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决裂

月光如水，洒在古老的长安城中，静谧而清冷。夜风轻轻拂过，带起一阵阵凉意。在一间简陋的茅屋内，杜甫独自坐在桌前，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和书籍。他手中握着一支毛笔，眉头紧锁，似乎在思索着什么。

门外，传来一阵脚步声。杜甫抬头，只见李白缓步走进屋内，面容冷峻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。

“太白，”杜甫含笑看着李白，眼中尽是爱慕之意，“今日可有什么新作？快念与我听听。”

杜甫缓步走向李白，语气亲昵。然而，李白的脸色却越发阴沉，冷冷地说道：“我们决交吧。”

杜甫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，他快步上前，握住李白的手，关切地问道：“太白，好端端的为何说此胡话？是我做了何事惹你不快？”

李白用力甩开杜甫的手，声音中带着愤怒：“你不要再缠着我了！”

杜甫的心中顿时一阵刺痛，但他仍然不肯放弃，再次拉住李白的手，言辞恳切：“莫要如此绝情，子美，我对你一片真心，究竟是为何……你要与我绝交？”

李白用力抽回自己的手，转身离去，语气坚决：“我们从此不再相见！”

杜甫的眼神暗了暗，心中泛起苦涩，但面上却强装镇定：“不见便不见，只是……我这心里头终究是放不下你，子美当真如此狠心？”

李白停下脚步，回头冷冷地说道：“放心，时间长了你就忘了。”

杜甫急忙追上李白，拦在身前，语气急切：“莫要急于一时，我知你是一时气话，我这便给你赔个不是，可好？”

说着，杜甫从怀中拿出一个药包，在李白眼前晃了晃：“看，我新寻的药材，正好为你调养身体。”

李白一脚踢飞药包，怒道：“滚开！”

杜甫哎了一声，连忙去捡药包，吹去上面的灰尘，抬眸看向李白，眼中带着几分委屈：“你今日为何这般动怒，这药得来不易，可莫要糟蹋了。”

李白冷眼看着杜甫：“我的身体自己会调养，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
杜甫眉头微皱，忽地想到什么，眼睛一亮：“莫不是太白嫌这药材太过普通？那改日我为你寻些珍贵的来。”

李白转身离开，语气淡漠：“不必了，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。”

杜甫紧跟上李白，挡在身前，语气恳切：“太白，即便你我不再是恋人，可我依然关心你的身体，这药你且拿着。”

杜甫将药包塞进李白怀里，眉目轻敛，语气带着几分诱哄：“我知晓许多调养方子，日后你尽管来问我。”

李白低头看着怀中的药包，声音提高了几分：“我和你已没有任何关系，不需要你的帮助！”

杜甫心中一惊，随即恢复镇定，只当是自己的幻觉：“太白，相识一场，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，望你莫要推辞。”

李白的眼神狐疑，瞳孔微缩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杜甫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些奇怪，轻咳两声掩饰尴尬：“我是说，这药是我一片心意，太白莫要辜负。”

李白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我说了，我不需要。”

杜甫自顾自地拿过药包，塞进李白的衣袖里，语气落寞，目光却紧盯着李白：“太白今日似是对我有诸多不满，子美便不再强求，这药你就留下吧。”

李白闻言微微一愣，神情复杂地看着杜甫：“杜甫……”

杜甫强忍着心中的不舍，面上却是爽朗一笑：“太白莫要多想，子美只愿你一切安好。不知何时能再与太白共饮？”

李白语气淡漠：“有缘自会再见。”

杜甫眼眸低垂，藏起心中的失落：“如此……那子美便在此提前恭祝太白，往后一帆风顺。”

杜甫从怀中掏出酒壶，递给李白：“可否陪我再饮一杯？”

李白转身欲走，杜甫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，眸中含情：“为何如此匆忙？再与我多待片刻吧。待这壶酒尽，你再走可好？”

李白摇头：“不要。”

杜甫见李白执意要走，心中顿感酸楚，不死心地将酒壶递到李白面前：“就当是子美求你，你向来是爱酒的，不是吗？”

李白怒道：“滚！”

杜甫被李白呵斥，拿酒壶的手僵硬在半空，片刻才缓过神，勉强笑道：“莫要打趣我了，子美为你下药……下酒菜还来不及呢。”

李白眉头紧锁：“什么药？”

杜甫展开扇面掩住笑意，眨眨眼望向李白：“当然是能让这酒更美味的药啦！莫不是太白想歪了？”

李白脸色更加难看：“滚！”

杜甫知道李白心情不好，立马顺毛：“好好好，方才我说笑了，太白莫要动怒。”

杜甫握住李白的手，语气温柔：“太白莫要动怒。”

李白转身，盯着杜甫，一字一句：“我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
杜甫晃着酒壶，洒落的酒沾湿了衣裳也不在意：“子美痴长太白三岁，不过是看你年少，同你戏言，太白怎还当真了？”

杜甫仰头灌下一口酒，酒劲上涌，身形有些不稳：“太白缘何这般看我？”

杜甫打了个酒嗝，一手揽住李白，一手举起酒壶：“共饮否？”

酒液不小心洒在李白的衣襟上，留下深色印记。杜甫的脸上带着醉意，眼神中却透出一丝坚定：“太白，你我这‘恋人’关系，你可是忘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