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重逢

昏暗的房间内，烛火摇曳，微弱的光线勉强照亮了四周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，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。散兵站在门口，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，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紫眸。他缓缓向屋内走去，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缓慢。

“是你吗……”散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。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，最终落在了一个身影上。

岚岚蝶蝶站在窗边，背对着门口，长发披肩，身穿一袭淡蓝色的长裙，显得格外优雅。听到散兵的声音，她转过身来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。

“我怎么可能忘记你，你还好吗？”岚岚蝶蝶的声音温柔而略带颤抖，她的眼眶微微泛红，显然是经历了许多波折。

散兵闻言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紫眸微眯，似乎在衡量着什么。“谁知道呢，至少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，还算‘好’吧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，目光上下打量着岚岚蝶蝶，仿佛在寻找什么变化。

“倒是你，这么多年过去竟毫无长进。”散兵的语气冷酷而无情，仿佛在故意刺激对方。岚岚蝶蝶的眼眶更加红了，但她强忍住泪水，抬起头来，坚定地看着散兵。

“我有一直在找你，我也长大了。”她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，但依然坚定。散兵听到这话，眉头微皱，双手抱臂，斗笠下的面容看不清神色，但话语间却满是讥讽。

“找我？”他轻声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，“我可不是什么值得寻找的人。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深情。”

岚岚蝶蝶的眼泪终于滑落，但她没有退缩，反而更加坚定地说道：“你说得对。”

散兵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，微微怔愣了一下，随后语气更加刻薄：“这就放弃了？看来你的感情也不过如此。”

他转身欲走，岚岚蝶蝶却突然开口：“时间久了，再理智的人也是会疯的哟。”

散兵的脚步一顿，侧首瞥了她一眼，眸中带着不屑：“所以呢？你想说，因为找我这件事，你就失去理智了？真是可笑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，看着他：“那是她，不是我，我有说过我是她吗？”

散兵眉头微皱，神色间有几分警惕，似乎想起了什么，声音略微缓和了一些：“你说的她，是谁？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，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：“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啊。”

散兵双手抱在胸前，狐疑地上下打量她：“原主人？换了个身体就敢来我面前晃悠，你觉得我会信你这荒唐的言论？”

岚岚蝶蝶突然伸出手，扼住散兵的喉咙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：“你不信我？”

散兵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，下意识地挣扎起来：“咳……就凭你也想威胁我？”

他单手覆上她的手腕，用力一握，试图挣脱她的桎梏。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，松开了手：“哟。”

散兵冷哼一声，甩开她的手，神色鄙夷：“只会耍这些小把戏。还是说，漂流的这些年，你就学会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？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，看着他：“我不是她，也不是她。”

散兵眉头皱起，有些不耐烦：“真是啰嗦。就算你不是‘她’，那又如何？莫非你以为，换了个人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？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：“你对巴尔泽布的评价是什么？”

散兵冷笑一声，并不回答她，只是紫眸微眯，半晌才道：“怎么，想从我这套话？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雷之魔神与人偶的故事，真有趣。”

散兵眼眸微眯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：“你觉得这很有趣？那不过是一段无聊的过往罢了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你觉得提瓦特真实吗？”

散兵轻蔑地轻笑一声：“哼，‘真实’？不过是一场须臾的幻象罢了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那你呢，数据？”

散兵似乎被她的话逗笑，但笑容里并无半点温度：“真是可笑的说法，在你眼里，我只是一组冰冷的数据吗？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真可惜。”

散兵轻挑眉梢，神色间带着几分戏谑：“有什么好可惜的？说起来，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，不会只是想说这些废话吧？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我？看乐子啊。”

散兵轻嗤一声，眸中闪过一丝冷意：“那你恐怕要失望了。”

他转身欲走，脚步一顿，回过头来：“对了，别再跟着我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我为什么要跟着你，当这副躯体空壳之时，我会重新找一个新的。”

散兵轻哼一声，语气不耐：“无聊。你换多少副躯体都与我无关，别来烦我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你想成神。”

散兵前行的脚步微滞，侧首，神色晦暗不明：“成神？哼，曾经我或许有过这样的想法，但现在……不过是愚人众的一枚棋子罢了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你的未来早已被书写好了。”

散兵双手抱臂，冷笑一声：“被书写好？别用你那无趣的说辞来揣测我，我的未来由我自己决定，从来就不存在什么既定的命运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i。”

散兵眉头微皱，似是有些不耐烦：“i？你若只是想说些不明所以的话，那还是免开尊口吧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你迟早会来找我。”

散兵轻哼一声，神色间满是不屑：“呵，真是自信。我可没理由去找你，别太高估自己了。”

他转身准备离开，嘴里轻哼一声：“别被【博士】坑了哟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是吗？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省油的灯呢？”

散兵轻笑一声，目光在她身上审视：“凭你吗？不过是寄居于他人身体的家伙罢了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散兵轻抬斗笠，神色中带着几分孤傲：“不必了。我没兴趣在你身上浪费时间。”

他指尖轻点，语气带着警告：“别来妨碍我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，看着离去的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：“真是不自量力。”

散兵停下脚步，转身看向她，语气里带了一丝危险的意味：“不自量力？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评价我了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你是不敢承认吗？”

散兵轻笑一声，双手环胸，神色颇为不屑：“激将法对我可没用。你还是自求多福吧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散兵。”

散兵轻笑一声，语气略带嘲讽：“笑什么？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，若你只是为了说这些废话，那我们也没必要再继续谈下去了。”

他转身欲走，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爱走不走。”

散兵轻哼一声，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向她，语气略带嘲讽：“这么快就放弃了？我还以为你能多坚持一会呢。”

岚岚蝶蝶轻笑一声：“我只是想看看，被她说为神明的人偶是怎样的罢了。”

散兵轻笑一声，言语间带上几分讥讽：“‘她’？怎么，如今你还要借她人之口来评断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