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暗夜审讯

夜幕低垂，昏暗的灯光洒在狭小的审讯室内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，每一声都像是在敲打人心。房间中央，一张破旧的金属椅子上，凯风被牢牢地绑在上面，胸前的伤口不断渗出血迹，染红了衣衫。

龚箭站在凯风对面，双手插在裤兜里，眼神冷峻。他的脸庞刚毅，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。他穿着一身黑色战术服，肩章上的红星熠熠生辉，显得威严而不可侵犯。

“还嘴硬吗？”龚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
凯风抬起头，尽管脸色苍白，但眼神依然坚定。他深吸一口气，强忍着剧痛，声音沙哑地说道：“不……”

龚箭眉头微蹙，脚下的力量突然加重，凯风的身体猛地一震，胸腔受到剧烈压迫，喷出一口鲜血。龚箭的眼神逐渐变得狰狞，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：“好！我倒要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！”

凯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，疼痛让他失声喊了出来：“啊！”但他依然咬紧牙关，不肯屈服。

龚箭俯下身，靠近凯风的耳边，声音低沉而冰冷：“你的嘴倒是挺硬，但是我有办法让你开口！”

凯风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，声音颤抖但坚定：“要杀要剐，悉听尊便！”

龚箭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，他慢慢站起身，走到凯风的侧面，用力踩在凯风的腹部。凯风的身体剧烈颤抖，几乎无法呼吸。龚箭的力量不断加大，凯风感到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踩碎了，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，身体蜷缩成一团。

龚箭似乎并不满足，一个抬腿，将凯风踢飞到一边。凯风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墙上，发出一声闷响。龚箭缓步走到凯风面前，俯身蹲下，眼神中带着一丝阴狠：“怎么，挺不住了吗？”

凯风被拖到外面，阳光直射在他的皮肤上，发出滋滋的声响。他已经严重脱水，汗水和血液混合着，凝固在脸上。龚箭看着凯风没有屈服，仍然冷笑着：“不会这么快就不行了吧？”

凯风被摆成平板支撑的姿势，龚箭轻蔑一笑，像日常一样走到凯风面前，停顿了几秒后用力踩在凯风的手指上。他拔出军刀，将凯风的手指削掉，凯风的面容扭曲，失声惨叫：“啊！”

龚箭冷冷地说道：“还有九根，要不要我再继续？”

凯风的表情痛苦，但依然倔强：“你这混蛋，要杀要剐随你便！”

龚箭面色阴沉，将凯风拖回关押室。凯风的眼神涣散，身体近乎虚脱。龚箭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，点燃了一根烟，悠然自得地抽了一口，缓缓吐出烟雾。凯风的腹部不断被压，液压杆不断地压着凯风的腹部，他直不起腰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
龚箭端起水杯，悠闲地喝了一口，目光冷漠地注视着凯风痛苦的样子：“你还真有骨气！”他一脚踢过去，凯风翻滚在地，蜷缩成一团。龚箭把凯风拎起来，扔到角落，凯风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上。

龚箭盯着凯风的眼睛，冷声道：“你要是现在投降，还能给你留条命。”

凯风喘着粗气，声音沙哑：“要杀就杀，别废话！”

龚箭看着对方痛苦的模样，心里痛快极了。他将凯风绑在木桩上，动弹不得，拿出小刀，从凯风脸上划去。凯风的腹部不断被液压杆压，龚箭拿冷水浇在凯风脸上，凯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
龚箭拍了拍凯风的脸，冷冷地说：“起来，别装死！”

凯风虚弱地睁开眼，龚箭一脚踢在凯风的膝盖上，凯风跪倒在地。龚箭一脚踩在凯风身上，凯风任由对方踩着自己，喘着粗气。龚箭踩住凯风，仔细端详着，眼神中带有一丝阴狠。

外面下起了雨，龚箭俯瞰着凯风，眼神中带有一丝阴狠。凯风被拖出去淋雨，龚箭坐在办公室里，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。凯风的大雨浇在身上，身体止不住发抖，雨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，但脚步并未停下。

龚箭冷漠地看了一眼后，加快脚步。凯风的身体被泥水包裹，雨越下越大，他在泥水里被冻得瑟瑟发抖。龚箭接了一杯开水，放在桌上，继续看起文件来。

凯风被拖了回来，龚箭站在凯风面前，眼中毫无波澜：“还是什么都不想说？”

凯风疼得说不出话，龚箭叹了口气：“真是个硬骨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