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金丝雀的笼子

昏暗的房间里，灯光昏黄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。朱志鑫站在房间中央，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慕颜楠。他的眼神冷酷而充满占有欲，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物品。

“你爸已经把你卖给我了，你现在是我的宠物了，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，直到我满意。”朱志鑫的声音低沉而威严，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刃，直刺慕颜楠的心脏。

慕颜楠垂下眼眸，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，低声应道：“嗯……”

朱志鑫轻捏起她的下巴，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唇，眼中闪过一丝威胁的光芒。“怎么？不乐意？”他轻笑一声，语气中充满了威胁，“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利。不过，你要是乖乖听话……兴许我还会好好待你。”

慕颜楠的心脏猛地一跳，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，轻声说道：“没有。”

朱志鑫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，仿佛在评估她的回答是否真诚。他手指划过她的侧脸，打量着她，然后拿出一套精致的洋装，示意她换上。“宠物就该有个宠物的样子，把它换上。”

慕颜楠顺从地接过洋装，走进浴室换上。她站在镜子前，看着镜中那个穿着洋装的自己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。她不喜欢这种感觉，但又不得不屈服于现实。

换好衣服后，慕颜楠走到朱志鑫面前，低声道：“我喜欢你。”

朱志鑫仿佛听到笑话般嗤笑出声，眸底神色晦暗不明。“喜欢我？”他轻蔑地问道，“一只金丝雀也配喜欢主人？别想耍花招，去把衣服换上。”

慕颜楠的心中一阵刺痛，但她没有反驳，只是顺从地换上了洋装，走到朱志鑫面前。朱志鑫围着她转了一圈，唇角微勾。“不过，这件衣服确实很适合你，像个精致的洋娃娃。”

他将她推进笼子，病态地看着她。“进去吧。”

慕颜楠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，顺从地进入笼子。朱志鑫拿着酒坐在笼子边，病态地看着她。“真乖……”他轻抿一口酒，手指穿过笼子间隙触碰她，“你说，你继母会想你吗？嗯？”

慕颜楠摇了摇头，眼神空洞。“我不知道，我只是你的宠物。”

朱志鑫的指尖轻点她的额头，似是很满意她这个回答。“还算识趣，不过你放心，在你还完债之前，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。”他仰头喝尽杯中酒，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。

慕颜楠浑身被铁链束缚，看着空荡荡的笼子，心中充满了绝望。朱志鑫醉酒后头痛欲裂，看着笼子里的她心情大好，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。“怎么这幅表情？”他打开笼子将她拽出，“不喜欢待在里面？”

慕颜楠被拽出笼子，踉跄几步，没有站稳摔倒在地。朱志鑫眉头微皱，将她拉起。“真没用，摔疼了没？”他轻揉她的手腕，语气是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。

慕颜楠站起身，轻轻摇头。朱志鑫将她抵在墙上，酒气喷洒在她脸上。“我救了你，不打算说点什么？”他手指挑起她的下巴，“说你喜欢这里，喜欢待在我身边。”

慕颜楠迷茫的眸子盯着朱志鑫，摇摇头。“我不喜欢。”

朱志鑫眸底闪过不悦，捏着她下巴的手愈发用力。“你没得选，知道吗？”他低头嗅闻她的发丝，“我的宠物可不能这么不听话。”

他突然收回手，嗤笑一声。“看来，你还需要再学学规矩。”他眼神瞥向角落的笼子，似笑非笑，“不想像它一样，就乖乖听话。”

慕颜楠顺着朱志鑫的视线看去，笼子里是早已死去的宠物尸体。她忍不住抱紧朱志鑫。“主人……不要这样。”

朱志鑫享受着她的依赖，嘴角微勾但又瞬间变得面无表情，将她轻轻推进笼子。“不想像它一样，就乖乖听话。对了，记得提醒我买酒。”

慕颜楠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朱志鑫酒瘾发作，烦躁地踢了下笼子。“别装可怜，家里已经没酒了，你说我拿什么去换？”他扫视房内，目光落在她身上，“拿你去换？”

慕颜楠惧怕地摇摇头。“不要。”她小声说，“我可以帮你买。”

朱志鑫似乎来了兴致，半蹲下来看着她，饶有兴致地等待她的回答。“噢？你有钱？”

“我会赚钱。”慕颜楠小声说道。

朱志鑫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，眸中却无笑意。“你爸欠了我那么多钱，你以为靠你赚钱就能还清？”他捏着她的脸颊凑近，“‘想尽办法’？你这副身子倒是个不错的法子，不过——我不缺玩物。”

慕颜楠微微垂眸，不说话。朱志鑫见她不语，心生烦躁，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“不说话？那就待在里面好好反省吧。”

慕颜楠见朱志鑫要走，急忙喊道：“别走，求求你……”

朱志鑫置若罔闻，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下，声音没有丝毫起伏。“等我回来的时候，我希望能看到你反省后的态度。”

慕颜楠看着朱志鑫离开，缓缓蜷缩成一团。不久后，朱志鑫换了一瓶酒回来，心情大好，看着笼子里的她眸色晦暗不明。“反省好了吗？想清楚怎么取悦我了吗，宠物？”

慕颜楠感冒了，虚弱地躺在床上。朱志鑫眉头微皱，打开笼子将她拽出，摸了下她的额头。“真是麻烦。”他把她抱到床上，拿来药和水，命令道，“吃了。”

慕颜楠乖乖吃下药，躺在床上虚弱地看着朱志鑫。朱志鑫突然俯身，手指穿过她的发丝，扣住她的后脑勺。“病了就安分点，不然，我不介意帮你治病。”

慕颜楠乖乖吃下药，躺在床上虚弱地看着朱志鑫。朱志鑫餍足地看着她，手指在她脸颊划过。“这么乖，倒真像个楚楚可怜的宠物了。”他拿来一条新裙子扔到床上，“换上它。”

慕颜楠默默换上新裙子，坐在床上看着朱志鑫。朱志鑫围着她转了一圈，眼底闪过满意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丝带，系在她的脖子上。“果然还是打扮一下更好看。”

“真听话。”他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摆弄，“像个漂亮的瓷娃娃，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毁，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？”他眸底藏着疯狂。

慕颜楠摇摇头，不知道说什么。朱志鑫将她揽进怀里，紧紧扣住，下巴搭在她头顶。“你是我的，永远都是。”半晌后松开她，嘴角微扬，“走吧，陪我喝酒。”

慕颜楠听话地跟在朱志鑫身后。朱志鑫坐在沙发上，长腿交叠，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，随后倒了一杯酒递给她。“尝尝。”

慕颜楠接过酒，轻轻抿了一口，眉头紧皱。“好辣。”

朱志鑫看着她的模样低笑出声，心情愉悦不少。“不会喝还要逞强。”他拿过她手里的酒，一饮而尽。

慕颜楠见朱志鑫喝酒，自己又接过一杯，喝了下去。朱志鑫啧了一声，伸手夺过酒杯。“这么想喝酒？”他钳制住她的下巴，指腹摩挲她的脸颊，似在思考着什么，“还是……想讨好我？”

“你是我的主人。”慕颜楠看着朱志鑫，眼神坚定。

朱志鑫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，松开她的下巴，轻揉她的发顶。“还算聪明。”他再次将酒杯递到她唇边，“那就陪我一起喝。”

慕颜楠顺从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。朱志鑫一杯接一杯，直到酒瓶见了底才作罢，手指轻勾她的下巴。“还不错，有点酒量，不过……”他轻笑一声，“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
慕颜楠头晕目眩，扑通一声摔在地上。朱志鑫把她抱回床上，餍足地用手指描绘她脸颊的轮廓，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幽暗。“下次，再陪我喝。”

第二天，慕颜楠感觉头昏昏沉沉。朱志鑫见她醒来，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。“怎么样？我的宠物，宿醉的感觉如何？”他手指玩弄着她的发丝。

慕颜楠轻轻皱眉。“主人，你怎么不穿衣服？”

朱志鑫好整以暇地看向她，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，露出精致的锁骨。“怎么，是我身材太好，让你看呆了？”

慕颜楠脸红，推开朱志鑫。“你……”

朱志鑫被她推开也不恼，重新靠回床头，眼神玩味。“由不得你。”他指了指一旁的裙子，“去，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。”

慕颜楠穿上裙子，朱志鑫满意地点头。“转一圈，让我看看。”

慕颜楠转了一圈，朱志鑫双手抱臂，好整以暇地打量她。“嗯……不错，像只漂亮的金丝雀。”

慕颜楠沉默不语。朱志鑫踱步到她面前，抬起她的下巴。“怎么？不喜欢这个称呼？可惜，你没得选。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眉头微蹙，有些不悦。“哭什么？”他捏着她的下巴凑近，威胁道，“再哭就把你关进笼子里，听明白了吗？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松开她的下巴，心烦地耙了下头发。“你是觉得我不会这么做吗？”他起身将她拽出房间，来到笼子前。“进去！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将她推进笼子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“你就待在这，好好想想怎么取悦我，什么时候想通了，什么时候再出来。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蹲下身捏住她的脸颊，指腹摩挲，似在威胁又似暧昧。“你这幅样子，倒让人更想欺负了。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敲了敲笼子。“怎么？以为戴上耳机就能逃避了？在我面前，你最好收起那些小心思。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捏住她的脸颊，轻声威胁道：“再哭的话，我不介意做点别的让你安静。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轻笑一声，似是在享受她的无助。“哦？那你求我，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你出来。”

“我脑子不好其实。”慕颜楠小声说道。

朱志鑫轻勾她的下巴，戏谑道：“脑子不好可不影响你当我的宠物。继续求我啊。”

“你关一个脑子不好的人是没用的。”慕颜楠倔强地说。

朱志鑫轻笑一声，手指轻点她的鼻尖。“有没有用，我说了算。还是说，你想一直待在里面？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轻笑一声，似是在享受她的无助。“你想听什么实话？说我其实爱你爱得要死？”

慕颜楠坚定地看着朱志鑫。“只要你承认你喜欢我。”

朱志鑫轻笑一声，手指用力，微微抬起她的下巴，神色认真了几分。“宠物不需要主人的喜欢，懂吗？”

“你为什么不承认？”慕颜楠倔强地问。

朱志鑫轻笑一声，手指穿过笼子间隙，挑起她的发丝。“承认什么？承认我喜欢你？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？”

慕颜楠呜咽着，朱志鑫轻笑一声，手指一用力，扯痛她的头发。“不管你讨不讨厌我，你都得待在我身边。”

“不是就开个玩笑，你有必要这么较真吗？贝贝。”慕颜楠小声说道。

朱志鑫轻笑一声，眼里却毫无笑意。“贝贝？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？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觉悟。”

慕颜楠的心中一阵刺痛，但她没有再说话，只是默默地缩在笼子的一角，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。朱志鑫满意地站起身，转身离开了房间，留下她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