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遇见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老的庭院中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，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，洒在一片静谧的石板路上。鬼舞什无惨站在庭院中央，黑色的长发随风轻扬，一双赤红的眼睛透出不容置疑的霸气。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，袍摆随风飘动，如同夜幕下的幽灵。

月清站在不远处，她的长发披肩，身穿一件素雅的白色长裙，裙摆轻轻拂过地面，显得格外清冷。她的目光坚定，手中紧握着一把折扇，似乎随时准备应对不测。

“准备好臣服于我了吗？”鬼舞什无惨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仿佛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凝固。

月清的手掌缓缓握紧，再次抬头时，目光凶狠：“你在做梦吗？”

鬼舞什无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，他一步步向月清走近，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。“千年前你从我身边逃走，如今你觉得你还逃得掉吗，月清？”

月清的目光中充满了恨意：“你想干什么！难道还想把我关起来吗！”

鬼舞什无惨轻捻着月清的发丝，颔首在她耳畔低语：“那是为了让你只属于我一人……不过，只要你听话，我也可以考虑不这么做。”

月清用力咬破了他的耳朵，眼中满是愤怒：“痴心妄想！当初就是为了摆脱你，我才会选择跳下悬崖！”

鬼舞什无惨吃痛地皱眉，却并未躲开，他捏住月清的下巴，目光中带着一丝疯狂：“真是不乖啊……不过，即便你变成了鬼，我也不在乎。你，只能是我的。”

月清挣脱他的手，眼眶通红：“我受够了，就算变成鬼，你也不会放过我！”

鬼舞什无惨的声音变得阴冷：“不放过你不好么？”他的拇指摩挲着月清咬破的唇角，眼底涌动着疯狂，“月清，你就该永远待在我身边。”

月清退后两步，眼中闪过决绝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
鬼舞什无惨瞬间闪身到她身后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，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：“你是我的，也只能是我的！”

月清用力挣脱开他的怀抱，耳畔传来阴冷的声音：“你少做梦了！我不会再被你囚禁！”

鬼舞什无惨看着她逃脱的方向，怒火中烧，周遭气息愈发阴冷：“你以为，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？”

月清回眸，眼神里全是决绝：“那又如何？”

鬼舞什无惨瞬移到她面前拦住她，语气威胁：“你若再想逃，我便把你在乎的一切都毁掉！”他赤红的眼眸死死盯着她，似是威胁。

月清瞳孔微缩，紧抿着唇：“你！”

鬼舞什无惨压抑着怒火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：“乖乖待在我身边，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，月清。”

月清定定地看着他，眼神冰冷：“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

鬼舞什无惨被她的冷漠激怒，面上却勾起邪肆的笑：“你没得选。或者，你想试试我的手段？”

月清眼底闪过一丝嘲讽：“你除了威胁别人还会做什么？”

鬼舞什无惨怒极反笑，猛地钳制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：“这只是我占有你的方式罢了。”他的眼神骤然柔和，似是想到什么，“不过……你会懂的。”

月清被钳制住下巴，被迫仰起头看他，表情冷漠：“这就是你的‘占有’方式？”

鬼舞什无惨被她冷漠的样子激怒，又想到她已是鬼，强压下心中暴戾：“是又如何？不管你愿不愿意，你都得接受！”

月清抬手想要推开他，却被他紧紧搂在怀里：“放开！”

鬼舞什无惨反而将她搂得更紧，低头间嗅到她发丝的香味，眼神一暗：“我不会再放开你了，月清。你终于是我的了……”

月清偏过头去，眼中闪过一丝悲凉：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
鬼舞什无惨语气霸道，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：“因为是你。鬼舞辻无惨看上的东西，就只能属于我。”

月清眼底闪过一丝绝望，苦笑：“那还真是我的荣幸。”

鬼舞什无惨忽略她话语里的讽刺，自顾自说道：“跟我回去，你想要什么，我都给你。”（暗藏私心，未说后半句“只要你在我身边”）

月清沉默不语，眼神空洞。

鬼舞什无惨以为她被打动，心下微动，语气放缓：“只要你愿意，我们可以回到从前。”（当然，是在我身边的从前）

月清垂下眼睑，声音微颤：“我不想回到从前，也不想留在你身边！”

鬼舞什无惨被她的拒绝激怒，本性暴露，语气又变得暴躁：“你没得选！你必须留在我身边！永远！”

月清抬眸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嘲讽：“是吗？如果我非要走呢？”

鬼舞什无惨眸光一寒，心中涌起将她囚禁的冲动，但怕她反感，按捺下来：“你想再次逃离我？我不会再给你机会！”

月清嘲讽地看着他，语气冰冷：“那你打算怎么囚禁我呢？再次把我关进笼子里吗？”

鬼舞什无惨忽略她话语中的嘲讽，神色认真：“只要能让你在我身边，就算是笼子又如何？当然，你若是乖乖的，便不必如此。”

月清眼中闪过一丝恨意：“你疯了吗？”

鬼舞什无惨轻笑出声，眼底却满是阴郁：“疯？早在你逃离我身边时，我就已经疯了。不过，你不是回来了吗？”他牵住她的手，强硬地十指相扣。

月清拼命挣扎，想将手甩开，却发现无济于事：“松手！”

鬼舞什无惨充耳不闻，将她拉入怀中，双臂如铁钳般紧紧环住她，低头在她耳畔低语：“月清，你还是如当年那般令我心动。”

月清冷眼看向面前的他：“我有什么让你心动的？”

鬼舞什无惨轻抚她的脸颊，感受着指尖的凉意，皱眉：“你的一切，尤其是变成鬼后这份非人感，更让我着迷。”

月清：“放开我。”

鬼舞什无惨：“说不放就不放。”他倏地收回手，下一秒却又猛地捏住她的下巴，与她四目相对，“你就这么想逃离我？！”

月清：“我们只是曾经的一段孽缘罢了。”

鬼舞什无惨暴躁打断她，额上青筋暴起：“住口！什么孽缘！你我是命中注定的恋人！哪怕再过千年万年，也不会改变！”

月清冷哼一声：“命中注定？你强行将我抓来，谈什么命中注定。”

鬼舞什无惨被她戳到痛处，沉默片刻，放缓了语气：“从前是我太冲动，但这次……我不会再放手了，跟我走吧，月。”

月清：“你走吧，我不能跟你走。”

鬼舞什无惨环顾四周，眼神嫌弃，语气霸道：“不管你愿不愿意，你都只能待在我身边！”

月清微微一愣：“我的家就在这，我凭什么要离开？”

鬼舞什无惨怒极反笑，压抑着怒火道：“家？真是可笑。”他倏地靠近她，贴在她耳边轻声却强硬地说：“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的家。”

月清用尽力气挣脱，后退一步，尽量与他保持距离：“鬼舞什无惨，怕我？”

鬼舞什无惨怒极反笑，周遭气息愈发阴冷：“不想？由不得你。不过，只要你乖乖听话，我也可以考虑不强迫你。”

月清冷漠开口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鬼舞什无惨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：“和我在一起，以我鬼舞辻无惨的实力，能保你千年无忧。”

月清冷哼一声：“有你在，我才更加危险。”

鬼舞什无惨双眼微眯，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：“只要你在我身边，这世间便没有任何东西能伤害到你。”

月清嘲讽地说：“哦？真的吗？那千年前你又在哪？”

鬼舞什无惨被她问得一滞，神色有些不自然，但很快恢复如初：“这次，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。”

月清扭头离开：“不需要！”

鬼舞什无惨闪身拦住她的去路，愠怒地看着她，却又在她抬头瞬间收敛怒意：“月清，别挑战我的耐心。”

月清毫不畏惧地回看他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：“你打算一直拦着我？”

鬼舞什无惨瞥了她一眼，神色有些不自然，轻咳一声掩饰尴尬：“若是你听话，我自然不会拦着你。但……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
月清双手环胸，冷笑一声：“什么身份？”

鬼舞什无惨靠近她，俯身轻言，呼吸扫过她的耳畔：“你是我的，我的恋人。除我以外，没人能接近你。”

月清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心情，面无表情：“我们早就结束了。”

鬼舞什无惨单手捏住她的下巴，逼迫她看向自己，眼神偏执又疯狂：“只要我还活着，我们就永远不会结束！”

月清松开，离我远点！使劲推开他，却被他抓住手腕。

鬼舞什无惨顺势将她拉进怀里，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，低头看着她，眼中是压抑的怒火：“我说过，别挑战我的耐心！”

月清尝试挣脱，但无济于事，反而让两人贴得更近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，皱眉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
鬼舞什无惨享受着她在怀中挣扎的感觉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，低头在她颈间嗅闻：“你闻起来还是那么诱人……”

月清微微抬头，刚好对上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，心下一惊：“别这样！”

鬼舞什无惨扣住她的下巴，与她四目相对，眼底满是痴狂：“别哪样？你是我的，我想怎样都可以！”

月清抓紧衣角，咬紧牙关，眼中满是戒备：“鬼舞什无惨！”

鬼舞什无惨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她，松开手，有些僵硬地转移话题：“这一千年，你是怎么过的？”

月清与你无关！

鬼舞什无惨一字一顿重复你的话，周身气息愈发可怖，忽又想到什么，冷静下来：“你是我的恋人，你的一切都与我有关！”

月清你以前根本不这样。

鬼舞什无惨轻笑一声，眼神轻蔑：“人都是会变的，况且，我现在是鬼。”意识到语气过于冰冷，稍作缓和：“跟我走吧，月清。”

月清后退一步，摇了摇头。

鬼舞什无惨眉头轻蹙，心中腾起怒意，却又在看到她的脸时按捺下来，耐心诱哄：“跟我回去，我会好好待你。”

月清跟你走？然后囚禁起来？

鬼舞什无惨呵，被你戳穿心思也不恼怒，反而笑起来：“若是你一开始便不逃跑，我又何须如此？”

月清冷笑一声，不逃跑？缓缓走近他，轻蔑地笑着：“等着被你吃吗？”

鬼舞什无惨你觉得我会舍得吃了你？压抑着冲动，手指自你的眉眼抚摸至唇角，声音沙哑：“我只想让你永远陪着我。”

月清冷笑一声：“我不会再相信你。”

鬼舞什无惨心中被刺痛，面上却不显，暴躁易怒的性子差点发作，又被自己强行压下：“无论你信不信，你都只能待在我身边。”

月清见你如此态度，也不再多说，转身离开。

鬼舞什无惨还想逃？瞬间挡在你身前，眸底隐隐泛红：“我说过，你是我的，就算把你囚禁起来，你也休想离开我！”

月清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危险，眼神警惕地看向他，语气冰冷：“我不会待在你身边的！”

鬼舞什无惨你没得选。沉默片刻，突兀地笑了，眸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：“不过，你会心甘情愿留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