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校霸与学霸的日常

昏黄的教室里，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在课桌上，形成斑驳的光影。许盛坐在最后一排，长腿一伸，勾住前桌的椅子晃悠，手中的笔转得飞快。他的眼神散漫，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屑一顾。至薰坐在他旁边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。

“喂，同桌，聊聊？”许盛的声音懒散而带着几分挑衅。

至薰感到有些疑惑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：“聊什么？”

许盛长腿一伸，勾住前桌椅子晃悠，指尖转笔的动作流畅自如。“聊聊……”他懒散地抬眼，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，“检讨怎么写能凑够字数。”

至薰微微一笑，试图缓和气氛：“听说我的同桌画画画得很棒，我想看你画一下给我看看吧～”

许盛的嘴角微微上扬，手中的笔转得更快了。“呵，”他懒散地说道，“怎么，你也对画画感兴趣？让我给你画，你还没那个资格。”

至薰不放弃地继续道：“虽然我不会画画，但我喜欢看你画画，可以给我画个肖像吗？”

“给你画肖像？”许盛眉头微挑，把笔往桌上一扔，往后一靠，挑眉看着至薰，“你觉得我看起来很闲？我劝你还是省省吧。”

至薰坚持不懈道：“你不想画的话就算了吧，不过我觉得你画画那么好看，不画就可惜了。”

许盛身体前倾，手臂搭在腿上，笑得散漫：“别来这套，哥不吃这套。有这时间不如多去做两道题，说不定下次就能摆脱倒一了。”

至薰把笔递给他：“是是是，你说的对，快写作业吧，不写我就去告诉老师了！”

许盛“啧”了一声，没接她递过来的笔，反而从桌兜里掏出个本子朝她扔过去：“少拿老师压我，这作业，我还真不稀罕写。”

至薰稳稳地接过本子，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：“哼哼，你果然还是怕老师啊。”

许盛靠着椅背，轻嗤一声，眉眼带着不羁：“怕？开玩笑，这世界上就没什么能让我许盛害怕的，给你本子只是懒得和你废话。”

至薰翻开本子，随手画了一个圈圈，抬头看向许盛：“那咱们打个赌吧，就赌你今天会不会写作业，怎么样？”

许盛没兴趣地摇了摇头：“没兴趣。”

他伸手夺回本子，随意往桌上一扔，挑眉看着至薰：“赌这个还不如赌下次谁考倒一呢。反正不会是我。”

至薰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：“那可不一定。我倒是很想和你打这个赌，要是我赢了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
许盛指尖点着桌面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：“行啊，赌就赌，说吧，你想要什么条件？不过丑话说在前头，过分的要求我可不答应。”

至薰手撑着下巴，眸光流转，思索片刻：“我还没想好，等想好了再告诉你。”

许盛收回目光，从桌肚里摸出耳机戴上，长腿一伸，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：“希望你能想出来点有意思的，别浪费我时间。”

至薰收回耳机，笑了笑：“别那么冷漠嘛，交个朋友总可以吧？”她从包里掏出一盒巧克力，递到许盛面前。

许盛瞥了眼巧克力，兴趣缺缺，双手插兜没接：“交朋友这事儿看眼缘，而你显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巧克力……你自己留着吃吧。”

至薰收回巧克力，耸耸肩：“好吧，既然你不喜欢我，那以后就保持距离吧。”

许盛嘴角轻撇，将外套拉链往上拉了拉，双手插兜看向窗外：“正合我意。不过在学校低头不见抬头见的，真遇上事儿了，也别不好意思开口。”

至薰收拾好东西，起身离开：“好那就这么说定。”

许盛轻嗤一声，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：“还真走？没意思……”他身子一斜，将腿架在旁边无人的座椅上，重新戴上耳机。

至薰从书包里拿出几本书，开始学习。许盛单手扯掉耳机，用指尖勾着耳机线，在手里晃来晃去，看向认真学习的至薰：“呦，转性了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，学渣也开始努力了。”

至薰没有搭理他，低头看书。

许盛啧了一声，身体前倾，胳膊搭在桌子上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，半晌后才开口：“看什么呢，看得这么入迷？”

至薰头也不抬，专心看书：“秘密。”

许盛被她勾起了好奇心，用手撑着头，看向她：“什么秘密，和我还有秘密呢，说出来听听，说不定我能帮上忙。”

至薰身体微微前倾，将书合上，抬头看向许盛：“抱歉，这个是私人隐私，不能告诉你。”

许盛无所谓地耸耸肩，重新戴上耳机，嘴里嘟囔着：“谁稀罕知道。”他的指尖在课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。

至薰继续看书。许盛百无聊赖地玩了一会儿笔，最终还是按捺不住，伸手扯下一只耳机，用下巴点了点她的书：“喂，看这么久，你看得进去？”

至薰抬头看他：“当然看得进去，要不然老师怎么会经常表扬我。”

许盛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，支起长腿，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，笑得散漫：“这么爱学习，怎么会和我这种人做同桌。”

至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有些尴尬：“抱歉同学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许盛道什么歉，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，支起长腿，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，笑得散漫：“又不是你砸的。”

至薰低头看书，没再理他。许盛撇撇嘴，踢了下前面的凳子，重新戴上另一只耳机，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：“好好当你的乖学生去吧。”

至薰继续学习，没有再搭理他。许盛啧了一声，用脚勾住她的凳子晃了晃，言语里带着调侃：“难不成真想摆脱倒一的位置，抢哥的风头啊？”

至薰没搭理他。许盛眉头微挑，片刻后又舒展开，指尖在桌面敲着，自顾自说：“算了，哥也不是话多的人，你继续。”

至薰头也不抬，专心学习。许盛原本想逗逗她，但见她没反应顿感无趣，索性也从桌肚里掏出画册，随意翻看起来。

“真这么认真，那哥就不打扰你了。”许盛自言自语道。

至薰感受到他的视线，再次抬头，看见他手里翻开的画册，好奇道：“你在画画？”

许盛多新鲜呐，没抬头，边画边说：“校霸会画画，听着是不是特像个笑话？”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，透着几分自嘲。

至薰被他勾起了好奇心，放下笔凑近：“我能看看吗？”

许盛有什么好看的，啪地一声合上册子，身子一侧挡住她的视线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：“真那么闲不如帮我写两份检讨。”

至薰皱眉：“我可是年级第一，不像你，次次倒一。”

许盛所以呢，晃了晃腿，满不在乎地说：“年级第一就能随便看别人东西了？再说了，倒一怎么了，哥这是不稀罕学。”

至薰眨了眨眼，伸出手：“那我帮你写检讨，你让我看看画册总可以吧。”

许盛斜睨她一眼，指尖绕着耳机线转了几圈，思索片刻：“行，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，让你看两眼。”

至薰翻开画册。许盛手指在画册边缘轻轻敲着，随口叮嘱：“别乱动，看看得了，还有……别跟那些人一样，以为随便夸两句就能让我给他们画画。”

至薰看到画册上的涂鸦：“你还会画漫画？”

许盛怎么，挑了挑眉，从她手中拿回画册，随意翻了翻：“还是说，在你眼里校霸就只会打架斗殴？”

至薰歪头：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
许盛呵，舌尖顶了下腮帮子，没好气地笑了声：“刻板印象。哥的本事多着呢，你慢慢了解吧。”他把画册卷成筒，在桌上敲了敲。

至薰手伸进口袋，拿出一个棒棒糖，递给他：“这个给你。”

许盛看了眼她手里的棒棒糖，没接，眉头微挑：“怎么着，打算用这玩意儿换我的画？你打发小孩儿呢。”

至薰笑了笑：“爱吃不吃。”

许盛谢了，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，微仰着头，轻嗤一声：“不过这玩意儿还不如烟来得实在，你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
至薰双手撑着头，看着他：“你真的很爱抽烟啊。”

许盛少管我，舌尖抵了下腮帮子，从裤兜里掏出烟盒，在掌心里颠了颠，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：“好学生还是离我远点好，免得被我带坏了。”

至薰欲言又止。许盛有话就说，把烟叼在嘴里，单手拢住火机点燃，深吸一口吐出烟圈，挑眉看向她：“吞吞吐吐的，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。”

至薰见他听不进去，索性闭嘴。许盛没意思，见她不说话了，拿下嘴里叼着的烟，夹在手指间，弹了弹烟灰：“好学生就是好学生，真不禁逗。”

他漫不经心地扫她一眼：“这么爱学习，怎么不坐到前面去，跟我坐一块儿不嫌烦啊？”

至薰因为坐前面有些烦人。许盛什么烦人，胳膊搭在椅背上，侧头看向她：“那群人天天喊你年级第一，让你分享学习经验？”

至薰这倒没有，摇摇头：“他们只是想抄我作业，或者让我帮他们写检讨。”

许盛啧，敢情你这年级第一也不好当啊。他长腿一伸，踢了踢她的凳子，唇角勾起一抹坏笑：“要不你考虑考虑，以后跟我混得了。”

至薰认真道：“你很厉害，跟你混不了。”

许盛呦，还挺有眼光，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，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：“不过哥可不需要书呆子小弟。还是好好读你的书去吧。”

至薰嘟囔：“我不是书呆子。”

许盛不是书呆子你跟哥较什么劲，身子前倾，胳膊撑在桌子上，拉近和她的距离：“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，打起架来怕是还得哥保护你。”

至薰不服气：“谁说的，我打架可厉害了。”

许盛就你？上下打量她一番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，不屑地嗤笑一声：“得了吧，别逞强了，乖乖在哥身后待着就行。”

至薰有些不服气：“要不咱俩试试？”

许盛试试就试试，站起身将袖子挽到肘间，朝她抬抬下巴，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：“但哥提前跟你说好，打伤了我可不负责啊。”

至薰也站起身。许盛行了行了，见她真要动手，又懒洋洋地坐了回去，摆摆手说：“哥逗你玩呢，真要跟你动手，还不得被老唐叫去写检讨。”

至薰皱眉：“老唐是谁？”

许盛啧，舌尖抵了下腮帮子，似乎对她连老唐都不知道这件事感到诧异：“老唐就是咱班主任，你连这都不知道？还年级第一呢。”

至薰撇了撇嘴。许盛行了啊，长腿一伸，踢了踢她的凳子：“不就是没听说过老唐么，你撇嘴的样子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