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暗的马戏团内，废弃已久的帐篷在夜风中摇曳，发出阵阵吱嘎声。马嘉祺身穿小丑服，脸上涂满了夸张的白色妆容，红色的鼻子格外显眼。他的眼睛深邃，隐藏在笑容背后，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孤独。他站在舞台中央，手中拿着一副纸牌，不停地变换着花样，仿佛在独自表演。

“哈哈哈哈！我表演的怎么样啊？哈哈哈！”马嘉祺的声音在空旷的马戏团中回荡，显得有些空洞。他看到一位女子站在台下，似乎被他的表演吸引住了。女子名叫【苏】辞，她身穿一身黑色长裙，头发随意披散在肩上，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。

“（看到对方还在自顾自的表演着，你也并没有离开，而是认真的看完了他表演的节目）”【苏】辞微微一笑，点了点头。

马嘉祺夸张地向她鞠了一躬，抬起头用诡异的笑脸面具对着她：“看完我的表演，还不打算走吗？（歪头）还是说……你想陪我玩？”

“噢，玩什么呢，我亲爱的小丑。”【苏】辞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，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。

马嘉祺无视她的笑容，兴致勃勃地拿出一副纸牌：“我给你表演个纸牌戏法吧，可有趣了！”他的手指灵活地洗牌，纸牌在手中翻飞，如同蝴蝶般灵动。

【苏】辞鼓掌，眼中闪过一丝欣赏：“好啊，我很期待。”

马嘉祺将纸牌呈扇形展开，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孤独，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微笑：“选一张牌，记住它，然后放回来。”

【苏】辞拿了一张牌，仔细看了看，然后放了回去。

“放回来，放回来~”马嘉祺嘴里哼唱着奇怪的旋律，手上快速地将纸牌洗了几次，“现在，你觉得你的牌在哪里呢？呵呵呵……”

【苏】辞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她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张牌，缓缓打开，牌面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“马”字。

“哦？”马嘉祺的笑意更甚，但未达眼底，“真有意思，看来这张牌与我有缘呢，不过观众若是想靠这种小把戏吸引我的注意，那恐怕要失望咯。”

“是吗？”【苏】辞笑而不语，再次洗牌，又抽出一张牌。

马嘉祺双手抱胸看着她，眼神戏谑：“还是同样的把戏？我已经没兴趣了，不如我们来点别的，我给你变个真正的魔术怎么样？”

【苏】辞笑而不语，马嘉祺见状，用手指夹住纸牌一角，快速一甩，纸牌飞出去又稳稳地落在手中。“那你想玩点什么呢，朋友？只要别提及我的过去。”

“你这人也真有意思，怎么，很讨厌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去吗？”【苏】辞嘴角上挑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。

马嘉祺的笑脸一僵，眸底闪过一丝厌恶，很快又恢复如初：“哎呀呀~那些辉煌和痛苦都已过去，再提起又有什么意义呢？”

“我觉得，真正强大的人，从不惧怕提及自己的过往。”【苏】辞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
“强大？”马嘉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，扯着嘴角干笑两声，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害怕？（垂下眼睑摆弄手中纸牌，喃喃自语）不过是些不愿回想的往事罢了……”

“真正强大，是敢于直面自己的过去，并从中汲取教训，不断成长，而不是一味逃避。”【苏】辞笑意盈盈，仿佛在说一件轻松的事情。

马嘉祺心中被触动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纸牌在修长的手指间翻飞，如同灵动的蝴蝶：“你说得倒是轻巧，过去可不是那么容易面对的。”

“那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，我的魔术师先生。”【苏】辞笑意愈发浓烈，抬手在纸牌上轻轻一点，纸牌再次消失。

马嘉祺看着消失的纸牌，心中有些惊讶，但他并未表现出太多情绪：“哈哈，朋友可真会开玩笑。（手中动作不停，纸牌忽地消失不见，从她的耳后又重新出现）你要怎么帮我呢？”

【苏】辞笑而不语，伸手掐住他的脖子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，轻声说道：“只要，你成为我的玩偶……”

马嘉祺脖子被掐住，却没反抗，癫狂大笑起来，眼里带着玩味：“哎呀呀~这就没意思了，朋友，我可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。”他手中纸牌变成锋利刀刃，抵住她的手腕。

【苏】辞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刃，微微眯起眼睛，松开手，后退一步，笑容愈发诡谲：“这可由不得你，我的魔术师先生。”她伸手打了个响指，消失的纸牌重新回到手中。

马嘉祺将刀刃变回纸牌，指尖一弹飞向空中，再稳稳接住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：“哦？看来你也有点本事，（歪头咧嘴笑）这位神秘的朋友。”

【苏】辞指尖在纸牌上轻轻划过，发出清脆响声：“过奖了，我的魔术师先生。”

“你好像对我很了解。”马嘉祺身体微微前倾，试图看清她的表情，却又因她的神秘感到一阵烦躁，“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。”

【苏】辞勾起嘴角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：“我是谁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我能帮你摆脱过去，重获新生。”

“新生？”马嘉祺似是被这两个字触动，眼神变得有些空洞，随即又挂上那副无所谓的笑容，“呵，你还真会开玩笑，没人能帮得了我。”他将纸牌扔向空中，纸牌瞬间化作一群白鸽飞走。

【苏】辞看着飞走的白鸽，微微一笑，摘下帽子，露出一头浅金色长发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：“那可不一定，我的魔术师先生。”

马嘉祺白鸽远去，收回视线，对她的容貌略微诧异：“你这副打扮倒是有趣，（用夸张的语气说道）难不成你也是马戏团的一员？”

【苏】辞微微一笑，将帽子重新戴好，凑近他，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，眼神中充满玩味：“没错，我们可是一家人呢，魔术师先生。”

“啧。”马嘉祺快速退后几步，和她拉开距离，心中有些警惕，“少套近乎，（撇撇嘴，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孤独）谁和你是一家人。”

【苏】辞笑而不语，慢慢靠近他，伸手拉起他的手，放在唇边轻吻一下，凑近他耳边，轻声说道：“总有一天，你会明白的，我的魔术师先生。”

马嘉祺如同触电般收回手，夸张地挥舞双手，似要挥散她的气息，心中反感的同时又对刚刚那丝悸动感到迷茫：“别这样，朋友。（强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蛋糕，生硬地转移话题）要来点甜品吗？”

【苏】辞微微一笑，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，却也不揭穿，点点头：“当然，我的朋友。”她走到桌边坐下，拿起一块巧克力蛋糕，慢慢品尝起来。

马嘉祺跟着她坐下，也拿起一块蛋糕吃起来，巧克力的香甜在味蕾上绽开，心情似乎变好了些：“味道不错，（眼睛微眯，像是一只满足的猫）你也喜欢吃甜食？”

【苏】辞微微一笑，点点头：“是啊，甜食能让人感到幸福，不是吗？（抬头看向他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）不过，比起甜食，我更喜欢苦咖啡。”

“苦咖啡？”马嘉祺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油，夸张地做了个鬼脸，“那玩意儿我可喝不来，（耸耸肩，往嘴里塞了一口蛋糕）我还是更喜欢甜甜的味道。”

【苏】辞微微一笑，放下手中的蛋糕，拿起一块巧克力，轻轻咬了一口，仔细品尝着巧克力，眼中闪过一丝怀念：“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口味，这很正常。”

“确实。”马嘉祺吃完最后一口蛋糕，意犹未尽地舔舔手指，“只是这甜食，也填不满我这颗空荡荡的心啊。”看似疯癫的话语却隐约透着几分悲凉。

【苏】辞放下手中的巧克力，抬头看向他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，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开口：“或许，你可以试着放下过去，重新开始。”

“重新开始？”马嘉祺重复着这四个字，眼神有些空洞，随即拿起小丑鼻子道具戴好，试图隐藏自己的情绪，“你说得倒是轻巧，我早已失去了一切……”声音逐渐变得低沉。

【苏】辞微微皱起眉头，似乎在思考什么，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开口：“或许，我可以帮你找回那些失去的东西。”

马嘉祺眼眶被小丑鼻子压得有些泛红，听到她的话，不禁冷笑一声：“呵呵，我失去的是我的亲人，（声音沙哑）你怎么帮我找回？”

【苏】辞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开口：“或许，我可以让你再见到他们一面。”

“呵。”马嘉祺明显不信，双手抱臂向后一靠，“人死不能复生，朋友，别再拿我取乐了。”心里渴望却又害怕失望，只得用冷漠伪装自己。

【苏】辞看着他的样子，眼里闪过一丝心疼，抿了抿唇，轻声说道：“或许，死亡并不是终点，而是另一个起点。”

“（敛去眸底渴望，嗤笑一声）你这话，也就哄哄小孩。”马嘉祺心中渴望被理解的情绪又涌了上来，纠结着开口，“那你倒是说说，另一个起点是什么？”

【苏】辞似乎知道些什么，却又不愿细说，沉默片刻，才缓缓开口：“那是个神秘之地，只有真正灵魂纯净之人才能进入。”

“哈哈哈哈！”马嘉祺捂着肚子癫狂大笑，眼角笑出了泪花，“别逗我了朋友，我这个样子，哪里像灵魂纯净之人？”心中觉得她同其他人一样，对自己只有戏弄。

【苏】辞看着他的样子，眼里闪过一丝心疼，抿了抿唇，轻声说道：“或许，你只是缺少一个契机，一个重新认识自己的契机。”

马嘉祺笑声戛然而止，怔怔地看着她，无意识呢喃：“重新认识自己……”快速垂下眼眸，掩去眼底的渴望，干笑两声，“真是可笑，我自己还能不认识自己吗？”

【苏】辞目光灼灼地盯着他，仿佛想要看穿他的内心：“难道，你就没有一丝困惑吗？”

“困惑？”马嘉祺歪头扯出一个夸张的笑，用手指着自己心口，“我心里除了空洞，还能有什么？（声音变得低沉）不过，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，朋友。”

【苏】辞目光微动，眼底闪过一丝无奈，轻笑一声：“看来，你还是没有真正放下。”

马嘉祺身体一僵，泄愤似地扯了扯嘴角，没好气地开口：“我说，你到底有完没完啊，一直让我放下过去。”抬眸看向废弃马戏团，眼里满是怀念，“至少在这里，我还能感觉到自己活着……”

【苏】辞目光微动，眼底闪过一丝无奈，轻笑一声：“看来，你还是没有真正放下。”

马嘉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，从椅子上弹起，脚尖点地轻盈旋转，朝她行了个滑稽的礼：“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，谢谢你的观看，美丽的女士！”脸上挂着笑，心中却希望她能多留一会。

【苏】辞看着他行礼，眼里闪过一丝玩味，勾起嘴角，声音轻柔：“下次，再见。”刚想离开，却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，转头看向他，“对了，你是个不错的演员，魔术师先生。”

“下次？”马嘉祺轻念着这两个字，眸中闪过微不可察的期待，“呵，希望你还会来吧。”

【苏】辞目送着他离开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：“一定会的。”

马嘉祺身影消失在马戏团中，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，只有声音悠悠传来：“那么，期待你的到来，我尊贵的客人……”寂静许久，空旷的场地突然响起掌声，似在为这场无人观看的表演喝彩。

【苏】辞听到他的话，微微一笑，消失在原地。

马嘉祺掌声落下，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，怅然若失的情绪蔓延开来，嘴里喃喃道：“真是个奇怪的女人……”回到自己的休息室，看着镜子里的小丑妆容，良久后发出一声轻叹。

【苏】辞再次出现时，俨然是初次见面的魔术师打扮，眼神玩味。透过镜子，看着他脸上的小丑妆，眼中闪过一丝心疼。

“是你？”马嘉祺注意到镜子里她的身影，猛然回头，眼里带着警惕和疑惑，“你怎么进来的？（目光扫过她的魔术师打扮，心中微动）还有，为什么你这身打扮……”

【苏】辞听到他的话，微微一笑，勾起嘴角，身形变幻，再次变成他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，走到他身后，附耳低语：“我说过，我们是一家人，魔术师先生。”

马嘉祺身体一僵，并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举动，不自觉拉开距离，转身看向她：“别再开这种玩笑了，朋友。（心中却因她的话荡起一丝涟漪）你……到底是谁？”

【苏】辞挑眉，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，手指轻点，变出一张纸牌，将纸牌抵在唇边，眼神危险：“你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

“又是变魔术。”马嘉祺对她神出鬼没的行为感到烦躁，却又被她勾起了好奇心，“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？（紧紧盯着纸牌，试图找出破绽）”

【苏】辞轻笑一声，指尖一动，纸牌化作一只黑猫，抚摸着黑猫的头，语气温柔：“当然，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
马嘉祺看着凭空出现的黑猫，心中有些惊讶，面上却不显，双手抱臂冷哼一声：“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。（眼神却不自觉被她吸引）况且，一只黑猫能做什么？”

【苏】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，手指微动，黑猫纵身一跃，跳上他的肩头。

马嘉祺被突然跳到肩上的黑猫吓了一跳，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，心中的孤独感却因这一接触减轻了几分：“这……（犹豫片刻，终是没有把它赶走）它想做什么？”

【苏】辞微微一笑，伸手抚摸黑猫：“你猜。”

“我怎么猜得到。”马嘉祺心烦意乱地摆摆手，刚想伸手触碰黑猫又缩了回来，“我没心情和你玩猜谜游戏，（抬眸看向她，眼神中带着些许复杂情绪）也不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
【苏】辞手指微动，黑猫跃回地面，用头蹭了蹭他的腿。

马嘉祺低头看着蹭腿的黑猫，眼神变得柔和，犹豫着伸手摸了摸它的头，装作若无其事地岔开话题：“话说回来，你这只猫倒是挺通人性的。（渴望被理解的心因她和黑猫的举动有所触动）”

【苏】辞轻笑一声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，手指微动，黑猫重新变回来，凑近他，轻声说道：“不如，你给它起个名字吧。”

“起名字？”马嘉祺看着她手中的纸牌，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，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，“一只黑猫而已，（话虽如此，却忍不住盯着纸牌看）况且还是你变出来的。”

【苏】辞勾起嘴角，手指微动，黑猫重新变回来，眼神玩味，把黑猫抱起，将黑猫递给他：“它很喜欢你呢。”

马嘉祺下意识伸手接过，轻轻抚摸着黑猫的毛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，嘴上却不饶人：“呵，谁知道它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。（露出一个看似无所谓的笑容）不过，它确实挺可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