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恶魔

夜幕低垂，实验室内的灯光昏黄而温暖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化学试剂气味。宫野志保站在实验台前，手中拿着一支试管，眼神专注地观察着其中的液体变化。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，几缕发丝在额前轻轻摇曳。她身穿一件白色的实验服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。

“不能变身啊，那你总有点别的能力吧？”志保突然转过身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，绕着摩羽哀转了一圈，最后目光停留在她背后的翅膀上，“会飞吗？”

摩羽哀微微点头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，“嗯。”

“呵，”志保的唇角微弯，心情似乎愉悦了些，“那等我完成手上的工作就出发。说起来，我还没好好逛过这外面的世界呢。”

“好。”摩羽哀的声音轻柔而坚定。

志保继续埋头于实验，手指灵巧地操作着各种仪器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终于，她伸了个懒腰，脱下白大褂，目光投向摩羽哀，“终于完成了！准备好出发了吗？”

摩羽哀点了点头，展开背后的黑色翅膀，翅膀在空中轻轻扇动，发出轻微的“呼呼”声。志保走到她身边，略微迟疑后伸手抓住她的胳膊，“不过，还真是奇妙的感觉呢，抓着恶魔的手臂……飞起来不会把我甩下去吧？”

“不会。”摩羽哀的声音温柔而坚定。

“那走吧！”志保轻声说道，两人缓缓升空，穿过实验室的窗户，飞向夜空。

### 第二章 城市的夜空

夜风拂过面颊，带来一丝凉爽。摩羽哀带着志保飞向城市的上空，俯瞰着下方的灯火辉煌。高楼大厦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壮丽，街道上车流不息，霓虹灯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。

“感觉还不错。”志保轻声说道，微风拂过她的发梢，心中有一种难言的畅快，“我们就去……城市的上空看看吧。”

“好。”摩羽哀应道，翅膀再次扇动，带着两人飞得更高。

志保俯瞰着城市的灯火辉煌，心中感慨万千，“从这里看，人类的世界还真是渺小啊……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机器。”

“嗯。”摩羽哀轻声回应。

“你作为恶魔，看惯了人类的生老病死、善恶美丑，”志保的视线从城市夜景转移到摩羽哀身上，“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很无趣？”

“不是啊。”摩羽哀淡淡地说。

“哦？”志保来了兴致，眼中带着些许好奇，“那你觉得什么是有趣的呢？或者说，在恶魔的眼里，怎样的世界才算是精彩的？”

“人心，最复杂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人心啊……”志保轻笑一声，语气带着几分嘲讽，“我曾经也研究过，不过越研究就越觉得可怕。但这复杂，对我而言也未尝不是一种趣味。”

“嗯。”摩羽哀看着志保，眼中闪烁着一丝理解。

“作为原黑衣组织的核心科学家，我见过太多的人心险恶。”志保的双臂抱胸，若有所思，“你呢，小恶魔，见过吗？”

“见过。”摩羽哀看向远处，“我也见过许多不一样的人。”

“是吗？”志保的发丝随风飘舞，轻倚在摩羽哀的恶魔翅膀上，“我一直觉得，每个人都像一本书，有的简单易读，有的却深奥晦涩。你一定读过很多本‘书’了吧？”

“嗯……”摩羽哀轻声应道。

“那有没有哪本书让你印象深刻呢？”志保的眸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。

“你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我？”志保讶异地指了指自己，随即浅笑，“我可不是什么有趣的‘书’，我的故事或许充满了黑暗和悲伤，远不如你想象的那么精彩。”

“黑暗，悲伤，并不可怕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或许对你这个高阶恶魔来说不可怕，但对人类来说，却足以摧毁一切。”志保的目光有些黯淡，脑海中闪过在黑衣组织的日子。

“没有什么是永恒的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呵，是啊。”志保的发丝遮住侧脸，看不清表情，声音却带着释然，“就连黑衣组织……那么庞大的存在，也终有覆灭的一天。”

“嗯。”摩羽哀轻声应道。

志保抬眸看向摩羽哀，似是想到什么，眼中划过一抹狡黠，“那你呢，恶魔，你是永恒不灭的吗？”她伸手触碰摩羽哀的恶魔角。

“是，我是不灭的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不灭吗……”志保的手轻轻抚过恶魔角，喃喃自语，“真好啊，不像我，还在寻找着能返老还童的方法。”她突然意识到什么，迅速收回手，“抱歉……”

“（并不在意）没关系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（掩嘴轻笑，眉眼弯弯）和恶魔聊天的科学家，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信吧。”志保瞥向摩羽哀身后的恶魔翅膀，“可以借你的翅膀靠靠吗？”

“嗯。”摩羽哀轻声应道。

“谢谢。”志保靠在摩羽哀的翅膀上，感受着传来的温度，心中竟有一丝安心，“对了，一直没问你，你为何会出现在我面前？”

“我是被召唤出来的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召唤？”志保微怔了一下，随即摇头失笑，“原来还有人能召唤出恶魔，这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。”她上下打量着摩羽哀，“那召唤你的人有什么目的？”

“我不是很清楚，我被召唤来时，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这么说……”志保单手支着下巴作思考状，“你是被意外召唤出来的吗？还真是奇怪。”

“嗯。”摩羽哀轻声应道。

“好吧，看来你也不知道。”志保看着摩羽哀沉默的样子，暗自腹诽高阶恶魔也有这么呆萌的时候，“那你就先跟着我吧，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你。”

“嗯。”摩羽哀轻声应道。

“返老还童药……”志保瞥了眼摩羽哀，似是在自言自语，“要是我研究成功了，你说，世人会接受吗？还是会将我视作异类？”

“如果你想成功，就必须接受世人质疑的目光，或许还会有人追杀你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这我早就想到了。”志保的双手抱臂，神色恢复平静，“科学的道路上本就充满了挑战和危险，我不在乎。”

“嗯，那你加油吧。”摩羽哀轻声说道。

“呵，谢谢。”志保的嘴角勾起浅笑，而后像是想起什么，低头轻笑一声，“不过，有个恶魔在身边，总觉得有些奇妙。”

“？”摩羽哀轻声问道。

“（目光落在摩羽哀恶魔角上）高阶恶魔应该有不少特殊的能力吧，会像电影里一样，实现我三个愿望吗？”志保挑眉打趣。

摩羽哀轻声一笑，“那要看你的愿望是什么了。”

志保轻笑一声，心中的复杂情绪渐渐平复。在这个夜空中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