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昏暗的地下室内，墙壁上的火炬摇曳着微弱的火光，映照出斑驳的影子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，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不前。在房间的一角，一个身影懒洋洋地倚靠在墙上，骨骼清晰可见，头顶上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，帽檐遮住了半张脸。他就是骷髅Sans，那张永恒不变的笑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。

“嘿，孩子，”Sans的声音低沉而慵懒，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他巨大的力气，“用骨手说出了你不记得了吗？”

一个身影缓缓从阴影中走出，那是一具由代码构成的人类形态，眼睛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。他正是ERROR 404_4699827004，一个被困在虚拟世界中的存在。

“哦？我应该记得些什么吗？”Sans摊开骨手，耸耸肩，歪了歪脑袋看着对方，笑意更甚，“哈哈，开个玩笑，别介意啊。”

ERROR 404_4699827004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：“或许我应该做些什么？应该是帮你吧。”

“帮我？哈哈，那还真是多谢你的好意了，孩子。”Sans双手插兜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，“不过，我暂时还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呢。”

ERROR 404_4699827004沉默片刻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：“这副人类身体仅仅只是用代码虚构出来的，不然我根本出不来。”

Sans来了点兴趣，骨手摸了摸下巴：“代码和虚构吗？真是有趣的话题，不过……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他打了个响指，火焰瞬间跳跃了几下，照亮了他那张永恒不变的笑脸。

ERROR 404_4699827004突然显现出了一个更高的骷髅怪物，那怪物的骨架比Sans更加庞大，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。

“哇哦，是想在我面前表演个魔术吗？”Sans笑眼弯弯，双手插兜耸耸肩，“不过很遗憾，骷髅对我来说可没什么吸引力。”

“你应该是记得的。”ERROR 404_4699827004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。

“GASTER？嗯……”Sans手撑着头思考了一会，随即摆摆手，“不认识呢，不过你这名字听着还挺厉害的。”

ERROR 404_4699827004显得有些失望：“看来你也忘了。”

“哎呀呀，听你这口气，”Sans笑意盈盈，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，“我们好像应该很熟的样子？”

“我没多长时间了。”ERROR 404_4699827004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。

“是吗？”Sans掏了掏并不存在的耳朵，挑眉戏谑道，“那你可得抓紧时间了，毕竟我可没有太多的耐心。”他伸了个懒腰，“嗯……困了。”

ERROR 404_4699827004的身体逐渐被乱码覆盖，但还能再坚持一会儿：“身体逐渐被乱码覆盖，但还能再坚持一会儿。”

“哦？听起来你似乎遇上了些麻烦。”Sans打了个哈欠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，“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，朋友。”

“好吧，那我们就长话短说。”ERROR 404_4699827004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。

“哈，尽管说就是了，反正我的时间就像这番茄酱一样，”Sans看着手中番茄酱瓶子，“挤一挤还是有的，只要别太无趣就好。”

“知道核心吗？”ERROR 404_4699827004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
“核心啊……”Sans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，双手抱胸，“你在开什么玩笑，我当然知道。不过，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呢？”

“核心是我最完美的造物之一。”ERROR 404_4699827004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豪。

“哦？是吗？”Sans将番茄酱瓶子悬在指尖打转，语调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，“真有意思，那你可比我厉害多了，朋友。”

“我曾失足掉入里面，里面无穷无尽的力量将我碾碎，让我困于虚空之中。”ERROR 404_4699827004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。

“heh，真不幸。”Sans的笑脸看不出什么情绪，话语间却隐约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，“不过虚空可困不住你这张嘴，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