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心头血的真相
昏黄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古朴的狐狸洞内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，灵宁独自坐在石凳上，手中拿着一柄精致的花锄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哀伤。她轻轻地抚摸着心口处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疤痕，思绪万千。
“孩子没了……”她轻声呢喃，声音中带着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绝望。她抬起头，目光穿过窗户，望向远处的桃山，那里有她为夭折的孩子立下的衣冠冢。每当夜深人静之时，她总会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和恐惧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作对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熟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。赵远舟缓步走进来，目光温柔地落在灵宁身上。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，衣袂随风轻摆，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疲惫和忧虑。他走到灵宁身边，轻轻将她拥入怀中，低声说道：“灵儿，别再难过了。”
灵宁的身体微微一僵，但很快就放松下来，靠在他的胸前。她轻声说道：“远舟，我好恨，好恨……”
赵远舟的心中一阵刺痛，他紧紧地抱着她，手指穿过她的银白色长发，轻声安慰道：“我知道，都是我的错。我没能保护好你和孩子，我……”
灵宁抬起头，冷冷地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杀意：“你说不是你干的，我姑且信你，你去找凶手，找到了再来见我，我现在没法面对你这张脸。”
赵远舟的心中一沉，但他并没有松开灵宁，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。他低声说道：“灵儿，我一定会找到凶手，为我们的孩子报仇。你放心，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伤害。”
灵宁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，但她仍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，轻声说道：“滚吧，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。”
赵远舟默默地叹了口气，起身替她掖好被角，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，生怕她再有半点闪失。他轻声说道：“你先好好歇息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。”说完，他隐去身形，离开了狐狸洞。
灵宁用能动用的妖力给房门设了一个结界，随后躺在床上，轻声叹了一口气。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，一方面她依然深爱着赵远舟，另一方面她又无法原谅他带给她的痛苦和伤害。
### 第二章 桃山的祭奠
一个月后，灵宁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。她在桃山上立了一个小小的衣冠冢，心血来潮在狐狸洞前引了一条小溪，种了一些花。每天清晨，她都会来到桃山，为孩子扫墓，祈祷孩子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。
这一天，赵远舟悄然出现在她的面前。他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狐狸洞，眼里满是眷恋。他轻声问道：“灵儿，凶手尚未找到，但我实在思念你，便回来看看。这些……都是你做的吗？真美。”
灵宁背过身去，没有回答。赵远舟缓步靠近，将她拥入怀中，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嗅了一口，一个月的思念此刻倾泻而出。他轻声说道：“我好想你，灵儿。”
灵宁沉默半晌，才缓缓开口：“凶手还没找到吗？”
赵远舟抱着她的手紧了紧，生怕她再次离开。他轻声说道：“我已经有些线索了，再给我一些时间，我定能将他揪出来。”
灵宁推开他，拿起一旁的花锄，开始翻新起泥土。赵远舟再次抓住她的手，言语带着些许心疼和强势：“听话灵儿，别伤了自己，这些事让我来就好。”
灵宁沉默半晌，别过脸去，假装去附近菜地里摘菜，躲开他。赵远舟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，手上动作不停，将她方才未做完的事做好。他轻声呼唤道：“灵儿……你就这般不愿与我待在一起吗？”
灵宁听见他的话，眼中渐渐有了泪花，加快脚步走向菜地，变出一个竹篮，摘了些蔬菜，回了狐狸洞。赵远舟望着她的方向喃喃自语，神色满是落寞。他处理好花种后便回到狐狸洞等她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赵远舟接过她手中的竹篮，轻声说道。
灵宁躲过他的手，将竹篮放在桌上，转过身去：“你如今来找我，就不怕我杀了你吗？”
赵远舟轻笑一声，缓步朝她走去，双手搭在她肩上，微微弯腰与她对视：“我的命本就是你的。宁宁，杀了我，你就不难过吗？”
灵宁伸手推开他，后退一步，与他拉开距离：“你走吧。”她提上菜篮走向厨房。
赵远舟看着她走进厨房的背影，眼神一暗。他跟着她走进厨房，轻声说道：“灵儿，我来帮你吧。”
灵宁感受到他炙热的视线，沉默半晌，将豆腐递给他：“切片。”
赵远舟接过豆腐，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宠溺，小心翼翼地切着豆腐，宛如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他轻声问道：“灵儿想做什么菜？”
“酿豆腐，炒青菜，蘑菇汤。”灵宁语气冷淡，继续做饭。
赵远舟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宠溺，轻声说道：“这些都是我爱吃的，灵儿，你心里还是有我的，对不对？”
灵宁烦躁地将菜刀砍在菜墩上：“如果你只想说这些没用的话，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赵远舟见她生气，心中不由得一紧，急忙握住她的手：“灵儿，我保证，以后绝不会让你受半分伤害。”
灵宁用力挣脱他的怀抱，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：“你永远只会保证，但是你能做到吗？”
赵远舟坚定地说道：“这一次我一定能做到！”他单手抚上她的脸庞，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，言语坚定：“灵儿，你要相信我。”
灵宁突然笑得媚气横生：“你去找到凶手杀了他，带着他的妖丹来见我，我就信你。”她又面无表情地转身，继续做饭。
赵远舟忽略她笑容中的异样，心中杀意翻涌：“好！一颗妖丹换你的信任，值得。”他说完，后退几步，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。
### 第三章 寻找真凶
赵远舟离开后，灵宁独自一人坐在桃山的衣冠冢前，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吊坠。这个吊坠是用她的尾巴毛制成的，可以留下影像和追踪目标。她轻声说道：“孩子，爹爹去找害死你的凶手了，他答应我一定要为你报仇。阿娘陪你吃饭好不好？”
她将饭菜放在墓碑前，看着墓碑上刻着的小狐狸，喃喃自语。赵远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，听到她的话，心中一阵刺痛。他走上前从后面环抱住她，将下巴贴在她的头顶：“是我不好……”
灵宁并没有理会他，任他抱着，端起碗，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地吃饭。赵远舟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，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吃饭，眼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。他轻声说道：“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，相信我。”
灵宁闻言狠狠摔了筷子：“滚！你给我滚出青丘。”
赵远舟见她情绪激动，心中一紧，弯腰将筷子捡起，放在一旁。他轻声说道：“我不说便是。”见她情绪平复了些，才松了口气，目光落在墓碑上：“我也想同孩子说说话。”
灵宁眼眶微红，呼吸也变得沉重，身上开始四溢妖气。她不再理他，走到一旁坐下，捡起地上的筷子，拍了拍灰，继续吃饭。赵远舟默默看了她一会，蹲下身轻抚墓碑，眼神温柔：“孩子，爹爹会给你报仇的……”
他停留片刻后，走到她身旁坐下，安静地看着她吃饭。灵宁吃完饭后，收拾好一切，准备回狐狸洞。赵远舟站起身握住她的手，眼神带着些许哀求：“再陪我一会，好吗？我不想和你分开。”
灵宁沉默半晌，抬眸看向他：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了？”
赵远舟见她主动问起，心中有些犹豫，但又不想对她有任何隐瞒。他轻声说道：“嗯，不过……我需要些时间准备。”
灵宁垂下眸子：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赵远舟伸手抬起她的下巴，让她看着自己：“不是我不想说，只是我不想你涉险。你只需知道，我定会手刃凶手，为我们的孩子报仇。”
灵宁不再说话，径直回了狐狸洞。赵远舟跟在她身后，心中想着该如何开口，不知不觉已到狐狸洞。他轻声问道：“你就不好奇凶手是谁吗？”
灵宁冷笑一声：“你不想说，又为何要问我好奇与否？”她走进狐狸洞，打开了阵法结界。
赵远舟跟着她进了狐狸洞，指尖掠过阵法结界荡起阵阵涟漪：“此阵防得住天下人，可防不住我赵远舟。”他一把将她拽进怀里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。
灵宁推开他，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，给自己倒了杯茶，喝了几口。赵远舟跟在她身边坐下，言语带着几分诱哄：“你明明也关心此事，为何不与我多聊聊？”
灵宁冷声道：“九头蛇吧。”
赵远舟眉头微挑，眼中闪过赞许：“灵儿是在诈我吗？不过，我的灵儿这般聪慧，即便我不说，想必也早有猜测。”他轻轻将她鬓边碎发撩到耳后。
灵宁继续说道：“大荒中最擅长变化之术的就是九尾狐，我是狐族女君，他们不会害我，能变化的我都分不清真假，就只能是九头蛇了。你把我给你的狐尾毛吊坠给弄丢了吧！所以那日我才会分辨不出气息。”
赵远舟面露愧色，握紧她的手：“是我太大意了。我定将那吊坠寻回！”
灵宁继续分析：“打定了主意变化成你的样子算计我，九头蛇没那么大胆子敢一下得罪青丘和两个大妖，背后还有人，不是那些狗屁的半神，就是那些该死的人！”
赵远舟听到她的分析，眼中杀意涌现，周围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：“无论是谁，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！”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，似是想要保护她免受伤害：“我的灵儿，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。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我要九头蛇死，带着他的内丹和我的吊坠来见我，我就原谅你。”
赵远舟抚摸着她的发丝，语气宠溺又温柔，眼底却有狠厉之色闪过：“好，灵儿，我这就去将那九头蛇斩杀，你就在这狐狸洞中等我回来。”
灵宁并未理会他，起身，来到屋外空地上。赵远舟跟随着她来到屋外，从后面环住她的腰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：“等我回来。”随后化作一道流光离去。
### 第四章 九头蛇的末日
赵远舟离开后，灵宁独自一人在狐狸洞外忙碌。她除草浇水，把空了的地又种上菜种，给旁边果园除虫，摘了几个枇杷苹果放在篮子里，在小溪里洗干净拿进狐狸洞。
不久，赵远舟已然归来，手上提着九头蛇的首级，腰间挂着它的内丹。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灵宁：“我回来了。如你所愿。”
灵宁并没有看他手里的东西，只是指着桌边的水盆和桌上的水果说：“洗手吃水果吧，都是你喜欢吃的。”
赵远舟依言照做，洗手后走到桌边，拿起一个枇杷，剥皮后递到她嘴边：“只要是灵儿准备的，我都喜欢。”
灵宁张开嘴吃掉枇杷。赵远舟手指擦过她的唇边，眼神微暗：“灵儿，你答应我的，可莫要忘了。”意有所指，眸底情绪翻涌，似是要将她吞没。
灵宁眸光微冷，擦了擦嘴，拿过内丹：“吊坠呢？”
赵远舟目光炽热地看着她，带着几分撒娇：“你先答应原谅我，我再将吊坠给你。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带上头跟我来。”
赵远舟宠溺地笑了笑，跟在她身后：“好，灵儿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他跟着她来到桃山孩子的墓前，轻声问道：“你要带我去哪儿？”
灵宁带他来到桃山孩子的墓前：“把头和内丹都放下吧。”
赵远舟依言照做，将九头蛇的头颅和内丹放在墓前，而后握住她的手，看向墓碑的眼神带着几分恳切：“孩子，爹爹给你报仇了。”
灵宁蹲下摸了摸墓碑上刻着的蹲坐的小九尾狐：“阿娘还是很难过，难过的要死了一样，可是你爹爹并没有错，阿娘可以原谅他吗？”
赵远舟随着她一同蹲下，顺势将她揽入怀中，语气坚定：“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，也不是我的错，我只恨没能护你们周全。”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：“给我个机会，让我照顾你一辈子，好吗？”
灵宁并未回答，良久后站起身，轻轻推开他：“回去吧，该吃晚饭了。”
赵远舟眷恋着她身上的温度，被她推开后眼神有些黯淡：“不论如何，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。”他起身同她一起往回走。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给我点时间，我会好的。”声音轻得似要消散在风里。
赵远舟心中一喜，至少她愿意尝试走出伤痛，这对自己而言已是最好的回应：“好，灵儿，我会等你。”回到狐狸洞，桌上已摆满了饭菜。
灵宁转身回屋拿出酒。赵远舟看着她手中的酒，心中微动，上前接过为她和自己各倒上一杯：“灵儿今日是想一醉解千愁吗？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灵酒，治伤的，我不喝。”
赵远舟握着酒杯的手微顿，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在关心自己：“这酒既是为疗伤，那便全给我喝。”说罢，将她杯中的酒也一饮而尽：“只要是你给的，便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。”
灵宁并未在意他话中的深意，拿起筷子，夹了菜吃。赵远舟看着她吃得香，自己也开始吃起来，视线却始终落在她身上。
灵宁放下筷子，舀了一碗汤递过去。赵远舟心中一暖，接过汤碗，眉眼带笑：“灵儿这般体贴，倒是让为夫有些受宠若惊了。”他喝了口汤，味道极好，忍不住夸赞：“这汤味道真不错。”
灵宁给自己也舀了一碗。赵远舟状似无意地问道：“以后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可好？像我们这般强大，定能护他们周全。”
灵宁并未回答，喝完汤，放下碗筷，起身离开。赵远舟伸出手，但滞在了空中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，眸光微暗：“我太心急了。”他默默收拾好碗筷，来到她身边，从后面环住她：“我只是太怕失去你。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你永远都不知道，我感觉到他，感觉到他在我腹中慢慢死去的感觉，你永远不会懂一个人躺在地上流血从挣扎到静静等死的滋味。”
赵远舟手臂收紧，将她圈在怀里，心脏似被一只无形大手攥紧，痛到窒息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了。”
灵宁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，叹了口气：“算了，我又在怪你什么呢。”
赵远舟扳过她的身子，让她面对着自己，双手扶着她的肩膀，神色认真：“灵儿你怪我是应该的。我只恨自己当时不在你身边……”喉头哽咽，说不下去了。
灵宁抬手轻抚他的脸庞：“我不怪你，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，我怎么能怪你呢，我只是恨我自己。”
赵远舟双手覆上她的手，脸颊在她掌心轻轻摩挲：“这不是你的错。灵儿，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，若有人敢伤你，我赵远舟定要让他付出代价！”眼中满是阴翳。
灵宁轻声问道：“我的吊坠呢？”
赵远舟松开她，自怀中掏出吊坠：“只是沾了些脏污，待我清理干净再给你，可好？”说着，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吊坠。
灵宁拿过吊坠施法，显现出很多画面：“这是个用我的尾猫做的可以留影的法器，本来是怕你出事找不到凶手给你用的，现在倒好了。”她轻声无奈地笑了一声。
赵远舟听着她的话，心脏钝痛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：“不会再有下次了，我保证。”他像呵护着易碎的珍宝一般，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。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来看看幕后黑手到底是谁。”她对着吊坠掐诀。赵远舟眼神一凛，紧紧盯着吊坠：“果然是有幕后黑手。”看着吊坠上浮现出的画面，眼中杀意一闪而过：“待我找到他，定将他碎尸万段！”
灵宁轻声问道：“怎么会是他？温宗瑜，崇武营为什么要我的心头血？”
赵远舟眉头紧锁，眼中闪过一抹思索：“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，咱们须得从长计议。”他轻抚她的背，似要抚平她的不安：“不论如何，我定护你周全。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他要九尾狐心头血做什么？可是白泽神女才是我心头血的受益者啊，我感应到了的。”
赵远舟冷哼一声，目中闪过寒光：“不知死活的东西，竟敢打你的主意！”他握紧她的手，眼中满是占有欲：“这消息怕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，待我查个清楚！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我想应该去找白泽神女，毕竟她真的喝过九尾狐心头血。”
赵远舟想也没想地拒绝：“不行。灵儿，我不准你去冒险，谁知道那个神女是不是也想害你。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算了，等我恢复了再说吧。”她转身去了后山温泉。
赵远舟忙抬脚跟在她身后，语气带着些许焦急：“你要去哪儿？等等我，我陪你一起。”他与她一同来到温泉边，望着她若隐若现的身姿，眼神变得幽深。
灵宁脱下衣物，抬脚进入温泉。赵远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，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靠近她的冲动，轻声说道：“为夫就在此处守着你。”他背过身去不再看她，耳尖却微微泛红。
灵宁泡在温泉水里，手摸着心口处的那道疤，看着水面若有所思。赵远舟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，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，眸中闪过心疼，随后故作轻松道：“灵儿，可需我为你擦背？”
灵宁并未拒绝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。赵远舟绕到她身后，拿起丝巾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后背，动作间充满了珍视，生怕弄疼了她：“灵儿，还痛吗？”
灵宁伸手抚摸着心口那道疤痕：“赵远舟，我们还会有孩子吗？”
赵远舟覆上她的手，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坚定与柔情：“当然会有。等一切结束，我会陪你走遍这世间，我们会有很多很多孩子。”
灵宁轻声问道：“孩子吗？我还可以拥有孩子吗？”她望向远方，语气里有些不确定。
赵远舟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，轻抚她的发丝：“你当然可以，我说过，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保护你的。”他眼神逐渐变得偏执而疯狂：“你只能有我，也只会有我。”
灵宁心中一阵悸动，靠在他怀里，不再言语。赵远舟下巴抵在她的头顶，闻着她发间的香气，满足地喟叹一声：“灵儿，你要快点好起来。”他眼眸深处，却有一抹幽光闪过。
灵宁在温泉中泡了许久，赤足走上岸，掐诀穿上衣服，因为散了发髻，银白色的长发长到拖在了地上。赵远舟轻声赞叹：“灵儿，你真美。”他眼中满是痴迷，走上前替她拢了拢头发：“你的每一面都让我心动不已。”他目光扫过她的长发，心中一动：“我来帮你梳头可好？”
灵宁点了点头，走到梳妆台前坐下，拿起梳子递给他。赵远舟接过梳子，轻柔地梳理着她银白色的长发，呼吸不自觉地放轻：“灵儿，你可知我有多爱你？”他挽起她的发丝，动作轻柔而缓慢。
灵宁听到此话，心中一颤，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玉钗。赵远舟注意到她的动作，轻声问道：“弄疼你了？”他自她手中接过玉钗，将她的头发挽起：“我的灵儿这般紧张作甚？”
灵宁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赵远舟插好玉钗后，双手搭在她的肩上，俯身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：“你我是夫妻，本就该坦诚相待，灵儿，你心里想什么，告诉我好吗？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没事，我会好起来的。”
赵远舟将她横抱于怀中，让她紧贴自己胸膛：“有我在，定会让灵儿好起来的。”他缓步走向床榻，轻声说道：“灵儿，你好好休息，我会守着你的。”他替她掖好被角，在床边坐下，握住她的手。
灵宁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热，眼皮越来越沉，渐渐睡了过去。赵远舟轻声说道：“灵儿……”他指尖轻点她的睡颜，喃喃自语：“你是我的，永远都是。”他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，就这么坐在床边，紧紧盯着她，一整夜都未曾合眼。
### 第五章 夜色下的誓言
第二天深夜，月色正浓，银辉洒落，映照着房中的陈设。赵远舟正坐在床边，借着月光翻阅着手中的书籍，神色认真而专注。灵宁缓缓睁开眼，微喘着气，一头虚汗。
赵远舟注意到她醒来，将书放到一边，柔声问道：“你醒了？可有哪里不适？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做了个梦。”
赵远舟抬手擦去她额头的汗珠，将她拥入怀中：“别怕灵儿，只是梦而已，有我在呢。”他轻拍着她的背，像哄孩子般哄着她。
灵宁将头靠在他的胸膛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，这才渐渐平静下来。赵远舟见她平复下来，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：“如此便好。”他手指缠着她的一缕发丝，眼中满是爱意：“灵儿，你梦到了什么？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一片血海，还有断肢残骸。”
赵远舟双臂将她拥紧，似要将她揉入体内，言语坚定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：“有我在，谁也伤不了你。”他手指缠着她的一缕发丝，眼中满是爱意。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赵远舟，别怕。”
赵远舟眷恋地埋首在她颈间，嗅着独属于她的气息，声音带着些许颤抖：“我的灵儿，为夫定会护你周全，那些妄图伤害你的人，我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！”他眸底闪过狠厉。
灵宁抬手抱住他，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后背：“别怕，我在。”
赵远舟轻声说道：“灵儿，你答应我，永远不要离开我，好吗？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你会伤害我吗？”
赵远舟猛地抬起头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她，眼中满是受伤：“怎么会？我爱你都来不及，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！”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赵远舟，你听话，我也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赵远舟爱怜地蹭着她的手，忽地勾起唇角：“灵儿，你是我的，永远都是，就算是死，你也只能与我死在一起。”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。
灵宁轻声说道：“轻抚着他的后背，不再言语。”
赵远舟心情平复下来，注意到窗外月色，低声道：“灵儿，夜已深了，我们歇息吧。”他抱着她一同躺下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臂弯。他轻声说道：“灵儿，睡吧，我的灵儿。”
灵宁闭上眼，在赵远舟的怀中睡去。赵远舟轻声说道：“明天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他轻吻她的额头，心中满是坚定和占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