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最后的对决

昏暗的房间内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。檀健次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，手中握着一把冰冷的手枪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房间的角落里，一盏昏黄的台灯投射出微弱的光芒，勉强照亮了四周的黑暗。

慕长生小号站在房间的另一端，手中同样握着一把枪。她的目光坚定而冷漠，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。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，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檀健次缓缓站起身，一步步向慕长生小号走来。他的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，仿佛每一步都在向命运宣战。他走到慕长生小号面前，突然握住她的手腕，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胸口。

“来……杀了我……”檀健次的声音低沉而坚定，眼中闪烁着一丝疯狂的光芒。

慕长生小号的心脏猛地一跳，但她没有丝毫犹豫，果断地扣动了扳机。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，仿佛打破了所有的宁静。檀健次感到眼前一片黑暗，心脏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倒地不起。

慕长生小号看着他倒地不起，慢慢蹲下来，望着他的样子，鬼使神差般把手伸向他的鼻尖。微弱的呼吸告诉她，他还活着。

她垂下眼眸，像是在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在对眼前人说话：“在干什么？不该做的不要做，命只有一条，别以为我不会杀你。”

檀健次其实早就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，只能微微张着嘴，发出颤抖的声音：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？我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！”

慕长生小号听到这话，一时语塞：“你这是为了我？”

檀健次似笑非笑：“是啊，我爱你，我疯狂的爱你，我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你，你有什么错，你为什么要否定我？”

慕长生小号冷笑一声：“爱我？所以做了这么多错事？”

檀健次用几乎祈求的语气对她说：“这一切都是他们应得的，他们给了你什么？他们能给你未来吗？”

慕长生小号摇头：“我不需要所谓的未来，我只需要他们平安。”

檀健次讥讽道：“就你，凭什么保护他们？就凭你手中这把破枪吗？”

慕长生小号的声音逐渐哽咽：“就凭我！凭我这条命！”

檀健次重重喘着气，意识到自己快不行了：“慕长生，我爱你，别用这种眼神看我。”

慕长生小号手指头摩挲着对方的脸庞：“我不明白，为什么要爱一个这样极端的人。”

檀健次平静下来：“因为你是我的光，我的全部希望。”

慕长生小号慢慢抱住对方：“放弃吧，我们回不到从前了。”

檀健次突然笑了：“回不到从前又如何？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
慕长生小号红着眼眶：“你真是个疯子。”

慕长生小号无奈地摇了摇头：“你让我觉得陌生，你也让我很痛苦。”

檀健次忽然伸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：“我还能有机会得到你的原谅吗？”

慕长生小号抓住他伸过来的手，贴着他的脸：“只有死人才能得到我的原谅。”

檀健次用虚弱的语气说道：“如果是你的话，我可以，毕竟，死在你的怀里，也算得上是一桩美事。”

慕长生小号松开手，站起身来：“我说了，别这样看我。”

檀健次的眼神涣散，意识逐渐模糊。

慕长生小号突然心中一痛，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檀健次语气逐渐虚弱：“慕长生，请记住，在生命的最后，我爱你，爱到骨子里……”

慕长生小号神情恍惚，眼角泛起泪水，顿时泣不成声。

檀健次的身体渐渐冰凉，呼吸已经停止。他闭上了眼睛，仿佛在最后一刻找到了内心的平静。

慕长生小号跪在地上，轻轻抚上他的脸庞，指尖被泪水打湿。她低声喃喃：“原来，这就是生命结束的感觉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