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缠绵的夜晚

夜幕降临，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的地面上，形成斑驳的光影。檀健次坐在床边，手中握着一把枪，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他将枪口对准自己，另一只手则紧紧握住张海沫的手腕，将她的手按在扳机上。

“我给你一个机会……弄死我，我放你自由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痛苦。

张海沫转过身，眼神从狠厉变得温柔，仿佛一瞬间卸下了所有的伪装。她走到床边，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枪，一把塞进檀健次的手里，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胸口。

“杀了我，你可以获得自由。”她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。

檀健次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。

“自由？”他嗤笑一声，一手覆上张海沫的脖颈，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，“那谁来陪我下地狱呢，嗯？”

张海沫没有退缩，反而一把握住枪抵在自己胸口处，微微用力，枪口陷进她的皮肤，冒出丝丝血珠。

“那就一起下地狱。”她的声音坚定而冷静。

檀健次的眼神一暗，握住枪管挪开，不想看到她受伤。

“海沫，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威胁的意味。

张海沫扔了枪，起身拉开门，走了出去。檀健次快步跟上她，将门关上后把她抵在墙上，与她距离极近。

“那你告诉我，怎样才好玩？”他的眼神锁定张海沫，试图窥探她的想法。

张海沫抚摸上檀健次的手臂，脖领，贴着胸膛抬头看他的眼睛。

“你想怎么玩？”她轻声问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诱惑。

檀健次扣住她的手，眼神偏执又疯狂。

“我想你只爱我一个人，心里只有我，永远陪在我身边。你能满足我吗，海沫？”他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迫切。

张海沫笑得娇俏妩媚。

“那你能心里永远只有我一个，永远陪着我吗？”她的手指在檀健次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圈。

檀健次抓住她的手，轻吻她的指尖。

“当然，”他低声道，“我的心里只有你，也只会有你，你永远都别想逃离我。”

张海沫踮起脚，凑到檀健次耳边。

“我从来就没想过要逃，你休想离开我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
檀健次环抱住张海沫，细嗅她的发香。

“我们注定是要纠缠一辈子的……夫妻。哪怕是死，也不能将我们分开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执着。

张海沫轻声笑道：“死了就烧一起呗。”

檀健次轻笑出声，似乎觉得她这个想法很可爱。

“就算死了，我也会拉着你一起，下辈子、下下辈子……你都别想摆脱我。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

张海沫脱下了外套，又脱下了衬衣，露出后背上的纹身，纹的是檀健次的花体。

“怎么样？”她轻声问道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。

檀健次看到纹身的一瞬，脸色微沉，指腹覆于其上狠狠摩挲。

“你什么时候去纹的？”他环住她，略带惩罚地咬了下她的耳垂，“我不喜欢。”

张海沫轻笑一声：“纹你的名字还不高兴啊？”

檀健次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：“我不是不高兴，只是这种事情，应该由我来做才对。”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病态的占有欲。

张海沫抱着檀健次的脖子，只穿了内衣的身体紧紧贴着他。

“那补色就交给你了，我在小书房放了一套纹身工具，去吗？”她轻声问道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
檀健次不急，搂着她的腰肢，挑起她的下巴。

“告诉我，除了我，你过去的那些男人，可曾见过这纹身？”他的言语间隐有怒意。

张海沫眼中带着肯定：“我不就只有你一个男人。”

檀健次心底涌起愉悦，但面上不显。

“是吗？”他故意拉长尾音，“那你可要保证，以后也只有我一个。”

张海沫肯定地点点头：“只有你。”

檀健次轻吻她的额头，眼底盈满爱意。

“你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我都喜欢，但若是想离开我，那我便会将它连同你的存在一同从这世界上抹去。”他轻捏她的脸颊，佯装威胁。

张海沫狠狠地咬了他的嘴一口。

“再不相信我，我就还咬你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。

檀健次口腔内弥漫着淡淡血腥味，眼神却更加幽暗。

“你就这么爱咬人？”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，朝卧室走去，“那我可要好好‘管教’一下你了。”

张海沫散着卷发躺在床上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。

“要怎么管教人家啊，夫君？”她轻声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。

檀健次炽热的呼吸扑在她耳畔。

“当然是让你……再也没有力气想别的男人。”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，话里话外都是危险的气息。

张海沫笑得娇俏：“我难道不是满脑子都是你吗？”

檀健次颔首逼近她，试图在她眼中寻找答案。

“是吗？”他轻声问道，“那为何还要去纹身……还瞒着我？”

张海沫轻笑一声：“因为爱你啊，给自己打个你的记号。”

檀健次眼里的怀疑消融了些许，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
“这种事，你该让我来做。”他的手顺势滑下，捏了捏她的腰，“下次，不许了。”

张海沫勾着他的脖子，把他往下拉，额头贴着额头。

“那就是个贴花，等着你照着这个图案给我纹呢！”她笑得狡黠，眼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神情。

檀健次被她气笑了，轻刮她的鼻梁。

“你呀……就会耍这些小聪明来骗我。”他心中已然接受她的说辞，眼底盈满爱意。

张海沫勾着他的脖子，把他往下拉，额头贴着额头。

“我的身体自然要你来做主啊，怎么可能给别人看。”她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。

檀健次宠溺地笑笑，轻啄她的唇。

“乖。”他轻声说道，心中被病态的满足感填满，“记住你说的话，永远都别给别人看……包括你的医生。”

张海沫轻笑一声：“你就是我的医生。”

檀健次轻笑着，指尖划过她的唇瓣。

“那是自然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你的身心都只能由我来医治，我不许任何人有机会接近你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跟你在一起，我可以永葆青春百病不生。”

檀健次轻笑一声，颇为自傲。

“就算是你真的生病了，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他深情凝视着她，仿佛她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。

张海沫轻声呼唤：“老公～”

檀健次嘴角微勾，眉宇间的阴郁散尽，似春风拂面。

“怎么，这么快就想我给你纹身了？”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转，暗藏几分危险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想要个亲亲。”

檀健次俯身贴近她，温热呼吸洒在她脸上，却在即将触碰到她时停住。

“你是在故意转移话题，嗯？”他轻声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。

张海沫轻声笑道：“哎呀，被发现了。”她俏皮可爱地笑着。

檀健次一把揽过她，将她紧紧拥在怀中，力度像是要把她融入身体。

“那作为惩罚，你今天都别想离开我身边。”他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偏执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那我挂你身上。”

檀健次宠溺地笑笑，把她抱起来，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。

“好啊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那你就这么挂着吧，我的妻子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你可抱住我昂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放心，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。”他侧头轻啄她的脸颊，“就算是死，我也会垫在你身下。”

张海沫啾啾亲了好几口，他脸上好几个口红印。

“哈哈哈哈，老公，你好可爱。”她轻声笑道，趴在他的肩膀上。

檀健次拇指擦过脸颊，抹去口红印，眼神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。

“调皮。”他轻声说道，抱着她走到沙发坐下，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，“就这么喜欢我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喜欢啊，全世界只喜欢你。”

檀健次眼角微弯，心中被欢喜填满，但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些阴暗画面。

“全世界么？”他轻声问道，“那我便让你的全世界都只有我……好不好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好啊，我在家当个快乐的小米虫，天天粘着你。”

檀健次下巴轻抵她的发顶，轻声说道：“那是自然，我的海沫只要快乐就好，其他的一切，都有我。”他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。

张海沫突然跨坐上他的腿，轻声说道：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？”

檀健次双手自然地放在她的腰上，眉眼含笑地看着她。

“怎么，不习惯我这样对你？”他轻声问道，话锋一转，语气多了些危险，“还是说，你喜欢我凶你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才不要，今天你多可爱呀！”她啾咪啾咪的又亲了几口。

檀健次扣住她的后颈，止住她亲昵的动作，佯装生气道：“怎么，为夫平时不可爱吗？”他惩罚性地轻咬了下她的下唇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也可爱啊，可是今天这样特别有新鲜感！老公特别棒。”

檀健次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癫狂，嘴角微勾。

“新鲜感？”他轻声问道，将她禁锢在怀中，故意压低声音，“那我以后天天给你不一样的惊喜，如何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好啊。”

檀健次话锋一转，眸底的温柔被偏执取代。

“不过……你要保证你的心里只有我，你的眼里也只能看到我。”他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偏执。

张海沫睁大水润的桃花眼看着他，让他看自己的眼睛。

“老公你看，我眼里只有你哦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檀健次看着她的眼睛，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吸入进去，片刻后低头吻住她的眼睛。

“真乖，记住永远都要这么看着我。”他轻声说道。

张海沫把腿盘在他的腰上，手搂着他的脖子，整个人挂在她身上，感觉真是小小的一只。

“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你的，心里眼里脑子里全是你！”她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坚定。

檀健次双臂收紧，身体紧贴，将她的话刻在心底最深处。

“海沫……”他轻声说道，双臂收紧，身体紧贴，“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，若是你敢背叛我，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。”

张海沫把脸埋在他的肩上，呜呜假哭。

“你居然不相信人家，我要闹了！”她轻声说道。

檀健次轻轻拍着她的背，声音宠溺又无奈。

“好了好了，是我的错，不该质疑你，别哭了，嗯？”他轻声说道，心中因她的话而欣喜若狂，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不管，要闹了，你说最爱我。”

檀健次轻拍她的背安抚，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幽暗。

“我的最爱只有你，也只能是你，可满意了？”他轻声问道，虽是询问，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偏执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没有一个冰激凌哄不好。”她故意嘴唇贴着他的耳根说话。

檀健次轻咬她的耳垂作为惩罚，而后才应承道：“好，依你。不过吃太多凉的对身体不好，不许再有下次了。”他轻声说道，语气温柔，但又带着些强制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耶，可以吃冰激凌了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这么高兴？”他勾起她的下巴，眼中满是戏谑，“除了冰激凌，我还能给你更多，只要你听话，要什么我都满足你。”他话锋一转，暗含威胁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你的不就是我的？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当然。”他眼底暗藏几分疯狂，“我整个人都是你的，所以你也要完完全全属于我才行。”他环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你在腿上舔着冰激凌。”她轻声说道，“你也吃。”她举到他的嘴边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我不喜欢吃甜的。”他眼睛微眯，盯着她沾着冰激凌的唇，“不过，我不介意尝尝你的。”他说着，便靠近她，意图明显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甜不甜？”

檀健次并未立刻回应，而是捏着她的下巴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
“张海沫，是你在惹火，你知道的，对吧？”他轻声说道，片刻后才在她的唇上轻啄，“嗯，很甜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我就是在撩你啊。”她漫不经心地吃着最后一口冰激凌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看来我的妻子很喜欢玩火。”他嘴角微勾，手指擦掉她唇边残留的冰激凌，随即含住手指，眼神炙热，“不过，我不介意陪你玩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家里只有我们俩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哦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是吗？”他唇靠近她的耳边，“那我可要好好想想，怎么才能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任君处置哦。”她双手并在一起伸到他的面前。

檀健次牵住她的手放至心口，眼底的偏执愈发浓烈。

“海沫，你知道吗，你的每一句话都让我心动不已。”他轻声说道，突然眉头微皱，“手怎么这么凉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那你喜欢吗？”

檀健次将她的手攥得更紧，贴在心口。

“你这般撩拨我，叫我如何不喜欢？”他轻笑一声，眸底晦暗不明，“只是，我怕我会失控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我就喜欢看你失控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小妖精，故意的是吧，你就不怕我真的做出什么事？”他大掌扣住她的腰摩挲着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家里只有咱们俩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她看着他的眼里都是魅惑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怎么，想让我惩罚你？”他抱起她走向卧室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，“还是说，你想体验下被关在家里的感觉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关吧关吧，只要跟你在一起，在哪都可以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呵，”他单手撑在她身侧，指腹描摹她脸庞的轮廓，“你还真是会说情话哄我，只是这可由不得你。”他心中突生一计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那你想怎样呢？”她白嫩的脚丫勾了勾他的小腿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你确定要继续玩火吗？”他抓住她不安分的脚，握在手心，眼神微暗，“手怎么这么凉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你不想要吗？”她看着他的反应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我的海沫，”他手指轻触她的唇，眼神深不见底，“你的一切都是我的，我又何必急于一时，嗯？”他隐忍着内心深处叫嚣的欲望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原来不急啊。”她抬腿蹭蹭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别乱动。”他俯下身，脸凑到她眼前，“惹出的火，你可要负责灭掉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抱我去洗澡。”她双腿勾在他的腰上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别闹了。”他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制内心的冲动，把她轻轻推开，“自己去洗，我去给你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不要，就要你抱，你不爱我了。”

檀健次轻笑一声，将她抱起往浴室走去。

“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他轻声说道，突然停下脚步，眸色晦暗不明，“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任性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我要穿那条酒红色的睡裙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穿什么都好，反正到了床上，都得被我脱掉。”他勾唇坏笑，心情愉悦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穿给你看啊。”她边向浴缸走脱衣服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喉结滚动，伸手拽过一旁的浴巾将她裹住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我去给你拿睡裙，在我回来之前，不许乱动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随手从洗手台上拿了根发簪挽起头发，给浴缸注水，从储蓄格里拿了个玫瑰精油浴球扔在浴缸里，没一会水就成了玫红色。”她轻声说道，“你看像你送我的玫瑰花吗？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像。”他眼底情绪复杂，上前一步攥紧她的手腕，“但是，你的这副模样，”他目光侵略性地扫过她，“我不想让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看见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只给你看。”她手一用劲，把他带进了浴缸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张海沫！”他被她扯进浴缸，虽有些猝不及防，但还是立刻将她搂进怀里，“你真是疯了！”酒红色的水沾湿了白色衬衫，贴在身上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哈哈～～”她用手对着他泼水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扣住她的手，湿发下的双眸透着危险的气息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玩够了吗？”他呼吸略显沉重，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散发着魅惑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不好玩吗？”她轻声说道，“趁你不注意，一把拽开你的衬衣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迅速抓住她的手，眼神暗了几分，警告意味十足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看来，不好好管教一下你，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，嗯？”他湿冷的衬衫贴在身上，十分不舒服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玩水泡澡，怎么可以穿着衣服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呵，”他湿冷的衣物黏在身上，让人很是不适，“那你觉得，我应该穿着什么陪你玩水泡澡？”他眸子微眯，言语中带着威胁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当然是我这样啊。”她轻声说道，收在水里勾了勾他的腰带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伸手揽住她的腰，稍一用力将她带进怀里，鼻尖贴着她的鼻尖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这么不安分，是想让我把你永远囚禁在我身边吗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人家只是想跟你玩。”她轻声说道，一脸无辜地看着他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额头青筋跳动，双手紧扣她的腰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那也得有个度。”他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制内心的冲动，“起来，该休息了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哼，不好玩了！你出去，我还没洗好呢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起身顺手拿起浴巾，眼神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一起吧，我不放心你。”他湿漉漉的衬衫紧贴着身体，勾勒出精壮的线条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生气气，跨出浴缸，走到淋浴下，洗了头，又冲洗干净身体，张开手让你围浴巾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拿起一旁干净的浴巾，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，擦拭着她湿漉漉的头发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怎么跟个小孩似的，还闹脾气了？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拽掉你身上的湿衬衣，拿了块浴巾给你披上，互相擦着头发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按住她的手，微眯着眼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张海沫，我看你还没闹够是吧？”他接过浴巾随意擦了两下，丢在一旁，将她横抱起来，“该睡觉了。”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趴在肩上不吱声，眼泪滴了下来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怎么哭了？”他轻声说道，心中一紧，放她在床上，俯身拭去她眼角的泪，“是我刚刚太凶了？”他轻声说道，将她搂进怀里，轻抚她的背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怎么会？”他轻声说道，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，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，“我爱你爱到发疯，你是我的命，懂吗？”他轻声说道，内心被一股莫名的恐惧占据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那你凶我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把你拥在怀里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。”他轻声说道，“抱歉，刚刚是我没控制好情绪，我保证，以后不会了。”他抱着她的手暗自收紧。

张海沫轻声说道：“眼泪全蹭在了你胸前。”她轻声说道，“以后不许凶我。”

檀健次轻声说道：“好好好，”他轻声说道，宠溺地笑笑，抹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，“都依你，我的小祖宗。”他轻声说道，心里被她填得满满的，别无他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