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春日相伴
春风拂过,桃花盛开的庭院中,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。宫远徵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袍,衣袂随风轻轻摆动,显得格外飘逸。他站在庭院中央,手中轻握一柄折扇,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不远处的百里望舒。
百里望舒身着一件绣有桃花图案的粉色长裙,发髻高挽,几缕青丝随风轻扬。她轻步走到宫远徵身旁,微微一笑:“冬去春来,又是一年好时节。”
宫远徵偏头看向她,眼中满是温柔:“与你一同漫步于庭院,看着满院的春色,感慨道,又是一年。这一年与望舒相伴,远徵甚是满足。”
百里望舒轻声笑道:“时节正好,寝殿推开窗就能看到桃花。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豪,仿佛这片桃花林是她的骄傲。
宫远徵嘴角上扬,眼中笑意更甚:“想来景色极美。远徵可否有幸,与望舒一同在这桃花树下品茶对弈?”
百里望舒点头:“好啊,再让珍珠做几样点心。”
宫远徵闻言,眼中笑意更浓:“如此甚好。”他伸手为她拂去落在肩头的花瓣,“不知望舒想吃什么点心?我让珍珠一并准备了。”
百里望舒想了想,轻声说道:“藕粉桂花糖糕,桃花酥,奶油松瓤卷酥。”
宫远徵听罢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语气宠溺:“都是些甜口的,看来望舒很是喜爱。”他轻刮她的鼻尖,眼中满是戏谑,“远徵这就差人去准备。”
百里望舒脸上闪过一丝羞恼,但还是轻声说道:“最近就是很喜欢吃甜的。”她坐在茶桌边,泡了一壶玫瑰茉莉花茶。
宫远徵闻着茶香,在她对面坐下,一手撑在桌上托腮,看着她动作,语气温柔:“爱吃甜的便多吃些,只是也莫要贪多,当心坏了牙齿。”
百里望舒瞥了他一眼,脸上闪过一丝羞恼,但还是轻声道:“今日给你做一壶茉莉熟水。”
宫远徵单手撑着下巴,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泡茶:“这熟水倒是新颖。有劳望舒了。”
百里望舒瞥了他一眼,脸上闪过一丝羞恼,但还是轻声道:“不麻烦,举手之劳。”
宫远徵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看着她的眼神带上几分戏谑,心中只觉她此刻的模样可爱极了:“那便多谢夫人了。”他凑近她耳边,轻声道,“待会儿我给你打下手可好?”
百里望舒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,耳尖微红,瞪了他一眼:“别这么看着我,好好喝茶。”
宫远徵从善如流地移开视线,端起茶盏轻啜一口,花香四溢,不禁赞叹:“夫人手艺极好,这茶味道甚佳。”
百里望舒微微一笑:“要下棋还是看书?”
宫远徵微风拂过,桃花花瓣飘落,伸手接住一片,置于掌心赏玩:“如此美景,下棋看书岂不辜负?不如陪夫人赏花。”
百里望舒点头:“也好。”
两人并肩而立,目光落在桃花上,思绪却飘远。宫远徵轻声说道:“倘若年年岁岁都如今日这般……同望舒相伴左右,携手相看这花开花落,远徵此生别无所求。”
百里望舒反手握住他的手,深情地望着他:“放心,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。”
宫远徵回握住她的手,四目相对,眼含笑意:“有你这句话,便足矣。”他抬手又为她理了理发髻,动作轻柔。
百里望舒轻声问道:“晚膳想吃点什么?”
宫远徵食指曲起托于下颌,思忖片刻后说道:“方才用了点心,此时倒也不饿。望舒可有想法?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那喝个粥?吃点清淡的?要不配几个小菜吃面?”
宫远徵凝视着她,嘴角含笑,语调轻柔:“还是夫人思虑周全,那便依夫人所言。吃面配些小菜甚好。”
百里望舒轻声吩咐珍珠:“珍珠,香菇鸡丝面,黄瓜拌虾仁,麻酱豇豆,酸辣藕片,香油炒芥菜丝。”
宫远徵看着她吩咐下人,觉得她此刻竟真有几分公主的气势:“辛苦夫人了。”他凑近她耳边,轻声道,“待会儿我给你打下手可好?”
百里望舒轻笑:“我又不亲自下厨。”
宫远徵轻刮她鼻尖,宠溺之情溢于言表:“说的也是,公主金枝玉叶,怎可下厨沾染油烟,远徵倒是忘了。不过……我可以学。”
百里望舒轻笑:“你还是放过厨房吧,有我的陪嫁婢女在,咱俩厨房杀手,还是别去炸厨房了。”
宫远徵闻言也不恼,爽朗地笑了起来:“哈哈,罢了罢了,那便听夫人的。”他牵起她的手,与她十指相扣:“我陪夫人等吃食上桌可好?”
百里望舒看着十指相扣的手,心中欢喜:“宫远徵,我……很欢喜。”
宫远徵捏了捏她的手,面色虽无异样,耳根却有些泛红:“望舒,我……也很欢喜。”他轻声说道。
饭菜上桌,两人净手吃饭。宫远徵将虾仁夹到她碗中,眼中带笑:“夫人多吃些,这虾仁鲜嫩爽滑,十分开胃。”他自己也夹了一筷子面,吃得津津有味。
百里望舒尝了一口,皱眉道:“不够酸。”
宫远徵停下手中动作,思忖片刻道:“许是这酸辣藕片腌制的时间不够长,酸味尚未完全渗透,可要让厨房再重新做一份?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先吃吧,下次让他们多放些醋。”
宫远徵温柔地看着她,夹起一片藕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:“都依夫人。下次我亲自下厨,定能合夫人的口味。”
饭后,两人坐在前厅,百里望舒微微皱着眉头,捂着胸口。宫远徵见状,赶忙上前扶住她,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:“怎么了,望舒?是吃得不舒服了么?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有些胸闷,恶心。”
宫远徵紧锁眉头,言语间尽是担忧,拉过她的手为她把脉。片刻后面色稍缓:“许是方才用膳时贪多了……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远徵,滑脉,原来是有喜了。”
宫远徵忽地反应过来,满脸惊喜地看向她,激动到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望舒,你……你是有喜了?”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,似是护着易碎的珍宝。
百里望舒有些愣神:“啊?什么有喜了?”
宫远徵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,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:“傻望舒,你要做母亲了,我要做父亲了!”他眼睛明亮,似有星辰闪耀。
百里望舒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:“有宝宝啦!”
宫远徵轻抚她的脸颊,嘴角的笑容无比灿烂:“是啊,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。”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,声音带着些许哽咽:“我定会好好护着你们。”
百里望舒开心地要跳起来,宫远徵赶忙拉住她,生怕她不小心伤到自己:“小心些,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,不要太过激动。”
百里望舒坐回椅子上,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:“我要当娘亲了?”
宫远徵蹲下身来,将耳朵轻轻贴在她的肚子上,似乎在倾听什么,随后抬起头望向她,眼中满是期待:“现在他还小,等再过些时日,我就能听到他的动静了。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真的吗?我们第一个孩子。”
宫远徵轻抚她的肚子,轻声道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他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的手,放在唇边轻吻,眼中满是深情:“远徵定会倾尽全力护你们周全,让孩子平安出生,快乐长大。”
百里望舒有些愣神,他的鼻尖顶着自己的肚子。宫远徵回过神来,抬眸看向她,眼中带着些赧然:“我方才……是太高兴了。”他轻抚她的肚子,轻声道:“可有弄疼你?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没有啦。”
宫远徵轻舒一口气,在她身旁坐下,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,声音轻柔:“你与孩子,都是我的珍宝。”
百里望舒有些不知所措:“我有些害怕,生孩子会痛吗?”
宫远徵将她揽入怀中,轻拍她的背安慰:“望舒勿要忧思,这世间女子皆要经历这一关,且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。”
百里望舒轻声问道:“远徵,你会不会嫌我娇气啊?”
宫远徵刮刮她的鼻尖,言语中透着心疼:“说的什么话?你我夫妻一体,本就该相互扶持,更何况你如今有了身孕,我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阿远,你真好。”
宫远徵脸颊微微泛红,轻抚她的发丝:“你我是夫妻,我对你好是应当的。”他想到即将到来的孩子,眼中满是柔情:“我们以后,会越来越好。”
百里望舒摸了摸肚子,对未来的日子充满期待:“嗯。”
随着孕期的进展,百里望舒的身体越来越笨重,宫远徵更是细心呵护。一日清晨,百里望舒突然感到肚子剧痛,她扶着桌案缓缓坐在了椅子上,面色痛苦地喊道:“来人!”
宫远徵听到她的声音,心中一紧,赶忙快步走来,见她面色痛苦,焦急不已:“望舒!可是要生了?我这就去找人!”
百里望舒抱着肚子,惨叫连连:“夫君,我好疼,怕是要生了。”
宫远徵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紧紧握着她的手:“别怕,望舒,我已命人去唤稳婆,你和孩子都会平安无事的。”他守在她床边,不断为她擦去额上汗珠。
稳婆终于赶到,宫远徵赶忙让开位置给稳婆,自己则退到一旁,紧紧盯着她的状况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稳婆熟练地忙碌着,宫远徵则在心中默默祈祷:“望舒,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,一定会没事的……”
终于,一声啼哭传来,宫远徵高悬的心终于放下,快步上前来到她身旁,眼底满是心疼:“望舒,辛苦你了……”他看向一旁啼哭的孩子,嘴角不自觉上扬:“是,我们有孩子了,是个男孩,夫人你看,他多可爱。”他轻轻触碰孩子的小脸。
百里望舒看着孩子,虚弱地笑了:“夫君,孩子平安便好。”她昏了过去。
宫远徵心中一惊,忙看向稳婆:“快看看公主如何了!”
稳婆看完,喜悦道:“公主没事,只是生产时间太长,体力不支晕过去了,休息好了便会醒来。”
宫远徵长舒一口气,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坐在床边,看着她和孩子,眼中满是柔情:“有你们在,此生足矣……”
月子期间,百里望舒在宫远徵的悉心照料下,身体逐渐恢复。她发现自己的肚子和以前一样平坦,吓坏了:“啊,我这肚子怎么还是这么平?”
宫远徵被她的反应逗笑,走上前揽住她,轻声安慰:“夫人莫要慌张,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,肚子自然会恢复平坦。”
百里望舒将信将疑:“真的吗?”她伸手摸了摸肚子。
宫远徵握住她的手,放在自己心口:“我何时骗过夫人?”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轻点她的鼻尖。
团子百天的时候,宫远徵抱着他逗弄着:“今日是团子的百天,可要好好庆祝一番。夫人可有想法?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大办一下?”
宫远徵稍稍沉吟片刻:“虽说应当庆祝一番,但大办的话,人多眼杂,我担心会出什么岔子。”
百里望舒赞同地点点头:“确实,那便我们自家人庆祝下吧。”
宫远徵凑近亲了亲团子的脸蛋,逗得他咯吱直笑:“如此甚好,就我们一家三口,倒也自在。”他偏头看向她,眼中满是温情:“团子,你长大了可不要像爹爹那样成为大忙人,多陪陪娘亲和爹爹。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哪有。”
宫远徵故作苦恼地轻叹口气:“看来为夫在夫人心里,当真是个‘大忙人’了。”他话锋一转,眉眼带笑:“不过,夫人的话,远徵自当铭记于心。”
百里望舒失笑:“我可没有这么说。”她点了一下团子的小鼻子。
宫远徵眉眼弯弯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:“同夫人和团子在一起,远徵自然是心情愉悦,举止……也不免有些轻浮了。”他抬手轻刮她的鼻尖。
团子突然哇哇地哭了起来,宫远徵轻拍着团子哄着,眉头微皱,言语中带着关切:“怎的哭了?莫不是饿了?夫人,劳烦你看看。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饿了,我来喂他吧。”她解开衣襟,露出雪白,团子霸道地吃着。
宫远徵拿起薄毯,轻轻搭在她肩上,遮住那一抹春光:“当心莫要着凉了。”他偏过头,耳朵却微微泛红。
百里望舒轻笑:“夫君害羞了?”
宫远徵回过神来,轻咳两声,故作镇定:“咳……远徵只是担心你着凉罢了,夫人莫要打趣我。”他眼神有些飘忽,不敢看向她。
百里望舒轻笑:“好好好,夫君莫要害羞。”她继续喂团子。
宫远徵耳朵上的绯红还未褪去,听着她的打趣,面上镇定,心中却微窘:“夫人还是先顾着团子吧。”他边说边走到一旁,假意研究团子的小衣服。
百里望舒轻笑:“团子,你看看你爹,居然不好意思了。”
宫远徵无奈地笑着摇头,索性眼不见为净,专心研究起手中的小衣服:“夫人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耳根泛红,嘴角却不自觉扬起。
团子吃饱了,百里望舒又抱着他哄了一会,将他递给宫远徵:“夫君今日不用处理事务吗?”
宫远徵轻摇下头,抱着团子悠哉地踱步,动作娴熟:“徵宫琐事皆有宫属打理,左右无事,便多陪陪夫人与团子。”
百里望舒看着他们父子相处的温馨画面,嘴角上扬:“夫君又打趣我。”
宫远徵逗弄了下团子,见他咧嘴笑了,心中也欢喜起来,抬眸看向她,眼中满是柔情:“能得如此妻儿,远徵此生别无所求。”
百里望舒轻声说道:“夫君又打趣我。”她走过来吻了他。
宫远徵将团子放在一旁,双手环住她,回吻过去,眼角带着笑意:“不过夫人既这般热情,远徵自当回应。”
百里望舒感受到他的回应,一时间呼吸急促。
宫远徵恋恋不舍地放开她,轻笑一声,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:“夫人,小心团子看见了笑话。”他用眼神示意她看向团子。
百里望舒转头看向团子,团子却睡着了。
宫远徵轻声说道:“许是方才玩闹累了。”他将团子轻轻抱起,动作轻柔地放在床上,为他盖上薄被:“夫人,我们也莫要打扰他休息了。”
百里望舒笑着点点头,宫远徵拉着她走到一旁坐下,顺势将她搂入怀中:“难得有这清闲时光,便让我这样抱着夫人吧。”
百里望舒嘴角上扬,幸福地靠在宫远徵怀里。
宫远徵下巴轻抵她的发顶,嗅着她发丝的清香,只觉岁月静好:“有你与团子在我身边,远徵心甚安。”
月华如练,洒在徵宫的庭院里,银色的光晕中,宫远徵与姜雨疏相拥而立。姜雨疏轻纱覆面,眼眸中闪烁着星光,她俏皮地问:“那我以后不就是徵宫夫人了?”宫远徵闻言,心中欣喜若狂,紧握她的手,加深了唇间的亲吻,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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