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地下室的阴影
昏暗的地下室里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湿的味道,墙壁上的灯泡忽明忽暗,投射出斑驳的光影。一张破旧的铁床孤零零地立在角落,床上铺着一层薄薄的被褥,显得格外凄凉。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木桌,上面散落着各种工具,刀具、绳索、针管,每一样都散发着冰冷的寒意。
马嘉祺站在门口,身着黑色西装,领带松开,显得有些凌乱。他的眼神阴鸷,嘴角挂着一丝冷笑,仿佛在等待着什么。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沿,发出清脆的声响,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人心。
晴初cherry蜷缩在铁床上,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,头发凌乱,脸上满是泪痕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双手紧紧抓着被褥,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。她的身体微微颤抖,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。
“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”马嘉祺的声音低沉而冷酷,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。他缓步走向晴初cherry,每一步都踏得坚定有力,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。
晴初cherry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“我……没有!”她低声说道,声音中带着哭腔。她低下头,眼泪夺眶而出,“是我害了你哥哥,我罪该万死!”
马嘉祺停在床边,俯视着她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他伸出手指,轻轻地捏起晴初cherry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。“罪该万死?”他的话语温柔,但却透着一股残忍的意味,“那我怎么能让你轻易死掉呢?”
晴初cherry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,但她很快又低下了头。“那你到底要我怎样!”她气愤地大喊,声音中带着哽咽,“我是对不起你,可是你的折磨让我生不如死!”
马嘉祺的嘴角微微上扬,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。“生不如死?”他嗤笑一声,眼神变得更加阴鸷,“这才哪到哪,比起我哥哥所遭受的痛苦,不及万分之一。”
晴初cherry虽然觉得理亏,但仍然试图为自己辩解。“我的确害了他,但是……”她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马嘉祺打断了。
马嘉祺猛地掐住她的脖子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眼中满是怒火。“但是?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意外吗!”他怒吼道,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,震得晴初cherry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“松……”晴初cherry挣扎着想要掰开马嘉祺的手,但她的力气根本无法与他相比。她的双眼圆睁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呼救声。
马嘉祺如梦初醒般松开她的脖子,转而轻抚她的脸,似是情人间的呢喃。“差一点……我又要亲手杀了你了,怎么办,我舍不得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但晴初cherry却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。
晴初cherry大口地喘着气,浑身瘫软,抬手抚上他的脸。“嘉祺……对不起,你的痛我能感同身受,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?”
马嘉祺猛地拍开她的手,目光冷漠。“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?感同身受?别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!”他单手捏住她的脸颊,逐渐用力,晴初cherry疼得皱起眉头,垂下眼眸,双手抓住他的手腕,却根本使不上力。
“马嘉祺……”晴初cherry的声音几乎不可闻,但她还是努力地开口,“你还要怎么样?”
马嘉祺无视她眼神中的恐惧和哀求,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。“你今天话太多了,不如,让你变成哑巴怎么样?”
晴初cherry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,恐惧瞬间蔓延开来。“不……不要!”她拼命摇头,眼中满是绝望。
马嘉祺俯下身,挑起她的下巴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“呵,求我啊,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你。”他看着她惊恐的表情,心中竟有一丝快感。
晴初cherry犹豫了一会儿,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能绝望地看着他。
“怎么?不会求我?”马嘉祺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。”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,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。
晴初cherry被吓得往后缩,拼命摇头,身体紧贴着床板,仿佛想要逃离这无尽的噩梦。
马嘉祺钳制住她的下巴,匕首在她的脸上比划着。“你说,我该从哪里划下去呢?”他突然眼神一凛,手起刀落。
晴初cherry的瞳孔猛然收缩,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刺痛,疼得叫出声来。“啊!”
马嘉祺食指抵在她的唇上,双眸微眯。“嘘——”他轻声说道,“只是浅浅一道,死不掉,毕竟我还没折磨够你,不是吗?”他欣赏着她的伤口,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。
第一章 不期而遇 昏暗的灯光下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,一间装饰典雅的赌场内,马嘉祺身着一袭黑色西装,精致的剪裁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。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,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神秘气
阅读全文# 嘉祺哥哥的心意 夜幕降临,月光洒满了整个房间,微风吹拂窗帘,带来丝丝凉意。马嘉祺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,手中拿着一杯温热的茶,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正在书桌前认真读书的晴初cherry。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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