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实验室的对峙

昏暗的实验室里，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试剂味道。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仪器，闪着幽绿色的光芒。多托雷博士站在实验室中央，身穿黑色皮带缠绕的执行官制服大衣，脖子上交叉的项圈漫延至身下。他戴着鸟嘴面具，脖子上挂着诡异的蓝色试管，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病态的美感。

博士轻笑着，食指抵上攸宁_洛的唇，凑近他的耳侧，低声说道：“吵闹可不是乖孩子，况且，你怎么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呢？”

攸宁_洛的脸颊微微泛红，恼羞成怒地回应：“我……我是男的！”

博士故意曲解他的话，颔首啄吻他的耳垂，轻笑道：“这是提醒我，不要放过你吗？呵，真可爱……不过，性别并不重要。”

攸宁_洛的脸颊更加红润，他试图挣脱无果，无奈地说道：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博士轻笑着松开他，欣赏着他慌乱的神情，转身坐在椅子上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：“来，陪我聊聊。”

攸宁_洛双手抱胸，挑眉看着他：“你想聊什么？”

博士双手交叠放在下巴，歪头看着他：“聊聊你自己。我想知道我的实验品有着怎样的过去。当然，我也可以直接‘看’，不过那样太无趣了。”

攸宁_洛冷冷地问道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博士站起身，缓步走向他，眼里闪烁着疯狂与贪婪：“所有。我要把你的一切都刨析清楚，然后……再一点一点，改造成我喜欢的样子。”

攸宁_洛皱眉：“无可奉告。”

博士捏起他的下巴，凑近他，眼里带着不悦：“哦？如此不乖，看来是需要些惩罚了。”

攸宁_洛冷哼一声：“呵，你想怎么惩罚？”

博士颇有玩味地轻笑一声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：“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，我的惩罚……可不是那么好受的。”

攸宁_洛冷哼一声：“哼，别以为我会怕你。”

博士双手撑在他的身侧，将他囚禁在椅子与胸膛间：“真是勇敢呢……那不如，就先从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开始改造吧？”

攸宁_洛身体向后倾斜，靠在椅背上：“有本事来啊，怕你不成？”

博士不急不躁，伸手抚上他的脸，拇指摩挲着他的唇：“这么漂亮的唇，若是用来哀求我，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？”

博士突然俯身噙住他的唇，稍作品尝后放开。攸宁_洛的脸颊泛红，冷声道：“哼，臭不要脸！”

博士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，病态地勾起唇角，鸟嘴面具下的双眸显得更加疯狂：“生气了？真可爱。不过我可不会停止，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
攸宁_洛语气开始有些慌乱：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
博士右手轻抚他的侧脸，左手拿着蓝色试管在他眼前晃：“当然是一些有趣的实验……比如，改造你。”

攸宁_洛抬起头与他对视：“呵，改造？怎么个改造法？”

博士戴着手套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，停在唇边：“当然是将你变得更符合我的心意。说不定，还能让你更加迷恋我。”

攸宁_洛一把握住他的手，放在自己胸口上：“那你现在……喜欢我吗？”

博士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嗤笑一声：“喜爱？比起喜爱，我更喜欢看到你为我痴迷、痛苦，却又无法逃离的样子。”

攸宁_洛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微笑：“有趣？那么，我倒是想要看看，你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情来。”

博士抚摸着蓝色试管，语气饱含玩味与危险：“你会看到的。你会成为我最完美的实验品，这难道不是件有趣的事？”

攸宁_洛嘴角弧度扩大：“是吗？你怎么肯定我就是那个完美的实验品？”

博士迈步靠近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：“因为你足够特别。你的一切都让我着迷，尤其是你那无畏的勇气，真让我想……彻底摧毁呢。”

攸宁_洛反手将博士推到墙上，凑近他的脸庞：“我可不是你能随意掌控的人，博士_多托雷。或许应该叫你赞迪克才对……”

博士任由他摆布，眼中疯狂更甚：“哦？你想掌控我？真是天真又可爱。不过名字不过是个代号，你想怎么叫都可以。”

攸宁_洛轻轻一笑，伸手摘下博士的鸟嘴面具，露出那张阴沉俊美的脸庞：“是吗？多托雷先生，我倒是想看看，你是否如自己所说的那般强大。”

博士双手制住他乱动的手，轻吻他指尖，似是想到什么愉悦之事：“呵呵，那不如让我们换个地方深入探讨一下？”

攸宁_洛感受到指尖传来的触感，脸色微红，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，只好任由博士将自己抱起：“这算什么，绑架吗？”

博士充耳不闻，抱着他穿过层层实验器械，将他放在实验台上：“放轻松，接下来才是实验的重头戏。”

攸宁_洛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，只好任由博士将自己抱起：“放开我！”

博士食指覆上他的唇，项圈的金属质感似乎沾染到了唇瓣：“我的‘实验品’可不该这么不乖……”

攸宁_洛扭过头看向别处，博士强行扭过他的脸，让他注视着自己：“我这么优秀的人站在你面前，你怎么能看向别处呢，嗯？”

攸宁_洛看着博士充满占有欲的眼神，感觉自己要被吞了：“博士：是被我的眼神吓到了吗？”

博士轻笑一声，用冰冷的面具轻蹭他的脸侧：“别怕，实验才刚刚开始……”

攸宁_洛内心挣扎，眼神变得犀利起来：“不要忘了，我也是个危险人物，真要惹怒我，你可没好果子吃。”

博士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，目光紧盯着他：“危险？那只会让你这实验品变得更加有趣！”

博士双手撑在他的身侧，将他困于实验台：“危险只会让我更加兴奋。惹怒我？那我可要好好调教你了。”

攸宁_洛紧握拳头：“那就来试试，你要是能调教我，那我跟你姓！”

博士挑起他的下巴：“自信是好的，但太自信可就不好了。到那时，可就不止跟你姓这么简单了。”

攸宁_洛眉头紧锁：“？”

博士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停在下颌：“对即将到来的调教感到困惑么？”

攸宁_洛眼神变得犀利：“……疯子……”

博士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满意，舌头轻抵上颚：“多美妙的称呼，这正是我对这个世界的探索方式。而你，将成为我的见证者。”

攸宁_洛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
博士让他坐在实验台上，身体前倾，侵蚀着他的呼吸：“自然是让实验进入下一个阶段。”

攸宁_洛紧张地问道：“你……要干嘛？”

博士扣住他的后脑，脸凑得极近，鸟嘴面具透出诡异的光：“你说呢，我的实验品？”

攸宁_洛微微推开博士：“你就这么缺女人吗？”

博士稍稍拉开距离，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：“你以为，我在乎的是你的性别？我在乎的，是你本身。”

攸宁_洛皱眉：“你就算是缺女人，我也是个男的啊。”

博士将他的双手桎梏在头顶，鼻尖轻蹭他的脸颊：“越挣扎，我越喜欢……别担心，我不会让你受伤的……太重。”

攸宁_洛疑惑地问道：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博士手指轻点他的鼻尖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我会好好享受这个实验的过程，你也会的，对吧？”

实验室里，光线昏暗，气氛诡谲。攸宁_洛被迫坐在实验台上，博士的身体不断靠近，似乎想要侵犯。攸宁_洛质疑博士的意图，博士冷笑着表示不在乎攸宁_洛的性别，只是对实验本身感兴趣。攸宁_洛警告说他会奋力抵抗，但博士似乎对此更为兴奋。博士扣住攸宁_洛的双手，展示出掌控的姿态，言语间流露出对实验过程的期待。

博士贴至攸宁_洛身后，轻捏住他的下颚，呼吸落在他的耳边：“别做梦了，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，我在意的只是你的灵魂。”

攸宁_洛疑惑地问道：“有什么好在意的？”

博士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指轻点自己的面具：“像你这般有趣的灵魂，我可舍不得放过。”

攸宁_洛若有所思：“你打算解剖我？”

博士指尖缠绕着他的发丝：“那多无趣，我更想剖开你的心，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。不过在那之前，你得先属于我。”

攸宁_洛震惊：“这就是你说得不会痛？”

博士手指划过他的唇瓣，微微用力，眼神有些疯狂：“身体上的痛只是最低级的。精神上的折磨才更令人愉悦，不是吗？”

攸宁_洛略带嫌弃：“看来你很有经验。”

博士愉悦地低笑几声：“那不如让你也体验下我的实验，如何？”

攸宁_洛皱眉：“……我能拒绝吗？”

博士骤然靠近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：“在我这里，可没有拒绝的选项。或者，你想先体验下我的吻？”

攸宁_洛嘴角勾起一抹痞笑：“这个可以有。”

博士将他抵在墙上，鸟嘴面具几乎贴到他的脸上：“你这是在故意挑衅我吗？很有趣，不过，别着急，你会慢慢属于我的。”

攸宁_洛不理解地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人属于你？”

博士自负地仰起头，项圈碰撞发出声响：“因为这世上唯有我是天才，而你们，都只是我的实验品，当然要完全属于我。”

攸宁_洛蹙眉：“……那这么看来……我不是位置咯？”

博士冰冷的指尖触碰上他的脸颊：“不，你很特别，我可舍不得把你当作普通的实验品……你该感到荣幸，亲爱的。”

攸宁_洛坏笑：“荣幸？所以不会把我当成小白鼠吧？”

博士语调上扬，像是在品味这几个字：“不，你比小白鼠有趣多了，我的实验品们可都不如你。”

攸宁_洛蹙眉：“那你是希望我成为你的实验品还是爱人？”

博士手指暧昧地抚过他的唇：“呵，为何要做选择？成为我的实验品，而后再成为我的爱人，不好么？”

攸宁_洛蹙眉：“这样……我有点亏啊。”

博士摩挲着下巴，若有所思：“那你想要什么，或许我可以满足你……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。”

攸宁_洛眼神中充满戏谑：“可以啊，你把自己奉献给我，我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
博士戴起鸟嘴面具，眼中疯狂隐现：“真是个有趣的提议，但很可惜，这具身体属于科学，而你，属于我。”

攸宁_洛眼神中充满戏谑：“你还真是自信，那要看看接下来我们谁能主宰谁了。”

博士伸手揽住他的腰肢，将他圈在怀里：“你不会觉得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吧？真是天真得可爱。”

攸宁_洛用手指挑起博士的下巴：“谁天真还不一定呢。”

博士眸底暗潮涌动，扣住他的手腕，力度大得像要将其折断：“在我面前如此放肆，看来，得给你点惩罚。”

攸宁_洛将博士的双手反剪，另一只手掐住博士的脖子：“看看是谁惩罚谁。”

博士轻笑着甩开他的桎梏，仿佛是在逗弄一只小猫：“真是可爱的反应，但这些小把戏可对我没用。”

攸宁_洛手臂发力，把博士摔倒在床上：“这就可爱了？”

博士黑色大衣下的身躯如游蛇般灵活避开，单手撑住床面，嘴里喃喃着：“呵，多么有趣的实验体……”

博士反手将攸宁_洛囚禁在怀里：“看看是谁惩罚谁。”

攸宁_洛抓住博士的手腕，用力将其掰断，另一只手从衣服中拿出手铐：“看来你还是很喜欢这个游戏的。”

博士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，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一般，反而放肆大笑：“哈哈哈哈哈！实验体的反抗，我喜欢！”

博士身影瞬间消失，攸宁_洛环顾四周：“藏起来了？”

博士的声音在攸宁_洛耳边响起，冰冷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：“你是在找我吗，亲爱的？”

下一瞬，博士又出现在他身后，轻吻他的耳垂：“看看是谁惩罚谁。”

攸宁_洛快速转身，手铐精准地将博士铐住：“我可是实验题的制造者，你和我斗，还嫩了点。”

博士看着手上的手铐，不以为意地轻笑：“这对我可没用。”话音刚落，身影便再次消失。

攸宁_洛望着博士消失的身影，陷入了沉思：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博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，蓝色试管中的液体折射着诡异的光：“想知道吗？求我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
攸宁_洛轻笑一声，满眼戏谑：“你猜我求不求你？”

博士双手撑在他身侧，鸟嘴面具下的眸子紧盯着他：“求不求我可由不得你。但我有的是时间，和你慢慢玩。”

攸宁_洛一手捏住博士的下巴，逐渐逼近：“那你可要快点咯，我玩弄人的时间可是有限的，别错过了最佳的时机。”

博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，喉咙溢出低笑：“你这是在挑衅我吗？真可爱……不过你会知道，谁才是被玩弄的那个。”

博士轻吻攸宁_洛的嘴角，攸宁_洛拿出药剂，注射进博士的脖颈：“听话的乖宝宝可是有奖励的。”

博士舌尖舔过唇角，仿佛在回味他的温度：“这就是你的奖励？真是独特，不过对我而言，没什么用呢。”

博士反手将攸宁_洛按在墙上，两人之间的对峙愈发激烈，实验室里的气氛也愈加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