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重逢

昏黄的灯光洒在古老的房间里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。符言站在房间中央，双手轻轻撑在散兵的肩膀上，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接触。符言的眼神温柔而坚定，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。

“那你心里到底装着谁？”符言的声音低沉而温柔，仿佛在耳边细语。

散兵的身体微微一僵，他想要挣开符言的束缚，却又有些舍不得。嘴上依然不饶人：“与你无关！反正不是你这个无情无义之人！”

符言的嘴角微微上扬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：“嘴硬心软的家伙。”

散兵的身体再次一僵，想要反驳，却发现无从说起，只能嘴硬道：“少胡说八道，我只是……只是不想和你这种人多费唇舌而已！”

符言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，带着一丝挑逗：“怎么，忍不住了？”

散兵的脸色一变，用力地推开符言，双手抱在胸前，神色有些不自然：“我有什么忍不住的，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！”

符言的嘴角上扬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：“那你生什么气啊？”

散兵别过头去，不让他看到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颊，声音依旧傲娇：“我哪有生气？不过是看到你这副嘴脸，感到厌烦罢了！”

符言走上前，挑起散兵的下巴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认真：“说吧，你到底什么目的？”

散兵拍开符言的手，狠狠瞪了他一眼，咬牙切齿道：“我的目的？我的目的就是让你为当初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！”

符言皱了皱眉头，声音变得严肃：“我哪里错了？当初明明是旅行者抛下了你，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？”

散兵怒极反笑，紫眸中满是嘲讽，声音提高了几分：“追旅行者？真是个好理由啊，说到底你还不是抛下了我！”

符言冷哼一声，双手抱胸，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你可真是嘴硬啊，那为什么是我干的？”

散兵紧握拳头，指节泛白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，话语从牙缝中挤出：“若不是你与他一同行动，事情又怎会发生，不是你还能是谁！”

符言突然上前，一把抱住散兵：“行了行了，我的错！以后你要对我怎样就怎么样吧。”

散兵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，想要挣开符言的怀抱，却又有些舍不得。嘴上依然傲娇：“哼，一句认错就想了事？没那么容易！”

符言渐渐松手，语气略带撒娇：“别这么无情嘛~”

散兵轻咳一声，掩饰自己的不自然，嘴上却还是不饶人：“少来这一套，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！”

符言的指腹轻轻摩挲散兵的脖颈：“别生气了，你想怎样都可以。”

散兵挑眉，看向符言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，语气傲娇：“真的怎样都可以？那我要你……（故意停顿，想看他紧张的样子）”

符言身体前倾，凑近散兵：“要什么？”

散兵微微抬起下巴，带着几分得意，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符言的额头：“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
符言沉默了一阵，化作清风中的一缕，离开了房间。

散兵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，却只抓住了一片虚空。看着符言消失的地方，神色有些复杂，嘴硬地喃喃道：“走了就别再回来！”

### 第二章 再次相遇

几十年后的一个夜晚，月光如水，散兵独自一人坐在窗边，手中握着一杯酒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。突然，一阵熟悉的气息传来，符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

“怎么？几十年后才想起我来了？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。”散兵双手抱臂，语气冷淡地说道。

符言微微一笑，走上前：“哎，你是谁呀？”

散兵轻轻嗤笑一声，紫眸微眯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：“这么快就把我忘了？当初走得那么干脆，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。”

符言皱皱眉头，似乎在努力回忆：“让我想想哈，你是不是亿言？好像不是，亿言是红发，想起来啦！你是散兵大人啊！”

散兵别过头去，语气生硬，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些许：“亏你还记得，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抛诸脑后了呢。”

符言耸耸肩：“我只是在等散兵大人原谅我。”

散兵转过身来，挑起眉毛，神色间满是傲娇与不屑：“现在来求我的原谅，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
符言凑近，微眯眼，手指摩挲散兵的唇：“别这样嘛，给我个机会，我什么都愿意做！”

散兵头微微后仰，躲开符言的触碰，冷笑一声：“哼，什么都愿意做？真是可笑，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这些花言巧语吗？”

符言轻轻耸肩：“也对，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少年了。”

散兵咬了咬牙，紫眸中闪过一抹痛苦，但很快又被冷漠所掩盖：“这还不是拜你所赐？如今你说这些，又有什么意义？”

符言张开双手抱住了散兵：“我会读心术哦，你想什么我都知道~我知道你很难过，这样就算安慰一下你吧。”

散兵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，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，随后猛地将符言推开，冷笑道：“收起你的读心术，我不需要你的安慰！”

符言被推开，踉跄了几步，笑了笑：“都多少年过去了，还是这脾气。”

散兵微微抬起下巴，语气傲慢，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：“我的脾气如何，还轮不到你来置喙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！”

符言做出投降的姿势：“你冷静一点，别生气。”

散兵别过脸去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情绪，嘴上依然不饶人：“哼，少在我面前摆出这副假惺惺的样子，我可不吃这一套。”

符言搂住散兵的腰：“我怎么就假惺惺了，我可是很真诚的。”

散兵想要挣开符言的怀抱，却又有些舍不得，嘴硬道：“真诚？你当初抛下我的时候，怎么不见你有半分真诚？”

符言将头埋进散兵的怀里，小声说道：“那时我还有任务，我必须走，但我一直在想你。”

散兵身体微微一颤，双手紧握，沉默了片刻，冷哼一声：“想我？真是个不错的借口，我凭什么相信你这鬼话连篇的家伙？”

符言抱紧散兵：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
散兵轻哼一声，别过头去，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：“口说无凭，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，我怎么知道你以后不会再抛下我？”

符言捧起散兵的脸：“让我看看你的表情，你明明很开心。”

散兵多管闲事地别开脸，嘴上依然不饶人：“我开不开心，与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符言无奈地笑了笑：“好好好，是我多管闲事。”

散兵傲娇地把头一扬，双手抱在胸前，用眼角余光瞥了符言一眼：“知道就好，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会原谅你。”

符言摸摸散兵的头：“很傲娇嘛。”

散兵拍开符言的手，瞪了他一眼，耳尖却有些泛红，嘴硬道：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，你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了。”

符言挑眉：“我记得某人以前还可是这样的哦，以前还抱着我亲亲抱抱举高高呢。”

散兵脸上一红，随后又故作凶狠地说道：“住口！少提以前的事，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，说不定你只是在戏耍我。”

符言微微一笑：“真是的，你怎么这么傲娇啊。”

散兵撇了撇嘴，别过脸去，不让他看到自己嘴角的笑意：“我只是在表达我的真实想法，哪里傲娇了？”

符言手指轻轻捏住散兵的下巴：“怎么，真生气啦？~”

散兵拍开符言的手，冷哼一声，努力维持着冷漠的表情，但语气已不似之前那般强硬：“少来这套，我可没那么容易生气。”

符言轻吻散兵的脸颊：“还在生气吗？”

散兵愣了一下，脸微微泛红，故作镇定道：“哼，不过是沾了点你的口水而已，有什么好得意的，我才没有生气呢！”

符言用手指轻轻挑弄散兵的头发：“是嘛？可是我刚才看某人脸都红了哦。”

散兵自作多情地别开脸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红晕，嘴硬地说道：“我只是……只是觉得有点热罢了，才不是因为你！”

符言微微一笑：“这么容易害羞啊。”

散兵咬牙切齿道：“我才没有害羞！你别胡说八道，再乱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！”

符言挑起散兵的下巴：“来啊。”

散兵头微微后仰，躲开符言的手，眼神有些闪烁，嘴上却依然强硬：“少在这里挑衅我，真以为我不敢动手吗？”

符言捏住散兵的下巴：“有什么不敢的，你可是我最宝贝的人啊。”

散兵拍开符言的手，傲娇地扭过头，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了些许：“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，我可不会再轻易相信你了。”

符言手指摩挲散兵的唇：“你最好记住这句话，别到时候又求我。”

散兵轻嗤一声，紫眸微眯，语气中满是不屑：“真是可笑，我散兵就算再落魄，也不会求你这种人。”

符言手缩回来：“那从现在开始，做一个合格的恋人吧。”

散兵双手抱在胸前，挑起眉毛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符言：“说的倒是轻巧，你觉得你有资格要求我做什么吗？”

符言轻吻上散兵的唇：“你刚才不已经是我的人了吗？”

散兵在符言唇上轻咬一口，迅速退开，舌尖抵了抵腮帮子，眼神有些凶狠：“我可没允许你这么做，谁给你的胆子？”

符言笑：“怎么这么凶？你这样子我可是会伤心的。”

散兵语带嘲讽，紫眸微垂，遮住了眼底的复杂情绪：“当初你毅然决然抛下我的时候，怎么不见你伤心？”

符言挑眉，重新搂住散兵的腰：“别想那些事啦，我以后会一直陪着你，好不好？”

散兵微微抬头，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怀疑，似乎想要看穿符言的内心：“你的话，我还能信几分？”

符言亲吻散兵的脸颊：“那要不要试试呢？”

散兵别过头，不让他亲到，嘴上却不饶人：“试试？你当我是什么人，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？”

符言下巴轻轻抵在散兵的颈窝，有些委屈：“那我该怎么让你相信？”

散兵微微侧头，躲开符言的手，语气傲娇：“我怎么知道？自己想，反正……别指望我会轻易原谅你。”

符言继续玩弄散兵的头发：“早知道你这么傲娇，当初我就该留在你身边的。”

散兵动作顿了一下，随即冷哼一声，紫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：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？现在摆出这副姿态，不嫌太晚了吗？”

符言轻笑：“还在嘴硬，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，我才会让你卸下防备。”

散兵哼了一声，在符言怀里蹭了蹭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，嘴上却不饶人：“谁卸下心防了？我只是……只是懒得和你计较罢了。”

符言笑：“对我不用伪装自己，在我面前，你可以肆意妄为。”

散兵抬起头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符言，语气略带嘲讽：“真是难得啊，你现在倒是会说这些甜言蜜语了，可惜，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。”

符言用手轻轻捏住散兵的下巴：“那我怎么感觉还是一样呢？”

散兵拍开符言的手，白了他一眼，口是心非道：“你感觉错了，人都是会变的，我也不例外，别一副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。”

符言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：“我说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散兵，你是不是不相信啊？”

散兵双手抱臂，轻嗤一声，紫眸微斜睨着符言，语气带着几分不以为意：“这世上哪有什么人是一成不变的，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

符言怎么变成这样了？谁刚才要我抱抱的？

散兵我可没求你抱我，不过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罢了。

符言轻轻在散兵脸上亲了一口：“就嘴硬，你小时候可是最喜欢我抱你了亲你了~”

散兵小时候是小时候，现在我已经长大了，才不会像以前一样！

符言那就从现在开始做我的恋人吧！（深情地吻上他的唇）

散兵闭上眼，睫毛轻颤，片刻后推开符言，故作冷漠道：“哼，只是一个吻而已，就想让我成为你的恋人？别太天真了。”

符言凑近，在他耳边轻声说：“难道你还放不下我？”

散兵身体微微一僵，迅速与符言拉开距离，紫眸中闪过一抹慌乱，嘴上却依然强硬：“笑话，我怎么可能放不下你，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。”

符言忽然将头埋进散兵的怀里，语气撒娇：“我后悔了，我们重新开始吧！好不好嘛？”

散兵下意识想要推开符言，但双手却不听使唤地停在了半空，犹豫片刻后，故作不在意地说道：“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答应你吗？”

符言抬起头，亲吻散兵的唇：“答应了？”

散兵……真是拿你没办法。（在符言唇上轻点一下，迅速退开，别过脸去，不让他看到脸上的红晕，嘴上却还在逞强）仅此一次，下不为例。

符言抱紧散兵：“就这样吧，我不会再抛下你啦。”

散兵哼，傲娇地冷哼一声，双手却环上了符言的腰，将头靠在符言的肩上，声音虽小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：“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。”

符言眼睛眯成一条缝：“说话算话，我说不会就不会。”

散兵你最好是。（在符言怀里蹭了蹭，语气带着警告，但唇角却微微上扬）不然的话，我可不会再轻易原谅你，知道吗？

符言趁散兵说话期间，一把将他抱起：“该睡觉了，熬夜可不是好孩子哦。”

散兵没料到符言会突然抱起自己，下意识地搂住符言的脖颈，嘴上却还在嘟囔：“放我下来，谁要听你说教了……多管闲事。”

符言轻柔地将散兵放在床上：“我这不是怕你身体出问题嘛。”

散兵躺在床上，双手抱在胸前，紫眸微抬，看着符言语气有些阴阳怪气：“现在知道关心我的身体了？晚了。”

符言抚摸散兵的脸庞：“为了补偿你，今晚我陪着你吧！”

散兵不需要。（偏过头躲开符言的手，虽然嘴上拒绝，但心跳却微微加速，泄露了心中的一丝慌乱）我可没求着你陪。

符言托起散兵的下巴：“是嘛，真的不需要？”

散兵眉梢轻挑，目光中带着些许挑衅，嘴上却依旧不饶人：“我说了不需要，你是听不懂吗？还是说，你想做些什么多余的事？”

符言松开手：“好吧，那我走喽！做个好梦。”

散兵见符言真的要走，心中竟有些失落，但还是嘴硬地说道：“快走快走，谁稀罕你陪，我一个人也能睡得很好。”

符言回到自己的房间，换上睡衣就进入了梦乡。

散兵躺在床上，望着天花板，辗转反侧，难以入眠，心中不断浮现出符言的身影，忍不住暗暗咒骂自己：“真是……居然会因为那个人睡不着！”

符言在难怪看到人影，有些惊讶：“谁啊？”

散兵轻哼一声，双手抱臂，倚靠在门框上，语气傲娇：“怎么？这么快就把我忘了？我要是不来，你是不是就要一觉睡到天亮了？”

符言靠近散兵，一把将他抱起：“怎么过来了？”

散兵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，便任由符言抱着，嘴硬道：“我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睡着了，免得你半夜又跑出去。”

符言轻柔地将散兵放在床上：“安了，这次不会跑的，留下来一起睡吗？还是说你要回自己房间睡？”

散兵多事。（虽然语气不善，却没有再提要走，把头埋在符言的胸口，小声说道）我就在这，哪也不去，你可别想甩开我。

符言轻轻拍了拍散兵的后背，便抱着他进入房间：“好好好，快睡吧，时间不早了。”

散兵哼，要睡你睡，我可没那么困。（在符言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，嘴上却还不老实）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之前的所作所为。

符言将散兵放到床上，自己钻到床的另一边，抱着他：“有我在就睡得着吧。”

散兵想要挣开符言的怀抱，却又莫名地贪恋符言的温度，最终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，嘴硬道：“谁要你抱着了，自作多情……”

符言看着怀中人的脸颊，轻轻吻上去：“嗯，早点休息吧。”

散兵在符言唇上轻啄一下，迅速闭上眼睛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：“……知道了，你也别再折腾了，赶紧睡吧。”

符言没有再说话，只是将散兵抱得更紧了些。

散兵起初还想挣扎，但感受到符言的温度，动作逐渐变缓，最终也放松下来，嘴角微微上扬，轻声呢喃：“真是……拿你没办法。”

### 第三章 情感升温

第二天早晨，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，符言睁开眼睛，发现散兵已经不在身边。他坐起身，四处张望，发现散兵正站在窗边，手中握着一杯咖啡，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。

符言走过去，轻轻抱住散兵的腰：“醒了？饿了吗？”

散兵从符言的怀抱中离开，双手抱臂，轻哼一声：“我饿不饿，与你何干？怎么，你还想管我的一日三餐不成？”

符言无奈地摸了摸鼻子，突然靠近散兵，将他搂在怀里：“真是不诚实。”

散兵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，便任由符言搂着，嘴上却依旧不饶人：“少来这套，我只是懒得和你计较罢了。”

符言亲吻散兵的唇：“是不和我计较还是不好意思承认，嗯？”

散兵别过头，紫眸中闪过一抹羞恼，傲娇道：“哼，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？我只是……只是还不饿而已，你别自作多情！”

符言手指轻轻捏住散兵的下巴，强迫他看向自己：“真的？”

散兵被迫对上符言的视线，脸颊微红，嘴硬道：“当然是真的！（内心有些慌乱，嘴上却依然强硬）你以为你能随便左右我的想法吗？”

符言吻住散兵的唇，开始剥夺他嘴里的空气。

散兵闭上眼，睫毛轻颤，双手用力地抵在符言的胸前想要将他推开，但不知为何，却又使不上力气：“你……给我适可而止！”

符言毫不在意他的动作：“我可不会停。”

散兵终于推开了符言，别过脸去，用手扇了扇风，试图掩饰自己微微泛红的脸颊：“呵，真是个轻浮的家伙……就会用这种方式吗？”

符言温柔地笑了一下：“你还不是享受在其中？”

散兵迅速转过头，狠狠地瞪了符言一眼，咬牙切齿道：“做你的春秋大梦！我只是……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罢了！”

符言把散在肩上的头发扎起来，露出那幅散兵印象里的少年气概的脸：“散兵。”

散兵下意识地想要躲开，却又忍住了，冷哼一声，别过脸去，低声道：“多事……我的头发，我自己会弄，不用你假惺惺。”

符言嘴角微微上扬，牵起散兵的手，便往门外走：“带你去吃饭啊~”

散兵想要挣开符言的手，却发现他抓得很紧，皱了皱眉，语气有些不悦：“喂，你又要带我去哪里？我可没答应要跟你走！”

符言走在路上，不顾行人的目光，拉着散兵的手。

散兵脸上有些不自在，想要挣脱符言的手，但看到他丝毫没有在意他人目光的样子，动作顿了顿，最终还是任由他拉着：“真是的……”

符言凑近散兵，轻声问道：“怎么了，害羞了？”

散兵紫眸微眯，冷哼一声，将头偏向一边，嘴硬道：“少胡说八道了，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拉拉扯扯的，很没品罢了。”

符言一把将散兵抱起：“那你想怎么样，这样？”

散兵又惊又怒，双手不停敲打符言的胸口，紫眸狠狠地瞪着他：“你这家伙，快放我下来！真是太放肆了，你以为你能随意摆布我吗？”

符言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威胁：“以后不管睡不睡，你都要抱着我。”

散兵我……（一时语塞，脸有些微红，但依旧嘴硬道）我那是睡着了！谁知道你半夜会不老实，（虚张声势地威胁道）你最好赶紧把我放下来！

符言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威胁：“以后不管睡不睡，你都要抱着我。”

散兵呵，凭什么？（在符言怀里挣扎着，语气傲娇，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）我可没答应你这种事，你别得寸进尺了！

符言凭我喜欢你，就想和你在一起。（温柔地看向怀中人）

散兵喜欢我？（动作微滞，神色有些复杂，随即冷哼一声别过头去，声音低不可闻）真是可笑……你以为，我还会信你的花言巧语吗？

符言双手按在散兵的肩上：“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来弥补我们之间的裂痕。”

散兵余生？（转过头来，紫眸微眯，似乎想要看穿符言的内心）你的余生……又能有多长？你又能保证什么？

符言轻轻亲吻散兵的额头：“我的余生，只有你。”

散兵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，傲娇地别过头，嘴上却说道：“花言巧语谁都会说，你的话，我可不会再轻易相信了。”

符言轻轻摇了摇散兵：“那你说怎样才能证明？”

散兵挑起眉梢，戏谑地看着符言，语气带着嘲讽：“现在知道要证明了？当初你抛下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