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对峙

昏暗的灯光洒在古老的木梁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整个房间显得格外幽静。解语臣站在楼上的窗边，俯视着下方的庭院。他的目光冰冷，仿佛能够穿透一切。楼下，霍予曦站在庭院中央，嘴角挂着一丝冷笑，眼中闪烁着嘲讽的光芒。

“解老板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？”霍予曦的声音冷冽，如同冬日的寒风，刺骨而无情。

解语臣冷冷地看着她，眼中闪过一丝寒意：“霍予曦，你做的事情自己都不记得了吗？”

霍予曦微微挑眉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：“解老板说笑了，我做什么了？”

解语臣的声音低沉而危险：“你心里清楚，别忘了我是你的谁。”

霍予曦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但她很快恢复了冷静：“解雨臣，别忘了，我也是九门之中的当家人。”

解语臣缓缓抬起手，捏住她的下巴，目光锐利如刀：“好啊，我倒要看看，如今，谁才是当家人。”

霍予曦的手肘微微弯曲，猛地顶开解语臣的手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：“够了！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你只不过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罢了。”

解语臣冷笑一声，一把扼住她的脖子，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威胁：“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啊，我想要的东西，就算你不给，我也能得到！”

霍予曦的脸色变得苍白，但她依然冷笑：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吴邪把我抛弃的时候，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徒弟？凭什么要用我们的命换取他的成长？”

解语臣的眼神变得阴鸷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痛苦：“你觉得我想这样做？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？我知道你跟着我受了很多委屈，但是你要相信我，我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。”

霍予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，她深吸一口气，声音嘶哑：“师傅，你放过我吧，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，我过我的独木桥，从此我们别再见了。”

解语臣的笑声有些癫狂，他松开手，眼中闪过一丝疯狂：“从此不要再见了？你觉得可能吗？我告诉你，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，你是我的，也只能是我的！”

霍予曦的目光中充满了嘲讽：“我再最后唤你一声师傅，在你一次次把我抛下救吴邪的时候，我们早就不是师徒；在你一次次抛弃我选择黑瞎子的时候，我们更不是爱人。”

解语臣的脸色变得铁青，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：“你什么意思？我有说过要放弃你吗？我有说过你不是我的吗？”

霍予曦深吸一口气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：“或许曾经有过吧，但现在已经没有了。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，你的眼神让我神魂颠倒，后来你把我收为徒弟，教我本事，我也从你身上获得了快乐。但你一次次把我抛下，我唯余失望。”

解语臣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，他一把将霍予曦拉过来，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：“你居然说我心里没有你？”

霍予曦一把打开他的手，眼中满是决绝：“或许曾经有过吧，但现在已经没有了。明明心里没有我，就不要折磨自己了，也折磨我。”

解语臣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，他捏住她的下巴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：“你居然说我心里没有你？”

霍予曦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，她深吸一口气，转身离开，留下解语臣一个人沉思。

“十三娘，霍老太太叫您回去。”一个小厮匆匆跑过来，低声说道。

霍予曦神色冰冷，没有回答，只是继续向前走去：“我知道了，告诉祖母，我现在回去。”

小厮退下后，霍予曦的眼中闪过一抹迷茫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。她无奈地叹了口气，整理好自己的情绪，迈步离开。

解语臣独自一人回到房间，坐在椅子上，缓缓闭上双眼。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是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