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初见

宫墙巍峨，金碧辉煌的宫殿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。宫道两旁，宫灯依次点亮，散发出柔和的光芒，驱散了夜幕的阴霾。太子李承乾缓步走在宫道上，身着一袭黑色长袍，腰间系着金色玉带，更显其尊贵气质。他的面容沉稳，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郁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。

突然，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。赖蓁蓁站在不远处的宫道上，身穿一袭淡绿色的长裙，头发高高挽起，几缕发丝随风轻扬，显得清丽脱俗。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，眼神中满是期待。

“承乾哥哥。”赖蓁蓁轻声唤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。

李承乾微微皱眉，转过身来，面容沉稳，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郁。“蓁蓁，你怎么来了？”他左右看看，见没有旁人，低声道，“如今你我身份有别，还是少接触为好。”

赖蓁蓁走上前，眼中满是泪水。“我不想入宫，带我走好不好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，眼中充满了绝望。

李承乾双拳在袖中紧握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事已至此，我亦是无能为力，你且在宫中好生待着。我会护着你。”

赖蓁蓁含泪摇头，声音哽咽：“不，我不要在宫中，我只要跟你在一起。”

李承乾眉头微皱，语气微顿，带着几分苦涩：“莫要任性了。如今皇命难违，你我都身不由己，若强行为之，只会害了你我。”

赖蓁蓁眼中满是绝望，泪水滑落：“难道我们就这样被迫分离了吗？”

李承乾心中隐痛，面上却仍维持着冷静：“蓁蓁，你且忍耐些时日，终有一日……”他欲言又止，终是咽下了嘴边的话，“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
赖蓁蓁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，嘴唇苍白地重复：“你说过的，你会娶蓁蓁的……”

李承乾眼神一黯，声音微哑：“我自是记得……但此一时彼一时，”他看向皇宫方向，眼神阴冷，“待我从这死局中破出，定不负你！”

赖蓁蓁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，嘴唇苍白地重复：“你说的……我会一直等你。”

李承乾上前一步，似想将她拥入怀中，又猛地停住，双手紧握成拳：“相信我，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站在我身边，再无人可阻拦。”

赖蓁蓁倔强地点头：“我会一直等你的，承乾哥哥。”

李承乾轻叹一声，眼中满是怜惜，伸手替她擦去泪水：“莫哭了，若叫旁人看见，怕是要徒惹事端。”

赖蓁蓁依旧抽泣：“那你亲亲我好不好。”

李承乾心中一惊，警惕地扫过四周，声音压得极低：“蓁蓁，莫要任性，如今你我皆在宫中，行事需万分小心。”

赖蓁蓁双手环住他的脖子，抬头吻了上去，眼泪在他的脸颊滑落。

李承乾迅速侧头避开，双手轻握住她的双臂拉开距离，声音冷静且克制：“蓁蓁，莫让情冲昏了头脑，当务之急是保全自身。”

赖蓁蓁含泪摇头：“可我根本不喜欢陛下，我不想做他的蓁妃……”

李承乾皱起眉头，压低声音：“慎言！”他长叹一声，眼神复杂，“这便是命，纵使我是太子，也无法改变。”

赖蓁蓁眼神绝望：“难道我们的感情，在权利面前就这么一文不值吗？”

李承乾眸色晦暗不明，语气阴沉：“在这皇城中，权利向来凌驾于一切之上。但你且放心，我李承乾绝不会轻易放弃。”

赖蓁蓁哽咽：“可是我好害怕……”

李承乾拳头微微攥紧，随即松开，伸手轻抚她的脸庞：“别怕，有我在，即便付出所有，我也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
赖蓁蓁抬头，泪眼朦胧：“真的吗？”

李承乾神色冷静，眼眸深处却有一丝狡诈闪过：“我何时骗过你？只不过，蓁蓁，你也需帮我。”

赖蓁蓁点头：“你要我做什么？”

李承乾手指轻敲着身侧的栏杆，低声说道：“如今这宫中局势复杂，你且暂时顺从父皇，莫要与他起冲突，等我寻得时机……”

赖蓁蓁不敢相信：“你要我顺从陛下？”

李承乾眼神坚定地看着她：“我知你心中不愿，但这只是权宜之计。若你执意反抗，只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艰难。”

赖蓁蓁双手紧握成拳，指甲嵌进肉里：“那陛下他若对我……”

李承乾轻握住她的手，将她的拳头松开，语气阴沉：“不会的，只要我李承乾还在，他便不会动你分毫。”他停顿片刻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，“除非……他想鱼死网破。”

赖蓁蓁不可置信：“好……我答应你。”

李承乾微微皱眉，随后舒展开来：“委屈你了，蓁蓁。”他思忖片刻，叮嘱道，“日后在宫中，万事小心，莫要轻信他人。”

赖蓁蓁低头：“我知晓，都听你的。”

李承乾心中略松口气，语气放缓：“蓁蓁能明白便好。”他瞥了一眼远处的宫殿，眼神阴郁，“这宫中到处都是眼线，我不便久留，你自己多保重。”

赖蓁蓁一把拉住他：“承乾哥哥，保重。”

李承乾反握住她的手，而后松开，目露关切：“你也是，照顾好自己，我先走了。”他警惕地环视四周后，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去。

赖蓁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