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洒在狭小的停车场，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地停在角落。车窗半开，车内飘出淡淡的烟草香味。降谷零坐在驾驶座上，眼神透过车窗望向外面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，显得有些不耐烦。

突然，车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降谷零微微侧头，看到了一个少年站在车旁。少年的脸上蒙着一块眼布，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意。他靠在车门上，声音清冷地说道：“找个地方聊聊。”

降谷零微微皱眉，轻拍了一下你的肩膀，收敛了脸上的笑意，说道：“好吧，既然考试结束了，跟我走一趟吧。关于这张纸条，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聊聊。”

少年没有动，只是冷冷地回应：“不用，跟我走。”

降谷零的目光透过车窗看向你，短暂沉默后勾起嘴角，轻声说道：“小鬼，现在可不是你发号施令的时候。乖乖听话，对你我都好。”说着，他脚踩油门，准备发动车子。

少年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上方有令让你带走他。”

降谷零的瞳孔一缩，警惕地看向四周，一边倒车一边说：“别开玩笑了，你我都清楚，我们的行动是不会被人提前知晓的。还是说，你有什么别的企图？”

少年的声音依旧清冷：“他在我们守夜人组织里，我们的司令官让我给你转达，要么带走，要么我们清除掉。”

降谷零冷冷地注视着你，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：“又在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，你是想让我相信，凭空冒出来个守夜人组织吗？别浪费我的时间！”

少年拿出平板，上面播放着苏格兰的视频。他声音清冷地说：“现在告诉我，跟我走还是怎样？”

降谷零扫了一眼视频，目光重新回到你身上，眼中充满怀疑：“做得还挺逼真。随便找个人来冒充苏格兰，你真觉得我会信？”

少年在平板上按了几个按钮，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：“有事。”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关闭昏迷雾，我这有他的朋友，俩人需要对话。”那道声音无语：“OK。”

几分钟后，苏格兰清醒过来。降谷零冷冷地注视着你，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：“这出戏，你还要演多久？昏迷雾？别逗我笑了。”

少年的声音再次响起：“苏格兰有人找你？不，应该是说有一个人要死了，而且还是你的朋友，降谷零。苏格兰抬起头想说些什么，但身上却带着一道枷锁：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？降谷零是谁？我不知道。”

降谷零的眼神变得凌厉：“这种蹩脚的戏码就别在我面前演了。真正的苏格兰是不会说出这种话的。”他发动车子，目光注视着前方，“我看你还是老实交代吧。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地响起：“苏格兰原名诸伏景光，对吧？”

降谷零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握紧，眼神快速地闪烁了一下，但很快恢复了平静：“说这些有什么意义？就算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，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

少年冷笑一声：“如果我没有猜错，当年前苏格兰好像为了救你，手上有两道伤口吧？”

降谷零的脑海中闪过苏格兰用手上的伤口吸引注意力，让自己成功脱身的画面。他沉默片刻后开口，声音有些低沉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少年没有回答，声音冷漠：“算了，蓝琼，把他带到公安警察局的咖啡厅，我们一会儿过去，走吧，你们当面聊聊，安室透。”

降谷零轻笑一声，透过后视镜看了你一眼，眼神锐利：“你以为随便编个名字，就能让我相信你的话吗？”

几分钟后，你和安室透到达警察局不远处的咖啡厅。里面早已经有蓝琼和诸伏景光。安室透愣了一下，因为这个人跟他曾经的那位好友长得一模一样，连动作也相似。

安室透冷哼一声，狐疑地看向你，又看了看咖啡厅内的“苏格兰”，压低声音：“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‘惊喜’？演技倒是不错。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你们聊聊吧，聊完就顺带把他带走，你们警察局的人还是别给我们添事。”

安室透没理会你，径直走进咖啡厅，在“苏格兰”对面坐下，死死盯着他，眼神充满探究：“好久不见，苏格兰……还是应该叫你诸伏景光？别装了，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你与蓝琼坐在不远处，几十分钟后，安室透像失了魂一样，走到你们的咖啡厅位，蒙住双眼的少年声音清冷：“看来你已经确定了，那么，请带走吧。”

安室透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：“我会带走他，但我需要知道你们的真实目的，还有，守夜人组织到底是什么？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无可奉告。”

安室透哼了一声，双手撑在桌上，身体前倾，眼神中带着压迫力：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罢休吗？这件事关系到公安的安全，我必须要弄清楚。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呵，随便。”

安室透眉头紧锁，片刻后松开，嘴角上扬：“算了，反正人我已经见到了，至于你的秘密，我会自己去查。”他起身准备离开，又停住，回头看向你：“不过，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。”

蓝琼站起身拦住了他，笑嘻嘻地说：“那个先生，你那位朋友，我们救了，也在我们那里耗了两年的昏迷时间，先生，你还是要给点钱吧。”

安室透轻嗤一声，重新坐下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，眼神锐利地盯着你：“你们觉得我会为了这种荒唐的事情付钱？”

蓝琼想了片刻，手比了一个五：“五千万？”

安室透冷笑一声，目光中带着嘲讽：“你们还真敢开口。”他侧头看向“苏格兰”，似在思考着什么：“开个价吧。”

少年的声音冷漠：“我们的就也能将你的朋友，也能再次清除掉。”

安室透眼中闪过一抹寒光，语气变得冰冷：“用这种手段威胁我，以为我会就范吗？手指轻轻敲击桌面，沉默片刻：‘开个价吧。’”

蓝琼想了片刻，手比了一个五：“50万？”

安室透挑眉，眼中闪过一丝怀疑，轻笑一声：“这和抢有什么区别？救他的人到底是谁，让他出来跟我谈谈。”

少年低下头，声音清冷：“他死，50万钱是拿去给他家治疗白化病用的。”

安室透的动作一顿，回身看向你，神色有些复杂，声音低沉：“你说的是真的？他还有家人……”他眉头紧皱，脑海中浮现出诸伏景光的模样，沉默片刻：“50万，我会给，但我要确保这钱真的用在他家人身上。”

少年拿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他：“嗯，他家地址。”

安室透接过纸条，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，小心放进口袋：“希望你没有骗我。”他深深看你一眼，眼神深不可测：“不然，不管你是什么人，我都不会放过你。”他转身向门口走去：“苏格兰，我们走。”

蒙住双眼的少年看着他两人的离去，玩弄手上的硬币，声音清冷：“守夜人藏于黑夜，用不可见光，就算见光也都是死了。”

安室透停下脚步，回头瞥了你一眼，眼中带着警惕：“无聊的台词。不管你们守夜人是什么组织，最好别妨碍到我，否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后悔。”他带着“苏格兰”走出咖啡厅，驾车离开。

安室透拿着钱照着你给的地址来到了那个救苏格兰的家人。他看着那里一个单亲的母亲，照顾着两个孩子，而且两个孩子都有白化病，还照顾着两个老人。

安室透沉默地看着这一切，将装着钱的信封放在桌上，轻声道：“这些钱，希望能帮到你们……”他想起诸伏景光，心中五味杂陈：“他……是个好人。”他转身准备离开，突然又停住，回头看向那位母亲：“如果有任何困难，可以找我。”留下联系方式后离开。

安室透离开了那个人的家，看见了正在不远处的你。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困难的帮助，不应该是你去做，而是我们其他守夜人的事。”

安室透皱着眉头走到你面前，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你：“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？先是用景光来威胁我，现在又说这些话。”他语气不善：“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！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保护好苏格兰，有人在调查他是否死亡。”

安室透冷哼一声，目光锐利：“不用你说我也会保护好他！但我凭什么相信你？还有，你怎么知道有人在调查他？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我们守夜人知晓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还要多，苏格兰只是他们目标之一。”

安室透低声喃喃，暗自思忖你话中的真假：“守夜人……你们到底是敌是友？”他双手插兜，神色警惕：“还有，他们的目标除了苏格兰还有谁？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还有我们守夜人。”

安室透轻笑一声，话语中满是怀疑：“守夜人……你们还真是神通广大。你们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话，又何必来找我？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那群人可是贪图长生的人。”

安室透眉头紧锁，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：“长生？这种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，怎么可能有人相信。”但他还是保持警惕：“你最好别再跟我耍花样。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随便，只是给你提一个提醒钟而已。”

安室透轻哼一声，对你的话不置可否：“多谢你的‘提醒’。不过，我安室透可不需要一个藏头露尾的人来提醒。”他眼睛微眯，观察你的反应：“你们守夜人到底有什么目的？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清理这个世间不该存在的东西，回答以前你问的问题，和现在的问题。”

安室透轻笑一声，话语间却并无笑意：“口气倒是不小。那我倒要看看，你们守夜人有多大的能耐了。”他目光紧盯着你，心中暗自警惕：“不过，你所说的不该存在的东西，指的是什么？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这你就不需要管了。”

安室透轻哼一声，对你的话不置可否：“事关重大，我怎么可能不管。不管你们守夜人要做什么，都不能妨碍到警方的行动。”他目光中带着警告：“你们守夜人到底有什么目的？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当然…不可以了。”

安室透轻哼一声，对你的话不置可否：“那最好不过。”他盯着你看了几秒，转身欲走，走了几步又停住，回头：“对了，我该怎么联系你们？”

少年愣住，声音清冷：“什么？联系我们干嘛？”

安室透双手插兜，扬起下巴，神色自信：“当然是方便获取情报。我可不想再被你们蒙在鼓里。或者，你们守夜人并不想和我合作？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刚说的话，我们有时会妨碍你们警方。”

安室透轻哼一声，对你的话不置可否：“那又如何？我有我的判断。在对付共同的敌人时，适当的合作未尝不可。”

少年的声音清冷：“不好。”

安室透轻哼一声，对你的话不置可否：“这可由不得你。或者，你是在害怕什么？”他审视着你，试图看穿你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