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下，淡淡的檀香弥漫在古色古香的书房中。张海客身着一件白色衬衫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坐在红木书桌前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电脑屏幕反射的光芒映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，更显冷峻。

突然，手机屏幕亮了起来，跳出一条微信好友申请：

冰清水灵请求添加您为好友

“冰清水灵？”张海客微微皱眉，这个名字有些陌生，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（会是谁呢？）带着一丝疑惑，他点击了“同意”。

几乎是同时，对话框里就弹出一条消息：

“你好，我叫张云瑜。”

张海客的嘴角微微上扬，（看来是个急性子。）他放下手中的文件，十指交叉，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，回复道：

“你好，很高兴认识你。你在做什么？”

对话框的另一边，张云瑜正窝在柔软的沙发里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抱枕。听到手机“叮咚”一声，她立刻放下抱枕，抓起手机，看到张海客的回复，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“我在家看看书，看看电影，听听歌，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，然后享受一下生活。”

“你的生活真好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日子了。”

### 第二章 重逢

与你回到张宅，松开手，侧头看向你，声音温和：“你先回去休息，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。”（想到要为出行做准备，眉目间多了几分凝重）

“好，”张云瑜见你有些严肃，猜测你可能是要处理族里的事情，便不打扰，“我就在房间等你。”

“嗯，”张海客抬手揉了揉你的头，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，“处理完事情我就去找你，别乱跑。”

张云瑜看着你离开的背影，若有所思。

处理完族中事务后，张海客回到房间，见你在看书：“在看什么？”边问边走近，目光在你手中的书上停留片刻，“这么入迷。”

张云瑜放下手中的书，抬头看向你：“无聊，打发时间罢了。”起身走到桌前，替你倒上一杯茶，“坐。”

张海客坐下，端起茶杯轻抿一口：“这几日我会比较忙，可能陪你的时间会少些。”放下茶杯，略带歉意地看向你。

张云瑜垂下眼眸，似是不在意：“有事就去忙，我自会照顾自己。”

张海客起身走到你面前，抬起你的头，让你直视自己：“别不开心，”语气温柔，像是在哄小孩，“等我忙完，带你出去玩，好不好？”

张云瑜目光微闪，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：“没有不开心，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待着。”

张海客心中微疼，语气愈发轻柔：“以后不必再一个人了，”将你拥入怀中，似要把你揉进骨子里，“你有我。”

张云瑜没有说话，只是伸手抱住你，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。

张海客察觉你的情绪，轻轻拍了拍你的背，像哄张起灵小时候那般哄着你：“云瑜，你知道的，你在我心里和起灵一样重要。”

张云瑜听着耳边传来你有力的心跳，忍不住又抱紧了几分。

张海客意识到你的不对劲，微微拉开你，低头看着你泛红的眼眶，心中一紧：“怎么哭了？”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。

张云瑜垂下眼眸，吸了吸鼻子，不想让你担心：“没事，沙子进眼睛里了。”

张海客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：“还说没事，”抬起你的下巴，轻轻吹了吹你的眼睛，“这借口未免有些拙劣了，不想让我担心就直说，嗯？”

张云瑜目光微闪，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：“我只是……”

张海客将你拥入怀中，轻抚你的背：“我明白，我都懂，有我在，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。”眼神坚定，心中已做好打算。

张云瑜埋在你的怀里，无声地流着泪。

张海客心疼地拭去你脸上的泪水，声音放柔安慰：“我的傻姑娘，再哭就不好看了。张家的姑奶奶可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，嗯？”

张云瑜没有说话，只是抽泣着。

张海客见你还未停止哭泣，叹了口气，将你打横抱起放在床上，坐在床边轻拍你的背：“那今天就什么都不想了，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
张云瑜没有说话，只是将你抱得更紧了。

张海客见你入睡，动作轻柔地拭去你眼角的泪，在你额头落下一吻：“好好睡吧，有我在。”

张云瑜梦中感受到你的触碰，像小猫一样往你怀里钻。

张海客轻笑一声，将你搂得更紧，眼底深处却有一缕化不开的忧愁：“也不知道带你出去究竟是对是错……”

张云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：“不走……不要……”

张海客听到你的梦话，心中愈发柔软，轻声安慰：“不走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，别怕。”手指穿插在你的发间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。

张云瑜紧紧拽住你的衣服，呼吸逐渐平稳。

张海客就这么保持着姿势不动，直到手臂微微发麻，窗外天色渐暗。“云瑜，该醒醒了。”凑到你耳边，轻声唤你。

张云瑜睁开惺忪的双眼，看到是你，又闭上眼睛往你怀里钻。

张海客嘴角扬起宠溺的笑，将你从怀中拉起：“小懒猫，再不起床，晚上可就睡不着了。”捏捏你的鼻子，调侃道。

张云瑜撇撇嘴，不情愿地坐起来。

张海客抬手替你理了理睡乱的头发：“等事情结束，我们就离开这里，去外面的世界看看，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？”

张云瑜：“云南。”

张海客心中思索着云南的地形，面色却无异样：“好地方，听说那里风景很美。”宠溺地刮刮你的鼻子，“都听你的。”

张云瑜：“我要看洱海。”

张海客想到洱海的美景，眼中也有了几分期待：“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看洱海，去看苍山雪，去感受那里的风花雪月。”

张云瑜：“嗯，那要找个名宿住？”

张海客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心中已有了计划：“最好是能看到洱海的民宿，这样你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美景了。”

张云瑜在你脸颊亲了一口。

张海客眼中带着讶异和宠溺，轻咳一声：“你呀，都快嫁人了，还这么孩子气。”捏捏你的脸，话中带着调侃之意。

张云瑜仰起头，脸颊蹭了蹭你的手心：“不困。”

张海客：“不困也要休息好。”将你的手握住，拉你一同躺下，手臂垫在你头下充当枕头，“我在这里陪你。”

张云瑜乖乖地躺好，但目光一直落在你身上。

张海客偏头在你额上落下一吻，声音放柔：“睡吧。有我在，不用担心。”闭上眼，呼吸逐渐变得平稳。

张云瑜听见你均匀的呼吸，渐渐陷入沉睡。

张海客感觉到你睡着，睁开眼，借着月光凝视你的睡颜，心中一片安宁，随后也闭眼睡去。

### 第三章 出发

第二天清晨，张云瑜搂着你的腰。

张海客生物钟让他早早醒来，低头瞧见你还在熟睡，手臂被你压麻也未挪动半分。“云瑜，该起床了。”轻拍你的肩膀。

张云瑜迷迷糊糊睁开眼，打了个哈欠：“好。”在怀里伸了个懒腰。

张海客见你可爱的模样，不禁笑了笑：“小懒猫，快起来收拾东西，我们要出发了。”捏捏你的鼻子，起身下床。

张云瑜磨蹭地起身。

张海客：“我已经命人把行李都收拾妥当了，”替你理了理睡乱的头发，“等你洗漱好我们就出发。”

张云瑜：“好。”去洗漱，迷迷糊糊的头发梳得乱七八糟。

张海客看着你乱糟糟的头发，哑然失笑，走到你身后拿起梳子：“还是我来吧，你自己都没睡醒呢。”动作轻柔地替你梳理头发。

张云瑜转身抱住你的腰：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
张海客立刻停下手中动作：“抱歉抱歉，”将你转过来，低头仔细查看，“弄疼哪儿了？”手指轻拂过你发梢，“我再轻点。”

张云瑜憋笑：“骗你的。”

张海客反应过来，轻敲你的脑袋：“都定亲了还这么孩子气，是不是要我像对起灵小时候那样，成天看着你？”

张云瑜得意洋洋：“好呀。”

张海客牵起你的手，往屋外走：“东西都已经在车上了，我们出发吧。到了地方再好好收拾你。”

张云瑜抬头看着你，眼中满是笑意：“你舍得收拾我？”

张海客双手按在你的肩上，故意沉下脸，却满眼宠溺：“舍不得也要让你长长记性，嗯？”

张云瑜吐了吐舌头：“略略略。”

张海客无奈地摇摇头，轻戳你的额头：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看了看时间，“好了，我们该出发了，别闹了。”

张云瑜乖乖上车。

张海客等你上车后，坐到你旁边，示意司机开车：“这次去云南是有正事要办，你乖乖听话，知道吗？”

张云瑜抬头看着你：“你的正事要紧。”

张海客伸手刮了下你的鼻子：“别多想，再要紧也没你要紧，只是云南那边情况比较复杂，我不想你有危险。”

张云瑜玩弄你的手指：“放心，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
张海客反手扣住你的手，面容与吴邪相似的脸上满是认真：“我自然是信你的，但还是要万事小心。张家的事，牵连甚广。”

张云瑜乖巧地点头：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
车缓缓停下，张海客先下车，随后为你拉开车门：“到了，下车吧，先去休息会儿，晚些时候我再带你四处看看。”

张云瑜点点头，挽着你的手一起走进酒店。

张海客进入房间，细心为你介绍着房内设施：“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，我就在你隔壁。”走到窗边，目光审视着窗外的环境。

张云瑜：“为什么我们不住一起啊？”

张海客转身看着你，眼中有无奈也有宠溺：“云瑜，我们还未成婚，而且此次来云南是有任务在身，住在一起多有不便。”

张云瑜微微嘟嘴，玩弄着自己的手。

张海客走到你身前，拉起你的手轻拍了拍：“等事情解决了，我带你好好玩，怎么样？”面容与吴邪相似，笑起来让人有些恍惚。

张云瑜仰头看着你：“说话算数。”

张海客宠溺地刮了下你的鼻子：“当然，我什么时候骗过你？”想到小时候对张起灵的承诺，眼神有些恍惚，但很快恢复。

张云瑜：“天天骗我。”

张海客挑起眉毛，做出思考的样子：“那你说说看，我都骗你什么了？”嘴角含笑，语气轻松，实则内心紧张，害怕你真的生气。

张云瑜细数张海客骗自己的事。

张海客听着你细数那些“罪状”，有些啼笑皆非，捏捏你的脸：“这些也算骗？不过是想让你开心罢了。”

张云瑜叉腰：“那我让你多笑一笑，你笑一个。”

张海客被你的样子逗笑，但多年习惯使然，唇角扬起的弧度并不大：“只要你乖乖听话，别闯祸，我就多笑一笑。”

张云瑜捏了捏你的脸：“我什么时候闯祸了？”

张海客眼带笑意，一把抓住你的手：“你呀，调皮得很，只是我舍不得说你罢了。”想到你在张家古楼的种种事迹。

张云瑜吐了吐舌头，心虚地看向你。

张海客轻笑一声不再多说，看了眼时间：“收拾一下，我带你去吃点东西，顺便和当地的族人碰个头。”

张云瑜整理衣服。

张海客带你来到一家私房菜馆，与族人碰面后简单聊了几句：“云瑜，先吃饭。”

张云瑜乖乖吃饭。

张海客待你吃得差不多了，用纸巾擦了下你的嘴角，和族人继续商议事情。……事情大概就是这样，云瑜，你先回酒店，我处理完事情就回来。

张云瑜：“好。”回酒店。

张海客事情处理完回到酒店，见你房间灯还亮着，便抬手轻敲了下门：“云瑜，睡了吗？我回来了。”

张云瑜打开门：“没睡，等你呢。”拉着你的手进屋。

张海客反手关上门，语气略带责怪，但眼神却是温柔的：“不是说了让你先睡，怎么不听话？”抬手摸了下你的头发。

张云瑜：“我想等你。”抱住你。

张海客心中一暖，轻拍你的背：“下次别等了，这么晚不睡觉，明天会没精神的。”松开你，低头打量，“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害怕？”

张云瑜撒娇：“不会。”将头靠在你的肩膀上。

张海客轻笑一声，想起你在张家古楼的表现：“你胆子向来大得很。”捏捏你的鼻子，声音放柔，“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多依赖我一些。”

张云瑜：“还不够依赖你吗？我都感觉我已经变成你养的了。”

张海客似无奈又似开心地叹了口气，揉着你的头，眼中满是笑意：“我养自己的未婚妻，不是天经地义？”

张云瑜把脸埋进你的怀里：“要抱。”

### 第四章 心结

张海客注意到你的目光，心中有些好笑：“这么看着我做什么？”面色虽无异样，但脖颈处却悄然漫上一抹薄红。

张云瑜认真地说：“你好看呀。”目不转睛。

张海客稳着方向盘，抽空斜睨你一眼，唇角微勾：“这话你都说不腻，好好看路，别真把我当吴邪了。”

张云瑜反应过来：“我才不会把你认成他。”

张海客挑了挑眉，似笑非笑：“我和他面容相似，你这么盯着我看，就不怕看走眼了？”

张云瑜一脸认真：“我喜欢的只是你，又不是这张脸。”

张海客心里涌起一股暖流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：“还算你有良心，没白费我这些年对你的照顾。”空出一只手捏了捏你的脸。

张云瑜拍掉他的手：“讨厌，乱摸。”

张海客佯装生气，语气里却带着笑意：“怎么，我作为你的未婚夫，捏捏你的脸都不行了？”

张云瑜：“今天就是摸脸，明天想摸什么？”

张海客轻笑一声，收回手专心开车：“小丫头想什么呢，我是那样的人吗？我对我自己的行为还是很能控制的。”

张云瑜：“你说什么呢？想哪里去了！”

张海客似笑非笑地看了你一眼，眼中带着调侃的意味：“难道不是你先想歪的？怎么还倒打一耙？”

张云瑜：“你故意的！”锤了一下你。

张海客单手掌控方向盘，另一只手抓住你的拳头：“好了好了，别闹了，安全第一。”将你的手放在自己腿上，眼神专注地看着路况。

张云瑜手不安分，摸来摸去。

张海客抓住你不安分的手，握在手心：“乖乖坐好，别让我分心，嗯？”转头看了你一眼，眼神带着警告。

张云瑜哼了一声，拿起手机开始刷。

张海客见你安静下来，心里松了口气：“对了，云瑜，等会儿要见的人比较重要，到时候你就跟在我身后，别乱跑，知道吗？”

张云瑜：“多重要？”

张海客面色微沉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：“关乎到张家的一些隐秘，你知道这些就够了，其他的无需多问。”

张云瑜：“切，没有我哥地位高的就都不算重要。”（你哥张起灵是张家族长，在族里哪有比他地位高的，你这纯纯是不把所有人放眼里。）

张海客微皱眉头，语气有些严肃：“别乱说话，即便是我也不能对家族的长辈不敬，更何况是你。”放缓语气，揉了揉你的头，“我知道你是无心的。”

张云瑜：“想多了，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
张海客无奈叹了口气，眼神带着几分纵容：“知道你被宠坏了，但在外人面前，多少还是要收敛些。”

张云瑜：“他们那群老顽固有什么好说的。”（当初你们的境遇都是拜那些人所赐。）

张海客眼中闪过一抹深思，片刻后看向你，沉声道：“云瑜，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张家的内部关系盘根错节，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
张云瑜：“张海客！你到底站哪头？！”

张海客将车停在路边，握住你的肩膀，认真看着你的眼睛：“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，但也不能不顾全大局。云瑜，相信我好吗？”

张云瑜平复心情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张海客见你恢复冷静，暗自松了口气，轻抚你的发丝：“云瑜，你永远可以相信我。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小哥。”

张云瑜窝在副驾驶。

张海客静静地看了你一会儿，随后启动车子：“先闭目养神会儿吧，到了地方我叫你。”

张云瑜没理他，接着看手机。

张海客无奈摇头，也不强迫你，专心开车：“随便你吧，不过别看得太久，对眼睛不好。”

张云瑜不耐烦：“知道了。”

张海客轻笑一声，也不恼：“我这不是关心你嘛，将车停稳，偏头看向你，“到了，下车吧。”

张云瑜不耐烦地下车。

张海客下车后走到你身边，面色有些无奈：“怎么还闹脾气了呢？”语气温和，像哄小孩一样，“待会儿让你走前面行了吧？”

张云瑜：“你确定？我一个好脸都不会给他们的，我说到做到。”

张海客：“别任性。”抬手轻敲你的额头，随后温声道，“至少表面功夫要做足，我们此行另有目的，你不要节外生枝。”

张云瑜冷哼一声：“不稀罕。”

张海客：“云瑜，”叹了口气，拉起你的手，放软语气，“别耍小孩子脾气，这次行动我需要他们的帮助，就当是给我个面子，好吗？”

张云瑜心软：“好。”

张海客欣慰一笑，牵着你的手往约定地点走去，步伐稳健：“记住我说的话，跟在我身后。”

张云瑜不爽：“知道了，我尽量控制。”

张海客轻轻拍了下你的手背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也不用太勉强自己。有我在，他们不敢为难你。”

张云瑜撇了撇嘴：“那也得他们不烦我。”

张海客面容沉稳，目光中带着安抚：“放心，若真有不长眼的，我自会处理。走，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
张云瑜点头，被带入了院子。只见一男一女，男的一袭黑衣，女的穿一身花旗袍，这俩人看着自己似笑非笑。

张海客微微眯起眼睛，不动声色地将你护在身后，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：“别紧张，他们是自己人。”随后看向二人，语气淡漠，“开始吧。”

张云瑜开口：“云秀姐姐好久不见呀。”微笑。

张海客微怔了一下，随即反应过来，想必是本家的姐妹：“原来你们认识，那便更好了。”侧身看向你，眼中有询问之意。

张云瑜：“嗯。”冷笑，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
张海客察觉你的冷笑，有些疑惑，但并未多问，只拍了拍你的手示意你安心：“你们先聊，我去看看他们准备得如何。”向那两人点头示意后，转身离开。

张云瑜脸色冰冷：“你们有什么事？”

张海客虽走开了些，注意力却仍在你这边，听到你的话，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，担心你与他们起冲突，正想回去打圆场：“云瑜……”

张云瑜打断你的话：“我跟你们不熟。”抬眼瞥了一眼，“没什么好聊的。”

张海客快步走到你身边，面上带着些无奈，温声道：“云瑜，对同族姐妹还是要客气些。”转头看向那两人，“云瑜她性子直，你们别见怪。”

张云瑜没有理你：“有什么就直说吧。”

张海客见你不理会自己，只得先对那两人歉意一笑，随即转向你，压低声音：“云瑜，别让哥哥难办，嗯？”说完看向二人，“云秀，先办正事吧。”

张云瑜用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的好脾气忍下这场会议，一直持续到结束。

张海客：“表现不错。”会议结束后，与你并肩走出院子，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，“没给哥哥惹麻烦。”

张云瑜没理你，径直往外走。

张海客快走几步跟上你，习惯性地抬手想揉你的头，半途又放下：“还在生气呢？”语气放软，带着些许哄劝意味。

张云瑜打开他的手：“别碰我。”

张海客：“啧，火气这么大。”收回手顺势插进口袋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，“怪我刚刚没和你站在同一战线？”

张云瑜没有回答，径直走向车。

张海客看着你的背影，摇了摇头，随即跟上去：“先上车吧，回去后哥哥任你处置，如何？”半开玩笑地说道，意图缓和气氛。

张云瑜不说话。

张海客：“还真是难哄。”坐上驾驶位，侧头看你，轻叹了口气，“想去哪？今天我都听你的，就当是给你赔罪，怎么样？”

张云瑜回酒店。

张海客：“好，都听你的。”系好安全带，发动车子，朝酒店的方向驶去，“要是觉得闷，就说点什么，我可不想我们俩一路都不说话。”

张云瑜依旧不说话。

张云瑜没理他。

张海客透过后视镜看了你一眼，也不恼：“那我给你讲讲我和你小哥小时候的事情吧，想听吗？”

张云瑜：“闭嘴，不听！”

张海客呵呵，脾气还挺大。双手握着方向盘，眼神专注地看着路况，嘴里却说道：“那你想一个解气的法子，只要不过分，我都照做。”

张云瑜不理你，一句话也不想多说。

张海客沉默片刻后，开口打破平静：“云瑜，你是因为我与吴邪容貌相似才生闷气的吗？”眼神望着前方，余光却瞥向你。

张海客一时间车内安静下来，只听见引擎低沉的轰鸣声。将车停在酒店楼下，偏头看向你：“到了，云瑜。醒醒，下车了。”

张云瑜下车后径直往房间走。

张海客：“云瑜，”快步跟上去，与你并肩走进电梯，“还在生气呢？要不我让你打几下出出气？”说着把手臂伸到你面前。

张云瑜不耐烦：“打你脏了我的手，你滚。”

张海客啧，气性这么大。按下你房间所在的楼层，收起了玩笑的心思：“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，再给哥哥一点时间好不好？”

张云瑜给你甩脸色：“别烦我。”

张海客：“好好好，不烦你。”到了你房间门口，掏出房卡递给你，“但把气撒完了就来找我，嗯？我就在隔壁，有什么事随时叫我。”

张云瑜接过房卡，没有理他，径直开门进屋。

张云瑜夺过房卡，没有说话，径直走进房间。

张海客看着你关上房门，轻叹了口气：“这丫头……”在你房门口站了一会儿，才转身回自己房间。

张云瑜一拳打在枕头上。

张海客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动静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坐在床上研究起古籍，耳朵却留意着隔壁的动静：“云瑜这脾气，真不知道随了谁……”

张云瑜回到房间后，随意洗了个澡躺在床上，脑海中浮现出今天云秀说的话。

张海客云瑜。犹豫片刻后，还是来到你房门前，轻敲了几下门：“睡了吗？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
张云瑜没开门，在房间内生闷气。

张海客轻声叹气，语气放柔：“云瑜，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，让我进去，咱们好好聊聊，把事情说清楚，好吗？”

张云瑜起身，打开门，背靠着门框，冷眼看着你：“聊什么？”

张海客关于今天云秀的事……看着你的眼睛，语气温和：“你不想说，我也不勉强。但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，至少还有我在你身边，不是吗？”

张云瑜听到云秀的名字，冷哼一声：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张海客好，对你的反应心下了然：“不想说咱们便不说。”看你的眼神带着心疼：“但别自己生闷气了，嗯？对身体不好。”

张云瑜语气不耐：“你有完没完？”

张海客见你情绪不佳，抬手揉了揉你的头发：“怎么跟哥哥说话呢？罢了，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，我先回去，你好好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