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房间里，灯光昏黄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。工藤新一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，手中轻轻转动着一根笔，眼神锐利地盯着对面的散兵。散兵则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椅上，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书，仿佛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。

“为什么嫌疑人也要讨论案情？”散兵的声音低沉而冷漠，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在意。

“因为本侦探大度呀，就算是嫌疑人也有辩解的机会嘛。”新一咧嘴一笑，露出两颗小虎牙，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，“怎么样，要不要试试洗清自己的嫌疑？”

散兵冷哼一声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：“我觉得没必要。”

“嘁，你还挺有个性的嘛。”新一单手撑着下巴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散兵，“不过，你越是这样，我就越觉得你有问题。”

散兵再次低头看书，仿佛新一的话对他没有任何影响：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

“喂，别这么无趣嘛。”新一用手在散兵眼前晃了晃，随后在散兵旁边坐下，“聊聊你这个人偶呗，说不定和案件有关呢？”

“一个滴了我的血的人偶而已。”散兵的声音依旧平淡，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“这可不是普通的人偶，它上面有你的血，也许会成为重要的证据。”新一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膝盖，目光紧盯着散兵，“别想敷衍过去。”

“所以呢？”散兵的眼神依然冷漠，仿佛对新一的质问毫不在意。

“你还真是执着于这个行为啊……”新一摸着下巴思考片刻，眼神突然一亮，“难不成，这是你的特殊癖好？或者，是某种仪式？”

“我乐意。”散兵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，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
“你乐意也得有个理由吧。”新一眉头紧锁，故意刺激散兵，“我看你就是心里有鬼，不然干嘛一直避重就轻？”

散兵依然不理他，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偶般静默。

“呵，没有心的人偶……”新一在散兵耳边轻语，紫眸中闪过一丝狡黠，随即坐正身子，“我倒要看看，你能装到什么时候。”

新一的话锋一转：“要不踢一场足球？让我看看你的实力。”

散兵摇了摇头：“不喜欢。”

“真不给面子。”新一站起身，一脚勾起地上的足球，颠了几下，“爱踢球的人可都有一颗火热的心，我觉得能在球场上看出点什么呢！”

散兵依然摇头：“可我不热爱。”

“少来！”新一带着球晃到散兵面前，“我还不了解你嘛，刚才说嫌疑人的时候，你眼神可闪躲了，踢球能让你放松些，别那么紧张啦！”

散兵依然无动于衷：“我不喜欢。”

“行吧行吧，不喜欢我也不勉强。”新一控着球往后退了几步，“不过这人也不能一直紧绷着，要不我带你去案发现场看看？说不定能刺激你的灵感呢！”

“（但他想多了，我属于一点情绪都没有的人）”散兵在心中暗自想着，但并未开口。

“没有情绪？”新一用脚尖轻点足球，微微仰头，“这可不像一个正常人哦，凶手大多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，你这样，反而更让我怀疑了。”

散兵内心毫无波澜，依然保持着沉默。

“啧，不管我说什么，你都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。”新一将球停住，抱在怀里，“真无趣，要是能像踢足球那样，一脚把你的伪装踢开就好了。”

房间里的气氛愈发紧张，两人之间的对峙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。新一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，而散兵则依然保持着那份冷漠与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