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初见

昏黄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，洒在古老的木桌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。一间古色古香的书房中，慕声静静地坐在书桌前，手中握着一卷古籍，微蹙的眉头显示出他对某个问题的思索。他的身材修长，身高183厘米，面容俊朗，黑色的长发被一根精致的发带束起，显得格外精神。

突然，房门被轻轻推开，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。慕声抬起头，看到一个女孩站在门口，她的面容娇美，身姿婀娜，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，令人沉醉。

“你是谁？怎么出现在这里？”慕声的声音冷淡而低沉，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。

女孩咬着嘴唇，颤抖着伸出手，为他擦掉嘴边的血迹。“子期……”

慕声下意识地躲开，但反应过来后顿住，任由她擦去血迹，神色晦暗不明。“你为何这样叫我？”他心中暗自思量，（会是谁呢？）

女孩的声音温柔而坚定：“我喜欢你啊。”

慕声闻言微怔，随即冷笑一声：“呵，那你接近我和姐姐到底有什么目的？”他紧紧盯着她，试图看穿她的心思。

女孩没有退缩，反而更加坚定：“我喜欢你啊。”

“别再用这种话糊弄我。”慕声捏起她的下巴，凑近她，呼吸掠过她的脸颊，闻到了她身上甜美的香气，眸色微暗，“说，是谁派你来的？”

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：“我是你母亲救下的小妖，小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生活过呢！”

慕声皱眉审视她，似在判断她话中真假。“我半人半妖，我娘又怎会救妖？满口胡言！”他内心却有些害怕这是真的，怕她知晓他的身份。

女孩眼中闪过一丝泪光：“你母亲是魅女娘娘，她很善良，经常救人的……”她似乎想起了什么，声音变得有些哽咽。

“够了！”慕声打断她的话，神色复杂，“不管你有什么目的，别想打我姐姐的主意。至于我……”他手指拂过她的唇，眼神危险，“你最好离我远点。”

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，但她仍然坚持：“为什么啊，你是在怪我现在才找到你吗？”

慕声倾身靠近她，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：“那你倒是说说，幼时的我是什么样？”他半信半疑，想从她的话里找出破绽。

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回忆：“小时候的你有娘亲，虽然你娘亲为了你去了青楼，但她是爱你的。”

“住口！”慕声猛地攥紧拳头，眼底闪过痛苦，发带隐隐闪烁，“青楼……不许提这个词，你不配提我娘！”他生怕她发现端倪，下意识催动妖力。

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：“为什么啊？”
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！”慕声额角青筋暴起，发带光芒大盛，极力克制住妖力，“还是说，你是故意想让我情绪失控？”

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你不相信我了吗？”

“这世上，除了姐姐，我谁也不信。”慕声睨了她一眼，神色晦暗，指尖轻触她的脸颊，留恋她的温度，“而你，需要让我看到你的真心。”

女孩向前走了一步，伤口越来越大：“那子期，你想要我怎么做呢？”

慕声下意识伸手揽住她，眼底闪过懊恼：“够了！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掉。”他将她圈在怀里，闻着她身上的香气，心中一阵悸动。

女孩轻声唤道：“子期……”

慕声的动作微滞，揽着她的手收紧些许，心跳漏了一拍：“别这么叫我……除非，你能成为我的唯一，让我能永远这么喊你。”

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为什么？”

慕声眼眸微眯，神色晦暗不明：“你还没有这个资格。”他心中却因她的称呼暗自欢喜，手指不自觉抚上她的唇，“除非……你能让我相信你。”

女孩坚定地说道：“好啊。”

慕声唇角微勾，饶有兴致地打量她：“那我倒是要看看，你能做到何种地步。”他故意低头，温热呼吸洒在她耳畔，“比如，现在……离我远点。”

女孩摇了摇头：“这个不行。”

慕声轻笑一声，扣住她的手腕，眸子紧盯着她，似要将她拆吃入腹：“为何不行？”

女孩向前一步，紧紧贴着他：“因为我喜欢你，想离你近一点。”

慕声轻嗤一声，将她抵在墙上，身体紧紧贴着她：“你倒是执着。”他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感，渴望她的答案，“可你喜欢我什么呢？半妖？呵。”

女孩坚定地回答：“那咋了？”

慕声自嘲一笑，指尖轻点她的心脏处，眸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悲伤：“半妖……终是不容于世，你难道不怕吗？”

女孩摇了摇头：“我不怕。”

慕声心中涌起异样情绪，扣住她的下巴，声音低沉：“不怕我哪天兽性大发吃了你？”

女孩点了点头：“嗯，不怕。”

慕声眼波流转间，万千情绪归于平静：“呵，这张嘴还真是会哄人。”他压住心中悸动，俯身轻啄她唇角，“就这么喜欢我？”

女孩坚定地说道：“我喜欢子期，我愿意嫁给子期。”

慕声轻捻她的发丝，眸中闪过偏执，将她一缕头发绕在指尖：“别口口声声说喜欢我。”他捏起她的下巴，与她四目相对，“你可知，我是半人半妖，说这话时，就不怕我吗？”

女孩坚定地说道：“我也是妖啊。”

慕声凝视她片刻，忽地笑了，指尖轻点她鼻尖：“满嘴谎话，以为这样说，我便会信你吗？”话虽如此，心中却隐有期待。

女孩坚定地说道：“我真的是妖，只不过很弱。”

慕声唇角微勾，视线在她身上打量：“那我便拭目以待，看看你这小妖怪，能玩出什么花样来。”发带轻扬，妖力若隐若现。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那你可以带上我吗？我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
慕声手指绕着她的发丝，心中因她的话而愉悦：“带上你？”他轻笑一声，额头与她相抵，“阿颜，凭什么你认为我会带上你？”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你不喜欢我吗？”

慕声轻捻她的发丝，眸中闪过偏执，将她一缕头发绕在指尖：“喜欢？”他轻笑一声，将她抵在墙上，身体紧紧贴着她，“那你便证明给我看，无论我是人是妖，你都会一直喜欢我……”

女孩对天发誓：“我在此立誓，以我全部妖力为证，我会永远喜欢子期，不离开子期，有违此誓，神魂寂灭。”

慕声伸手阻拦不及，眼瞳深处暗芒闪烁，半响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，似满足似自嘲：“你这傻妖，倒真是天真的紧。”他心中却因她的话而感到满足。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现在你相信我了吗？”

慕声垂眸思忖片刻，神色变幻莫测，最终还是轻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：“暂且信你，不过……”声音渐低，隐有几分暧昧，“若你敢背叛我，我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若背叛你，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了。”

慕声被她逗笑，心里却因她的话而感到满足：“记住你说的话。”他贴近她，在她颈侧轻嗅，低声呢喃，“阿颜，你永远都是我的……”

女孩点头：“嗯，我永远都是你的。”

慕声低笑一声，眸中深情似海，却又带着些许疯狂，低头轻吻她的眉心：“阿颜，不要让我失望。”吻逐渐往下，最终停在她的唇边。

女孩坚定地说道：“我绝对不会让子期失望。”

慕声心被她填得满满当当，忍不住在她唇边轻啄一下：“嗯，记住就好。”他抱着她的手收紧，突然皱眉，“不过，你身上为何这么香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是花妖啊。”

慕声微眯双眸，眼底闪过暗芒，忽地上前贴近她，在她颈侧轻嗅：“难怪，如此让人沉醉着迷……”他声音低沉，带着些许沙哑。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那你喜欢吗？”

慕声近乎痴迷地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，听到她的话回过神来：“喜欢又如何？不喜欢又如何？”他手指轻触她的唇，眼神微暗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你喜欢就会开心，我希望子期开心。”

慕声轻笑一声，心中因她的话而感到愉悦，发带轻晃，妖力四溢：“那阿颜以后多陪陪我，我便会开心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好啊，只要子期需要我。”

慕声眼角染上笑意，情难自抑地轻吻她一下：“说话可要算数，你是我的……只能是我的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是你的。”

慕声低笑一声，露出少见的少年心性，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近几分，与自己紧紧相贴：“我很喜欢。”他笑容微敛，神色变得认真起来，语气带着几分诱哄，“既然喜欢，那便吻我一下，可好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好啊。”她一把摁下子期的脖子亲了上去。

慕声呼吸一滞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：“真是个笨蛋，换气都不会。”良久后才松开她，眼底满是眷恋，“阿颜这么乖，我可要好好奖励你。”他手腕一翻，出现一个精致的玉盒。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这是什么啊？”

慕声将玉盒在她面前晃了晃，故作神秘，眸底却有几分忐忑：“你猜？”他打开盒子，盒中躺着一只玉镯，散发着盈盈柔光，“这玉镯可与你心意？”他抬手将她的手握住，把玉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，“它能保你平安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喜欢，谢谢子期。”

慕声轻抚玉镯，眸色温柔：“你我之间，何须言谢。”他忽地靠近她，温热呼吸扑在她耳畔，“它还能让我随时找到你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那我也要给子期礼物。”

慕声尾音上扬，心中暗自期待，面上却不显：“你想给我什么礼物？”他盯着她，眼中仿佛只有她一人。

女孩掏出一个香囊：“这是我自己绣的，里面的花瓣是我的本体，希望能你喜欢。”

慕声眼底有微光闪过，小心翼翼地接过，指腹摩挲着香囊上的花纹：“你亲手绣的？”他靠近香囊轻嗅一口，眸色微醺，“真香。”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喜欢吗？”

慕声紧闭双眸，嗅着香囊上属于她的味道，良久才睁开，眼底满是痴迷：“嗯，只要是你送的，我都喜欢。”他将香囊系在腰间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子期开心我也开心。”

慕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，声音略显低沉：“你总是能让我开心。”他手环着她，细嗅她发间香味，心中有种莫名的满足。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那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啊？”

慕声将她松开些许，垂眸看向她，眼中带着几分思量：“自然是去捉妖，阿颜要与我同去吗？”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可以吗？”

慕声眉梢微挑，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宠溺：“为何不可？有我在，定能保你周全。”他心中却有些犹豫，但还是随她高兴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但慕瑶姐姐很恨妖。”

慕声身子一僵，抿了抿唇，神色有些复杂：“姐姐……”他沉默片刻，目光坚定地看向她，“只要你不伤害姐姐，她不会对你如何的。”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真的吗？”

慕声低头在她发顶蹭了蹭，声音放柔：“我何时骗过你？阿颜，你信我吗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相信子期。”

慕声暗自松了口气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，眸中透着些许欣喜：“只要你一直信我，待在我身边，我定会护你周全。”他手臂收紧，将她牢牢圈在怀中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那我现在就去找慕瑶姐姐。”

慕声眉头微皱，抱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：“这么着急？”他心中有些吃味，语气却依旧温柔，“为何不多陪陪我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因为我想嫁给子期，就要慕瑶姐姐的同意。”

慕声呼吸一滞，心跳漏了一拍，耳根泛红，半晌才回过神来：“这种话，不许乱说。”他内心欣喜若狂，但又害怕她只是随口一说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可是我就想嫁给子期。”

慕声手指蜷曲抵在唇前，半响才放下，哑声道：“此事以后再说，现下先去找姐姐吧。”他牵起她的手，眼眸微垂，掩藏其中的偏执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好。”

慕声与她并肩而行，藏在发带里的耳朵却悄悄红了，心中反复思量着她的话：“阿颜，你是真心的吗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你还不相信我吗？”

慕声转身将她抵在墙上，眸色晦暗，呼吸略显急促：“不是，只是我从未想过……”他半人半妖的自己也能获得这样一份感情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子期很好，我很喜欢。”

慕声扣住她的腰肢，将头埋在她的颈间，嗅着她身上让人沉醉着迷的香气，心中的自卑与不安被一点点抚平：“阿颜，你可知，你于我而言有多重要。”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那有慕瑶姐姐重要吗？”

慕声身形微顿，抬起头，额头与她相抵，认真地看着她：“姐姐于我，自是重要，可你……亦是不同。”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子期？”

慕声心中纠结要不要告诉她自己半人半妖的秘密，生怕她知道后会离开自己：“阿颜……倘若我……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知道子期的所有秘密。”

慕声瞳孔一缩，身体僵硬，心中满是震惊与恐惧：“你……都知道了？”他头上的发带仿佛都失去了光彩，整个人显得脆弱无比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知道啊。”

慕声声音颤抖，几乎听不清：“什么时候……为什么……不告诉我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小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
慕声垂眸沉思，极力在记忆中搜寻她的身影，却一无所获：“竟有此事……”他抬头望着她，心中五味杂陈，“那你……会因我是半妖而厌弃我吗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如果我说会呢？”

慕声身体僵住，如坠冰窖，眼神瞬间变得空洞，喃喃自语：“果真……如此吗？”他突然发狠地将她抱紧，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：“我不会放你走的！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不会因为你半妖而放弃你的，如果我厌弃你就不会来找你了。”

慕声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恢复，紧抱着她的手放松下来，转而捧起她的脸，额头与她相抵：“阿颜……你可莫要骗我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从来不会欺骗子期。”

慕声轻舒一口气，神色放松下来，吻了吻她的眉心：“记住你今日说的话，不然，我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。”他眼中的偏执令人心惊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嗯。”

慕声突然想起一事，眉头微皱：“方才你说，你小时候在我母亲身边待过，那你可知……她是如何……离开的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她是魅女娘娘，生来强大无比，她很单纯，有一天她遇见了你爹，生下了你，但你爹在她怀孕7、8个月的时候离开了，就再也没回来……”

慕声神色凄然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：“原来……是这样吗？”他身体微微颤抖，“所以，我是个不被期待的存在……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不是的，他们很爱你，你叫子期，是因为你爹爹说，此子是你我期待的孩子，就叫他子期吧。”

慕声身子一震，眼眶泛红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，却仍倔强地说道：“他既然抛下了我们，又何必说这些话！”他心中渴望相信她的话，却又不敢轻信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可能是他出了什么意外吧。”

慕声沉默片刻，苦涩一笑：“谁知道呢，或许他早已忘了我们母子。”他掩去眼底的悲伤，不想让她担心，“不说这些了，阿颜，陪我走走可好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但你母亲一定是爱你的，魅女娘娘的生下孩子会继承她所有的法力。”

慕声身体被痛苦笼罩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：“所有法力……所以，她是因此而死的吗？”他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，眼角泛红，死死地咬住嘴唇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慕声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压下心中的悲痛，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，勉强挤出一抹笑容：“罢了，都过去了。”他牵起她的手，向前走去，“不管怎样，我还有你和姐姐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嗯，我会永远陪着你的。”

慕声嘴角微勾，眉宇间却带着化不开的阴郁：“阿颜，你可知，永远有多远？我要你的永远，是生生世世，你可给得起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生生世世，不离不弃。”

慕声额头青筋暴起，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填满，忍不住在她颈侧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：“阿颜，你终于是我的了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生生死死，不死不休。”

慕声眼角泛红，呼吸都带着微颤：“阿颜……我真的好怕这是一场梦。”他猛地将她抱紧，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，“你要一直爱我……只能爱我！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好，只爱你，一直爱你。”

慕声嘴角不自觉勾起，心中被愉悦填满：“好，我慕声此生唯你一人。”他盯着她的唇，眸色晦暗，喉结滚动，“我可以吻你吗？阿颜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（亲了上去）”

慕声扣住她的后脑，加深这个吻：“唔，阿颜，你果真是令人着迷。”直到她呼吸不畅才放开她，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那子期要一直一直喜欢我。”

慕声牵过她的手，与她十指相扣，指腹轻蹭着她的手背：“那是自然。我慕声此生唯你一人。”他半人半妖又如何，我只要你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好。”

慕声看着她娇俏的模样，心中微动，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：“阿颜，你会不会觉得我重欲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不会。”

慕声松了口气，随后将她打横抱起，坏心眼地颠了一下：“那我便多与阿颜亲近亲近。”

女孩轻声问道：“怎么亲近啊？”

慕声嘴角微勾，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，抱着她几个闪身回到了房间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：“阿颜觉得呢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不知道啊。”

慕声俯身凑近她，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：“我想与你共修，想和你有个孩子……”他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，眼底满是痴迷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嗯。”

慕声心中被欢喜填满，低头虔诚地吻上她的眉眼：“阿颜，你终于是我的了。”他伸手扯下发带，眸中隐隐有红光流转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（帮他）”

慕声按住她的手，重新将发带系上，眸色晦暗不明：“阿颜，现在还不是时候……”他怕控制不住妖力伤了她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不怕。”

慕声微凉的手指轻点她的鼻尖，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：“我知你不怕，但我怕伤到你，我舍不得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嗯，好吧。”

慕声看着她，眼中满是眷恋：“阿颜，我想这样一直看着你，一辈子也不够。”他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她的脸颊，“你会一直爱我这个半妖吗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没事，我们还有很多个下辈子。”

慕声眼眶微热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：“嗯，下辈子，下下辈子，我都要找到你。”他埋首在她颈间，汲取着独属于她的香气，心中无比贪恋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嗯😊。”

慕声忽然想到什么，直起身子，神色认真地看着她：“阿颜，你会不会……哪天突然发现我是半妖，然后就不要我了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不会的。”

慕声心中一紧，扣住她的手腕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：“真的？你可不许骗我，若你骗我……我便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，哪儿也去不了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亲了上去。”

慕声微怔了一下，随即化被动为主动，加深了这个吻：“阿颜……”良久，唇分，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炙热，“我真的好爱你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也爱你呀。”

慕声听到她的话，嘴角忍不住上扬，紧紧将她拥入怀中：“阿颜，再说一遍，我想听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我爱你。”

慕声满足地喟叹了一声，用鼻尖轻蹭她的脸颊：“我好开心，你终于是我的了，阿颜。”他双臂收紧，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。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嗯😊，我终于是你的了。”

慕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，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：“真好，你要永远陪着我，知道吗？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嗯😊，我会永远陪着子期。”

慕声低低一笑，笑声中满是愉悦和满足：“那阿颜便永远都不许离开我，否则，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
女孩轻声说道：“永远都不离开你。”

慕声听了她的保证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：“阿颜，你真好，我绝不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。”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，在她耳边喃喃道，“你真好，我绝不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