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:冷言冷语下的温情
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宽敞的卧室里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。马嘉祺站在窗前,望着窗外的夜景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。突然,一个急促的声音打破了宁静。
“马嘉祺,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,我胃癌发作了。”丁程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痛苦,一口鲜血喷出,落在洁白的地毯上,触目惊心。
马嘉祺转身,目光扫过丁程鑫那苍白的脸庞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冷笑:“装,别一副要死的模样。”
丁程鑫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,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默默地转身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房间里,他从包里拿出诊断书和药,手微微颤抖着。这时,门被推开,马嘉祺走了进来。
“呵,病了?我看你这演技倒是不错。”马嘉祺斜睨着丁程鑫,嘲讽道。他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了那瓶药。
丁程鑫见他来了,迅速将诊断书和药放回包里,声音有些沙哑:“我是胃癌晚期,你开心了吧?”
“开心?”马嘉祺重复着这个词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,“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开心?”他故作冷漠地嗤笑一声,“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说罢,转身欲走。
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离去的背影,苦笑着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道:“马嘉祺,我早就知道你对我毫无感情,可我还是奢望着你能多关心我一点,哪怕只有一点点。”
马嘉祺的脚步微滞,背对着丁程鑫,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,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冷峻的神情。关心?他凭什么要关心他?心中虽思绪万千,他最终还是迈步离开了房间,将门在身后合上。
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离去的背影,他多么想开口挽留一下,可是他知道马嘉祺的冷血,他不想让自己更加难堪,可是他真的好想被马嘉祺关心。
马嘉祺回到书房,关上门,靠在门上久久没有动作。脑海里不断闪过丁程鑫苦涩的笑容和那句“我早就知道你对我毫无感情”,心中竟涌起一丝莫名的烦躁。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,坐到书桌前,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。然而,那张诊断书却总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。
他猛地站起来,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最终还是忍不住,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。“喂,帮我查一下丁程鑫的病……别告诉他。”挂断电话后,马嘉祺一拳砸在墙上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,明明他应该不在乎的。
晚上,丁程鑫把诊断书藏起来,他知道他不能让马嘉祺担心。马嘉祺来到丁程鑫房间,一开门便看到丁程鑫正在厨房里做饭。他走过去,看到丁程鑫胃痛得厉害,还坚持要给他做饭,瞬间心疼了,但还是冷冰冰地开口说道:“我不是说了吗,别给我装模作样的,我不吃。”
丁程鑫身形一晃,勉强挤出个笑容,背对着马嘉祺将火关掉,“好,那我不做了。”他捂住胃部,额上渗出冷汗,转身向房间走去。
马嘉祺看着他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,那句冷冰冰的话仿佛不是自己说的。他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。
丁程鑫躺在床上,捂着胃,脸色苍白,强忍着疼痛。马嘉祺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丁程鑫,双手插兜努力维持着冷漠的样子,“病了就去休息,别在这装可怜。”
丁程鑫抬眸看他,扯出一抹虚弱的笑,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,没关系的……咳咳……”
马嘉祺皱了皱眉,别过脸去,“谁管你喜不喜欢,别把自己说得多高尚,你不过是我娶回来的一个工具而已。”话虽如此,可他的语气却不似以往那般冰冷。
丁程鑫心中苦涩,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马嘉祺会变成这样,明明当初,他们也曾真心相爱,如今却走到了这样的境地。
马嘉祺心头一颤,曾经相爱?真是可笑。嘴角扬起一抹极冷的笑,眼神带着不屑与嘲讽。不过是家族联姻的牺牲品罢了,还真把自己当回事。不自觉攥紧拳头,指甲陷进掌心。说什么真心相爱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背过身去,眼底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痛苦。
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的背影,他想要说些什么,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是啊,在他的眼里,我只是个联姻的工具而已,他还那么恨我,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?
马嘉祺听着身后没了动静,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有些喘不过气。冷硬着语气开口,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:“还愣着干什么?病了就去看医生,别死在我家里。”
丁程鑫眼前一黑,倒在了床上,他忍着疼痛,艰难地开口:“马嘉祺,胃好疼,我走不动了,你能送我去医院吗?”
送你去医院?马嘉祺转过身,神色复杂地看着丁程鑫,嘲讽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。犹豫片刻,终是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,随后走到床边冷冷开口:“别装了,医生马上就来。”
丁程鑫昏了过去,被家庭医生紧急送到医院。一查是胃癌晚期,马嘉祺知道了丁程鑫的病情,看着病床上丁程鑫苍白的脸,心里一阵刺痛。他是真的不知道,自己怎么会这么在意丁程鑫,因为愧疚吗?
刺痛感再次传来,马嘉祺紧握拳头,压下心底那股莫名的情绪。在意他?怎么可能!紧盯着病床上的丁程鑫,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。一定是因为他病了,我不想落人口实……对,一定是这样。
医生的话还回响在耳边,由不得马嘉祺不信。他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丁程鑫,心情复杂,嘴里却冷漠地挤出几个字:“这就是你的手段?”
丁程鑫醒来,有些恍惚,虚弱地看着他。马嘉祺见状,立马将脸别过去,眼神闪躲,不再看他。
“你还是不信我,是吗?”丁程鑫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马嘉祺的心莫名地跟着一揪,冷硬的话脱口而出:“当然不信。”
丁程鑫眼中的光芒暗了下去,他轻轻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苦笑。闭上眼睛,不再看马嘉祺。病房内一片寂静,只有仪器的滴答声。
厨房里,炉火正旺,锅铲翻飞间,菜肴的香气四溢开来。丁程鑫专注地盯着锅里的菜肴,手腕灵活地控制着锅铲,尽量不让油星溅起。然而,正当她全神贯注之时,身后传来一阵嬉笑声,马笑笑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溜进了厨房,手
阅读全文昏暗的病房里,只有点滴瓶的微弱滴答声和呼吸机的规律运转,营造出一种沉重的寂静。马嘉祺,曾经的马家继承人,此刻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,面色苍白如纸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无助。丁程鑫,他的“主人”,守在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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