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房间内，唯一的光源来自角落里的一盏台灯，昏黄的光线洒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，映照出几道长长的影子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，夹杂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。琴酒站在房间中央，身着一袭黑色风衣，冷峻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阴森。他手中握着一把银色的手枪，枪口对准了对面的女孩。

卿卿静静地站在那里，她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格外纤细。她的眼神坚定而无畏，仿佛早已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准备。琴酒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，他冷冷地问道：“你是叛徒吗？”

卿卿没有立即回答，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，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。她没有动，也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地等待着。

琴酒见状，冷笑一声，用枪抵住她的额头。“不说话？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？别做梦了，卿卿。”

卿卿依然沉默，但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。琴酒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：“还在装？别挑战我的耐心，告诉我，你是不是背叛组织了！”

卿卿突然伸出手，握住枪口。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，琴酒微微一愣，但随即冷哼一声，甩开她的手，用枪指着她的胸口。“卿卿，你这是在赌我会不会开枪吗？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。”

卿卿平静地注视着他，语气坚定：“琴酒，我再说一遍，我没有背叛组织。”

琴酒的脸色一沉，冷冷地说道：“忠诚？你所谓的忠诚，在我看来一文不值。”他扣动扳机，却没有子弹射出。

卿卿冷笑一声，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。“琴酒，你这种试探性举动，在我看来才是一文不值。”

琴酒的脸色骤变，反应迅速地将手中的枪对准她，速度快得让人咋舌。“你以为拿把枪就能威胁到我？别天真了，卿卿。”

卿卿微微一笑，用枪指着自己，却丝毫没有进攻的意图。“琴酒，别激动，我只是想让你明白，谁才是真正该被信任的人。”

琴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：“信任？这是我听过最可笑的话，在组织里，只有利益才是最可靠的。”他目光紧盯着她，丝毫不放松警惕。

卿卿的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：“琴酒，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敌人，你可以试着相信我，我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
琴酒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：“意想不到的收获？别兜圈子了，说吧，你的目的。”

卿卿轻笑一声，将手枪收好：“目的？我有什么目的？我只不过想要离开这个组织罢了。”

琴酒的脸色变得更加冰冷，缓缓朝她走近。“离开组织？背叛者的下场，你不会不知道……还是说，你想让我亲自送你上路？”他用枪挑起她的下巴。

卿卿对枪口毫无惧色，直直地盯着他：“背叛？琴酒，别拿背叛者这个罪名来压我，我早就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棋子了。”

琴酒哼了一声，食指轻扣扳机：“那你说说，你现在算什么，组织的叛徒？”

卿卿笑而不语，却只是伸手将枪口按了回去，并脱离了他的掌控。“琴酒，你太自负了，你不会真的以为组织只有我一个人在反抗你吧？”

琴酒再次举起枪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额头：“那又如何，不过是一群蝼蚁，自不量力。”

卿卿突然露出嘲讽的笑容：“哦？是吗？”她迅速从背后掏出一把短刀，然后迅速逼近，短刀抵在他的喉咙上。

琴酒头微微后仰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，但很快恢复平静：“速度不错，但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？”他手指轻动，短刀瞬间断成两截。

卿卿笑了笑，迅速将手中的断刀丢出，直刺琴酒的脖颈。“琴酒，你还是这么自大，那就让我看看，你到底有多强吧。”

琴酒冷哼一声，侧身避开断刀，随即猛地向前，用手臂扼住她的喉咙。“说，谁派你来的！”他的手上力度逐渐加重。

卿卿感到喉咙被扼住，呼吸逐渐变得困难，但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：“琴酒，这个答案，你承受不起。”

琴酒的手臂青筋暴起，加重力道，声音如寒冰刺骨：“说！”他瞥到她嘴角的笑，心中微动，手上动作稍缓。

卿卿趁着这个空隙，右手迅速摸出一把匕首，然后刺向琴酒，同时身体迅速后撤，想要逃离琴酒的掌控。

琴酒轻易躲过攻击，迅速掏枪对准她的腿射击。“敢背叛组织，就要付出代价！”子弹击中她的腿，卿卿身体瞬间失去平衡，踉跄着倒在地上，但仍然不忘朝琴酒冷笑：“琴酒，你果然够狠。”

琴酒哼了一声，瞥了她一眼，吹了吹还在冒烟的枪口：“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？背叛的滋味，你还没尝够呢。”他一步步朝她走来。

卿卿艰难地坐起身，靠在一旁的墙壁上，看着琴酒，缓缓开口：“琴酒，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妙，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深陷泥潭。”

琴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仿佛在看一个死人：“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，你是第一个。”他将枪口对准她的额头：“准备好怎么死了吗？”

卿卿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：“你以为你是谁？可以主宰所有人的生死？”

琴酒冷冷地说道：“至少主宰你的，易如反掌。”他将子弹上膛，语气冰冷而不屑：“说！还有谁想离开组织！”

卿卿大笑起来：“哈哈……琴酒，你就等着看吧，背叛者只会越来越多！”

琴酒哼了一声，面若寒霜，扣动扳机，子弹擦过她的耳边射进墙壁。“下一颗子弹，就会射穿你的脑袋，除非你说出他们的名字。”

卿卿冷冷地瞥了琴酒一眼，然后缓缓起身，捡起地上的断刀，对着自己脖子比划了一下，然后冷笑着看着琴酒：“哼，真有意思，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？”

琴酒冷冷地说道：“想死？没那么容易。”他一脚踢飞她手中的断刀，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她：“说！他们在哪！”

卿卿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：“琴酒，你还真是心急啊，这么快就想要清理门户了？”

琴酒脸色阴沉，手指轻扣扳机：“再给你一次机会，说出他们的下落，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。”

卿卿缓缓起身，无视枪口，直视着琴酒，冷笑一声：“哼，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？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。”

琴酒冷冷地说道：“我从不小看任何人，但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开口。”他将枪对准她的膝盖，语气森冷：“说！还有谁背叛了组织！”

卿卿毫无惧色，目光冷冽：“哼，琴酒，我早就受够了你的威胁，想要从我口中得到消息，做梦！”

琴酒冷哼一声，收起枪，掏出匕首，缓步朝她走去。“那我就换种方式，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
卿卿将匕首横在胸前，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：“琴酒，你以为我不敢吗？”

琴酒猛地向前，将她手中匕首打落，随即用胳膊肘抵住她的喉咙，另一只手握着匕首在她脸上比划：“说还是不说！”

卿卿呼吸困难，但仍然紧紧盯着琴酒：“琴酒，我早就说过，背叛者的下场，你承担不起。”

琴酒手上动作微滞，随即嘴角扯出一丝冷笑，匕首尖轻触她的脸颊：“那就看看，我们谁承担不起。”

卿卿感受到匕首尖上传来的冰凉触感，却丝毫不为所动，反而凑近琴酒：“怎么？下不去手？这就是你的极限吗？”

琴酒迅速和她拉开距离，面色恢复冷漠，用匕首指着她：“我的极限，不是你能想象的。说，其他叛徒在哪！”

卿卿咳了几声，缓缓站起，勉强站直，再次挑衅琴酒：“琴酒，不用白费力气了，我是不会告诉你的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
琴酒脸色阴郁，上前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，用枪抵住她的后背：“不过，会有让你开口的办法。”

卿卿没有挣扎，只是嘴角上扬，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：“琴酒，就算你把我关起来，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
琴酒拿出黑色布袋套在她头上，押着她走：“等你到了组织的秘密基地，有的是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
卿卿顺从地被他带到组织的秘密基地，琴酒将她推进审讯室，绑在椅子上。“说！还有谁背叛了组织！”他开启了一旁的强光灯，照在她脸上。

卿卿嗤笑一声，闭上眼，冷笑道：“琴酒，你早就疯了，你不会真的以为，我会背叛吧？”

琴酒哼了一声，关掉强光灯，审讯室陷入昏暗，冰冷的声音回荡：“宁可错杀一千，也不会放过一个。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出他们的下落！”

卿卿嗤笑一声，睁开眼睛，直视琴酒：“琴酒，你真是可怜，也许这就是组织对你的惩罚。”

琴酒一拳砸在她旁边的桌上，眼神阴鸷：“我的耐心已经快被你耗尽了，最后问你一遍，那些背叛者在哪！”

卿卿嘴角含血，眼中带着嘲讽：“琴酒，你以为你这样做，就能挽回组织的损失？你还真是天真啊。”

琴酒冷哼一声，掏出了手枪，对准她的额头：“等你变成尸体的时候，再来说说我是不是天真吧。”食指轻扣扳机。

卿卿冷哼一声，没有闪躲，反而闭上眼，神情决然：“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。”

琴酒嘴角泛起不屑的冷笑，将枪收了起来：“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让你死掉？说，那些老鼠的下落！”

卿卿没有理会琴酒，而是环顾四周，喃喃道：“真是讽刺，没想到我会死在自己的组织手里。”

琴酒冷冷地说道：“死到临头还在说废话。”他眼神冰冷，宛如一条准备攻击的毒蛇：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说出背叛者的下落，我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。”

卿卿仍然没有回答，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，仿佛已经超脱了一切。

琴酒单手捏住她的下颌，力道加重：“别挑战我的耐心，卿卿，看在往日的情分上，我不想对你用那些手段。”

卿卿脸上露出冷笑：“琴酒，我早就说过，我们的情分，不值一提。”

琴酒但至少能让我现在不杀你。钳制她下颌的手更加用力：“说！背叛者在哪！别让我再重复一遍。”

卿卿使劲挣脱，但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，索性闭上眼睛，声音平静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琴酒走到她身后，唇靠近她耳畔，声音低沉狠厉：“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，那些折磨人的手段，我可是很久没用过了……”

卿卿感受到耳畔传来的温热气息，身体微微一颤，但依旧没有睁眼，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：“琴酒，动手吧，别浪费时间。”

琴酒冷冷地说道：“你以为我不敢？”他右手拿出匕首，冰冷的刀刃紧贴着她的脸颊：“卿卿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说，还是不说！”

卿卿感受到刀刃紧贴皮肤带来的刺痛，还是一言不发：“你尽管动手吧。”

琴酒哼了一声，将匕首收起，掏出了一粒胶囊，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嘴，将胶囊塞进她嘴里：“背叛者的下场，就是变成组织的试验品。”

卿卿感受到喉咙间的异物，猛地睁开眼，想要将胶囊吐出来：“你……”

琴酒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，不让她吐出胶囊，看着她吞下后才松手：“好好享受吧，这可是组织最新研发的毒药。”

卿卿干呕了几下，表情痛苦：“你……你给我吃了什么！”

琴酒点燃一支烟，深吸一口，缓缓吐出烟圈：“怎么样？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的问题？”

卿卿冷笑一声，闭上了眼，不再言语。

琴酒凝视她片刻，碾灭烟头，拨通一个电话吩咐几句，随即看向她：“你会开口的，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。”

卿卿感受到四肢传来的刺痛，声音颤抖，但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：“琴酒，你除了折磨人，还有什么本事？”

琴酒冷冷地说道：“折磨人？这只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，我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呢，你想试试吗？”

卿卿任由疼痛侵蚀着神经，冷汗如雨落下，却依旧没有松口：“哼，琴酒，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，你不觉得羞愧吗？”

琴酒冷冷地说道：“这种话可说服不了我。羞愧是留给软弱之人的，我琴酒，从不需要这种情绪。”

卿卿感受到疼痛和失去理智的自己，脸色苍白，痛苦地咬了咬唇，尝试忽视身上的痛楚：“琴酒，你真是个冷血的人。”

琴酒冷冷地说道：“冷血？这是你教给我的。说！那些老鼠在哪！”

卿卿呼吸困难，双眼泛白，痛苦地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手：“琴酒，你……”

琴酒冷哼一声，松开了她的下巴，看着她因呼吸不畅而咳嗽的样子，神色未起波澜：“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卿卿剧烈咳嗽，艰难地呼吸着新鲜空气，看向琴酒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：“琴酒，你真是个冷血的人。”

琴酒唇边浮起冷笑，掏出枪对准她的额头，目光阴鸷：“看来你是不打算说，那你对我也就没有价值了。”

卿卿神色平静，毫不畏惧，微微扬起下巴，淡淡开口：“要杀便杀，哪那么多废话。”

琴酒哼了一声，用枪托挑起她的下巴，似在欣赏她的表情：“还是说，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，卿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