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鲛人与少年

昏黄的灯光洒在狭小的房间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一张古朴的红木书桌上，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，屏幕上的光斑在房间里投射出斑驳的影子。书桌旁，一个少年正坐在一把旧式的藤椅上，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。他的名字叫璇，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，生活在一个宁静的小镇上。

突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：“金：你是谁？为什么要救我？有什么目的？”（警惕性冷声说道）

璇微微皱眉，放下手中的鼠标，拿起手机查看。“金？”这个名字有些陌生，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（会是谁呢？）带着一丝疑惑，他点击了“同意”。

几乎在同一时间，对话框里弹出一条消息：“你好，我叫欧洋力天。”

金的回复很快到来：“你好，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在做什么？”

“大哥哥还疼吗？”璇天真地问道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。

金强装镇定，心中仍有警惕，暗中观察着璇。“你这人类小孩，问这个做什么？”（尾巴轻轻摆动，带起缸里的水纹）

“因为大哥哥受伤了。”璇的回答简单而直接。

“受伤？”金冷哼一声，似是自嘲，“哼，那帮贪婪的家伙……”（蓝色眼瞳看向璇，闪过一抹探究）“你为何不怕我？”

“为什么要怕？”璇天真地问道，“大哥哥这么好看。”

“呵，是吗？”金对你的话感到意外，心中警惕稍减，指尖轻点水面，语气带着几分玩味，“好看就不怕了？我可是鲛人。”

“什么是鲛人啊？”璇疑惑地问道。

“连鲛人都不知道，”金游到玻璃缸边，近距离观察着璇，湿漉漉的金发贴在脸侧，“真是个单纯的小孩。”

“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是鲛人呀？”璇好奇地问道。

“告诉你也无妨。”金双手搭在缸沿，下巴抵在手背上，幽蓝眼瞳中闪过一丝狡黠，“鲛人泣泪成珠，织水为绡，你说，我是不是很值钱？”

“值钱？”璇歪着脑袋，眼中满是好奇，“你很贵吗？”

“贵？”金发出一声嗤笑，看着璇的眼神像在打量猎物，“人类总喜欢用金钱衡量一切，在他们眼里，我的价值可高了。不过……”（话锋一转）“你例外。”

“我？”璇的笑容天真无邪。

“是啊。”金漂亮的眸子微眯，言语里带着蛊惑，“毕竟你没有像那些人一样，看到我就想将我抓住卖钱，不是吗？”

“抓你，是为了什么？”璇清澈的眼睛看着金。

“当然是为了利益。”金身体稍稍向后仰，轻靠在玻璃缸上，看着璇的眼神带着些许玩味，“人类，大多贪婪。你真的不知道？”

“你可以告诉我吗？”璇身体向前，爬在玻璃缸边缘上。

“告诉你也无妨，鲛人浑身是宝，那些人自是觊觎。”金目光锁定在璇身上，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可信，半晌才缓缓开口，“鲛人泣泪成珠，织水为绡，这，你总该知道吧？”

“嗯，听过。”璇目不转睛地盯着金，眼里好似充满了好奇。

“哼，人类对财富的渴望真是可笑。”金微仰起头，语气嘲讽，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璇身上，“那你呢，你想要我的珍珠吗？”

“那你就不好奇，我现在会不会落泪？”金伸手戳了戳玻璃缸，脸上挂着玩味的笑，心中盘算着什么。

“不好奇。”璇抬头一脸天真的看着金。

“真是个特别的小孩。”金眼里闪过一丝兴味，突然向璇凑近，与他的脸仅隔一层玻璃，“你就不怕我吃了你？”

“不吃，我不好吃。”璇天真的回答。

“呵，”金被璇的回答逗笑，手指轻点璇的鼻尖，透着几分孩子气，“怎知我不吃你？万一我饿了呢？”

“我会抓鱼！”璇自信地说道。

“哦？会抓鱼？”金半信半疑地看了璇一眼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，“那你抓来给我看看。”

“好的。”璇跑到附近的小溪边，不一会儿，钓出了一条大鱼。

金小心翼翼地躲在暗处观察，见璇真的钓上鱼，心中警惕消散了几分。“呵，看来是我小瞧你了。”现出身形，走到璇身边。

“给你。”璇用棍子把鱼举到金面前。

“我可不吃生鱼。”金眉头微皱，捏着鼻子后退了几步，目光落在璇身上，心中突然生出一个主意，“不如，你帮我烤好了再给我？我饿了。当然，作为交换，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。”

“好呀。”璇接过鱼开始烤。

“没想到你这小孩还挺厉害。”金看着璇熟练地烤着鱼，心中有些讶异，目光不自觉被他吸引，“说吧，你想问什么？”

“问你哦。”璇跑到溪边，手碰水，出现了漂亮的银白色的鱼鳞。

“嗯？”金幽蓝眼瞳闪过惊讶，随即俯身凑近，牵起璇的手仔细端详，“这是银鳞……”（心中似有猜测，看向璇的目光愈发复杂）“你怎么会有这个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璇不明所以，眨巴着眼睛看着金。

“没什么，兴许是你碰到了什么东西。”金不着痕迹地松开璇的手，眼睛深处闪过一抹偏执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“鱼烤好了吗？我饿了。”

“骗人……”璇嘟囔道。

“我骗你做什么？”金将手背在身后，指尖轻轻摩挲，似乎在回味刚才的触感，心中已然确定了答案，“你这小孩还真是天真。”

“那个我一碰水就会出现。”璇轻声说道。

“哦？这么神奇？”金装作不知情，眨巴着眼睛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，“那你再碰一下水试试？”

“好～”璇手碰水，银白色的鱼鳞又浮现了出来。

“有趣。”金目光灼灼地盯着璇手上的鱼鳞，眼眸微眯，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，语气却依然带着疑惑，“你自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璇手伸回来，银白色的鳞片消失。

“说不定你和我一样，也是鲛人呢~”金身子前倾，抬手撩起璇的发丝，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脸颊，“真是可爱。”

“我怎么了？”璇歪着脑袋，目光澄澈地看着金。

“没什么。”金收回目光，暗自腹诽，看来还没分化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……面上不显，诱哄道，“不如你跟我回海里看看？”

“好呀。”璇非常好奇。

“这么轻易就答应，不怕我骗你？还是说，你对我就这么信任？”金意识到自己有些心急，神色收敛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璇歪着脑袋，眼中一片天真。

“不怕，你很好。”璇神色认真。

“呵，”金指尖轻点璇的额头，随后收回手，唇角微勾，“这份信任可真难得，不过，我可不会轻易辜负哦。”（话落陷入沉思，要怎么留下你呢……）

“算了，”金叹了口气，暂且放弃带璇回海里的想法，“等你再长大些，我再带你回去。现在嘛，先陪我玩。”

“我想去海里看看。”璇说道。

“那可不行。”金似笑非笑地看着璇，故意吓唬他，“海里很危险的，有会吃人的大章鱼，专吃你这样的小孩子。”

“不怕。”璇抓住金的手晃了晃。

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。”金反手抓住璇的手，将他扯到眼前，幽蓝眼眸紧盯着他，“不过……我可舍不得你被吃掉。”

“我不怕的，我要去。”璇坚定地说道。

“不准去。”金松开璇的手，屈指在他额头弹了一下，语气带着警告，“还是乖乖待在我身边吧。”

“我要去……”璇立刻泪眼汪汪。

“哭什么？”金有些手忙脚乱，不自觉放柔语气哄着他，“我又没欺负你，不许哭！”

“我要去……”璇依然坚持。

“这么想去啊。”金内心挣扎一番，终是不忍心拒绝他，心想只要自己看好他便不会有事，“那说好，必须听我的话。”

“好！”璇高兴地点头。

“走吧，不过到了海里，你可不能乱跑哦。”金牵着璇的手往海边走去，唇角不自觉弯起，漂亮的鱼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
“好～”璇兴奋地跟着金，漂亮的银色鱼尾在阳光下同样闪耀。

“那我先带你熟悉熟悉海里的环境。”金将璇抱在怀里，跃入水中，幽蓝眼瞳在海中显得更加深邃，“害怕就闭上眼睛。”

“漂亮的银色鱼尾出现了。”金心中诧异，没想到璇竟然在入海的一瞬间化出了鱼尾，“看样子你真的有可能是我的同族。”（目光变得灼热起来）“真是越来越有趣了。”

“好奇的左右摆动鱼尾。”璇在水中畅游，感受到海水的清凉和自由。

“看样子你很喜欢。”金带着璇在海中畅游，时不时与他嬉闹，周围的游鱼被惊得四处逃窜，“想不想去看看更美的景色？”

“想！”璇兴奋地回应。

“对了，大哥哥。”璇突然问道。

“怎么了？”金减缓速度，侧头看向璇，发丝在水中飘荡，“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？”

“分化是什么呀？”璇好奇地问道。

“分化？”金眼神微闪，心中猜测璇或许是听到了方才他与自己的谈话内容，“等你再长大些，自然就会明白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璇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
“小傻瓜。”金屈指敲敲璇的额头，唇角不自觉扬起，“有些事情，过早知道可不好。你只需知道，等时候到了，一切便会明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璇依然好奇，紧紧盯着金。

“有些事情，需要慢慢体会。”金耐心地解释，“等你长大些，自然就会明白。”

“好吧。”璇虽然有些不解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，“那我们现在去哪里？”

“带你去看最美的珊瑚礁。”金满意地笑了笑，双手轻轻环住璇，摆动鱼尾向着深海游去，“抱紧我了，我们加速。”

“好！”璇紧紧抱住金，两人在海中畅游，享受着这片刻的快乐与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