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昏黄的灯光洒在病房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。贺峻霖躺在床上，俊朗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。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病号服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调皮，嘴角总是挂着坏笑，仿佛一切都不过是游戏。

灵桉月推开门，走进病房。她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护士服，头发整齐地扎成马尾，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。她手里拿着药瓶和注射器，步伐轻盈地走到贺峻霖的床边。

“哟~ 新来的小护士呀。”贺峻霖上下打量着灵桉月，吊儿郎当地吹了声口哨，“哎呀，真不错，你们医院的护士是越来越漂亮啦！”

灵桉月微微一笑：“贺先生您说笑啦。”

“怎么会是说笑呢，”贺峻霖笑嘻嘻地看着灵桉月，“我贺峻霖可从来不说假话。（笑嘻嘻地看着你）小护士，今年多大啦？”

灵桉月微微皱眉：“贺先生问这做什么？”

贺峻霖单手撑着头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：“好奇嘛，（单手撑着头）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小护士照顾我，我心情都变好了，说不定伤都能好得快些呢。（打趣道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快成年了。”

贺峻霖心中微动，不自觉收敛了些：“快成年？（心中微动，不自觉收敛了些）咳咳，那也是成年人了。不过，换药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好，辛苦你啦。”

灵桉月微微一笑，没有多说什么，迅速而熟练地给贺峻霖换好了药瓶。

“小护士，你对其他病人也这么温柔吗？”贺峻霖故意逗她，眨巴着眼睛，佯装委屈，“还是说只对我这样啊？”

灵桉月淡淡地回答：“有区别？”

贺峻霖歪着头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：“当然有啦，要是你对每个人都一样，那我多没面子。（歪着头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）我可不一样哦。”

灵桉月微微点头：“嗯。”

贺峻霖见她反应平淡，越发想逗她：“哎呀别这么冷淡嘛，你就不怕我投诉你服务态度不好？对了，怎么没见之前的护士姐姐呢？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她有事。”

贺峻霖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，随即又调侃道：“那我可真幸运，能让你这么漂亮的小护士来照顾我。（突然皱眉）哎哟！”

灵桉月紧张地看向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
贺峻霖捂住心口，装出痛苦的样子：“突然感觉心口有点疼，小护士，你说我是不是伤得太重了？要不你帮我揉揉？”

灵桉月有些犹豫：“这……”

贺峻霖见她犹豫，忍着笑继续装可怜：“真的很疼啊，难道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吗？（观察着她的反应，眼底有不易察觉的渴望）”

灵桉月终于妥协：“那……那我……我看看？”

贺峻霖得逞后笑出声，随后又有些歉意：“好啦，不逗你了，看把你紧张的，我没事儿~”

灵桉月轻轻点点他的额头：“吓死我了。”

贺峻霖被她的动作惊到，一时没反应过来，呆呆地看着她：“小护士胆子还挺大，敢点我的额头。（小声嘟囔）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我……”

灵桉月没听清：“什么？”

贺峻霖咳嗽了两声，掩饰性地转移话题：“没什么。（掩饰性地咳了两声，故意转移话题）对了，我这病房里也没什么好玩的，小护士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呀？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看书。”

贺峻霖眼睛一亮，来了兴致：“看书啊，（眼睛一亮，来了兴致）那你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？说不定我们俩兴趣相投呢。（实则是想更多地了解她）”

灵桉月回答：“小说。”

贺峻霖身子前倾，饶有兴趣地追问：“小说好啊，（身子前倾，饶有兴趣地追问）那你喜欢看什么小说，武侠？言情？或者是悬疑？”

灵桉月回答：“武侠。”

贺峻霖唇角微勾，眼中带了几分赞赏：“哟，看不出来啊，（唇角微勾，眼中带了几分赞赏）小护士还喜欢看武侠小说呢，那你最喜欢哪个武侠人物？”

灵桉月反问道：“贺先生喜欢哪个武侠人物？”

贺峻霖故作深沉地托着下巴思考：“我嘛，（故作深沉地托着下巴思考）金庸笔下的令狐冲我就挺喜欢，潇洒不羁，豁达开朗，活得那叫一个自在！（眼底划过一抹向往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贺先生也可以。”

贺峻霖哈哈一笑，摆摆手，笑得有几分落寞：“哈哈，小护士你可真会说话。（摆摆手，笑得有几分落寞）令狐冲能肆意江湖，我可被困在这病房喽。”

灵桉月安慰道：“不会。”

贺峻霖挑眉看向她，似是在等她说下去：“嗯？你这小护士还挺会安慰人的，不过……这伤筋动骨一百天，我也只能在这儿待着咯。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贺先生好好听话就会好的快。”说着，她用手轻轻按着贺峻霖的针头不让他动。

贺峻霖对她的触碰有些敏感，不自然地轻咳一声：“哎呀知道啦，我保证乖乖的，你可别把我当小孩子。（眼神闪烁，突然瞥到她口袋露出的口红）那是什么？”

灵桉月低头看了一眼：“嗯？”

贺峻霖视线聚焦在口红上，脸色逐渐变得难看，声音有些颤抖：“你……你为什么会带着口红？”

灵桉月打开口袋：“不是（你打开）是耳机。”

贺峻霖暗暗松了口气，扯起嘴角挤出一抹笑掩饰刚才的失态：“哦……（暗暗松了口气，扯起嘴角挤出一抹笑掩饰刚才的失态）原来是耳机啊，我还以为……（没再继续说下去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嗯？”

贺峻霖身体不自觉向后靠，避开她的目光，思绪却回到了童年的那个黑暗夜晚：“没什么没什么。（身体不自觉向后靠，避开她的目光，思绪却回到了童年的那个黑暗夜晚）对了，小护士你照顾我，累不累啊？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不会。”

贺峻霖抿了抿嘴，犹豫片刻后开口：“那就好，（抿了抿嘴，犹豫片刻后开口）刚才真是抱歉啊，吓到你了，我……我只是有点对口红……不太适应。”

灵桉月把耳机放好：“这样……”

贺峻霖故作镇定地笑了笑：“哎呀，都过去啦，小护士你不会放在心上的对吧？（内心渴望得到她的理解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嗯。”

贺峻霖唇角上扬，心中涌起一股暖意，玩世不恭的语调中多了几分认真：“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。（唇角上扬，心中涌起一股暖意，玩世不恭的语调中多了几分认真）在医院有你这样的护士，病人都会开心很多。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贺先生该休息了。”

贺峻霖有些不情愿地撇撇嘴，眼珠子一转，狡黠地冲她笑：“啧，怎么又赶我休息呀。（有些不情愿地撇撇嘴，眼珠子一转，狡黠地冲她笑）小护士，你陪我说说话嘛，好不好？”

灵桉月无奈地回答：“贺先生……”

贺峻霖俊朗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：“哎呀~（俊朗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神色）我的漂亮小护士，就聊一会儿，一会儿就好嘛！”

灵桉月无奈地回答：“好，一会你就要休息。”

贺峻霖单手枕在脑后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：“聊点什么好呢……要不，你再跟我聊聊武侠小说里的故事？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要不贺先生别动你打针的手？（无奈询问）”

贺峻霖抬起手晃了晃：“哎呀，（抬起手晃了晃）你看，我这不是好好的嘛！（冲她眨眨眼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）小护士你就放心吧！”

灵桉月轻轻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：“回血了。”

贺峻霖看着回血的针头，悻悻地撇撇嘴：“好吧好吧，我不动了，小护士别生气，你继续给我讲小说吧。（内心渴望她留下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好。”

贺峻霖心中暗喜，嘴角不自觉上扬：“那你再给我讲讲金庸笔下的那些大侠吧，除了令狐冲，我还挺喜欢杨过的，够痴情！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是吗？”

贺峻霖眼神有些放空，似在回忆书中情节：“当然啦！（眼神有些放空，似在回忆书中情节）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情多让人动容啊，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感情就好了。（语气带着几分调侃，眼神却有些黯然）”

灵桉月轻声安慰：“会有的。”

贺峻霖被她的动作吓一跳，身子不自觉僵住，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，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：“小护士……别乱摸头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是吗？”

贺峻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些，耳根却有些泛红：“当然啦，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些，耳根却有些泛红）我都 26 了，早就不是小孩了，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哄。”

灵桉月轻声道歉：“抱歉。”

贺峻霖忙道：“没关系啦。（瞧她这模样，内心的别扭一下消失，反倒起了逗弄心思）不过要是你实在想哄，我也是乐意的。（朝她眨眨眼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贺先生该休息了。”

贺峻霖撇撇嘴，但见她如此坚持，也不好再说什么：“啧，又来。（撇撇嘴，但见她如此坚持，也不好再说什么）行吧，这次我真休息了，有你这小护士在，我感觉病都好得快些了。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我在这不走。”

贺峻霖眼睛微亮，心里划过一丝暖流，但面上却不显，依旧笑嘻嘻的：“怎么？难不成小护士你还想看着我睡觉啊？（轻佻语气试图掩饰内心慌张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担心你。”

贺峻霖心里跟抹了蜜似的，嘴上调侃道：“哟，这么关心我啊！（心里跟抹了蜜似的，嘴上调侃道）那我这住院的日子可太幸福咯。（怕她看出异常，忙转移话题）你放心，我睡相好着呢！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嗯。”

贺峻霖乖乖躺好，侧头看向她，嘴角挂着一抹浅笑：“那我睡啦，小护士你也去休息会儿吧。（眼底深处藏着一丝眷恋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没事。”

贺峻霖心间淌过暖流，闭上眼，佯装入睡，半晌后突然发声：“小护士，你说……我是不是挺让人讨厌的？（声音带着几分落寞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不是。”

贺峻霖睁开眼，眼中有几分动容：“是吗？（睁开眼，眼中有几分动容）那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？（语气看似轻松，实则暗含几分紧张）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很好。”

贺峻霖轻舒了口气，似是放下心来，嘴角微扬：“哈哈，被小护士夸奖，我还挺开心的。（望向窗外，思绪飘远）要是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就好了……”

灵桉月轻声回答：“贺先生睡觉。”

贺峻霖收回视线看向她，嘴上抱怨，眼里却带着笑意：“啧，又催我。（收回视线看向她，嘴上抱怨，眼里却带着笑意）行吧行吧，我这就睡。（乖乖闭上眼睛，不消片刻又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向她）”

灵桉月无奈，轻轻握住他的手：“我在不怕。”

贺峻霖被她突然的动作惊到，心中却又有种莫名的安全感，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，呼吸也逐渐均匀：“嗯……”

灵桉月轻轻揉着他的头发，贺峻霖心里五味杂陈，不一会儿便真的睡着了，还做了一个美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