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面对面

昏暗的舱室内，只有几束微弱的光线从狭窄的舷窗透进来，映照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寂静，仿佛连呼吸都能被放大。德高坐在驾驶舱的主控位上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嘲讽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
“哈哈哈，就剩一个船员，就我这一个老舰长，根本没有什么船员，哈哈哈，他们都走了。”德高自言自语道，声音在空旷的舱室中回荡，显得格外孤独。

小灰站在不远处，冷冷地看着她，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。他的身影高大而挺拔，黑色的紧身衣紧紧贴合在身上，勾勒出健硕的肌肉线条。一头短发整齐地贴在头皮上，显得格外利落。他的眼中透出一股冰冷的杀气，仿佛随时都能爆发。

“你以为我会在乎吗？”小灰的声音低沉而冷酷，冰冷的眼神扫过德高，“无论是舰长还是船员，都不过是我的猎物罢了。”

小灰转身走向操作台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击，准备驾驶飞船。德高的笑容渐渐收敛，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“无所谓罢了，就我这一个人干这活，你不在乎无所谓。”德高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。

“少在我面前装出这副无所谓的样子。”小灰瞥了她一眼，眼神中充满了压迫力，“你们的死活，我毫不关心。我的任务，只是杀掉你们所有人。”

德高微微皱眉，心中涌起一股无奈。她知道，眼前这个男人是冷酷无情的杀手，但她的内心却有一种莫名的倔强。

“你把我给除掉，就完成任务了，早点完成吧，我们的任务是完不成的，不像你们。”德高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
“急着寻死？”小灰的修长手指把控着飞船驾驶盘，语气带着讥讽，“等我觉得时机到了，自然会送你上路，不过现在，你还有点用。”

“有用？呵呵！荒唐。”德高冷笑一声，眼中闪过一丝愤怒。

“荒唐？”小灰眉梢微挑，神情冷漠，“等我利用完你再杀了你，到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荒唐了。不过在此之前，好好活着吧，蝼蚁。”

德高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，但她依然保持着镇定，轻轻地闭上眼睛，似乎在嘲笑着命运的安排。

“我有什么用啊？哈哈哈！如果我还有什么用，我还会待在这艘破船上吗？你不是杀手吗，哎呀我已经不怕了。”德高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。

“我可没说让你死得痛快，慢慢折磨你才更有趣。”小灰的手指轻点控制台，飞船猛地加速，窗外的星空被拉扯成模糊的线条。

“唉，随你处理。”德高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
突然，飞船内响起刺耳的警报声，红色的灯光不停地闪烁。小灰瞥了一眼故障提示，眸底闪过一道暗芒。

“还真是时候。”小灰冷冷地说道，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悦。

“唉，这正常，我早就布置好了。”德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，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。

“你以为弄点小把戏就能阻止我？”小灰双手飞速在控制台上操作，试图修复故障，“太天真了。”他冷漠地扫了德高一眼，“或者说，是愚蠢。”

“不是飞船故障，而是……”德高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。

“有话直说。”小灰眉头紧蹙，语气愈发不耐烦，“别在这故弄玄虚！”

“我为什么要说，我说了我还能死吗？”德高轻声反问，眼神中透出一丝坚定。

“死？”小灰冰冷的眼眸微眯，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，“你以为不说我就会放过你吗？”他手指轻触腰间的激光刃，“舰长，你太天真了。”

“3”德高轻声说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。

“倒计时？”小灰的目光森寒，语气中带上了几分狠厉，“我的耐心有限，你最好别考验我的底线。”他手指向控制台虚点，飞船内再次响起刺耳的警报声。

“2”德高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。

“倒计时？！”小灰瞬间身形暴动，闪到德高身侧，用手臂勒住她的脖颈，激光刃启动横在她的颈间，“说！1 之后是什么？！别挑战我的耐心！”

“轰——”一声巨响，飞船内燃起了熊熊烈火。小灰眸光冰冷地审视着德高，片刻后将她甩到一旁，抬眸看向窗外深邃的宇宙。

“哼，无聊的把戏。”小灰冷冷地说道，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。

“早点杀了我，说不定你还能逃出去。”德高轻声说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杀你？”小灰如寒冰般的眸子轻撇了她一眼，“那还真是抬举你了，在这艘船上，我想让谁死，谁就得死。不过……留着你还有点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