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囚禁

昏暗的房间里，檀香味弥漫，古旧的红木家具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沉重。张子墨站在窗前，背对着房间，双手负在身后，目光透过窗户望向外面漆黑的夜空。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，如同一只孤独的猛兽，随时准备扑向猎物。

黄朔坐在地上，背靠着墙壁，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。他的头发凌乱，衣衫不整，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。张子墨转身，缓缓走向黄朔，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。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，如同鼓点一般敲击着黄朔的心脏。

“还真是不够乖啊，黄朔你在害怕我？”张子墨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威胁，他蹲下身子，伸出一只手，狠狠地掐住黄朔的下巴，另一只手则强行往黄朔嘴里灌酒。

黄朔倔强地紧闭着嘴，扭头躲避，但根本躲不开。张子墨的力量太大，他根本无法反抗。最终，黄朔被迫咽下了那些酒，被呛得不行，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张子墨看着黄朔的反应，轻笑一声，松开了手：“真是不乖，你就不能听话一些吗？”

黄朔趴在地上，剧烈地咳嗽，喉咙里像是火烧一般难受。他抬起头，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：“凭什么啊？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奴隶！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……”

张子墨蹲下身子，轻轻捏住黄朔的下巴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：“从什么时候？哼，或许是从你想要离开我的时候吧。”

黄朔咬牙切齿：“我只是想出去看看，我又没说要离开你。”

张子墨的双眸渐显猩红，手指微微用力：“有何区别？你若离开，我便会发疯，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，你只能在我身边！”

黄朔疼得闷哼一声，压抑住喉间的痛意：“你就那么想要把我留在身边吗？”

张子墨低笑一声，指尖划过黄朔的唇瓣：“呵呵，你是我的爱人，我自然要把你永远留在身边，哪儿也不许去。”

黄朔偏头躲过张子墨的手指：“可我们都是妖，你如此将我囚禁起来，就不怕哪一天，我把你的秘密泄露出去吗？”

张子墨伸手紧紧扣住黄朔的手腕，不许他躲开：“阿朔，你是我的，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泄露我的秘密，也不会让你离开我。”

黄朔手一疼，忍不住轻声呼痛：“嘶，你弄疼我了。”

张子墨稍稍松了松手劲，但仍未放开黄朔，眼中满是偏执：“疼？那也比你离开我要好……阿朔，你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吧。”

黄朔强忍着疼痛，不想流露出过多的软弱：“真是霸道。”他的眼中满是悲伤，“张子墨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你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
张子墨看到黄朔眼中的悲伤，心中一紧，语气却依然强硬：“我就是霸道，谁让你是我的呢！”他轻抚黄朔的脸颊，眼神痴迷，“阿朔，你知道吗？我从小到大，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你。”

黄朔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，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小时候。那时候的张子墨，温柔而体贴，总是护着他，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。但现在，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变得面目全非。

“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你……”黄朔的声音沙哑，却坚定异常，“可这不代表你能一直限制我的自由。”

张子墨紧紧抱着黄朔，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：“我是说过会永远保护你……可我无法忍受你离开我的视线，哪怕只是一刻。”

黄朔微微一怔：“所以，你宁愿将我囚禁起来，也不愿意让我离开？”

张子墨低哑着声音，在黄朔耳边喃喃道：“阿朔，别逼我……我不想伤害你，我只是太爱你了，爱到无法自控。”

黄朔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，沉默不语。他伸手想去碰剑，但最终还是没有碰。他的声音越来越小：“你不可能困我一辈子……妖的一辈子很长，你不怕我哪天真的自暴妖丹吗？我只是想要自由，一点也好啊……”

张子墨手臂收紧，带着警告的意味：“你若是敢自暴妖丹，我便毁了这世间所有你在乎的东西，让你永远活在痛苦之中。”

黄朔身体微颤，低声道：“你疯了……”

张子墨轻笑一声，带着几分疯狂：“我是疯了，那也是因为你，阿朔，没有你，我才会彻底疯掉！”

黄朔沉默了一会，又开口：“你究竟想干什么？”

张子墨轻轻吻了吻黄朔的额头，语气缓和了一些：“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，永远不分开，阿朔，你难道不明白吗？”

黄朔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：“……你要我怎么明白？明明你一开始就能放过我……”

张子墨伸手抚上黄朔的眼，不让他闭上：“阿朔，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，从你我相遇的那一刻起，就注定只能属于彼此。”

黄朔感受着冰冷的温度，心中充满了绝望：“所以你就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把我关在这吗？”

张子墨轻笑一声，指尖划过黄朔的唇瓣：“利用？阿朔，我对你的感情，比你想象的还要深，我只是不想失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