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昏暗的地下墓室中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，唯一的光源来自几支摇曳不定的火把，将四周的阴影拉得长长的。张起灵站在中央，眼神冰冷，手指紧紧掐住顾若烟的脖子。他的身姿挺拔，黑色的连帽卫衣在微弱的火光下显得更加神秘莫测。麒麟纹身在他的手臂上若隐若现，仿佛随时都能跃出皮肤，化为实体。

“你是谁？”张起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。他的眼中闪烁着警惕和不信任，仿佛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他最大的敌人。

顾若烟被他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，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。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，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痛苦，但并没有丝毫的恐惧。她微微挣扎了一下，但很快便放弃了抵抗，低声说道：“（见他不愿妥协，无奈妥协）那你小心点，别再受伤了。”

张起灵的眼神依然冰冷，没有丝毫松懈的迹象。“你还没回答我，你到底是谁？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，仿佛只要对方的回答稍有不慎，他就会毫不犹豫地采取行动。

顾若烟深吸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。“出去就告诉你。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坚定，仿佛已经做好了某种决定。

张起灵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，似乎在评估她的诚意。最终，他松开了手，但依然保持着警戒的姿态。“你想活着出去吗？”他的声音低沉，但却充满了威胁。

顾若烟微微一笑，虽然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。“活着出去？我有自保能力，你跟紧我了，我带你出去。”她说完，便转身向前走去，步伐坚定而自信。

张起灵紧随其后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“你为什么要带我出去，你应该恨我才对！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，仿佛在寻求某种答案。

顾若烟的脚步并未停顿，她继续向前走，语气平静而坚定。“我为什么要恨你，恨你一次一次把我推开，还是恨你把我亲手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？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但更多的是无奈和疲惫。

张起灵的脚步顿了一下，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。“（呆愣愣地看着你）看来你真的全都想起来了，对不起（不知所措），但那是我能保护你唯一方式！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仿佛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。

顾若烟停下脚步，转头看向他，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“保护我有很多种，为什么非要以这么残忍的方式，是，我是恨你，恨到骨髓里，恨到恨不得杀了你，可是，我做不到，我做不到去杀你，所以，我只恨你永远都无法与我在一起。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，仿佛已经做出了某种不可更改的决定。

张起灵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，他急切地想要解释，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“不！不是这样的，我只是……”他的话音未落，顾若烟已经再次迈开步伐，向前走去。

张起灵急忙追上，还想说些什么。“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，只是，我不确定，我们还能否回到曾经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，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确定。

顾若烟停下脚步，转头看向他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。“你想回到曾经？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，仿佛不敢相信对方的话。

张起灵低头沉思，仿佛在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。“曾经我们经历过生死，在那些日子里，你对我的关怀照顾，无微不至，（抬头望向你）我心里一直有你，从未忘记！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，但更多的是无奈。

顾若烟沉默了片刻，再次向前走去。“……张起灵，每当回想起你对我做过残忍的事情，我就知道，我们回不去了，就让我们把爱情埋葬了吧……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，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悲伤。

张起灵伸手拉住她的手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乞求。“你不要这样，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！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，仿佛在恳求对方的原谅。

顾若烟被他拉住，身体微微一震，但她并没有挣脱。“张起灵……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，仿佛已经认命。

张起灵紧紧抱住她，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。“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，我不想失去你，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伤了，原谅我，好吗？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，仿佛在为自己的过去感到深深的愧疚。

顾若烟闭上眼睛，感受着对方的怀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知道，这段感情早已变得千疮百孔，但心中的那份情感，却始终无法割舍。她轻轻点了点头，低声说道：“……好吧，我会试着原谅你，但我们需要时间，很多的时间。”

张起灵松了一口气，紧紧抱住她，仿佛害怕再次失去。他知道，前方的路还很长，但他们至少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