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无感的旁观者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色古香的书房中，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空气中。钟离坐在红木书桌前，身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袍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修长的锁骨。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突然，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，他微微抬头，目光平静地看向门口。

门缓缓推开，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。她的面容冷峻，眼神中带着一丝麻木。钟离微微一笑，站起身来，迎上前去。

“攸，你来了。”钟离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，仿佛能穿透人心。

“嗯。”攸面无表情地回应，声音低沉而冷漠。

钟离注意到攸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，微微皱眉，问道：“攸，你可有听到什么声音？”

攸摇了摇头，面无表情地说：“没有。”

钟离微微侧首，黄金眸中闪过一丝疑惑。他轻声道：“是吗……方才我似是听到有人说话，许是我听错了吧。”

攸依旧面无表情，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

钟离见攸不愿多说，也不勉强，他沉思片刻后，说道：“攸，若有心事，不妨与我聊聊。”

“并无。”攸的回答依然简短而冷漠。

钟离轻叹一声，成熟男人的稳重气息尽显。他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也罢，若你之后想说了，随时可来找我。”

攸沉默片刻，终于点了点头。

钟离见状，心中稍安。他抬手沏了一杯茶，递给了攸，语气平静地说道：“今日堂主不在，堂中也无要事。攸若是觉得无趣，我们出去走走可好？”

攸微微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
钟离满意地笑了笑，带着攸走出了往生堂。璃月港的街道上，商贩们忙碌地叫卖着，行人络绎不绝，一派繁华景象。钟离与攸并肩而行，他不时地指指点点，试图转移攸的注意力。

“璃月港商贸繁荣，来往之人络绎不绝，”钟离轻声说道，“或许能有些新的见闻。”

攸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，目光依旧显得有些空洞。

钟离瞥了攸一眼，沉吟片刻后，指着前方的一家古董店说道：“前面有家古董店，攸可有兴趣去看看？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有趣的物件。”

攸微微迟疑了一下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
钟离满意地笑了笑，带着攸走进了古董店。店内陈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，从瓷器到玉器，琳琅满目。钟离的目光在店内扫视一圈，最终停留在一件瓷器上。他走上前，伸出手指，隔空描摹着瓷器的形状，似是在欣赏其工艺。

“攸，你看这件瓷器如何？”钟离轻声问道。

攸的目光落在瓷器上，微微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很好。”

钟离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的确，这瓷器釉色温润，造型也别致。”他看向攸，眼中带着笑意，“可还喜欢？”

攸淡然道：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钟离微微愣了一下，随即摇头轻笑，说道：“我？攸，挑选物件，还是要以你自己的喜好为准。若只是为了迎合我，倒是不必了。”

攸微微点头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钟离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，目光在店内继续逡巡。片刻后，他指着一个玉佩，说道：“攸，你看这个玉佩，可有什么特别之处？”

攸接过玉佩，仔细打量了一番，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不知。”

钟离将玉佩托在掌心，递到攸面前，说道：“这块玉佩，其质地细腻，色泽温润，且上面雕刻的纹路颇为独特，似是有什么寓意。”

攸的目光落在玉佩上，心中微微一动，但依旧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。

钟离见状，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或许，你会在其中找到些什么。”

攸抬起头，与钟离的目光交汇。钟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暖和鼓励，仿佛在告诉她，无论发生什么，他都会在她身边。

攸微微点了点头，心中的麻木感似乎稍稍减轻了一些。她收起玉佩，轻声说道：“谢谢。”

钟离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无需谢我，只要你能开心就好。”

两人继续在古董店中闲逛，偶尔交谈几句，气氛渐渐变得轻松了许多。尽管攸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麻木，但她的心中已经不再那么冰冷。钟离的陪伴，仿佛给她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