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：血珠之争

昏暗的船舱内，烛火摇曳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燕子京站在船舱中央，黑色的长袍随风轻轻摆动，眼神锐利如鹰，手中握着一颗散发着幽光的血珠。他的脚下，艾斯塔的手臂被重重地踩住，疼痛让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“现在这颗血珠在我手上，那就是我的，想要，凭本事！”燕子京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，嘴角挂着一抹冷笑。

艾斯塔挣扎了一下，但燕子京的力道犹如铁钳一般，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。他咬牙切齿地说道：“行行血珠归你，那你媳妇端午可就归我了啊。”

燕子京闻言，眼中闪过一丝戏谑，轻笑一声：“呵，（轻笑一声，眼神戏谑）你莫不是昏了头，敢在我燕子京面前胡言乱语。端午岂是你能觊觎的？”

艾斯塔不甘示弱，抬手锤了一下燕子京的肩头，却立刻被燕子京轻松拦下，反手钳制住他的手腕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怎的，真当我不会对你动手？我的肩头也是你能碰的？”

“在滴你还想跟我动手啊？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
“有何不可？”燕子京眯起双眸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，“你三番两次挑衅于我，真当我燕子京是好脾气不成？”

“就你这五劳七伤还中着毒的身体还跟我打，我都怕给你锤出个好歹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笑话！”燕子京冷哼一声，松开艾斯塔的手，活动了一下筋骨，“我这身体，即便有伤有毒，也不是你能轻易对付的。”

“嘿你这个家伙不会是中毒太深把脑子毒傻了吧？”艾斯塔伸出手指放在燕子京眼前，问道，“这是几？”

燕子京斜睨了他一眼，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打开：“怎么，你是在耍猴吗？我看是你脑子不清醒，忘了你我是救命之交。”

“嗯，还未毒傻应该还有救，康据出来你家郎主该吃药了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
燕子京黑袍一挥，冷冷地看着他，似笑非笑：“救我？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。（话锋一转，眼底有几分认真）不过，药就免了。”

“我咋了？我能有啥事？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。

“方才那般挑衅于我，（眉毛轻挑，虽是笑着，眸底却一片冰冷）你当真以为我燕子京不会杀了你吗？”

“行行来刀给你照着这里捅，能把我杀了算你牛掰。”艾斯塔说着把刀递给燕子京，指着自己的心口，“还我挑衅你，你先挑事的你还怨我。”

“你这条命对我还有用。”燕子京看都不看刀一眼，似是对他失去了兴趣，转身欲走，“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。”

“嘿，你这个娃儿，我这好心过来准备跟你说点重要的消息，你这不等我说话，上来就踩我手臂说血珠是你的，还我不让我还击啊你，我这怼你两句你还说挑衅你，现在又说我脏了你的手，你给我把这事说清楚，要不然我跟你没完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。

“消息？”燕子京的脚步微顿，侧首瞥了他一眼，神色玩味，“那得看你这消息，值不值得我停下脚步了。”

“想要消息那就给我认真的赔礼道歉，不然我把这个消息喂兔子，也不给你。”艾斯塔的语气坚定。

“你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？”燕子京轻嗤一声，眸中闪过一抹幽光，语气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，“罢了，说吧，我且听听。”

“先道歉，不道歉，消息没有，浓缩的黄连水倒是有二斤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。

“（眉头微蹙，似乎有些不悦，但转瞬即逝）哼，若你的消息当真重要，事后我自会给你补偿。现在，别浪费我的时间。”燕子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。

“我不缺你那点补偿，给我道歉，要不然消息没有。”艾斯塔的语气坚定。

“威胁我？”燕子京的眼神一凛，强大的气场以自己为中心向四周扩散，“在这条船上，我燕子京从不受人威胁，你是第一个。但看在你是我过命之交的份上，我暂且饶你一回。说吧，消息是什么？”

“我不用你饶了我，你也威胁不了我，还有你以为和你说话的我是我本人吗？我就一句话不道歉消息没有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
“有趣。”燕子京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，随后双手抱臂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，“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，还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上？不过，我可没什么耐心。”

“你能有我的把柄这真是个笑话，有我把柄的人都已经喂鲨鱼了，耐心我这个人可是从来一点耐心都没有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。

“是吗？”燕子京缓步朝他走去，压迫感骤增，“那若是你的把柄与我寻找妹妹有关呢？你可还有这般底气？”

“你妹妹她又是谁？跟我又有什么关系？她又不是我的妹妹，我的九族早都死了好几十年了还妹妹呢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装疯卖傻可不是什么好计策。”燕子京周身气息愈发阴冷，“我的耐心已经快被你耗尽了，说与不说，你可要掂量清楚。”

“说我装疯卖傻哈哈真是个好笑话，你道歉，我给你消息，不道歉消息没有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决。

“你这消息倘若真有价值，先前的无礼我可以不追究，何须什么道歉。”燕子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。

“我无礼，燕子京到底咱俩谁无礼，我好心过来帮你给你消息，你倒好上了就踩我手臂挑衅还说我无礼，这你个岁数不到我零头的娃子才是无礼，你父亲见我都好好说话不敢挑衅威胁，你这到好说我无礼还威胁我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。

“真是聒噪。”燕子京眉头紧锁，语气带着几分威胁，“在我眼里，只有有用和无用之人。你是想做前者，还是后者？”

“燕子京你道不道歉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持。

“我燕子京做事何须向你道歉？”燕子京的眼神变得阴鸷，冷哼一声，“莫再纠缠，若你再不说出消息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
“嘿你这冥顽不化的熊孩子，说着拿出绳子就把燕子京给捆成了一个木乃伊倒吊在了桅杆上，我看着燕子京给我道歉不，不道歉就给我在桅杆上好好吹吹风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。

“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轻松挣断绳索，稳稳落地，眼神如同鹰隼般盯着你）这等小把戏也想困住我？你真是天真。”燕子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。

“下来了行，不过药应该起效了。”艾斯塔刚说完，燕子京就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，浑身止不住地痒。

“（心中暗惊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）这点小手段还奈何不了我。”燕子京运功暗自抵抗，双眸微眯看向艾斯塔，“你对我下药？”

“你越运功抵抗就越没劲越痒痒，嗯十香软筋散我特制的效果不错吧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。

“雕虫小技。”燕子京暗自冷笑一声，突然催动内力，面色却越发苍白，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，“这毒药，还不足以让我屈服。”

“你说你这人真是的我又没让你屈服，就是让你给我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，你就不道歉就跟我犟，你和我犟又有什么好处呢？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休想！”燕子京强撑着站起身，嘴角渗出一丝血迹，“我燕子京纵横多年，还从未向谁低过头，你别做梦了！”他的目光阴狠，心中盘算着如何解毒。

“当年我救你的时候你奄奄一息比现在还小像个小乞丐，一样，那时的你知道可比现在的你讨喜，你看看你现在，燕子京你忘了你阿耶跟你说的还有我救你时跟你说的，人要学会隐忍，低头，认错这些不丢人，可你现在呢？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劝诫。

“（眼神闪烁，似是陷入了回忆，但很快恢复如常）此一时彼一时，如今的我，无需再隐忍。”燕子京抹去嘴角血迹，眼神冰冷。

“是如今的你强了有本事了，手里有人了，可是你又能有多强，能强过朝廷吗？你能一人抵一国之力吗？你不能，燕子京你啊。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。

“哼，这些与你何干？”燕子京背过手，看向远处的海面，“我的事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。还是说说消息吧，若有价值，今日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。”

“与我何干是啊与我何干，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听不进去劝了，就你现在这样你不吃个大亏，你是永远都不会长个记性与明白的，我也不劝了，你好自为之吧，我就一句话小心你身边的人。”艾斯塔说完，从船上跳入海中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
燕子京望着他消失的地方，若有所思，喃喃自语：“小心身边人？”他的脸色阴沉，转身对手下命令道：“给我查！看看是谁走漏了消息。”

### 第二章：命不久矣

几个月后，西域大漠里，燕子京率领的商队遭遇了骊龙盗的偷袭，损失惨重。燕子京躺在帐篷内，脸色苍白，浑身无力，毒发的症状越来越严重。他想起艾斯塔的话，心中不禁一阵苦涩。

“端午，这便是我的命。”燕子京手捂着胸口，苦涩地笑了。他看着自己亲手推出的端午，心如刀割，又在毒发之时看着所剩无几的解药，心里就像灌满黄连水一样苦涩难受。

次日清晨，燕子京一开门，门口放着一封信。他捡起信，打开一看，信上只有一句话：“你可知错了子京，你要是想明白了，就去品茗轩找我。”落款是一个“艾”字。

“‘艾’……”燕子京倚靠在门边，轻念着信上的落款，毒发的疼痛让眉头紧皱。他思索片刻，眼神一凛：“我倒要看看，你能耍出什么花样！”他随手将信一扔，拢了拢黑袍，迈步向品茗轩走去。

### 第三章：品茗轩的对峙

品茗轩内，雅致的布置让人感到宁静。艾斯塔坐在蒲团上，静静地等待着燕子京的到来。不多时，燕子京推门而入，修长的身形显得有些疲惫，但眼神依旧锐利。

“在船上和你说的话你可想明白了，知道自己错在哪了？”艾斯塔看着燕子京，语气平静。

燕子京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精致的茶盏，轻笑一声，并不看他：“想让我认错，得看你拿什么来换了。我那妹妹的消息，你可有查到？”

“看样子经历了这一劫命不久矣的你还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？”艾斯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，“回去好好的想，想明白了再来找我。”他起身准备离开。

燕子京眸底闪过不悦，起身拦住他的去路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：“你既知我命不久矣，就不怕我在死前拉你垫背？”他的语气温柔，笑意不达眼底。

“不怕你没这个机会和本事。”艾斯塔的语气坚定。

“是吗？”燕子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，气息瞬间变得危险，“那我倒是好奇，你哪来的底气？”

“我就是我自己的底气，送客清风。”艾斯塔挥手示意燕子京让开。

“啧，真是没有新意。”燕子京挡住清风的动作，在艾斯塔耳边低语，“我也说过，别用这种方式挑战我的耐心，除非……你有关于我妹妹的新线索。”

“你还是出去自己反省自己想明白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吧？”艾斯塔说完，挥手把燕子京赶出了茶室，关上了门。

燕子京脸色一沉，冷哼一声：“我燕子京做事何须他人置喙！”他拂袖而去，却并未远离，而是在茶楼附近暗中观察，心中暗自思索：“我倒要看看，你究竟在耍什么把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