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夜幕低垂，神都城内灯火阑珊，街道上行人稀少，只有偶尔几辆马车匆匆而过。沈府内，一处幽静的庭院中，沈渡正坐在一张红木椅上，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，目光深邃，仿佛能洞察一切。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，腰间束着一条银色腰带，更显英姿勃发。月光洒在他的脸上，勾勒出坚毅的轮廓。

“没有谁，能拿捏住我，除非我心甘情愿。”沈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可动摇的决心。他的目光扫过庭院，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
突然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。沈妤怡字芸怡出现在庭院门口，她身穿一袭淡紫色长裙，发髻高高挽起，脸上带着一丝傲慢的笑意。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翳，目光锁定在沈渡身上。

“（撇了撇嘴）别在这儿说这些没用的，这命令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？”她的声音尖锐而冰冷，仿佛一把锐利的刀，直刺人心。

沈渡微微皱眉，放下手中的匕首，站起身来，目光如鹰般犀利。他的声音冷冽如铁：“内卫府行事，只听从圣人之令，还望尊驾莫要强人所难。”

沈妤怡字芸怡的脸色微变，眼中闪过一丝怒意：“我圣女殿行事，并非听从圣人之令，而是我圣女殿之事，与你内卫府何干？”

沈渡双手抱臂，声音冷硬：“内卫府职责所在，沈某只对圣人负责。至于圣女殿，还请另寻他人。”

沈妤怡字芸怡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怒色，她冷冷地看着沈渡，伸手一挥，身边的随从立刻围了上来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威胁：“既然如此，那只好得罪了。”

沈渡的眼神轻蔑，语气带着警告：“奉劝一句，内卫府不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！”他的袖口滑出一把匕首，横在身前，寒光闪烁。

沈妤怡字芸怡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，手中羽扇一挥，身后随从立刻上前。“那就来试试看。”

沈渡的身形微动，如鬼魅般穿梭在众人间，寒光闪过，放倒几人。“不自量力！以为这点人便能拦住沈某？”

沈妤怡字芸怡一边喝茶，一边冷眼旁观，语气平静：“沈大人何必动怒，我只要你帮我去杀个人，你内卫府不是最擅长杀人了吗？”

沈渡收刀入鞘，眸中闪过一丝讥讽：“内卫府职责所在，杀人亦有章法。你这般草菅人命，视律法如无物，就不怕王法无情？”

沈妤怡字芸怡双眸微眯，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：“王法？我圣女殿行事，何须王法？”

沈渡哼了一声，周身泛着寒意：“在这神都，便是圣人也要遵守王法，你圣女殿是有几个胆子？”

沈妤怡字芸怡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：“沈大人，我圣女殿可没什么可怕的，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。”

沈渡双眼微眯，周身泛着肃杀之气：“沈某自入内卫府，早已将生死置之身外。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
沈妤怡字芸怡柳眉微蹙，有些恼怒：“哼，真是油盐不进！沈渡，你应该知道，违背圣女殿会死得有多惨！”

沈渡一声冷笑，气势凌然：“死？我沈渡这些年在官场，结下的仇家无数，早就不惧生死。倒是你，威胁朝廷命官，想好怎么死了吗？”

沈妤怡字芸怡面露不悦：“沈渡，你最好想清楚，你身后代表的是朝廷，你有何本事敢跟我圣女殿作对？”

沈渡的眼神冰冷如铁：“朝廷律法便是我行事底气。我不管你圣女殿有何背景，犯了法，内卫府定不会放过。”

沈妤怡字芸怡目光冷厉，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：“律法？你能奈我何？”

沈渡像是听到笑话般冷笑一声，神色凌然不惧：“那沈某便亲自让你领教领教！”他手按刀柄，蓄势待发。

沈妤怡字芸怡怒极反笑：“好，沈渡，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，要是不杀你，往后我可不好带人。”

沈渡将匕首横于胸前，面若寒霜：“那便试试！只是不知你是否有这本事，别到时候步了你那些随从的后尘！”

沈妤怡字芸怡眼神狠厉，语气中透着一股杀气：“那就试试吧！”

沈渡拔刀迎上，身手狠辣果决。刀风凛冽，毫不留情。沈凝见状，迅速收起手中的折扇，格挡道：“看招！”折扇一开，扇叶之间寒光毕露。

沈渡哼了一声，侧身闪躲，同时挥刀劈向她的手腕：“倒是有些本事，可惜在沈某面前还不够看！”他瞥了一眼沈凝，语气冰冷：“凝儿，离远些，刀剑无眼！”

沈凝见他下刀如此狠辣，内心不禁害怕起来，下意识后退：“你别过来！”

沈渡收刀入鞘，眸中冰冷未减：“我只杀犯案之人，若你就此收手，我可饶你性命。回去告诉你们圣女，莫要挑战内卫府的底线。”

沈凝听着他的话，有些恼羞成怒：“你可真把自己当回事了，还想杀我！”折扇一开，朝着他的面门直接扫过去。

沈渡身形一闪，顺势一带将她擒拿，反拧着她的胳膊：“凝儿，将此人拿下！”他看着沈凝，凝眉思索：“这般身手怎如此鲁莽？”

沈凝感觉到自己被拧住，面色大惊，开始剧烈挣扎：“放开我！”

沈渡将她押解至大牢，眸中闪过一丝不忍，但想到家族冤屈，神色又坚定起来：“你在此好好反省吧！”他命人严加看守，目光掠过她，微不可察地轻叹口气，拂袖而去。

沈凝眼神幽怨，歇斯底里道：“我是谁？我是圣女殿的圣女，你敢把我关在这？”

沈渡背过身去，冷哼一声：“管你是谁。便是皇子犯法，也与庶民同罪。”他斜睨着牢里的她，唤来手下：“看好她！”

沈凝忽然一改态度，开始梨花带雨，哀求道：“我知错了，沈渡，放我出去吧，求求你了！”

沈渡仿若未闻，寒声对狱卒吩咐：“此女狡诈，看好她，莫被她骗了。”他的目光掠过她，微不可察地轻叹口气，拂袖而去。

沈凝眼神幽怨，歇斯底里道：“哥……放我出去吧！我错了（哭了）”

沈渡眸底闪过一丝柔软随即又变得冷硬：“正因为你是吾妹，我才更应以身作则，你犯了错，也当同他人一般受罚。”

沈凝哭得梨花带雨：“哥，我以前可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啊，如今你就这般对我？”

沈渡攥紧拳头复又松开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：“正因为你是吾妹，我才更应以身作则，你犯了错，也当同他人一般受罚。”

沈凝见他不为所动，哭得更加厉害：“哥，我错怪你了，我不该误会你的，我以为你也变坏了，没想到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正直。”

沈渡神色缓和，语气放柔：“莫要哭了，你既已知错，待我查明真相，还你清白后自会放你出来。”他忍不住抬手像儿时般摸了摸她的头。

沈凝感受着久违的关爱，一滴清泪滑落，但又很快笑了起来：“嗯，好的，哥你放心，凝儿会照顾好自己，不会让你担心的。”

沈渡颔首，眼中带着欣慰：“你向来聪慧，为兄自是放心的。”他话锋一转，叮嘱道：“不过这几日你也莫要掉以轻心。”

沈凝见他要走，急迫道：“哥，你可不能关我太久，最近天气寒冷，我在牢里可怎么过啊！”

沈渡脚步微顿，头也不回淡淡道：“待事情查清楚自会放你出来。区区寒冷，也正好磨磨你的性子。”说完便离开了大牢。

沈凝还想说点什么，却只能眼巴巴看着沈渡离开：“哥，你怎么这么狠心！”

沈渡牢外传来冷然的声音：“狠心也是为了你好，等你出来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，吾妻尚年少，怜语慰卿卿。”他的脚步声渐远。

沈凝听了这话，心里比吃了蜜还甜，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微笑：“哥，你以前也总这样哄我，可真是一个宠妹狂魔。”

两日过去，沈渡再次来到牢房，面无表情地问道：“这两日可反省好了？”

沈凝乖巧地点了点头：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
沈渡点了点头，示意狱卒打开牢门，走近她将一件大氅披在她身上：“走吧，随我回府。”他紧了紧她的大氅，带着她走出大牢。

沈凝感受到久违的温暖，眼眶瞬间红了，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沈渡，委屈地喊了声：“哥！”

沈渡心中一软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，动作稍顿似想起什么又放下：“快些走吧，莫要染了风寒。”他的语气温和，带了些安抚意味。

沈凝忍不住扑进沈渡的怀里，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：“呜呜，我好想你！”

沈渡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，随即放松下来，轻拍她的后背：“好了，别哭了，再哭就成小花猫了。”他的嘴角微扬。

沈凝闻言，破涕为笑：“你才是小花猫呢！”她嘴上不服气，但眼泪已经停了下来。

沈渡领着她上了马车，向沈府行去：“这几日可是吓坏了？回到府上叫后厨做些你爱吃的，给你压惊。”

沈凝闻言眼前一亮，拽着沈渡的袖子摇了摇：“真的吗？我都好久没有吃到沈府的饭菜了，可想死我了。”

沈渡自然地笑了笑，放下车帘，神色变得严肃：“不过回到府中，你需谨记此次的教训。”

沈凝撇了撇嘴，语气有些不高兴：“我知道了，下不为例嘛。”

沈渡故意沉下脸来，语气严厉：“若有下次，为兄定不饶你！”他看着她的模样，又忍不住放软了语气，“可记住了？”

沈凝点了点头，眼中闪烁着泪光：“记住了，哥，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沈渡满意地点了点头，心中的担忧渐渐散去。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，安慰道：“好了，我们回家吧。”

马车缓缓启动，沈凝依偎在沈渡的身旁，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安全感。她知道，无论发生什么，哥哥都会站在她这一边，保护她，爱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