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初遇
昏黄的灯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,淡淡的檀香弥漫在空气中,古色古香的书房显得格外宁静。南宫春水身着一袭墨色长袍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,修长的手指在书卷上轻轻滑过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突然,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南宫春水抬头,眉头微皱。门被轻轻推开,李沧海出现在门口。她身穿一袭淡蓝色的长裙,头发随意挽起,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色。
“(疯狂的大笑)李沧海,(听到‘妻子’二字,心中一惊)(随即脸色阴沉,冷笑道)这位公子,怕是认错人了!”李沧海用力踹向南宫春水,试图将他逼退。
南宫春水轻巧地闪身躲过,顺势将她揽入怀中,眸底满是痴狂。“沧海,我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夫人呢?(手指轻触她的脸颊)”他低声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。
李沧海奋力挣脱束缚,面色阴沉。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什么妻子?”她反手就是一个耳光,打在南宫春水的脸上。
“你这疯子,胡言乱语什么?别拿赐婚来恶心我!”李沧海的脸色难看,眼底闪过一丝杀意。“我与你素昧平生,休要胡说!”
南宫春水一手箍紧她的腰身,俯首在她耳畔轻语:“若说是素昧平生……那也是从前了,如今你是我的妻,我亦是你的夫。记住了吗?夫人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李沧海的面色涨红,咬牙切齿:“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!快放开我!”她使出天山折梅手向他拍去。
南宫春水轻松拦下她的招式,眸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幽暗。“夫人这是做甚?(轻松拦下她的招式,眸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幽暗)这般身手,倒叫我愈发喜欢了。(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)”
李沧海神色狠厉,猛地抬头,狠狠地盯着他:“你放开我!”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恐惧。
南宫春水贴上她的脸侧摩挲,呼吸略显急促:“不放,(贴上她的脸侧摩挲,呼吸略显急促)你越是这般抗拒,我便越是不想放手。我想要的,从来都会得到。”
李沧海眼底闪过一丝决绝,微微低头,一口咬上他的肩膀。牙齿深深嵌入肉里,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。
南宫春水闷哼一声,却并未松手,反而放肆地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,我的沧海果真与那些寻常女子不同!有趣,太有趣了!”他毫不在意肩上的伤,神色癫狂。
李沧海满嘴是血,依旧狠狠咬着他,直到嘴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。她松开口,猛地后退两步,眼中闪过一丝惊恐:“疯子!”
南宫春水舌尖轻抵伤口,细细品味着血液的味道,眼底透着诡异的兴奋:“‘疯子’?(舌尖轻抵伤口,细细品味着血液的味道,眼底透着诡异的兴奋)呵,还有更疯的呢,沧海想不想见识一下?(步步逼近)”
李沧海抬手又是一掌拍向他,接着运起轻功转身就跑。南宫春水轻松接下她的掌风,看着她逃离的方向,不紧不慢地跟上去:“沧海,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。”
李沧海心里却在想,我明明不认识他,他却说我们是夫妻,我忘记了什么吗?不想了,先逃要紧。她拼命奔跑,但南宫春水的身影如影随形,始终紧追不舍。
### 第二章 深夜的对峙
李沧海终于体力不支,被南宫春水拦住去路。他身形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,手指轻点她的眉心,语气暧昧:“夫人,还想逃到哪里去?(指尖轻点她的眉心,语气暧昧)还是乖乖跟为夫回家吧。”
李沧海眼里全是惊讶,被一指点晕了过去。南宫春水接住她倒下的身体,将她打横抱起:“终于晕了,(接住她倒下的身体,将她打横抱起)这样你才会安静些。(垂眸看向她,眼中是无尽的痴缠)”
他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宫,轻轻放在床上,俯身凝视着她的脸庞,眼中满是痴狂。李沧海幽幽转醒,身体还使不上力气,但嘴还能说话:“你到底是谁?”
南宫春水坐在床边,爱怜地抚过她的脸庞:“我是你的夫君,南宫春水呀。(坐在床边,爱怜地抚过她的脸庞)还是说,你心里仍想着那个太子?(骤然捏紧她的下巴)”
李沧海满脸疑惑:“什么太子,我都不认识。”
南宫春水轻笑一声,眸底却满是阴郁:“不认识?(轻笑一声,眸底却满是阴郁)那便忘了吧,从今往后,你的心里只许有我。”
李沧海坚决地摇头:“我也不认识你!”
南宫春水指腹覆于她的唇上,来回摩挲:“不认识也没关系,我们有一生的时间来让夫人记住为夫。(忽闻屋外异动,眼神一凛)夫人且先休息,为夫去去就来。”
李沧海开始复盘自己的记忆,我去了天都城后,就没有记忆了,我都忘记了什么?南宫春水处理完暗卫后回到屋内,屏退下人,将门锁上:“是不是在想自己忘了什么?(缓步至她身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)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?”
李沧海满脸疑惑:“所以,我的记忆到底怎么了?”
南宫春水俯身轻捏她的下颚,似笑非笑:“媞媞这般在意过去,叫我好生嫉妒。(贴进她的耳侧轻声呢喃)你只需记得,你是我的夫人。”
李沧海看到对方脸上危险的笑容,终于有点慌乱:“你…你不要过来!”
南宫春水俯身凑近她,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:“我不过来,(俯身凑近她,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)那夫人可要主动过来了。(含住她的耳垂轻咬)”
李沧海一阵战栗,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:“你快放开我!”
南宫春水轻笑出声,心底的欲望愈发强烈:“好不容易才将你得到,我又怎会轻易放手。(薄唇覆上她的颈间,肆意啃咬)”
李沧海强忍着不适,泪水在眼眶打转。南宫春水注意到她的泪水,动作微顿,随后用指尖接住那滴泪珠:“哭了么?(将泪珠送入口中,闭眼轻尝)这般苦涩。”
李沧海推开他,捂着脖子,不断往后退:“你……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南宫春水脑袋被她打得偏到一侧,舌尖顶了下腮帮,笑容变得肆意而危险:“得寸进尺?这才哪儿到哪儿啊……”
李沧海愤怒地瞪着他:“你疯了!”
南宫春水一把将她拉回来,紧拥在怀:“我若疯了,(一把将她拉回来,紧拥在怀)那也是因你而起,沧海,(手指轻触她的唇)你逃不掉的。”
李沧海听到“沧海”二字,愣住了,反复咀嚼:“南宫春水,(听到‘沧海’二字,愣住了,反复咀嚼)”
南宫春水察觉她的愣住,轻抚她的脸:“怎么?(瞧她愣住,轻抚她的脸)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?也是,你如今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太子,哪里还会记得我。”
李沧海坚决地摇头:“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太子!我也不认识你!你一直在自说自话。”
南宫春水指腹覆于她眉眼,似要描摹其轮廓:“你不认识我没关系,只要我认识你便好……你只要记得,你是我的夫人。”
李沧海眼中透着抗拒,衣衫有些凌乱:“你说我是你夫人,可我们怎么认识的,怎么成了你夫人,什么时候成的亲,我都不记得了,也没有人告诉我,你还欺负我!(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南宫手上)”
南宫春水炙热的泪似火星滴落在手背,摩挲着被泪滴灼痛的肌肤,眼底的疯狂更甚:“那便让我来告诉你……”
李沧海缩进他怀里,瑟瑟发抖:“南宫春水,(缩进他怀里,瑟瑟发抖)”
南宫春水察觉她的瑟缩,将她拥得更紧,似要将她嵌入身体:“沧海,(察觉她的瑟缩,将她拥得更紧,似要将她嵌入身体)我所求的不过是你的爱,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会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
李沧海抬起头,眼泪汪汪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啊?”
南宫春水挑起她的下巴,逼迫她看向自己:“当朝国师,亦是你的夫君,这两个身份,沧海可还满意?(眸中闪过偏执的暗芒)”
李沧海疑惑地看着他:“那我们怎么认识的?”
南宫春水忽地笑了,神色迷醉如同看到猎物的兽:“我们的相遇……是我精心安排的,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,我就知道,你是我的。”
李沧海双手抵在他胸前,想要推开他:“那我们为什么成亲,什么时候成的亲?”
南宫春水将她不安分的手握住,放至心口:“自然是我求来的。(将她不安分的手握住,放至心口)至于时间,你无需在意,你只需知道,你现在是我的夫人。”
李沧海定定地看着他:“我们真的成亲了?婚书呢?”
南宫春水将她的手贴在颊边,轻蹭:“婚书?不过是一张纸罢了,就算没有,你也是我的夫人。(语气不容置疑)”
李沧海坚定地摇头:“看不到婚书我是不会相信的。”
南宫春水轻笑一声,仿佛她的反应在预料之中:“若是我拿出来了,夫人又当如何?(凑近她,呼吸洒在她耳畔)”
李沧海坚定地回答:“我就信你说的话。”
南宫春水直起身来,从袖中拿出婚书在她面前展开:“看吧,这下夫人总该信了。(眸底深处藏着不易察觉的疯狂)”
李沧海难以置信地看着婚书上的名字:“你真是我夫君?”
南宫春水手指轻敲婚书,语气玩味:“白纸黑字,清清楚楚。(手指轻敲婚书,语气玩味)怎么,夫人还想抵赖不成?”
李沧海定定地看着他:“那为何我都不记得了?”
南宫春水食指勾起她的下巴,目光如一张蛛网般死死缠绕住她:“许是……(食指勾起她的下巴,目光如一张蛛网般死死缠绕住她)夫人不想记得,(贴进她耳侧,轻声如恶魔低语)那便忘了吧。”
李沧海开始走神,脑子里努力地回想南宫到底是谁,我忘了什么,脑袋突然刺痛起来:“好疼啊(一手按着额头)”
南宫春水将她揽入怀中,眸中闪过心疼和怜惜,但转瞬即逝:“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,(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)以后有我就够了。”
李沧海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:“太子?(痛苦的低吟)蛊毒(然后就晕了过去)”
南宫春水眼神阴鸷,抱着她的手猛然收紧:“太子?(眼神阴鸷,抱着她的手猛然收紧)看来还是得让你吃些苦头,才能忘掉他。(唤来御医为她诊治)”
### 第三章 心中的挣扎
李沧海醒来后,感觉脑袋还是很疼。她伸手拉住南宫春水:“夫君,(伸手拉住他)太子给我下蛊,他要害你!”
南宫春水眼底闪过一抹癫狂,面上却是一派温柔:“夫人可算是醒了,(紧握住她的手,贴在颊边)还有哪里不适?”
李沧海抓着他的手,焦急地说道:“太子要害你!他给我下蛊!”
南宫春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,手指轻点她的鼻尖:“夫人莫要担心,有为夫在,没人能害得了我。”
李沧海疑惑地看着他:“可是,我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,他让我不要喜欢你,还让我忘掉你,而且,(伸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)我的头好疼啊。”
南宫春水眸底暗潮涌动,脸上却露出心疼的表情:“看来这蛊毒还真是厉害,(将她拥入怀中,轻声诱哄)别怕,我会想办法为你解毒的。”
李沧海疑惑地看着他:“你,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?(记忆错乱,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)”
南宫春水注视着她的眼神深情款款,细看却如幽深湖水般暗藏漩涡:“因为你是我的夫人。(注视着她的眼神深情款款,细看却如幽深湖水般暗藏漩涡)我不对你好,还能对谁好?”
李沧海挣脱他:“你不是我夫君(想了半天,我觉得他不是真的)不对,你是我夫君(脑子里有浮现我们拜堂成亲的画面)你是谁?那些人是谁,我的头好疼啊。”
南宫春水眸中闪过癫狂,将她拥入怀中,狠狠捏住她的下巴:“看来这蛊毒竟让你如此痛苦。(眸中闪过癫狂,将她拥入怀中,狠狠捏住她的下巴)那便忘了吧,只记住我就好……”
李沧海实在是太痛苦了,下意识的自救,推开他,一手点了自己几处穴道,开始准备运功逼出蛊虫。南宫春水轻而易举化解她的动作:“怎么?夫人是信不过我吗?(强制扣住她的手腕,制止她运功)”
李沧海痛苦地喊叫了出来:“啊啊啊啊……(自己对着自己心口拍了一掌,猛地吐出一口带着蛊虫的血,向后倒下,晕了过去)”
南宫春水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倒下的身体,看着地上的蛊虫眼神阴翳:“真是不乖啊……(温柔地擦拭她唇边血迹,将她抱上床榻)”
李沧海昏睡中,眉头紧皱,脸上尽是痛苦之色,喃喃呓语:“夫君,春水,别走,救我。”
南宫春水在她耳边轻语:“我在,(指腹抚平她紧皱的眉,在她唇角落下一吻)我就在你身边,谁也带不走你。(唤人清理地上血迹,守在她床边等她醒来)”
李沧海迷迷糊糊间睁开眼,看见他正在床边坐着看着自己,回想起之前的事,摸了摸心口,又看向他:“夫君?”
南宫春水闻言笑了,餍足且偏执:“看来,你终于是记起我了。(轻抚她的脸,目光毫无顾忌地在她身上打量)”
李沧海喃喃道:“夫君,我还活着吗?”
南宫春水贴在她唇边低语,如同恶魔蛊惑人心:“当然,(贴在她唇边低语,如同恶魔蛊惑人心)有我在,阎王也不敢收你。(吩咐下人送来补药,端起药碗看向她)来,把药喝了。”
李沧海闻到药味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看着碗里黑漆漆的药汤,犹豫不决。
南宫春水轻笑着舀起一勺药,放在嘴边吹凉,作势要喂给她:“怎么,怕苦?(轻笑着舀起一勺药,放在嘴边吹凉,作势要喂给她)还是说,你想让我亲自喂你?”
李沧海连忙从他手里抢过药碗,一口气喝了下去:“好苦啊。”
南宫春水早将蜜饯备好,适时放入她口中:“如此便不苦了吧?(盯着她轻颤的唇瓣,眸色晦暗)”
李沧海下意识舔了舔嘴唇:“嗯,谢谢夫君。”
南宫春水眼神一暗,伸手揽过她的腰肢:“这般举动,(眼神一暗,伸手揽过她的腰肢)是在邀请我吗,夫人?(含住她的耳垂轻咬)”
李沧海身体一颤,挣扎着想要推开他,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,用不上力气:“别……(挣扎着想要推开他,却发现自己软绵绵的,用不上力气)”
南宫春水桎梏着她的动作轻柔,似是怕弄伤她:“乖,别乱动。(将头埋在她脖颈处,嗅着她的气息,眸中满是痴狂)”
李沧海看他眼神痴迷,用手轻轻拍了拍他:“春水,你怎么了?”
南宫春水如梦初醒般回过神,松开她:“没什么,(如梦初醒般回过神,松开她)只是,方才一时情难自禁罢了。(拇指摩挲着她的唇)夫人,莫要怪罪。”
李沧海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,突然觉得有些心酸:“对不起。”
南宫春水轻笑一声,额头与她相抵:“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。(心中谋划着如何将她与太子彻底隔绝)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。”
李沧海抬头看着他,眼神里全是信任:“我相信你。”
南宫春水内心因她的信任而狂喜:“夫人如此信任我,我定不会辜负夫人。(忽闻下人来报太子求见,眼中闪过狠厉)他倒是来得快。”
李沧海眸中闪过一丝厌恶:“他来干什么,我不要见他。”
南宫春水将她拥入怀中,嘴角微扬,带着几分冷酷:“放心,我不会让他接近你的。(吩咐下人将太子拒之门外)”
李沧海语气坚定:“能杀了他吗?”
南宫春水眼中闪过兴奋,轻抚她的发丝,故作温柔:“夫人是想让为夫背上这弑君的罪名吗?(细嗅她的发丝,眸色微沉)”
李沧海用灵鹫宫的人杀,他欺负我,还想害你!
南宫春水强制压住心中的病态,柔声安抚她:“我怎会不知他的狼子野心?(强制压住心中的病态,柔声安抚她)只是你若出手,恐会落人口实,还是让我来吧。(皇帝对我信任不已,杀了他又如何)”
李沧海紧紧地搂住他,语气坚定:“我等着你帮我报仇。”
南宫春水享受着她的依赖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:“一切有我。(对外宣称国师夫人身体不适,需静养,谢绝访客)”
李沧海在他怀里沉沉睡去,南宫春水守了她一夜,直至天明。
第一章 初逢 月色如洗,银辉洒满了静谧的庭院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。古朴的木门轻轻被推开,发出轻微的“吱呀”声,一位身穿淡青色长裙的女子缓步走进,她的步伐轻盈,如同踏在云端之上。女子名为黎璃,面容清
阅读全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