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遇

昏暗的房间里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。墙角的烛火摇曳不定，投射出斑驳的光影。混沌仙道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，手中握着一根鞭子，眼神中透出一丝冷漠与阴郁。

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，一个身影缓缓走进房间。她低垂着头，步伐轻盈而谨慎，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刀尖上。她身穿一件破旧的长袍，衣衫褴褛，几缕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庞。她就是王冬儿，一个被家人出卖的奴隶。

“我……叫王冬儿。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，像是长时间未说话所致。

混沌仙道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，眉头微皱：“你是奴隶？你的名字怎么不太像啊？”

王冬儿低垂着眼眸，声音更加低沉：“名字不过是个代号罢了，主人想怎么叫我都可以。”

混沌仙道盯着她，感到有些奇怪：“听你这么说，你似乎还有其他的身份。”

王冬儿的身体微微颤抖，似乎在掩饰什么：“主人买下我，我便是主人的奴隶，除此之外，冬儿哪还有什么其他身份。”

混沌仙道挑眉，拿起手中的鞭子：“看来你在说谎！”

王冬儿连忙跪下，眼中闪过惊恐：“冬儿不敢，冬儿说的都是实话，求主人不要责罚。”（心里想着被家人出卖已经够惨，不能再受皮肉之苦）

混沌仙道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：“你害怕？”

王冬儿的身子俯得更低，声音带着颤抖：“冬儿……冬儿只是个奴隶，自然是怕主人的。”（手指紧紧攥着衣角，竭力掩饰内心的恐惧）

混沌仙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：“那好，你把衣服脱光，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
王冬儿的身躯发颤，面色苍白地连连摇头：“主人，饶了冬儿吧，冬儿可以做任何事，唯独此事……实在无法从命。”

混沌仙道的眼神变得狰狞：“这是命令，如果你敢违抗，我就让人把你吊起来，抽一百鞭子。”

王冬儿紧咬下唇，身躯紧绷似在挣扎，而后抬起头一副认命的表情：“冬儿皮糙肉厚，打坏了还得花钱医治，不划算的。”

混沌仙道的眼神更加凌厉：“你在挑战我的耐心！”

王冬儿心中恐惧到了极点，却不知哪来的勇气，抬起头直视他：“主人若要责罚，冬儿无话可说，但请主人不要这般羞辱我。”

混沌仙道握紧手中的鞭子，似乎下一秒就要抽向王冬儿：“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奴隶。”

王冬儿害怕地缩了缩脖子，但仍倔强地站在原地，眼中噙着泪水：“主人息怒，冬儿不敢了……”（内心无比绝望，不知未来会如何）

混沌仙道狞笑一声，狠狠一鞭子抽在王冬儿身上：“既然不想被羞辱，那便顺从我。”

王冬儿被鞭子抽倒在地，忍着剧痛颤声开口：“主人买下冬儿，是让冬儿来服侍您的，不是来受您折磨的。”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）

混沌仙道神色阴沉，又是一鞭子抽向王冬儿：“你现在还敢反抗吗？”

王冬儿蜷缩在地，紧紧咬着嘴唇，眼神中充满了不屈：“冬儿虽是奴隶，可也有尊严，主人若执意如此，冬儿宁愿一死。”

混沌仙道微微一愣，随即收回鞭子，冷笑一声：“既然你想死，那我就成全你！”

王冬儿闻言一怔，片刻后露出惨然的笑：“能死在主人手里，也好过被亲人出卖。”（眼中没有恐惧，只有深深的疲惫）“动手吧。”

混沌仙道上前一步，抓住王冬儿的头发，强迫她抬起头：“你可知道，奴仆反抗主人，会受到什么惩罚？”

王冬儿的发丝被扯得生疼，眼眶泛红却依然倔强地看着他：“无非一死罢了。”（话语决绝，却难掩声音的颤抖）“冬儿早就不在乎了。”

混沌仙道眼神一冷，松开王冬儿的头发，后退一步：“很好，我倒要看看，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！”

王冬儿伏在地上喘着粗气，半晌才缓过神来，目光空洞地望着地面：“主人要如何处置冬儿，都随您吧……”

混沌仙道蹲下身，捏住王冬儿的下巴：“你若听话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
王冬儿的下巴被捏得生疼，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，随即又变得坚定：“冬儿的命已经在主人手上了……”（闭眼深吸口气）“冬儿只求速死。”

混沌仙道盯着王冬儿，良久没有说话，突然猛地掐住她的脖子：“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
王冬儿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，脸色涨红，双手用力掰着他的手：“咳咳……主人……”（用尽全力发出声音）“你说过……会给冬儿一个痛快……”

混沌仙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，松开手，将王冬儿扔在地上：“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，我改变主意了。”

王冬儿倒在地上，大口喘息着，抬头看向他，眼底尽是绝望：“呵……在主人眼里，冬儿的命便如草芥，不值一提。”

混沌仙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你不要试图激怒我，否则，我会让你尝到比死亡更痛苦的滋味。”

王冬儿缓缓爬起，垂首立在一旁，语气淡漠不带丝毫情感：“冬儿不敢，任凭主人处置。”（心下明白需暂时忍耐）

混沌仙道满意地点点头：“这才对嘛！”

王冬儿双眸空洞无神，像个提线木偶般机械地回应：“是，主人，冬儿明白，主人让做什么，冬儿便做什么。”

混沌仙道挑眉，露出一丝玩味：“那就先从伺候我开始。”

王冬儿麻木地抬起头，眼神扫过他脏乱的房间：“是，主人，冬儿这就去为主人准备热水和衣物，伺候主人洗漱。”

混沌仙道挥挥手，示意王冬儿退下：“记住，如果伺候得不好，后果自负。”

王冬儿退至一旁，微微福身：“是，主人，冬儿定会尽心尽力，不敢有半分懈怠。”（内心盘算如何寻找机会逃离此地）

混沌仙道看着王冬儿离开的背影，眼神微眯，似乎在想什么。

王冬儿退下后暗自打量四周环境，寻找可能逃跑的路线，同时小心翼翼避开旁人耳目。绝不能一直待在此地任人宰割。

混沌仙道察觉到王冬儿正在打量周围环境，冷笑一声：“你想逃？”

王冬儿闻声身子一抖，垂下头掩藏眼中情绪，声音恭顺谦卑：“冬儿不敢。我只是想看看，有没有什么能做的，让主人更舒心一些。”

混沌仙道走上前，捏住王冬儿的下巴，强迫她抬起头：“看着我！”

王冬儿被迫对上他的视线，心中虽反感，却不敢表露出半分：“主人……您这是做什么？”（眸中蒙上一层水雾，尽显楚楚可怜之态）

混沌仙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捏住王冬儿下巴的手逐渐用力：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！”

王冬儿下巴吃痛，眼里因疼痛而生理性蓄满泪水，哽咽开口：“冬儿不知做错了什么，惹主人生气，还请主人明示。”

混沌仙道目光死死盯着王冬儿，眼中满是愤怒：“你刚刚明明在打量四周的环境！”

王冬儿忍着下巴的疼痛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：“主人误会了，冬儿只是在想如何更好地为主人服务。”（双眸垂泪，模样我见犹怜）

混沌仙道捏着王冬儿下巴的手微微用力，将她整个人提起：“最好如此！”

王冬儿脖颈被勒紧难以呼吸，双手抓着他的手腕试图减轻痛苦：“咳咳……是，主人……”（面上浮现痛苦之色，心中愈发坚定要逃离）

混沌仙道松开手，冷笑一声：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，好好伺候我，不要妄想逃跑。”

王冬儿被松开后跌坐在地，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跪下，低垂着头：“冬儿绝无此意，冬儿只想尽心尽力伺候主人。”（眼神闪烁，掩饰心中所想）

混沌仙道走到床边坐下，看向跪在地上的王冬儿：“去准备热水，我要洗澡。”

王冬儿迅速起身，敛下眼中神色，恭顺回应：“是，主人请稍等，冬儿这就去准备热水伺候主人沐浴。”

片刻后，王冬儿端着热水返回，试好水温后轻声开口：“主人，热水已经备好了，是否现在沐浴？”（垂眸侍立一旁，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）

混沌仙道点头，径直走进浴室，褪去衣物泡进浴桶中：“过来，帮我擦背。”

王冬儿心中虽不情愿，却不敢违抗命令，只得硬着头皮上前：“是，主人。”（拿起布巾，轻轻擦拭着他的后背，动作僵硬）

混沌仙道看着王冬儿离去的背影，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：“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