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回忆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老的书房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派厄斯坐在一张红木书桌前，身穿一件黑色长袍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他修长的锁骨。他手中转着一支钢笔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慵懒。书桌上摆放着几本厚重的古籍，电脑屏幕的光芒在他的血色瞳孔中闪烁，更添几分神秘。

突然，他停下转笔的动作，目光转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异天使夜墨。夜墨正斜倚在沙发上，手中轻轻翻阅着一本旧书，偶尔抬头望向窗外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思。

“哟～在这干嘛呢？”派厄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，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。

夜墨微微抬起头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：“没什么，只是突然想到了过去的一些事。”

派厄斯闻言，百无聊赖地托腮，目光在夜墨身上停留片刻，轻笑道：“是想到了当初我带你那会儿吗？”

夜墨微微勾唇，似乎被勾起了回忆：“确实有些怀念，当初你也是个严厉的人啊。”

派厄斯闻言，停下转笔的动作，屈指轻敲夜墨的额头，动作中带着几分宠溺：“对你已经够温柔了，怎么还抱怨上了？”

夜墨捂住额头，撇了撇嘴：“你说这话之前，有没有想过自己当初有多苛刻？”

派厄斯似乎陷入了回忆，一手撑着脑袋，嘴角微勾：“苛刻么？毕竟我可是被称为最强兵器的天使，要求高点很正常吧。”

夜墨摸了摸下巴，笑出声：“也是，不愧是被称为最强兵器的天使，要求高是正常的。”

派厄斯见夜墨的笑容，单手支着下巴，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有节奏地敲击，半晌后抬眸看向夜墨：“怎么突然怀念起过去了？”

夜墨微微垂下眼眸，手指不自觉地搅动：“没什么，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。”

派厄斯的血眸微动，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：“想到什么了，跟我说说呗。”他屈指轻敲桌面，似乎在催促夜墨开口，“我可没那么多耐心等你。”

夜墨勾唇一笑：“好啊，那我可说了。”

派厄斯的敲桌子的动作微顿，眉头轻蹙，似乎想到什么不悦的事：“记得什么？”

夜墨偏头轻笑：“看来你还没忘记那件事啊。”

派厄斯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红发，冷哼一声：“我怎么可能忘记？”他瞥了夜墨一眼，神色认真了几分，“以后可别在我面前提。”

夜墨见状，偏头轻笑：“那叫你红毛鲨鱼怎么样？”

派厄斯挥开夜墨的手，坐直了身子，睨着他：“你这小鬼，还是这么没大没小，别以为我对你有耐心就可以随意开玩笑。”

夜墨微微勾唇，眯起眼睛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：“好，派厄斯大人，我不提了。”

派厄斯用食指弯曲将夜墨的额头轻推，嘴里嘟囔着：“什么大人不大人的……”他重新靠回椅背，语气恢复懒散，“那你说，你刚刚想到了什么？”

夜墨指尖轻扣桌面，微微歪头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：“其实……你当初对我挺好的。”

派厄斯听到这句话，眉头微挑，似乎对夜墨的用词感到不满：“‘当初’？难不成现在我对你很差吗？”他目光在夜墨身上打量，似乎在寻找答案。

夜墨微微一笑，没有立即回答，只是继续轻扣桌面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深意。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宁静，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和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，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种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