里冷，你要不要到楼道里等？我在这看着就行。”

你瞟了一眼，语气冷漠：“不用，我朋友快到了，她说马上就到。”

马嘉祺好心被拒，心中酸涩，却又无可奈何，只能陪你等：“那我和你一起等。”

你低头看着手里他送的情侣对戒，取下来扔下水道。马嘉祺瞳孔皱缩，下意识伸手去接却扑了个空，看着戒指消失，眼底满是不可置信，颤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你头也不抬，语气冷淡：“不要了。”

马嘉祺手僵在半空，沉默片刻后苦涩开口：“这是我们的回忆，你真的舍得吗？”

你不想和别人共享一样的东西，冷冰冰地说：“这个戒指你也送那个女大学生了吧。”

马嘉祺焦急地否认，上前一步想抓住你的手，又怕你生气收回了手：“怎么可能！这戒指我只买过一次，只送给过你！”

你冷淡地说：“那我也不要了，你手上那个也赶紧取下来扔掉吧。”

马嘉祺连忙将手藏到身后，言语恳切：“宝宝，这戒指对我也很重要，给我个机会好吗？下次……不会有下次了。”

你抱臂，语气冷淡：“没有下次。”

马嘉祺眼里的光黯了下去，不甘心地追问：“真的……不能再原谅我这一次吗？”

你无奈地说：“马嘉祺，你让我很失望。”

马嘉祺眼眶泛红，伸手想要触碰你，却又缩了回去：“都是我的错，再给我一次机会，让我证明自己好吗？”

你摇头：“没必要了。”

马嘉祺上前搂住你，带着哭腔：“我可以和那个学生断绝关系，只要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，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
你想要挣脱他：“马嘉祺你冷静一点。”

马嘉祺死死抱住你不撒手，声音颤抖：“不，我不能失去你……我不会放手的，除非你告诉我，你不爱我了。”

你在他怀里，语气冷淡：“我不爱你了。”

马嘉祺紧搂着你，似要将你揉进骨子里，许久才喃喃开口：“别骗我，你的眼睛不会说谎……宝宝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
你直接打断他：“别叫我宝宝，我们已经没关系了。”

马嘉祺晚风吹起你的发丝，其中几缕飘到他脸上，痒痒的，正如他此刻的心情：“我不相信……除非你看着我的眼睛，再说一次。”

你目光直视他，深吸一口气：“我不爱你了。”

马嘉祺抬手抚上你的脸，香水味混杂着泪水的苦涩，让人心里发堵：“我们先回家，好吗？”

你将他的手拨开：“不了，我朋友快到了。”

马嘉祺压抑着心中苦涩，不死心地问：“什么朋友？男的女的？”

你头也不抬：“女的。”

马嘉祺暗自松了口气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你的表情：“我可以送你过去吗？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们。”

你摇头：“不用了，她已经到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
马嘉祺眼底溢满悲伤，拦住你的去路，从口袋里拿出项链，链坠是一把小巧的钥匙：“这是你送我的，还记得吗？”

你眼神淡漠：“不记得。”

马嘉祺握着项链的手紧了紧，指节泛白：“你亲手将它挂在我脖子上，说……这钥匙能打开你心里的锁。可如今，你却要将我拒之门外。”

你看着他手里的项链，眼神暗了暗，但很快又恢复平静：“既然锁已经换了，钥匙留着也没用了。”

马嘉祺握着项链的手紧了紧，指节泛白：“不管你换了多少把锁，这把钥匙永远都能打开。给我最后一次机会，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，好不好？”

你语气坚定：“不可能。”

马嘉祺情绪有些激动，香水味混合着汗味，变得有些奇怪：“为什么不可能！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，你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？”

你平静地看着他：“是你先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的。”

马嘉祺身体僵住，眼眸低垂，似在反思：“……我知道我错了，但我会改的，别离开我。”

你语气平淡：“别这样。”

马嘉祺双手颤抖地捧住你的脸，香水味被风吹散了些，露出了原本的烟草味：“没有你，我的生活就没有意义。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别这样。”

马嘉祺被你冷淡的态度击溃，双手无力垂下，声音发颤：“我包养她只是……一时冲动，我心里只有你，你相信我好不好？”

你语气冰冷，带着质问：“你喜欢她吗？”

马嘉祺毫不犹豫地回答：“不喜欢，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
你眼神带着一丝探究：“那你和她上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？”

马嘉祺上前一步，想牵你的手又缩了回去，深吸一口气：“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，真的，你相信我，别再说这种话伤害自己了。”

你有些可笑地说：“我伤害我自己？”

马嘉祺心中懊悔不已，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：“我说的那些话让你伤心了，这比伤害我自己更让我难受。”

你语气冰冷：“是吗？我看你挺享受的。”

马嘉祺摇头，眼里满是痛苦：“不是的，都是我的错，但我对她真的没有感情，每次和她在一起我都想着快点结束回家见你。”

你冷漠地问：“她知不知道你有女朋友？”

马嘉祺皱了皱眉头，声音低了下去：“她知道。但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，以后不会再和她来往了。”

你推开他：“我不接受。”

马嘉祺被你推开后愣了片刻，不死心地再次靠近你：“宝宝，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，我会好好对你的。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我不是你宝宝，别这么叫我。”

马嘉祺唇角紧绷，平日的温柔不见踪影，低沉着嗓音问你：“那我叫你什么……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，你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？”

你能：“能。”

马嘉祺眼神带着难以置信的痛苦，声音沙哑：“这不像你……你对我那么好，那么爱我，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？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人都是会变的。”

马嘉祺心口钝痛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人是会变，可我爱你的心一直没变过！那个女大学生只是个意外……”

你转身就走，马嘉祺快步追上你，挡在你身前，红着眼眶，语气中带着哀求：“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，但我不想失去你……”

你继续向前走，没有理会。

马嘉祺晚风吹起你的发丝，眼眸低垂，声音苦涩：“我保证和她断干净，今天开始每天都早点回家，好不好？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没意义了。”

马嘉祺伸手试图触碰你，又缩了回来：“如果……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，你说怎么做，我都听你的。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我不在乎你做什么。”

马嘉祺双手扣住你的肩膀，一向冷静自持的人此刻却红了眼眶：“我不能没有你，给我个机会补偿你好吗？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我不需要。”

马嘉祺空气里弥漫着沉默，良久后，马嘉祺开口，声音沙哑：“那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，好吗？我不想就这么结束。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随便你。”

马嘉祺看着你冷漠的样子，心中更加慌乱，试图从你的表情中找到一丝希望：“今天我早点回家，亲自下厨，我们好好吃顿饭行吗？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不用了。”

马嘉祺被你拒绝，后面的话噎在喉咙里：“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。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以后也不会再一起吃了。”

马嘉祺声音逐渐哽咽，眼眶发酸：“别说这么绝对……就算你要惩罚我，也别用这种方式，我受不了。”

你冷漠地说：“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。”

马嘉祺双手有些无助地比划着，身上的香水味混杂着焦急的汗味，变得有些奇怪：“这不是！我们可以一起解决问题，而不是结束这段感情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