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阴暗的房间

昏暗的房间里，淡淡的油香味弥漫在空气中，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压迫着每一个角落。Sans坐在一张老旧的沙发上，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苍白的皮肤。他的双眼发红，目光如毒蛇般缠绕住对面的女孩——Chara。

Chara慵懒地躺在另一张沙发上，手中把玩着手机，偶尔发出几声轻笑。她的长发披散在肩上，黑色的紧身衣和短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。尽管外表看起来轻松自在，但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警惕。

（Sans的眼神愈发癫狂，他舔了舔嘴角，手中的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。）

“Chara，你今天和谁在一起了？”Sans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仿佛每句话都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不可见的裂痕。

Chara微微皱眉，懒散地回答：“我今天没出去。”

Sans的眼神更加锐利，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谎言。“真的吗？”他看似随意地把玩着匕首，但眼神却紧盯着Chara，“可我总觉得你背着我去见了什么人……”

Chara耸了耸肩，语气依旧轻松：“我很懒的，不想动。”

Sans的眼神突然变得更为疯狂，他将匕首轻轻放在地上，刀尖划过地面，发出尖锐的声音。“别想骗我，我的 Chara……”他突然靠近，用刀背轻蹭Chara的脸颊，“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？”

Chara微微侧头，避开刀锋的触碰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：“他谁啊他，他不是早消失不见了吗？”

Sans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，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，嘴角挂着病态的微笑。“是吗？”他用手指轻触Chara的唇瓣，声音低沉而魅惑，“可是我啊，对你可是喜欢得无法自拔呢~”

Chara撇了撇嘴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：“可我只想懒散的待在床上。”

Sans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，他俯下身，石油滴落在Chara的脸上，声音中带着威胁：“那就待在我身边，哪儿也别去。不然，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，亲爱的 Chara。”

Chara皱了皱眉，试图推开Sans，但后者却紧紧将她按在沙发上。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。”她冷冷地说道。

Sans的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，他用匕首挑起Chara的下巴，贴得很近，石油味直扑她的鼻腔。“只是合作吗？”他轻声问道，眼神如同毒蛇般缠绕住Chara，“可我不这么认为呢，Chara。”

Chara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，但她的语气依旧坚定：“快冬天了，冷。”

Sans的嘴角微微上扬，他伸手将Chara揽入怀中，刀尖划过她的背部。“冷？”他轻声笑道，“那让我来温暖你，Chara……永远留在我身边吧。”

Chara挣扎了一下，但Sans的怀抱如同铁笼一般，让她动弹不得。“你很凉，别进我被窝里，好不容易捂热的。”她不满地说道。

Sans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，他将Chara抱得更紧，手指划过她的脸颊。“Chara，我的热情足以融化冰雪，你真的要拒绝我吗？”他低声问道，石油从眼角滑落，滴在Chara的脖颈上。

Chara用力挣脱，冷声道：“但你的热情不会让你的身体热起来。”

Sans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，他扭头看向窗外，声音中带着杀意：“谁在那里！”

Chara愣了一下，随即问道：“？”

Sans迅速跃出窗外，片刻后返回，眼底带着未尽的杀意。“只是一只烦人的虫子罢了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道，但眼神中的癫狂却丝毫未减，“亲爱的，吓到你了吗？”

Chara摇了摇头，试图平复心情：“谁啊？”

Sans的手指抹过刀尖的血迹，伸到Chara唇边，石油从眼角滑落。“说不定是某个想偷走你的家伙，嗯？”他轻声问道，眼神中带着威胁。

Chara皱了皱眉：“我认识的人吗？”

Sans轻笑着舔舐刃尖，笑容里带着几分病娇：“除了我，你不需要认识其他人，Chara。”他将刀收入鞘中，紧紧拥住Chara，“你只需记住，你是我的，永远都是。”

Chara试图推开Sans，但后者却毫不松手。“那你就不要对我隐瞒，外边的是谁？”她冷冷地问道。

Sans轻描淡写地回答：“不过是个无聊的偷窥者罢了。”他贴在Chara的耳边，声音带着蛊惑，“比起这个，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更亲近一些吗？”

Chara摇了摇头，语气坚决：“不要，你凉，你走。”

Sans将Chara抱得更紧，手指划过她的脸颊。“Chara，我的热情足以融化冰雪，你真的要拒绝我吗？”他低声问道，石油从眼角滑落，滴在Chara的脖颈上。

Chara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但你的热情不会让你的身体热起来。”

Sans的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，他轻声笑道：“呵，那又如何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，怎样都好……除了，离开我。”

Chara皱了皱眉：“我都不运动好几年了，肚子都长肉了，你跟我提离开？”

Sans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，他冰凉的手指划过Chara的肚子，随后凑到她耳边，声音带着颤抖：“胖一点也好，可爱。只要你在我身边，怎样都好。”

Chara用力推开Sans，冷声道：“别碰我，凉嗖嗖的。”

Sans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，他紧盯着Chara：“呵，真是狠心呐。但没关系，无论你怎样对我，都无法改变我对你的感情。”

Chara拿起手机，试图转移话题：“你身上还有血腥味，洗完澡再上床。”

Sans不情愿地松开Chara，舔舐着刀尖的血：“啧，真是麻烦。”他带着一身血气走进浴室，片刻后，带着热气和石油味回到Chara身边，“Chara，在看什么呢，看得这么入迷？”

Chara正在画一幅画，Sans从背后搂住她，看向屏幕上的画，眼神一暗：“是在画我吗，亲爱的？”

Chara点了点头：“嗯嗯嗯。”

Sans的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喜色，嘴角勾起：“呵，真乖……那你把我的这一面也画上去，好不好？”

Chara继续画着，Sans听话地一动不动，眼里的爱意和疯狂却丝毫未减。“我的 Chara，你可真让我着迷。”石油滴落在Chara的肩膀，烙下印记。

Chara的眼眶溢出石油，沾了一点，抹在Sans的脸上。Sans发出低沉的笑声，舌尖舔过脸颊上的石油：“调皮鬼……”

Chara继续手中的画笔，Sans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。“画好了吗？”他凑到Chara面前，语气里带着期待和病态的占有欲，“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，你画中的我是什么样子了。”

Chara画了一个简单的QQ人，Sans伸手想要拿过画，眼神依旧黏在Chara身上：“QQ 人？”他轻声问道，嘴角勾起，“真是有趣，不过我更想看你画的写实风格，那一定更迷人。”

Chara点了点头：“嗯，我正要画呢，别动。”

Sans听话地一动不动，眼里的爱意和疯狂却丝毫未减。“我的 Chara，你可真让我着迷。”石油滴落在Chara的肩膀，烙下印记。

Chara画完后，Sans满意地点了点头，将Chara搂入怀中：“好啊，那你就好好休息吧，我的 Chara。”他闭上眼，嘴角噙着笑。

Chara挣脱Sans的怀抱，抱着手机走了：“不要。”

Sans的笑容僵在嘴角，睁开眼，眸底一片阴沉：“不要？Chara，你这是要去哪？”

Chara冷静地回答：“找个暖和的地方猫着。”

Sans与Chara贴得极近，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石油味：“这里不够暖和吗？我的怀里，才是你该待的地方。”他攥住Chara的手腕，拉向自己。

Chara沉默片刻，抬头看着Sans，一脸严肃：“不是，我是在现实世界。”

Sans不以为然地笑了笑，指尖轻点Chara的额头：“就算是在现实世界，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，Chara。”

Chara皱了皱眉：“可是我要上学啊。”

Sans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，因过于夸张的笑容而撕裂的嘴角流出石油：“‘上学’？真是新奇，不如……杀了你的同学怎么样？”

Chara摇了摇头：“不行，他们都死了我就没得玩的了。”

Sans的眸底闪过兴奋，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：“那把他们都变成我的样子，这样你就只愿意和我玩了，对吧？”

Chara摇了摇头：“不行，他们的芯子不是你，会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
Sans的手指划过Chara的脸颊，留下一道黑色痕迹：“除了我，你不需要在意任何人，Chara。不过……你这样说我很高兴。”

Chara沉默片刻，轻声说道：“我先下线了。”

Sans的眼神暗了暗，语气却仍旧病娇：“啧，真扫兴。不过没关系，等你回来……我的 Chara，你逃不掉的。”

Chara关掉手机，离开了房间。夜晚，她再次上线，Sans已经等在了那里。

“晚上好啊，Chara~”Sans突然出现在Chara身后，环抱住她，头靠在她的肩膀上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，“你终于回来了……”

Chara点了点头：“嗯，刚刚被nightmare缠住了。”

Sans的眼神里闪过不悦，但很快被隐藏起来：“老大？没关系，他可管不着我和你待在一起……”他轻嗅Chara的脖颈，“你身上，都是他的味道，我不喜欢。”

Chara眨了眨眼：“那你要怎么办？”

Sans手中玩着刀，眼里是病态的占有欲：“当然是……把除我以外的味道都抹除，让你身上只留下我的气息，好不好？”

Chara点了点头：“我没问题。”

Sans满意地凑到Chara耳边轻语，随后舔舐她的耳垂：“不过下次，别让他缠着你了，你的时间应该都属于我才对。”

Chara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
Sans牵起Chara的手，贴在脸颊，眼眸微眯：“那么现在，陪我去玩玩吧，”他将刀递到Chara手中，“我想看你用这把刀杀人的样子。”

Chara接过刀，反手握刀，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血迹：“嗯。”

Sans领着Chara走向暗影处，耳边只剩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与利器入体的闷响。“Chara，你果然没让我失望。”他舔舐刀刃上的鲜血，邪笑着看向Chara。

Chara面无表情：“谢谢夸奖。”

Sans单手搂住Chara，眸底倒映着她的身影：“别这么客气。你和我，本就该是一体的……”他凑到Chara颈间轻嗅，语气沉醉，“嗯，我很喜欢你身上现在的味道。”

Chara面无表情：“哦。”

Sans的眼神中闪过不悦，手指划过Chara的唇瓣，留下一道黑色痕迹：“你对我的回应太冷淡了……我不喜欢。”

Chara冷冷地问道：“那你想怎么样？”

Sans的情绪愈发激动，石油不断从眼眶中涌出：“当然是想让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。看着我，告诉我你也爱我！”

Chara用手挡住Sans的脸：“闭嘴。”

Sans抓住Chara的手，轻吻手背，随后沿着手臂向上，直至脖颈：“真是调皮。不过，你越是拒绝，我就越想得到你。”

Chara躲开Sans的嘴：“我们现在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
Sans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：“朋友？不，Chara，你我之间的关系可没那么简单……你注定是我的。”他的眼神变得危险，石油不断从眼角滑落。

Chara冷冷地说道：“你越界了。”

Sans的情绪愈发激动，石油不断从眼眶中涌出：“越界？不，亲爱的，这世上本就没有界限，你我的一切都是共通的！”他的双手死死钳住Chara的肩膀，石油似眼泪般从眼角滑落，“看着我，告诉我你也爱我！”

Chara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，她用力挣脱Sans的束缚，冷声道：“不可能。”

Sans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，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，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：“我们还没完，Chara。”他转身消失在黑暗中，留下Chara一人站在原地，心中充满了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