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黄的灯光下，淡淡的檀香弥漫在空气中，古色古香的书房里，进忠公公端坐在红木书桌前，手中握着一支精致的毛笔，正专心致志地批阅着奏折。他的面容清瘦，眉宇间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威严，但更多的是一种温和的气质。衣着素净，一身深蓝色的长袍，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。

突然，门轻轻被推开，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。楚然儿身着一袭淡粉色的宫装，发髻高高挽起，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，增添了几分俏皮。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，但更多的是坚定。

“进忠公公，”楚然儿的声音轻柔，如同春风拂面，“你在这里。”

进忠公公抬头，看到是楚然儿，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。他放下手中的毛笔，站起身来，走到她的面前，轻声道：“冉冉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楚然儿微微一笑，拉着进忠的袖子撒娇道：“哎呀，求你了，进忠。（抱着进忠的胳膊摇了摇）这你压得我喘不过气。”

进忠公公宠溺地看着她，却又故作无奈地说：“瞧你，冉冉，就会对我撒娇，真拿你没办法，只是这风险太大，万一……”

楚然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，她紧紧抱住进忠，亲吻他的脸颊，轻声说道：“谢谢你，进忠。”

进忠公公心中一荡，脸上却依然是那副温和的神情，轻叹了一口气，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：“你呀，总是这么让人不放心，罢了，就这一次，下不为例，可一定要小心。”

楚然儿依偎在进忠的怀里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：“我最喜欢你了。”

进忠公公手臂微微收紧，将她圈在怀中，眼中满是痴迷：“冉冉，奴才能得你如此垂青，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
楚然儿轻轻抚上他的胸膛，轻声说道：“我也是。”

进忠公公抓住她调皮的手，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：“冉冉，有你这句话，进忠就算是为你赴汤蹈火，也在所不辞。”

楚然儿钻进他怀里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：“宫里人太多了，我只有跟你一起，才觉得开心！当格格也很辛苦的。”

进忠公公心疼地抱紧她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：“冉冉，是奴才能力不足，让你受委屈了……往后，进忠定会好好护着你。”

楚然儿抬头亲吻他的嘴唇：“有你在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
进忠公公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荡，却又不得不平复纷乱的思绪，轻轻将她推开些许：“冉冉，莫要再这般，奴才……怕克制不住。”

楚然儿看着进忠躲闪的眼神，不解地问道：“有什么克制不住的？”

进忠公公露出一抹苦笑，拉过她的手轻抚着：“冉冉，在这宫中，奴才须得处处小心，万不可让人抓住把柄，损了你的名声。”

楚然儿皱了皱眉头：“不会呀，这么晚了，谁会来这里？”

进忠公公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，眼中带着几分无奈：“冉冉呀，你怎就不懂呢，这宫里人多眼杂，万一……还是谨慎些好。”

楚然儿挑眉，嘻嘻一笑：“不是还有你嘛，你会护着我的。”

进忠公公嘴角上扬，笑得温和，眼中却闪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：“是，有奴才在，谁也别想伤你分毫，奴才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
楚然儿挣脱开他的怀抱，显得有些生气：“是不是每次都这样？”

进忠公公见她生气，连忙哄道：“冉冉莫气，奴才绝无此意，只是此事非同小可，若有半点闪失，可如何是好？”

楚然儿眼睛微红：“那就等到我出宫的时候再说吧。”

进忠公公心疼坏了，赶忙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，柔声道：“都是奴才不好，惹冉冉伤心了，冉冉莫要哭坏了身子，奴才心疼得紧。”

楚然儿擦了擦眼泪，喃喃道：“我明明是那么想见你，可每次都不能如愿，现在出了宫，你又这样……”

进忠公公轻叹了口气，将她揽入怀中，轻抚她的发丝：“再给奴才一些时日，奴才定能寻得万全之策。”

楚然儿声音嘶哑：“你就知道找借口，我难道不知道你的心思吗？”

进忠公公心中一惊，难道她察觉了自己的野心？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，温声道：“奴才对冉冉一片忠心，天地可鉴，绝无半句虚言。”

楚然儿低着头，凄然一笑：“你可知，我的婚事已定，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。”

进忠公公手臂一紧，声音沉了几分，带着些许不甘：“奴才自然知晓……但无论如何，奴才都会想办法让冉冉幸福的。”

楚然儿苦涩地笑：“罢了，你并不懂……”（轻轻推开进忠）

进忠公公扑通一声跪下，言辞恳切：“冉冉，奴才对您的心意日月可鉴啊！求您别不要奴才，奴才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！”

楚然儿震惊：“你为何如此？”

进忠公公眼眶微红，声音哽咽：“奴才本就是罪臣之子，是冉冉您救了奴才，给了奴才新生，奴才的这条命都是您的！”

楚然儿语气软了下来：“我自是知道，你为我做过许多事，但婚事已定，你再这般做，只会让我们两人都伤心，以后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
进忠公公重重地磕了个头，语气坚定：“奴才不在乎！奴才只要能陪在冉冉身边，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，求冉冉不要离开奴才！”

楚然儿实在看不下去，无奈地说道：“进忠，你是得病了吗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（眼里噙着泪水）我迟早会嫁人，我找机会把你放出宫，你本来就是正常的。”

进忠公公固执地跪着向前挪动几步，拉住她的裙角：“只要能在冉冉身边，这又算得了什么折磨？奴才甘之如饴。”

楚然儿将他扶起，摸着他的脸庞：“傻进忠，你别再这样了！”

进忠公公趁机抓住她的手，紧贴在面颊上，眼中满是痴迷：“奴才不傻，奴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奴才只想永远和冉冉在一起。”

楚然儿眼中泛出泪花：“是我对不起你，是我当年不应该把你留在身边。”

进忠公公将她的手捧至心口，声音哽咽：“若不是冉冉，奴才早已命丧黄泉，是冉冉给了奴才新生，奴才感激不尽。”

楚然儿无奈地说道：“可我终究是亏欠你了，这么多年了，连宫外寻常人家过得日子都体会不到。”

进忠公公用袖口轻轻擦拭她的眼泪，温柔地笑着：“有冉冉在奴才身边，奴才别无所求，这宫里虽处处规矩，可只要有冉冉，奴才便心安。”

楚然儿语气有些沮丧：“可我总觉得这样对不起你。”

进忠公公轻吻她的手背，眼神中满是深情：“冉冉莫要再这般说，奴才从未觉得对不起，能伺候冉冉，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
楚然儿无奈地说道：“罢了，日后若有机会，定将你放出宫去，让你自由生活。”

进忠公公一听这话，心中大急，紧紧抱住她的腿：“奴才不要自由！奴才只要冉冉，求冉冉不要将奴才赶出宫去！”

楚然儿无奈地说道：“我没说要赶你出宫，只是让你恢复自由之身，你是人，应该有自己的生活。”

进忠公公将头埋在她的裙边，声音带着哀求：“在奴才心里，早把自己当成了冉冉的人，只要能陪在冉冉身边，奴才怎样都行……”

楚然儿见他听不进去，心中无奈，缓缓蹲下身，轻声说道：“我自是知道你对我好，但宫内规矩森严，你也知道，你年纪也不小了，我不想耽误你，你还是找个姑娘过平淡日子吧。”

进忠公公固执地摇了摇头，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：“奴才说过了！奴才这辈子只认冉冉一人，除了冉冉，奴才谁都不要！”

楚然儿拍拍他的后背：“我已婚约在身，你为何执迷不悟？”

进忠公公身子微微颤抖，抬起头，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嫉妒：“就因为那纸婚约？冉冉，你就不能为了奴才，放弃这婚事吗？”

楚然儿眼神黯淡：“那是皇上赐婚，若是悔婚，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进忠公公咬了咬牙，语气决绝：“为了冉冉，奴才死又何惧！奴才这条命本就是冉冉救的，只要能和冉冉在一起，奴才什么都不怕！”

楚然儿眼神坚定：“你听我说，你是个正常的男人，定要寻个好姑娘才是，宫外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。”

进忠公公心中一痛，却仍不肯放手：“可奴才心里只有冉冉，除了冉冉，奴才谁也不要！即便不能出宫，奴才也要守着冉冉！”

楚然儿无奈地说道：“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，听话，以后定要给你找个好姑娘！”

进忠公公眼眶泛红，声音带着哭腔：“冉冉为何就是不明白呢？奴才这辈子只爱你一人，你为何非要将奴才推给别人！”

楚然儿无奈地说道：“我也很清楚，你爱我，可是……我不愿意，我俩一直奴才格格，动不动就跪，我本来就不喜欢。”

进忠公公伸手抚上她的脸，泪眼婆娑：“冉冉，奴才知道你心中有诸多苦楚，若有一天能脱离这牢笼，奴才定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。”

楚然儿说道：“我不想你为我做这么多，这样，我压力很大。”

进忠公公不肯松手，将她紧紧搂在怀中：“冉冉莫要推开奴才……奴才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，只要能让你开心，奴才什么都愿意承受。”

楚然儿感受到他的怀抱，心中一暖，但又狠下心来将他推开，站起身来：“进忠，你听我说，你该有自己的生活，而我也即将大婚，我们之间，总该有个了断。”

进忠公公跟着站起身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：“不，奴才不要了断！（扑通一声跪下，拉住她的裙摆）冉冉，奴才求求你，不要嫁给别人！”

楚然儿见他如此，心中不忍，蹲下身扶起他：“好了，别动不动就跪，膝盖不疼吗？你明知道我讨厌这种。”

进忠公公顺势起身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，语气哀求：“只要冉冉不离开奴才，奴才的膝盖疼又算得了什么？”

楚然儿身体紧绷，用手抵住他的胸膛：“进忠，我俩身份不同，不是同路人，该过属于各自的生活了。”

进忠公公双臂收紧，将脸埋进她的脖颈，声音发颤：“在奴才心里，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冉冉的夫君，什么身份，什么规矩，奴才都不在乎！”

楚然儿轻轻将他推开，向后退了一步：“可我在乎！”

进忠公公眼神一黯，随即又换上一副温柔的神情：“冉冉是在乎这格格的身份，还是在乎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奴才在一起呢？”

楚然儿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我是内宫之人，听从父皇嫁人，那是理所应当的事，可你不同。我可以找机会把你放出去，你不必在假扮太监。”

进忠公公听她又提起放自己出去，心中大急，跪倒在地：“奴才说了，奴才生是冉冉的人，死是冉冉的鬼，断断不会离开冉冉的！”

楚然儿被他气笑了：“那你就一辈子跟着我，做个老宫人吗？我最讨厌也不愿意看到的！我要的是你幸福。”

进忠公公仰头望着她，眼神执拗：“只要有冉冉在奴才身边，奴才便觉得幸福，其他的，奴才都不在乎，求冉冉不要赶奴才走！”

楚然儿蹙眉：“你这是何苦呢？我已经有婚约了！你为何还要这样执拗？”

进忠公公咬了咬牙，语气坚决：“奴才不管！就算有婚约，奴才也不会放弃！（抓住她的手，按在自己心口）冉冉，你摸摸，这里全都是你。”

楚然儿用力抽出手，后退几步：“进忠，你清醒点！”

进忠公公步步逼近，将她困在怀中，声音低沉隐忍：“奴才很清醒，清醒地知道自己爱你，想与你在一起，这一辈子都不想和你分开！”

楚然儿眼中含泪：“我俩有缘无分，你为何就不懂呢？”

进忠公公伸手轻柔地拭去她的泪珠，声音愈发温柔：“冉冉，奴才不懂什么有缘无分，奴才只知道，你是奴才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……”

楚然儿偏过头去：“进忠，别再任性了，你该找个好姑娘，出宫去，过自己的生活。”

进忠公公轻轻将她的脸扳回，让她与自己对视，眼神痴迷，声音带着蛊惑：“在奴才心里，早已没有别人，只有冉冉，你为何就是不明白呢？”

楚然儿叹了口气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擦去他的泪水：“其实你的心意我都明白，可我俩注定有缘无分，你为何就是不懂呢？”

进忠公公抓住她的手臂，目光灼灼：“若真有缘无分，当年奴才又怎会遇见冉冉？这定是上天注定要奴才伺候冉冉一辈子！”

楚然儿心中一痛：“进忠，我嫁人那天，你便出宫吧。”

进忠公公眼眶欲裂，死死地攥着她的衣角：“奴才不！即便你嫁人，奴才也会在暗中守着你，若有人胆敢欺负你，奴才定要他好看！”

楚然儿无奈地说道：“皇上赐婚，谁敢欺负我？我还是格格。”

进忠公公语气偏执，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：“即便如此，奴才也不放心！奴才要守着冉冉，不让你受半点委屈！”

楚然儿无奈地说道：“你也该为自己打算，跟着我没有好处的！”

进忠公公将她拥入怀中，在她耳边轻语：“有冉冉在奴才身边，便是奴才最大的好处，奴才什么都不在乎，只在乎冉冉一人。”

楚然儿用力挣扎，却被紧紧锢住：“进忠，你不该把一辈子都耗在我身上。”

进忠公公抬起她的下巴，让她直视自己，眼中满是疯狂的占有欲：“冉冉，奴才早就说过，为了你，奴才什么都愿意做，什么都不在乎！”

楚然儿深吸一口气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看着他：“那你可知道，我父皇……会杀了你。”

进忠公公轻笑一声，毫不在意：“呵，奴才这条命本就是冉冉救的，能死在冉冉怀里，奴才心甘情愿，若能拉着那些人垫背，就更好了！”

楚然儿眼中满是哀求：“求你了，不要再固执了。”

进忠公公将她拥入怀中，轻轻抚摸她的发丝，声音温柔而偏执：“冉冉，奴才不是固执，奴才是太爱你了，爱到无法自拔……”

楚然儿垂下眼眸，眉眼尽是痛苦：“可我们都改变不了，不是吗？”

进忠公公不，一定有办法的……（忽然眸色一狠，阴恻恻道）若实在不行，奴才便……杀了皇上，拥冉冉为后！

楚然儿瞳孔微缩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：“你疯了！父皇的安危你竟敢开玩笑。”

进忠公公意识到自己失言，连忙跪下，磕头如捣蒜：“冉冉恕罪，奴才一时糊涂，说错了话，奴才对皇上忠心耿耿，绝无半点冒犯之心啊！”

楚然儿冷哼一声，眼眶通红：“你走吧，我的婚事，不需要你插手。”

进忠公公跪着向前，抱住她的腿：“奴才不走！冉冉，奴才不能没有你，你让奴才做什么都可以，只求你别不要奴才……”

楚然儿伸手扶起他，语气平静：“我不值得你如此，（眼底闪过一丝痛苦）进忠，忘了我吧。”

进忠公公借力起身，紧紧攥住她的手：“不，冉冉，在奴才心里，你比什么都重要，奴才这辈子都忘不掉你，（语气愈发癫狂）也绝不会放手！”

楚然儿后退几步：“我已经订婚，皇阿玛对我疼爱有加，他不可能容忍你。”

进忠公公再次逼近，将她困在怀中，声音低沉：“呵，疼爱有加又如何？奴才为了冉冉，什么都不怕！大不了……跟这皇宫同归于尽！”

楚然儿见周围无人，低声威胁：“你要敢这样，我就咬舌自尽。”

进忠公公心中一惊，连忙捂住她的嘴，眼神慌乱：“冉冉，你别做傻事！奴才不逼你了，只要你好好的，奴才什么都听你的，好不好？”

楚然儿挣脱束缚，眼神决绝：“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，下个月就成婚，以后不许见我。”

进忠公公眼泪夺眶而出，跪下哀求：“冉冉，你真的如此狠心吗？就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奴才……（声音哽咽，几近癫狂）”

楚然儿背过身，不敢再看他：“我也不想如此，（顿了顿，声音渐渐低沉）可如今，我终究是皇家格格。”

进忠公公跪着向前，抱住她的腿，声音嘶哑：“格格又如何？在奴才心中，你永远只是冉冉！（抬起头，泪眼婆娑地望着她）求你别离开我……”

楚然儿努力狠下心，将他推开：“进忠，下月便成亲，以后别找我了。”

进忠公公被她推倒在地，眼神瞬间变得阴狠：“不！奴才不会让你们成亲的！（爬起来，恶狠狠地说道）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！”

楚然儿语气坚决：“父皇的圣旨无法违背。”

进忠公公嗤笑一声，语气阴冷：“圣旨？（嗤笑一声，语气阴冷）奴才会让它变成一张废纸！冉冉，你只能是我的，（伸手想要抓住她）谁也夺不走！”

楚然儿躲开他的触碰，神色决然：“你若敢做对父皇不利的事，我立刻咬舌自尽，你信吗？”

进忠公公身形一颤，不敢再靠近，声音颤抖：“冉冉，你别……别逼奴才，奴才不想伤害你，只要你不离开我，奴才什么都不会做的。”

楚然儿叹了口气，语气有些疲惫：“我只希望你能放下，世上好姑娘那么多，何必单恋一枝花。”

进忠公公眼神执拗地盯着她：“可奴才偏偏就恋上了这枝花，（抬起手，似想抚上她的脸，却又无力垂下）除了你，奴才谁都不要。”

楚然儿强压下心中痛苦，转身离开：“进忠，我亦是身不由己。”

进忠公公望着她的背影，喃喃自语，声音中满是绝望：“冉冉……你真的如此狠心吗？奴才定会想尽办法，让你回到奴才身边的……”

楚然儿回到寝宫，独坐窗前，泪水再次滑落：“进忠，我亦是身不由己。”

夜深人静时，进忠公公悄然潜入她的寝宫，从背后抱住她，声音温柔而蛊惑：“冉冉，奴才就知道，你舍不得奴才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