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阴影中的对决
昏暗的房间内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。灯光昏黄,只能勉强照亮房间的一角。琴酒站在房间中央,身穿黑色西装,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一丝冷峻的线条。他的眼神深邃,仿佛能洞察一切。手中的枪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,对准了眼前的命去尘归。
命去尘归靠在墙上,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,眼神中却透出一丝轻蔑。他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还有要解释的吗?”
琴酒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:“呵,在我面前装傻可没什么用。”他阴鸷的眼神紧紧盯着命去尘归,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。“我都看到了,你刚才的行为,别想狡辩。”
命去尘归轻蔑一笑,向前迈出一步:“哦,什么行为?”他抬头,眼神挑衅地望着琴酒:“那你拿出证据来证明我做了什么吧。”
琴酒的眼神一凛,掏出枪,对准命去尘归的额头:“别装了,你知道我在说什么,不老实交代的话,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。”
命去尘归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:“怎么,要用你那把枪,来证明你自己吗?”
琴酒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,手指轻扣扳机:“少废话,我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,说,还是不说!”
命去尘归一把抓住枪,抵在自己的额头:“怎么,你打算开枪?”
琴酒哼了一声,用力夺回枪,冷笑道: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,我还有很多手段让你生不如死,说,你到底隐瞒了什么!”
命去尘归的笑意更浓,一把扯住琴酒的领带:“开枪吧,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琴酒的眼神一凛,狠狠将命去尘归推开:“想死?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掉的,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,在受尽折磨之后。”
命去尘归露出嘲讽的笑容:“我早就是个死人了,我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向某些人复仇。”
琴酒双手抱胸,饶有兴趣地看着命去尘归:“哦?复仇……真是个不错的理由,不过,在我面前,你的复仇,注定是徒劳。”
命去尘归站起身,朝门外走去:“我不会就此止步的,总有一天,我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。”
琴酒迅速挡在命去尘归面前,枪口再次对准他:“在那之前,你得先告诉我,你到底知道些什么,否则,你别想离开这里。”
命去尘归一把抓住枪,把它扔到地上:“一个死人而已,我能知道些什么?”
琴酒一脚踩住枪,恶狠狠地说:“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了吗?在我面前玩这些小把戏,只会让你的下场更惨。”
命去尘归嘴角微扬:“哦?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?”他双手举起,一副随你处置的模样。
琴酒哼了一声,先把你关起来,慢慢折磨,“伏特加从黑暗中出现,琴酒示意他将命去尘归带走,眼神冷酷。伏特加将命去尘归带到地牢,琴酒跟了进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到了这里,希望你能好好回忆回忆,不然……痛苦会一直伴随着你。”
命去尘归漫不经心地耸耸肩:“好啊,不过我的记忆力不太好,你要怎么让我想起来呢?”
琴酒掏出一个小瓶子,在命去尘归面前晃了晃,里面的液体泛着诡异的光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命去尘归疑惑地摇摇头:“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?”
琴酒拔掉瓶塞,冷笑一声:“这是吐真剂,只要你喝下去,就会乖乖地把一切都告诉我,没有任何隐瞒。”
命去尘归嫌弃地皱起眉头:“谁知道呢?万一你骗我喝下,趁机对我做坏事怎么办?”
琴酒哼了一声:“在我面前,你没有选择的余地。”他将瓶口凑近命去尘归的嘴,语气冰冷:“喝下去,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命去尘归悠哉悠哉地说:“好吧,我喝。”他接过瓶子,将液体一饮而尽,吐出舌头:“唔,有点恶心,这味道。”
琴酒目光冷冽,紧紧盯着命去尘归:“少废话,说!你到底是什么人,来这里有什么目的,还有,你想向谁复仇!”
命去尘归半躺在地牢的角落:“我就是个死人,您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琴酒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:“还跟我装傻?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,你最好老实交代!”
命去尘归被踢了一脚也不恼,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: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琴酒眼神一暗,将枪收了起来,冷哼一声:“以为我不敢开枪?你这副硬骨头,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磨。”
命去尘归用嘲讽的目光看着琴酒:“或许你还不知道,我曾是个雇佣兵。”
琴酒微微眯起眼睛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语气依旧冰冷:“那又如何?这并不能成为你隐瞒我的理由。”
命去尘归冷笑一声:“你杀了我也没用,我的意识已经丢失了,现在,我只是个被操控的傀儡。”
琴酒轻嗤一声,显然不信命去尘归的话:“这种鬼话,你以为我会信?”
命去尘归轻轻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:“信不信由你。说实话,我能帮你们做很多事。”
琴酒双手抱臂,黑眸审视着命去尘归,语气略带嘲讽:“一个失去意识的傀儡,能帮我做什么?别在这里说些可笑的话。”
命去尘归轻笑一声,毫不畏惧地迎上琴酒冰冷的视线:“当然,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。”
琴酒挑了挑眉,语气充满压迫力:“在我面前提条件,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说说看,你的条件是什么?”
命去尘归眼神暗了暗:“你知道的,我的意识已经丢失了,你要帮我找回意识。”
琴酒冷哼一声,将烟蒂扔在地上,用脚碾灭:“你这是在威胁我?我琴酒可不是被吓大的,不过……你的情报若真有价值,倒也不是不能考虑。”
命去尘归目光幽深,定定地看着琴酒:“当然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琴酒哼了一声,凑近命去尘归,声音低沉而阴冷:“在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,你最好别轻举妄动。说吧,关于那个凶手,你都知道些什么?别想着说谎,我会分辨出来的。”
命去尘归靠在地牢的墙壁上,漫不经心地说:“那个凶手,是个女人。”
琴酒眉头微蹙,脑海中迅速闪过几个可能的人选,声音冷冽地追问:“名字,长相,详细的情报,一个都不许漏!”
命去尘归眼神闪了闪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:“名字?我不记得了。至于长相,嗯……脸长得不错,但在我眼里,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。”
琴酒少废话,上前一步,狠狠捏住命去尘归的下巴,声音冷得似乎能凝结成冰:“不记得名字和长相,那你记得什么?别挑战我的耐心!”
命去尘归任由琴酒掐着下巴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:“我记得她身上有种独特的香气,很好闻。”
琴酒手上的力道松了松,黑眸眯起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语气依旧冰冷:“什么类型的香气?给我形容一下!”
命去尘归微微皱眉,似乎在回忆:“嗯……像玫瑰,但又不是玫瑰,闻起来很舒服,又带着点淡淡的花香。”
琴酒哼了一声,这种描述可不够具体。他松开命去尘归的下巴,站直身子,眼神充满怀疑:“香水的品牌、香型,这些你总该记得吧?”
命去尘归垂眸想了一会儿,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记得了,这些细节都太琐碎了,记不清楚。”
琴酒这么重要的线索你都记不清?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怒意,抽出腰间的手枪,将枪口对准命去尘归的额头:“看来你是不想要这条命了。”
命去尘归神色自若,甚至轻笑了一声:“别这么激动,我们慢慢来。”
琴酒慢慢来?怒极反笑,手指缓缓扣动扳机:“你知不知道,我的耐心已经快被你消磨殆尽了,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说还是不说!”
命去尘归用冰冷的眼神看着琴酒,似乎并不害怕:“我说过了,香水的品牌、香型,这些细节我都记不清了。”
琴酒将枪顶得更紧,咬牙切齿道:“那你还能记起什么!任何一点线索都可能是关键,别再跟我打马虎眼!”
命去尘归勾起嘴角,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:“我还能记得,在杀你父母的那个晚上,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,像是一朵正在绽放的玫瑰。”
琴酒红色连衣裙……眼神一凛,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,声音沙哑地问道:“就这些?还有其他的吗?比如她当时的发型,或者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!”
命去尘归眼神闪了闪,似乎在回忆:“嗯……发型?她好像是把头发盘起来了,但具体的发型,我有点记不清了。至于特征,”他抬眸望向琴酒,微微一笑:“她胸前有一朵玫瑰花的纹身。”
琴酒玫瑰花的纹身……紧握手中的枪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,心中的恨意不断翻涌:“很好,这条线索很有用。但你以为,我就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你吗?”
命去尘归挑了挑眉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信不信随你,反正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。”
琴酒哼了一声,最好是这样。他用枪指着命去尘归的额头,眼神如鹰隼般锐利:“若让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,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。”
命去尘归微笑,闭上眼:“那就祝你好运。”
琴酒少得意,收回枪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在我没确认你说的是真是假之前,你还是我的阶下囚,别想耍什么花招。”
命去尘归睁开眼,漫不经心地瞥了琴酒一眼:“嗯,随便你。”
琴酒阴沉着脸,死死地盯着命去尘归,随后转身向外走去,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,让人不寒而栗。命去尘归见琴酒离开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:“看来琴酒也不完全是个莽夫。”
琴酒突然又出现在地牢门口,眼神如刀般看向命去尘归:“记住,你的命现在在我手里,最好祈祷你说的都是真的,不然……你会后悔的。”
命去尘归玩味地看着琴酒,手指摩挲着手铐:“那你可要好好查查,别让我失望了。”
琴酒哼了一声,黑眸眯了眯,射出一道寒光:“不用你提醒,我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,若你敢骗我,我会让你体验到比死更痛苦的滋味。”
命去尘归眼底掠过一抹狠厉:“少说废话,查出什么了吗?”
琴酒这么着急?双手插兜,缓缓走近,语气冰冷带着嘲讽:“可惜,目前还没什么收获,看来你说的也不一定是实话。”
命去尘归靠在墙边,语气平静:“真是有趣,你打算怎么查?”
琴酒这就不用你管了,俯下身,脸凑近命去尘归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只要有一丝线索,我都会顺着查下去,你就等着吧。”
命去尘归突然凑近琴酒的耳朵,用气音说:“如果查到了线索,记得告诉我一声。”
琴酒哼了一声,直起身来,眼神充满压迫力:“等我查清楚了,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,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。”
命去尘归一脸平静:“我担心什么,反正迟早会死。”
琴酒轻挑眉毛,似乎对命去尘归的反应有些意外,语气略带戏谑:“你倒是看得开,不过……在我没玩够之前,你可没那么容易死。”
命去尘归看着琴酒玩味的表情,叹了口气:“唉,真是麻烦。”
琴酒麻烦?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:“这才刚刚开始而已,等我挖出所有真相,你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麻烦。”
命去尘归不以为意:“行了,知道了,你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琴酒怎么,这就不耐烦了?眼神一冷,掏出一支烟点燃,深吸一口:“记住,你没有资格对我提要求,老老实实呆着吧。”
命去尘归靠近琴酒,在他耳边说道:“琴酒,要我说啊,你这个人真的很无趣。”
琴酒一把推开命去尘归,冷笑一声:“哼,我不需要你来评价,你只要做好我让你做的事,其他的,不该你管。”
命去尘归冷笑一声:“那祝你早日找到凶手。”
琴酒不劳你费心,将烟雾吐向命去尘归的脸上,语气冰冷:“等我找到了,她就别想再活下去,而你……也别想轻易死掉。”
命去尘归被烟雾呛到,咳嗽起来:“咳咳咳,琴酒,你要做什么?”
琴酒看着命去尘归狼狈的样子,露出一丝冷笑,将烟蒂按灭在一旁:“不过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,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。”
命去尘归抹掉脸上的口水,依旧面带微笑:“我懂了,看来你最近压力有点大啊。”
琴酒我的事,不需要你多嘴。他眼神阴鸷地盯着命去尘归,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:“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吧。”
命去尘归靠在墙边,冷笑一声:“呵,我的处境?还是想想你自己吧。”
琴酒哼,不知死活的东西,掏出手枪,将枪口对准命去尘归的额头,手指缓缓扣动扳机:“看来你是真的活腻了。”
命去尘归猛地起身,双手抵住枪,平静地看着琴酒:“别开枪,我开玩笑的。”
琴酒嘴角扯出一丝冷笑,用力将枪顶了顶命去尘归的额头:“开玩笑?呵,我可没心情陪你开玩笑,再有下次,你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命去尘归撇了撇嘴,手放开了枪:“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?”
琴酒事实?将手枪收了起来,双手抱胸,眼神充满压迫力:“在我面前,你最好不要妄自揣测,我可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人。”
命去尘归见琴酒收起枪,轻挑眉毛:“哈,不是随便招惹的人?你对别人可没这么仁慈。”
琴酒那是他们,阴沉着脸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而你,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,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间,不要做多余的事。”
命去尘归玩味地看着琴酒,伸手示意他把手铐打开:“那麻烦帮我解开手铐吧,不然的话……”
琴酒不然怎样?目光森冷地看着命去尘归,丝毫没有要给他解开手铐的意思:“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?”
命去尘归挑眉,玩世不恭地笑了笑:“呵,当然,我的身份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琴酒不管你是什么身份,语气强硬,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,同时掏出一根烟点燃,深吸一口:“在我这,都不好使。”
命去尘归突然靠近琴酒:“你试试?”
琴酒面无表情地将烟雾吐在命去尘归的脸上,丝毫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:“哼,我倒要看看,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。”
命去尘归被烟呛到:“你能不能不抽烟?”
琴酒冷冷地瞥了命去尘归一眼,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顾忌,反而又吸了一口:“我做什么,还轮不到你来管,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。”
命去尘归摊摊手:“是是是。”
琴酒哼……把烟蒂按灭,眼神如鹰隼般锐利,紧紧盯着命去尘归:“别以为耍耍嘴皮子就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,你的命,还掌握在我手里。”
命去尘归轻挑眉毛:“当然了,不敢小看你。”
琴酒算你识相。双手插兜,微微弯腰,脸凑近命去尘归,声音低沉而阴冷:“记住,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,不然……你会后悔的。”
命去尘归微微后仰:“呵,好,记住你说的话。”
琴酒最好是这样。站直身子,整理了一下衣领,恢复了冷漠的表情:“我可没什么耐心和你继续玩下去,老实交代才是你唯一的出路。”
命去尘归转身背对琴酒,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,接着他说:“你上当了!”
琴酒迅速反应过来,一把抓住命去尘归的肩膀,用力将他扳过来:“哦?就凭你也想算计我?太天真了!”
命去尘归神秘一笑,掏出一根针扎在琴酒脖颈处:“谁说算计你了。”
琴酒眼神一凛,伸手拔掉脖颈处的针,冷哼一声:“哼,雕虫小技!以为这种小玩意儿就能对我起作用?”
命去尘归不屑地撇撇嘴:“这可是最新的研究成果,只要一针就可以让你丧失战斗力。”
琴酒感觉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,不屑地笑了笑,语气冰冷:“就这点本事?那你还是太高估自己了,我琴酒可没那么容易中招。”
命去尘归突然整个人瘫软下来,看着琴酒:“怎么可能?”
琴酒冷笑一声,看着瘫软在地的命去尘归,眼神充满嘲讽:“呵,还真是天真,你真以为我会毫无防备?这种东西,对我可没用。”
命去尘归有气无力:“真是的。”
琴酒怎么?现在知道后悔了?一脚踩在命去尘归旁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冷冽如刀:“敢在我面前耍花样,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觉悟。”
命去尘归被对这他,拜拜手:“是啊,我要睡了,请离开吧。”
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命去尘归,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反而拿出枪对准他的脑袋:“别装死,在我没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,你哪儿也别想去。”
命去尘归装作头痛的样子,捂住脑袋:“嘶……”
琴酒少在我面前演戏,用枪戳了戳命去尘归的脑袋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把戏?快说,你到底知道些什么!”
命去尘归坐起身,双手合十:“拜托,看在我这么配合的份上,让我休息一下。”
琴酒哼,冷哼一声,丝毫没有同情命去尘归的意思,黑洞洞的枪口依然指着他的脑袋:“配合?你的这些小把戏可算不上配合。”
命去尘归将头偏向一边,不看琴酒:“我困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
琴酒用枪挑起命去尘归的下巴,眼神如毒蛇般阴冷:“在没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前,你觉得我会让你就这么睡过去?”
命去尘归突然将头靠在琴酒肩上,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:“好困啊。”
琴酒嫌恶地皱起眉头,一把将命去尘归推开,用手帕擦拭着被他靠过的地方:“别碰我!真以为耍这种无赖的手段,我就拿你没办法了?”
命去尘归突然一把抓住琴酒的手,用力握紧:“我困了,晚安。”
琴酒用力挣脱命去尘归的手,反手给了他一巴掌,语气森冷:“清醒点!我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了,再不说,就永远别说话了!”
命去尘归捂着脸,不可置信地看着琴酒:“你可真狠心。”
琴酒哼,对敌人的仁慈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。再次举起枪,瞄准命去尘归的另一条胳膊:“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说还是不说?”
命去尘归看着枪口,突然松了口气:“终于结束了。”
琴酒见命去尘归闭上眼睛,冷哼一声,并没有开枪,只是将枪口顶在命去尘归的额头上: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,不然……”
命去尘归说就说,干嘛动手。琴酒呵,早点配合不就好了。稍稍将枪挪开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我可没什么耐心和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。”
命去尘归组织在研究A制药。
琴酒眼神一凛,追问道:“详细点,什么 A 制药?有什么作用?别想着敷衍我,不然……你知道后果。”
命去尘归看着枪口,顿了顿:“A 药是利用一种稀有药材制作而成的一种药物,具有强效的致幻效果,能够让人产生幻觉,并且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。”
琴酒眉头微微皱起,似乎在思考命去尘归话中的真实性:“继续说,这种药的副作用呢?还有,你们研究它的目的是什么?”
命去尘归皱眉:“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尚不明确,但是据我们观察,服用后可能会出现恶心、头晕、意识模糊等症状,而且还会对身体造成一些不可逆的伤害。至于目的嘛,自然是为了获取更大的利益了。”
琴酒哼,为了利益……脸色阴沉,将枪收了起来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这么重要的事情,居然现在才告诉我,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吧?”
命去尘归无所谓地耸耸肩:“你以为我什么都知道吗,我可没有从组织那里套出更多的东西。”
琴酒狠狠捏住命去尘归的下巴,眼神阴鸷:“最好是这样,如果你敢骗我……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,我保证。”
命去尘归突然冷笑起来:“我真好奇,你们组织为什么叫这个代号?”
琴酒冷笑一声,松开命去尘归的下巴,语气充满威胁:“这不是你该问的,你只需要知道,背叛组织的下场会很惨,而你,已经离那个结局不远了。”
命去尘归起身,一边活动身体一边说:“那个药的副作用应该很大吧,毕竟你们都用在杀人了。”
琴酒双手插兜,面无表情地看着命去尘归:“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,知道得太多,对你没好处。”
命去尘归懒散的伸懒腰:“你就没想过,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?”
琴酒哼,谁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。警惕地盯着命去尘归,揣测着他的意图:“不过,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命去尘归被琴酒盯得有些发毛:“好吧,随你怎么想吧。”
琴酒掏出一支烟点燃,深吸一口,烟雾缭绕中,眼神愈发冰冷:“你最好祈祷你说的都是真的,否则……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。”
命去尘归看着琴酒手中的烟:“你到底带了多少烟啊。”他被烟呛到,咳嗽起来:“咳咳咳,你离我远点。”
琴酒冷笑一声,把烟取下来夹在手指间,丝毫没有要远离的意思:“哼,受不了烟味?这可不是你能命令我的理由。”
命去尘归往后退了退,嫌弃道:“这么危害健康,为什么还会有人去抽啊!”
琴酒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烟,缓缓吐出烟圈:“呵,或许是为了缓解压力,又或许,只是个人的习惯罢了,这你就没必要知道了。”
命去尘归转过头:“切,好像谁想知道似的。”
琴酒不想知道最好。眯着眼睛透过烟雾看着命去尘归,语气冰冷:“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,想想怎么面对组织的惩罚。”
命去尘归搬来椅子慢慢坐下: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
琴酒眼神一凛,将烟蒂按灭,上前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命去尘归:“哼,到时候可别吓得求饶,我琴酒可不会心慈手软。”
命去尘归看了琴酒一眼,也不说话了。
琴酒怎么?怕了?双手插兜,语气充满压迫力:“在我面前,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心思,我没兴趣陪你玩什么沉默游戏。”
命去尘归抬起头:“中午了,我饿了。”
琴酒瞥了命去尘归一眼,语气冰冷:“饿了就去吃,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,解决完你的事,我还有其他事要做。”
命去尘归起身,走出门外:“那,祝你好运。”
琴酒冷笑一声,看着命去尘归离去的背影:“哼,好运?我的人生里可不需要这种东西,不过是完成任务罢了。”
命去尘归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,被琴酒审问关于A制药的秘密。琴酒手握枪械,气势逼人,不允许对方有任何隐瞒。命去尘归则巧妙地以沉默与言语游戏与琴酒周旋,避免直接的冲突。这场心理与策略的较量中,命去尘归最终透露了关于A制药的信息,却也留下了许多未解之谜。随着对话的结束,两人各自有了下一步的行动,而真相仍旧悬而未决。
琴酒哼了一声,将枪械保险关掉,缓缓放回腰间:“呵,还挺有胆量……但这,仅仅只是个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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