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暗涌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朴的房间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张真源坐在一张红木书桌前，手中拿着一杯红酒，轻轻摇晃。他的目光透过玻璃杯，落在房间的一角，那里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，是他最喜欢的收藏之一。

突然，一阵轻微的响声打破了宁静。张真源转头望去，只见马嘉祺站在门口，手里捧着一个破碎的瓷片，眼中带着一丝委屈。

“主人~祺祺不是故意要把花瓶打碎的~”马嘉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，眼角泛起了泪花。

张真源微微皱眉，心中冷笑。他放下酒杯，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笑容：“没关系，碎了一个花瓶而已，碎了就碎了吧。”

马嘉祺低着头，不敢直视张真源的眼睛，手指在掌心划出血痕，低声说道：“可我知道，主人最喜欢那个花瓶了……都是我的错。”

张真源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，他从未在马嘉祺面前表现出对花瓶的喜爱，这个小奴隶怎么可能知道？但他依然保持着微笑，问道：“祺祺，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那个花瓶的？”

马嘉祺听到张真源平静的语调，心中有些不甘，指尖掐进肉里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：“主人常常盯着它看，祺祺自然知道主人喜欢。”

张真源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，他明明从没在马嘉祺面前表现出对花瓶的喜爱，这个小奴隶竟敢窥探他的隐私。但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，语气却变得冰冷：“祺祺，现在不是关心我喜欢什么的时候。你打碎花瓶，犯错了，要受罚。”

马嘉祺的眼中闪过一丝癫狂，他抬起头，泪痕未干，声音中带着些许痴狂：“只要主人能消气，让祺祺做什么都可以，惩罚的话……主人不如打我吧。”

张真源感到手痒，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冲动，想要将马嘉祺摁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顿。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手指微微颤抖，问道：“祺祺，你真的愿意挨打？”

马嘉祺坚定地点点头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：“嗯！只要是主人的命令，祺祺都愿意遵守。”

张真源看到他一脸兴奋的模样，心中的烦躁更加剧烈。他走到角落，拿起一根鞭子，向马嘉祺走去，冷冷地命令道：“跪下！”

马嘉祺心中狂喜，立马跪下，抬眸看向张真源，眼里是藏不住的欲望：“是，主人。”

张真源看着他跪在地上，眼神痴迷地看着自己，心中的烦躁莫名缓解了一些。他扬起手中的鞭子，对着马嘉祺的背，用力一挥。马嘉祺眼中闪过一丝癫狂，硬生生受下这一鞭，背部传来的疼痛让他更加兴奋，发出一声闷哼：“谢谢主人……惩罚。”

张真源看到他这副模样，心中的烦躁彻底消失，甚至有些兴奋。他举起鞭子，准备继续抽打，心中却在疑惑：为什么打他会让自己这么开心？

马嘉祺强忍着疼痛，抓住了鞭梢，抬头望向张真源，眼里是化不开的阴郁：“主人，祺祺会疼。”

张真源被他的举动吓到，连忙抽回手，心中满是疑惑：这个奴隶，怎么敢亲我？等等，他该不会是……

马嘉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立马松手，装作害怕的样子低下头：“对不起主人……”

张真源看着他害怕的样子，心中的疑虑打消了几分。或许，他只是单纯地把自己当成主人。不过，他刚刚好像亲了我？不行，这个小奴隶绝对不能留。

马嘉祺抬眼悄悄打量张真源的神色，暗自揣测他的想法。当他揣测到张真源可能想抛弃自己时，眸底划过一丝癫狂：“主人别不要祺祺……我会很乖的。”

张真源看着他眼中的癫狂，心中一惊。这个小奴隶，果然不对劲。算了，先留着他，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。他收起鞭子，弯腰抚摸马嘉祺的头发：“祺祺乖，我不会抛弃你的。”

马嘉祺猛地扑进张真源的怀里，脑袋在他的颈窝蹭着，呼吸略显急促，似是在拼命克制着什么：“主人真好！祺祺一定好好听主人的话！”

张真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，下意识推开他。推开后，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，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愧疚。他这是怎么了，被这个小奴隶迷惑了吗？不行，他一定要死。

张真源按住马嘉祺的肩膀，将他推开：“祺祺，你先起来吧。”

马嘉祺被推开，眼神一暗，随后又带上乖巧的神色：“好的主人。”他站起身，小心翼翼地打量张真源的神色，生怕他生气：“主人，我来打扫这些碎片吧，您别伤到了。”

张真源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，心中一动。这个小奴隶，总是能轻易地勾起他的保护欲。真是……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。算了，暂且留着他吧。过几天再找机会把他处理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