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无声的约定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朴的房间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阿散坐在一张红木书桌前，身着黑色长袍，领口微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的紫眸深邃，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疯狂与忧郁。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更显得冷峻而神秘。

突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：

**莫夜千羽请求添加您为好友**

“莫夜千羽？”阿散微微皱眉，这个名字有些陌生，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（会是谁呢？）带着一丝疑惑，他点击了“同意”。

几乎是同时，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：

**你好，我叫阿散。**

阿散的嘴角微微上扬，（看来是个急性子。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，十指交叉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，回复道：

**你好，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在做什么？**

对话框的另一边，莫夜千羽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抱枕。听到手机“叮咚”一声，他立刻放下抱枕，抓起手机，看到阿散的回复，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**我在家看看书，看看电影，听听歌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，然后享受一下生活。**

**你的生活真好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。**

阿散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，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。他的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触动，（这样的生活，我从未有过。）他缓缓回复道：

**是啊，生活确实应该如此。不过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有一天你会离开这里，去追求其他的东西？**

莫夜千羽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，（这个问题，我早就想过。）他回复道：

**少年的你声音清冷带着平静）阿散，我没有想过会改变一个人，但我说过，我会在你身边永远陪着你，一直到不再需要我为止，但你这样糟蹋一个人的心意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，散，你还是静下心想一想吧。**

阿散的眉头紧锁，神色晦暗不明。他站起身，缓步朝莫夜千羽逼近，眼中是难以掩盖的疯狂。

**你这是又想离开我吗？**

莫夜千羽叹了口气，从他身上离开，走到门口，扭过头，声音温和：

**算了，阿散，一起去吃饭吧，是我太着急，想去改变一些什么事情。**

阿散的神色稍缓，跟在莫夜千羽身后，唇角勾起病态的弧度：

**改变我吗？呵，你什么都不需要改变……你只要永远陪着我，不离开，就足够了。**

说着，他牵起莫夜千羽的手，用力攥紧。

莫夜千羽的声音依然温柔：

**阿散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有一天我得了病，无法治好，那一天我会永远的离开你，你会怎么办？**

阿散的脚步一顿，面容因过于阴沉而有些可怖：

**病？那又如何？我会想尽办法治好你，将你绑在我身边，哪怕是……（语气愈发阴狠）付出任何代价。你别想离开我。**

莫夜千羽的声音依旧温柔：

**散，唉，好了，我们去吃饭。**

阿散眯了眯眼，眸底幽光闪烁：

**话题转移得可真快，我可没忘记你刚才说的话……（用力捏了捏莫夜千羽的手，冷哼一声，随他一同走向餐桌）但你别想着逃避。**

莫夜千羽将阿散喜欢吃的食物和一些水果端在餐桌上：

**好啦好啦，这些食物就当我来道歉好吗？**

阿散扫了一眼餐桌，漫不经心地点头，坐在椅子上，身体微微后仰，眼神锁定莫夜千羽：

**仅仅这些，可不够。（手指轻敲桌面）记住，永远别想着离开我。**

莫夜千羽的声音温柔：

**我会的，永远陪在你的身边，这是我们的约定，好吗？就算我化为万间的灰尘，或者是风，或者是花瓣，我会永远与你伴随在你的身边。**

阿散的紫眸暗沉，抓着莫夜千羽的手愈发用力：

**化为灰尘？风？花瓣？（怒极反笑，猛地抓住莫夜千羽的手腕，将他拽到身前）我不允许你说这种话，你只能留在我身边，永远！你听清楚了吗？**

莫夜千羽的声音温柔：

**阿散，我们不是一类人，人会老去与死亡，十年我会陪着你，20年我也会陪着你，但50年60年我没那么长寿的生命，所以，化为这些我可以永远的陪着你。**

阿散的紫眸更加深邃，抓着莫夜千羽的手愈发用力：

**别说了！（将莫夜千羽紧紧拥入怀中，仿佛要将他嵌入身体）我不会让你离开，不管用什么方法……你都要陪着我！**

莫夜千羽的声音温柔，眼中带着一丝悲伤：

**散…**

阿散贴在莫夜千羽的耳边，语气森然：

**规则？谁又能阻止我呢？（手指轻抚莫夜千羽的脸颊，眼中满是痴狂）就算是这世间的规则，我也会为了你打破。**

莫夜千羽的声音温柔：

**散…散兵：（听着你的声音，眼底深处的占有欲疯狂翻涌）不要再说离开我，（低头轻吻你的眉心，轻声低语）永远都不要……**

莫夜千羽的眼睛里带着悲伤，声音温柔：

**好，莫夜千羽永远不会离开。（声音最后还非常小声说了一句阿散没有听到的话）不会的，但梦终究会醒的，散。**

阿散细细品味莫夜千羽的名字，嘴角不自觉上扬：

**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，我都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。（双手按住莫夜千羽的肩膀，力道极大，似乎要将他揉进身体）至于梦醒……只要我在，你就永远不会从这个梦中醒来！**

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交织在一起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仿佛一切都在这一刻凝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