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下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，古色古马的书房中，秦彻身着一件黑色高领衫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更显冷峻。

突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：

冰清水灵请求添加您为好友

“冰清水灵？”秦彻微微皱眉，这个名字有些陌生，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（会是谁呢？）带着一丝疑惑，他点击了“同意”。

几乎是同时，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：

“你好，我叫隨碎。”

秦彻的嘴角微微上扬，（看来是个急性子。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，十指交叉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，回复道：

“你好，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在做什么？”

对话框的另一边，隨碎正窝在柔软的沙发里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抱枕。听到手机“叮咚”一声，她立刻放下抱枕，抓起手机，看到秦彻的回复，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“我在家看看书，看看电影，听听歌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，然后享受一下生活。”

“你的生活真好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。”

秦彻的思绪飘远，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，眼神变得柔和。他回复道：

“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有趣。不过，我也很想你。”

隨碎：我想钱

秦彻：小财迷。（轻刮你的鼻尖，带着几分宠溺）那要不要我这个暗点首领帮你劫富济贫？反正那些悬赏金，不要白不要。

隨碎：你去打劫？

秦彻：（佯装思考）嗯……也不是不行。（勾起你的下巴，直视你的眼睛）不过我只劫为富不仁的家伙，你觉得怎么样？

隨碎：真聪明

秦彻：那是当然。（嘴角微勾，神色有些骄傲，忽又想到什么，眉头轻蹙）不过你刚刚一直提钱，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？跟我说。

隨碎：没钱给棉花娃娃买衣服了

秦彻：这种小事，（食指曲起敲了下你的额头，眼里带着调侃）也值得你专门在我面前提这么多次？说吧，想要什么样的衣服？

隨碎：全部

秦彻：全部？（轻笑一声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）你的野心还真不小。怎么，是想让你的娃娃一天换好几套衣服吗？

隨碎：我乐意

秦彻：好好好，（靠近你一些，唇角噙着笑）你乐意就行，那要不要我亲自帮你的娃娃设计几件衣服呢？别的不说，我的品味还是不错的。

隨碎：可以，毕竟是你的孩子

秦彻：（愣了一瞬，反应过来后轻弹你的脑门）这娃娃分明是你的，怎就成了我的孩子了？这种话可别乱说。

隨碎：这是事实

秦彻：好，（懒得与你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）就算这是事实。（双手环胸，居高临下地睨着你）那作为孩子父亲，我该收点报酬吧？

隨碎：我没钱了

秦彻：谁要你的钱了。（弹了一下你的额头，有些无奈）我要的报酬，是你的时间，陪我到处转转如何？这里的变化还挺大的。

隨碎：时间就是金钱

秦彻：（一手按在墙壁上，微微俯身凑近你）怎么，陪我这个青梅竹马到处看看，你还舍不得了？

隨碎：求我

秦彻：小家伙，（用手指轻勾你的下巴，似笑非笑）别人求我还来不及，你倒是反着来了。不过，我是不会求人的。但你若是答应，我倒是可以考虑答应你一个条件。

隨碎：那你把你的黑卡给我吧，我要刷爆

秦彻：黑卡？（指尖在你脸侧轻划，语气带着调侃）你还真是执着于金钱啊。我看你还是和我一起，去看看那些被我列入黑名单的人比较有趣。

隨碎：那我们去追杀黑名单的人吧

秦彻：你还真当上真了？（轻点你的鼻尖，随即双手抱臂，好整以暇地看着你）这么无聊的事可不适合我，除非……你和我一起。

隨碎：说走就走

秦彻：哈哈，（被你的样子逗笑）怎么还是这么急性子。（揉揉你的头发）先别急，我总得计划一下吧，还是说你已经有想法了？

隨碎：直接报警还能立功

秦彻：（手臂从你身侧掠过，撑在你身后墙上，将你圈在自己臂弯里）跟我在一起，你还想向警方举报我？就不怕我一生气……

隨碎：咬

秦彻：（低笑一声，微微低头，温热的呼吸洒在你的颈间）你觉得我会这么幼稚？不过，你倒是提醒我了……（牙齿轻磨，作势欲咬）

隨碎：你要咬我的话我就去打狂犬疫苗

秦彻：啧，（捏起你的脸凑近，佯装生气）我又不是真的要咬你，就这么怕我啊？（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，随即恢复如常）

隨碎：咕噜咕噜

秦彻：这是什么奇怪的回应？（上下打量你一番，挑眉问道）怎么？是你的肚子在叫吗？

隨碎：你饿了

秦彻：（食指戳了下你的额头，似笑非笑）到底是你饿了还是我饿了？不过你这么一说，我倒有点想念菲罗斯星的食物了。

隨碎：（突然拉起你的手向餐馆跑去）我请客你付钱

秦彻：（被你拉着跑，嘴角不自觉上扬）慢点，小心摔着。（到了餐馆，找了个位置坐下）说吧，今天怎么这么大方？

隨碎：因为是用的你的钱

秦彻：就这么喜欢花我的钱？（言语似有调笑，眼神却颇为认真）我人都是你的，钱自然也归你管，如何？

隨碎：不错的主意

秦彻：这么说，你是同意了？（单手撑着下巴，唇角微勾，白羊座的好胜心让这一切看起来像个赌局）那以后我的钱都归你管，不过……你可要负责陪在我身边。

隨碎：包的，把我粘你身上都行

秦彻：那倒不必，（看着你忍俊不禁）万一哪天我想甩掉你都甩不掉，岂不是麻烦？（虽这么说着，心里却划过一丝暖流）

隨碎：就是要你甩不掉，你把我甩掉了我咋办流浪街头吗

秦彻：就算是那样，（指尖轻点你的鼻尖，语气宠溺）不是还有我吗？菲罗斯星有史以来悬赏金额最高的罪犯，养一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
隨碎：那你被抓了怎么办

秦彻：（双眸微眯，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）想抓我，可没那么容易。况且，我怎么舍得留你一个人。

隨碎：我去劫狱

秦彻：傻瓜，（闻言心底一暖，神色却颇为无奈）劫狱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，相信我，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的。

隨碎：（埋头吃饭）

秦彻：多吃点，（看着你安静吃饭的样子，眼神不自觉变得温柔，耐心地帮你把餐具摆正）这么多年没见，还是这么瘦。

隨碎：（拿出你的卡）我请客

秦彻：（轻笑一声，并不在意）好，你请客，我买单。（眼睛微眯，闪过一丝玩味）记得把我的卡刷爆，这样才能体现出我的价值。

隨碎：走

秦彻：吃好了？（起身，十分自然地拉起你的手，走出餐馆）想去哪？今天我都听你的。

隨碎：去我家

秦彻：哦？（脚步微顿，随即勾起唇角，调侃道）这么多年不见，一见面就邀请我去你家，不怕我是坏人吗？

隨碎：怎么可能

秦彻：的确不可能。（轻笑一声，拇指摩挲着你的手背）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，不过去你家之前，要不要陪我去个地方？

隨碎：那走

秦彻：（牵着你的手穿梭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）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走过的路吗？（思绪飘远，仿佛回到了多年前）

隨碎：可能吧

秦彻：也是，（望向你的眼里似有遗憾）一别经年，你不记得也不奇怪……（话锋一转，故作轻松道）但我可都还记着呢。

隨碎：那算你记性好

秦彻：哼，（牵着你的手紧了紧，似乎对你的回答不太满意）那些和你一起的记忆，我可忘不掉。（带着你停在一个小巷子前）看，这里变了好多。

隨碎：（呆呆的看着一言不发）

秦彻：（抬手揉了揉你的头发）吓到了？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……这里，可是我们第一次并肩作战的地方。

隨碎：（泪水逐渐染湿了眼睛）嗯

秦彻：怎么哭了？（略显慌乱地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，耐心几乎为零的自己，此时却有着用不完的温柔）别哭，我会心疼的。

隨碎：（忍不住眼泪流出来了）对不起

秦彻：傻瓜，跟我道什么歉。（将你拥入怀中，像小时候那样轻拍着你的背安慰你）是我不好，不该提起让你难过的事。

隨碎：（抱住你小声抽噎，泪水染湿了你的衣服）

秦彻：哭吧，（像哄小孩般轻拍着你的背）在我这儿你永远不用逞强，不过哭完可不许再难过了。（心疼地看着你）

隨碎：（从怀里出来，看着被自己哭上的印子）对不起

秦彻：不用在意，（不甚在意地挑眉，整理了下被你弄皱的衣服）我的衣服可没那么脆弱。比起这个，我更担心你的眼睛肿成核桃。

隨碎：（又气又好笑）生气了

秦彻：真生气了？（抬手轻捏你的脸颊，眼里满是笑意）我还不是为了逗你开心嘛，再哭就不好看了哦。

隨碎：（强行捂住你的嘴）不要说出来

秦彻：唔……（拿开你的手顺势握住，低笑一声）好好好，不说了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隨碎：来，低点告诉你一个秘密

秦彻：这么神秘？（配合地微微俯身凑近你）说吧，我听着呢，（温热的呼吸洒在你的耳边）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。

隨碎：秘密就是没有秘密，你被骗了

秦彻：（佯装恼怒地轻敲你的头）好啊你，长大了还学会骗人了，（话虽如此，眼底却满是宠溺）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。

隨碎：（委屈）不好笑嘛（自责）

秦彻：（见你委屈的模样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）傻瓜，只要是你说的，我都会觉得好笑，只是……不想看见你难过而已。

隨碎：（被小猫吸引注意力突然追过去，忘记了某人）

秦彻：唉，（看着你跑开的背影，不禁扶额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）刚刚还一副难过自责的样子，真是个善变的女人。（随即抬脚跟上去）慢点！

隨碎：（嘟囔）我很恐怖吗？跑这么快

秦彻：（快步上前到你身边，听到你的嘟囔，有些哭笑不得）我看是你跑得太快了，怎么？看见小猫就把我忘了？

隨碎：（尴尬）怎么会（遮掩）

秦彻：是吗？（显然不信，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你）那刚刚是谁一溜烟就跑没影了？我这个暗点首领的威慑力这么小？

隨碎：你不像

秦彻：不像什么？（一手插兜，弯腰凑近你，故意压低声音）不像菲罗斯星悬赏金额最高的罪犯，还是……不像你的青梅竹马？

隨碎：我感觉我应该是暗点首领

秦彻：就你？（被你的话逗笑，故意上下打量了你一番）我的小青梅还是这么可爱，不过，暗点首领可不是那么好当的。

隨碎：那我就当暗点首领的首领

秦彻：哈哈，（被你的回答愉悦到，爽朗的笑声传出）口气倒是不小，那我这个暗点首领就屈尊当你的手下，如何？

隨碎：当然

秦彻：得令，我的首领。（煞有介事地朝你微微躬身，唇角噙着笑意，随后直起身）现在，首领先陪我去处理点事情吧？

隨碎：（装作很忙）那勉强陪你去

秦彻：那就多谢首领了。（牵起你的手，唇角微勾）放心，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。（带着你朝暗点的方向走去）

隨碎：走！

秦彻：（与你来到暗点组织基地）到了。（松开你的手，转身看向你，眼中带着些许认真）有没有兴趣看看我工作的地方？

隨碎：领导巡查吗？

秦彻：可以这么说。（挑起嘴角，看着你的眼神带着几分调侃）不过，有我在，没人敢拦你。

隨碎：那就走吧

秦彻：（带你穿过复杂的通道和房间，最终来到自己的办公室）这就是我平常处理事务的地方。（走到办公桌前坐下，往后一靠）怎么样？

隨碎：（坐到桌子上看着你）挺不错的

秦彻：哦？（长腿一勾，将椅子拉近到你面前，双手撑在扶手上，抬头看你）说说看，哪里不错？

隨碎：（红透的耳朵）都…不错

秦彻：（注意到你的耳朵，眼里闪过一抹了然，故意拖长语调）是么？我还以为你会说些别的呢……（突然凑近）比如，我也不错？

隨碎：确实不错，拐回家

秦彻：那恐怕不行。（轻笑一声，指了指自己）菲罗斯星有史以来悬赏金额最高的罪犯，你确定要拐回家？

隨碎：（挑起下巴）男模

秦彻：（轻捏你的下巴，让你正视自己）男模？那些无聊的事情我可没耐心去做，我只对你例外。（目光灼灼地看着你）

隨碎：免费的男模

秦彻：怎么，我在你眼里就这点作用？（佯装伤心地靠在椅背上，语气哀怨，眼底却满是笑意）

隨碎：你觉得自己很实用？

秦彻：别的不敢说，但保护你，（坐直身体，一手拍了拍胸脯，扬起下巴）绝对实用，不信你试试。

隨碎：（从桌子上跳下来，坐到你的腿上）我想想怎么试

秦彻：（下意识搂住你的腰防止你摔倒，眉头微挑）这么多年不见，胆子倒是大了不少。（敲了下你的脑袋）别乱动。

隨碎：我干嘛听你的（乱动）

秦彻：（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压抑住心中的燥热）小首领，（扣住你的腰，声音低沉）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。

隨碎：（继续乱动）暗点首领也就只会威胁人了

秦彻：啧，（倏地站起身，将你打横抱起）看来不给你点教训，你是不知道暗点首领的手段了。（作势要将你扔出去）

隨碎：你敢扔我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

秦彻：（稳稳地将你抱住，与你四目相对，语气带着几分戏谑）哦？我倒想看看，你有什么厉害的手段。（慢慢将你放下）

隨碎：（突然张嘴咬住你的脖子）

秦彻：嘶——（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，却没将你推开）真属狗的啊，还咬人。（伸手轻捏你的脸颊）怎么不用 Evol 呢，小首领？

隨碎：（松口，留下了一个牙印）我想怎样就怎样

秦彻：你啊……（揉了揉被咬的地方，无奈轻笑）也就只有你，敢这么对我了。（低头看向那个浅浅的牙印，眼中情绪复杂）还疼吗？

隨碎：（看着印子，愧疚）你没事吧

秦彻：没事。（满不在乎地摆摆手，见你如此又起了逗弄之心）不过，你也知道我有自愈能力，一会儿就好了。所以……要不要再咬一口？

隨碎：不要，你不好吃

秦彻：这可不由你说了算。（捏了捏你的脸，仿佛在回味刚才的触感）不过，你不也咬过了，怎么，还没尝出味道来？

隨碎：（挑开话题）梅菲斯特呢

秦彻：怎么突然提起他了？（双手抱胸，靠在桌边）想转移话题？（勾起唇角，也不拆穿你）放心，他好着呢。隨碎：我看看它

秦彻：这么关心他，我可要吃醋了。（双手环胸，轻哼一声）你想见他的话，我让手下去把他带来。（扬声喊来手下，吩咐几句）在这等着吧。

隨碎：安静等待

秦彻：（等待的过程中也不忘逗你，捏捏你的脸，扯扯你的头发）这么多年没见，你还是这么可爱，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。

見手下带着梅菲斯特过来，示意他将人带到你面前）喏，你要见的人来了。

隨碎：（打招呼）嗨

秦彻：难得见你对别人这么热情。（略有不满地挑眉，上前一步挡住你的视线）这么多年不见，你跟我都没话聊了？

隨碎：（把头偏过去）一会聊啊

秦彻：呵，（扣住你的肩膀将你脑袋转回来，低头与你对视）现在你的眼里就只看得到梅菲斯特了？我这个首领都得靠边站？

隨碎：你别急嘛

秦彻：面对你，我的耐心可不多。（挥手示意手下将梅菲斯特带走）和我一别经年，（单手挑起你的下巴）对我就没有半分想念？

隨碎：想～可想了

秦彻：想？（拇指摩挲着你的下巴）有多想？（似乎想到什么，低笑一声，放开你）算了，你说想就想吧，好歹让我心里舒服一些。

隨碎：（抱住你）我又没骗你

秦彻：（环住你的腰，眼眸微眯，下巴轻抵你的发顶）那就好，我可不想我们这么久没见，一见面就被你骗。（收紧双臂，似要将你揉入体内）

隨碎：痛

秦彻：抱歉。（听你喊痛，连忙松开手，打量你一番）弄疼你了？（暗点首领何曾这般小心翼翼过，可面对你却总是不同）

隨碎：没事，还活着

秦彻：你这张嘴啊……（轻点你的嘴唇，无奈摇头）还是和以前一样不饶人。不过，（想到刚才你的话，眉头微皱）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？

隨碎：（见你皱眉，露出笑容）好听的？你想听什么？

秦彻：比如，（俯身凑近你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耳边）你说你很想我之类的？（直起身，轻咳一声，似是觉得有些难为情）咳，逗你玩的，不说也没关系。

隨碎：（退后一步用尽力气朝你大喊）我超想你的

秦彻：（愣了一瞬，随即嘴角上扬，心中被暖意填满）这么大声做什么，（上前捂住你的嘴，片刻后松开）我又不聋。

隨碎：让所有人都知道

秦彻：（耳朵微微泛红，面上却不显）你啊，还是和小时候一样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，也不怕别人笑话。

隨碎：不怕，因为他们会超级羡慕

秦彻：哦？（被你的话逗笑，双手抱臂，饶有兴致地看着你）他们为什么会羡慕？

隨碎：因为有人一直想你

秦彻：傻瓜。（嘴角不自觉勾起，胸口暖暖的，又隐隐有些作痛，这么些年，终究是苦了你了）我也一直在想你，很想很想。

隨碎：想我就转点钱（偷笑）

秦彻：小财迷。（屈指轻敲你的额头，有些好笑地看着你）这么多年，你还真是一点没变，不过……（话锋一转，语气带着几分玩味）你觉得我会缺钱？

隨碎：你的钱是正规渠道吗

秦彻：（食指抵在唇上，比出一个噤声的动作，煞有介事地对你说）这可是个秘密，作为首领，我总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手段不是？

隨碎：那我可不敢花了

秦彻：怎么，（故意沉下脸，佯装生气）你怕我被菲罗斯星的警探追捕，到时候会连累你？放心，我还不至于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。

隨碎：要是有警探追你我就和你一起进去算了

秦彻：说什么傻话。（眉头微蹙，神情变得严肃，周身气息也冷了几分）有我在，没人能伤得了你，即便是菲罗斯星的警探。

隨碎：夜晚降临

秦彻：（抬眼望向天边，暮色如一张灰色的大网，悄悄地撒落下来）夜晚的 N109 区才是最热闹的，要跟我出去走走吗？

隨碎：我不要睡觉的吗？明天再看

秦彻：也好，（想起以前与你的相处，唇角不自觉挂了笑意）你从前就爱睡懒觉，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。

隨碎：你的房间呢？我一定要睡最高级的

秦彻：自然是给你准备了最好的房间。（揉了揉你的头发，随后吩咐手下带你去休息）好好睡一觉吧。

隨碎：我要去你的房间

秦彻：别闹。（食指曲起轻敲你的额头，耐心道）那可不是适合休息的地方，去你自己的房间，乖。

隨碎：我不信

秦彻：怎么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了？（无奈地笑了笑，拉起你的手，带着你前往自己房间）不信的话，我带你去看看。

隨碎：（好奇）

秦彻：（领着你到房间）这里没什么特别的，你看了可别失望。（虽这样说，房内布置却十分用心）

隨碎：我看看

秦彻：看吧。（双手抱臂，好整以暇地看着你）不过，别偷偷翻我东西哦，我可不想把你当成那些无聊的家伙。

隨碎：我不是小偷

秦彻：（轻笑一声，觉得你这急于撇清的样子很可爱）我当然知道，和你开玩笑呢。好了，快去睡觉，明天带你去个地方。

隨碎：（躺在床上，张开双臂）这里被我占领了，现在这是我的地盘

秦彻：呵，（眼中带了几分宠溺，语气却故作严肃）那作为首领，我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明天要不要带你出去了。

隨碎：那一定要带我

秦彻：（走到床边坐下，双手撑在身侧，故意凑近你）真想去？那得看你表现了，现在乖乖睡觉，表现好的话，我就带你去。

隨碎：好的

秦彻：这才乖。（伸手将你的被子掖好，语调轻柔）好好休息吧，有我在，不用担心什么。（看着你入睡后才轻声离开）

隨碎：晚安（小声）

秦彻：晚安。（脚步微顿，随后嘴角上扬，关上房门）明天，会是特别的一天。（站在门外，望向夜空，眼中有着些许期待）

秦彻：放心，在我这里，你只会是最尊贵的客人。（深邃的眸子凝视着你，语气温柔）快去休息吧，明天带你去好玩的地方。

秦彻：明天还要早点起来。（你刚离开，他便转身向地下室走去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