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昏黄的灯光洒在老旧的公寓楼道上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。降谷零站在门前，按响了门铃。门铃声在寂静的楼道中显得格外刺耳，几秒钟后，门缓缓打开，露出了165***923_2730662897的脸庞。

“你好，有人在家吗？”降谷零微笑着问道，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视着四周，确保没有异常。

门后的165***923_2730662897看着降谷零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：“波本，对吧？”

降谷零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，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我是安室透，这里也没有什么波本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坏笑道：“那，降谷零~？”

降谷零迅速打量了一番对方，发现并无异常，但心中的警惕并未减轻。他眯起眼睛，假笑道：“呵，这是哪位客人在开玩笑吗？请不要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，我只是个普通的私家侦探而已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微微一笑，侧身做出请的手势：“初次见面，降谷零，白诗南，我的代号。”

降谷零皱眉喃喃自语：“白诗南……”大脑飞速运转，确认没有听过这个代号，随即抬眼微笑：“很有趣的代号呢，不过这位白诗南先生，我想你找错人了，我只是个咖啡厅服务员兼私家侦探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依然保持着笑容：“不想带我回公安吗？伸出手等待被抓。”

降谷零面色不改，心中暗自警惕，语气带着些许戏谑：“你这玩笑可真是开大了，我为什么要带你回公安？还是说，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？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变得严肃：“救我……附近没有能救你的人。”

降谷零心中疑惑，但面色依旧波澜不惊：“呵，先生是在说胡话吗？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？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变得急促：“我是景光的公安协助人0013，组织已经怀疑你了，想保命让公安抓走我，你来劫。”

降谷零心中一震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，但很快恢复平静：“抱歉，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。景光…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身份？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从衣服中翻出手铐，迅速铐在手上：“zore，这个称呼，够了吗？没有时间了，牺牲。”

降谷零迅速反应过来，挣开手铐，警惕地看着对方：“别开玩笑了，突然说这些，就想让我相信你吗？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：“算我求你……景牺牲了，不能再牺牲了，求求你……”

降谷零眸光暗了暗，脑海中浮现出好友的模样，但很快冷静下来：“你以为这样说，我就会相信你？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变得更加急切：“文件已上传零组，密码0013，报歉降谷先生，掏出武器，自杀。”

降谷零眼疾手快夺下武器，将对方制住：“别冲动！”眉头紧锁，压低声音：“即便你说出景光的事，我也无法轻易相信你，把事情说清楚！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：“来不及了……”

降谷零钳制着对方，神色冷静：“有什么来不及的，你若不把话说清楚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！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：“零，我是卧底呀，我是组织的叛徒，我已经暴露了。”

降谷零哼了一声，双手插兜，眯起眼睛审视着对方：“呵，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啊。想让我相信你，就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吧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从口袋中拿出一枚樱花警徽：“编号06801。”

降谷零的目光在樱花警徽上停留片刻，神色严肃起来：“……就算你有这个，也不足以证明你的身份。毕竟，伪造警徽也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更加坚定：“我是景光的公安协助人代号0013。”

降谷零脸色微变，脑海中闪过警视厅内部的资料：“这个编号……”松开钳制着对方的手，但依旧保持警惕：“告诉我，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：“我是景光的公安协助人代号0013。”

降谷零沉默片刻，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：“你说你是景光的协助人，那你知道‘苏格兰’他是怎么死的吗？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低沉：“……赤井秀一。”

降谷零听到这个答案，拳头不自觉握紧，压低声音：“果然……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，为什么他会死在赤井秀一手里！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：“他身份暴露，我带回了他的尸体，我也被组织盯上，随时有可能被抓走，杀了我，降谷警官。”

降谷零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：“别在我面前提‘杀’这个字。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，我会想办法确认你的身份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：“来的路上，我已经被狙击手追杀了，你不能暴露，所以杀了我吧。”

降谷零瞥了对方一眼，冷静地思考着对策：“我说了，我会想办法。跟我走，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说着，拉着对方往安全通道走去。

两人在狭窄的小巷中穿行，降谷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。最终，他们停在一扇破旧的门前，降谷零掏出钥匙打开门：“进去吧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犹豫了一下，但还是走进了房间。

降谷零关上门，打量着屋内：“别乱动，在这等我消息。”

165***923_2730662897点了点头。

降谷零拿出手机，走到窗边拨打了一个号码，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后挂断，转身看向对方：“在结果出来前，好好呆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