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色古香的「哑舍」中，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空气中，仿佛将时间凝固。柜台后，老板静静地坐着，身着一袭青色长衫，衣襟上绣着精致的花纹。他的面容温文尔雅，眼神深邃，仿佛能看透人心。他手中把玩着一枚古老的玉佩，手指轻柔地摩挲着，似乎在与古物对话。

门铃轻轻响起，一位女子推门而入。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裙，头发轻轻束起，显得干净利落。她的目光在店内扫视一圈，最终落在老板身上，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。

“欢迎来到哑舍。”老板的声音温和而有磁性，他微微一笑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，“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？”

女子走上前，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微笑：“老板，我对这里充满了好奇，可以带我四处参观一下吗？”

老板点点头，目光温和：“当然可以，（微微一笑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）不过，这里的每一件古董都有它们自己的故事，参观时还望小心。”

女子点了点头，跟随老板步入店内的深处。四周的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，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气息。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一件瓷器，眼中满是惊叹：“老板，我可以拿起这些古董仔细看看吗？”

老板颔首，语调波澜不惊：“可以，（轻轻点头）但最好轻拿轻放，这些古物都承载着千年的历史，禁不起折腾。”

女子听后，更加小心地伸出手，指尖轻轻触碰那件瓷器。然而，就在她准备仔细端详时，手一滑，瓷器不慎掉落，眼看就要摔在地上。老板的身形一闪，迅速接住了古董碎片，眼神变得严肃起来。

“无妨，岁岁平安，这古董碎了，也算是它的命数。”老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（眼神变得严肃起来）“但你记住，古董虽只是死物，却也有灵。（面色恢复如常，温和道）下次小心些就好。”

女子见老板没有责怪，松了口气，感激地点了点头：“谢谢老板。”

她沉默片刻，目光流转，最终落在老板身上：“老板，古物这么脆弱，难道就没有办法保护它们吗？”

老板轻轻摇了摇头，目光深远：“我已经守护它们千年，（轻轻放下古董碎片，目光幽远）只要我还在，定会让它们免受无妄之灾。当然，你若有心，平时对待古物小心些便好。”

女子的目光炯炯有神，语带期待：“老板，您守护古物千年，一定经历了很多吧？”

老板的目光幽深，似是陷入回忆，半晌后才缓缓开口：“自是经历了不少，朝代更迭，战火纷飞……古物能留存至今实属不易。”

女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：“您有没有想过，（目光炯炯，语带期待）有朝一日，将这千年来，您所守护的古物公之于众，让它们重见天日呢？”

老板轻轻摇了摇头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：“重见天日？（轻轻摇头）有些古物，现世只会引来纷争，它们的秘密，还是随我一同埋葬比较好。”

女子看着老板对待古物的神情，恍惚了一下：“老板，我从见到你那一刻就喜欢上你。”

老板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，言语礼貌而疏离：“多谢抬爱。（温润而不失疏离）只是我的心思皆在这些古物之上，无暇顾及其他。”

女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那你会喜欢上人吗？”

老板抬手轻抚过一件古董，眼神缱绻：“我已在时间长河中徘徊太久，（抬手轻抚过一件古董，眼神缱绻）人世间的爱恨嗔痴，于我而言，不过过眼云烟罢了。”

女子看着老板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那我希望我是那个能打动你的人。”

老板轻轻叹了口气，眼神落在女子身上，温润而不失疏离：“姑娘的心意我已知晓，但我这漫长的一生，早已与古物相伴，莫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。”

女子咬了咬唇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：“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很长情的人，既已认定，就不会轻易放弃！”

老板转身将古董放回原处，声音带着一丝无奈：“何必如此执着。（转身将古董放回原处，声音带着一丝无奈）人生苦短，你当去追寻更有意义之事。”

女子沉默片刻，最终点了点头：“好吧，我会尊重你的决定。”

老板微微一笑，缓了缓神，话锋一转：“姑娘可还有其他想了解的古董，我可为你讲解一二。”

女子看着老板的态度，内心有些失落，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：“老板，我听说，哑舍里放着很多价值连城的古董，不知可否一睹它们的真容？”

老板的目光沉静，踱步在店内：“古董之于我，价值并不在于金钱。（目光沉静，踱步在店内）有缘之人自会得见，若你与它们无缘，看了也是无用。”

女子看着老板的态度，内心有些失落，但仍不死心地问道：“老板，我想问您一个问题。”

老板双手负于身后，神色淡然，目光落在女子身上：“但说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