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相见

昏暗的密室中，烛光摇曳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香。左航躺在冰冷的地面上，身上的白衣已经被血迹染红，他艰难地喘息着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。朱志鑫站在他面前，眼神阴冷，嘴角挂着一丝冷笑。

“好久不见我的爱人，今天给你的见面礼可还喜欢？”朱志鑫掐着左航的下巴，冷冷地看着他将蛊虫咽了下去。

（为什么？）左航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朱志鑫，喉咙里一阵剧烈的咳嗽。朱志鑫轻笑一声，手指轻轻抚过左航的脸颊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：“为什么？你还敢问我为什么？你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我，嗯？”

左航感到腹部一阵剧痛，猛地吐出一口血，脸色苍白如纸。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！”他艰难地说道，“是你先食言的，你为什么变了这么多？”

朱志鑫俯下身，贴在左航的耳边，声音阴冷：“我变了？这都是你逼我的，若你乖乖呆在我身边，我又怎会变成这样？”左航听到这话，只觉得不可置信：“我若一直呆在你身边，只会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！”

朱志鑫低笑两声，手指轻轻捏住左航的下巴，语气中带着威胁：“那你现在不也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吗？”左航挣扎着，推开朱志鑫：“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

朱志鑫的眼神一暗，猛地将左航扯进怀里：“我想要什么？我想要你永远陪着我，哪怕是用这种方式！”左航伸手抵住朱志鑫的胸膛，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：“休想！”

朱志鑫不恼，只是轻轻擦掉嘴角的血迹，眼神越发阴鸷：“休想？由不得你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半步！”左航猛地一推，将朱志鑫推开：“你简直不可理喻！”

朱志鑫被推开后也不恼，只是轻轻擦掉嘴角的血迹，眼神越发阴鸷：“不可理喻？我还有更不可理喻的，你想试试吗？”左航脸上浮现出一抹恐惧，连忙后退：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？”

朱志鑫缓缓逼近，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：“我想做什么？自然是好好和你算算账，嗯？”左航心脏骤缩，连退几步：“别过来！”朱志鑫一步一步将左航逼到墙角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怎么？怕了？你当初背叛我的时候，怎么就没想过会有今天呢？”

左航心里委屈，嘴巴微张，眼眶通红：“我说了，我没有背叛你！”朱志鑫轻笑着凑近左航，在他耳边低语：“没有背叛我，那你为何要与他人勾结，嗯？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话吗？”

左航抬头与朱志鑫对视，眼中满是坚定：“我都说了，我没有！那个人，只是我多年前的旧友！”朱志鑫挑起左航的下巴，眼神中满是不信任：“什么旧友需要你瞒着我偷偷见面？”

左航眼泪忍不住掉下来：“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？”朱志鑫伸手抹去左航的眼泪，动作轻柔，眼神却依旧冰冷：“你要我如何相信你？我的爱人，你可真是不乖啊……”

左航任由朱志鑫抹去眼泪，却感到异常绝望：“我从未背叛过你，我对你的爱，从来没有改变过！变了的人是你。”朱志鑫仰天大笑，笑声中满是悲凉：“从未背叛？爱我不变？你以为我还会信吗？”

左航看到朱志鑫的眼神，感到一丝害怕：“你信也好，不信也罢，我只说一次！”朱志鑫捏住左航的下巴，力度大得似乎要将他的下巴捏碎：“那我倒要听听，你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花来！”

左航眼神不屈：“是你！先食言的！你没资格质问我！”朱志鑫怒极反笑，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：“好，很好！你就继续嘴硬吧，看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你！”

左航疼得皱起眉头，却还是不愿服软。朱志鑫看着左航倔强的样子，心中的怒火更盛，突然贴近左航，咬着他的耳垂：“你越是这样，我就越不会放过你！”

左航听到这话，眼中满是恐惧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朱志鑫轻笑着，舌尖舔过尖锐的虎牙：“当然是好好疼爱你啊，我的爱人，这蛊毒发作起来的滋味，想必很美妙吧？”

左航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：“你……”朱志鑫欣赏着左航的痛苦，嘴角的笑意更浓：“很痛苦吧？你放心，这才刚刚开始，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……”

左航额头上已满是汗水，声音颤抖：“你个混蛋！”朱志鑫轻笑一声，指尖划过左航的唇瓣：“别做梦了，你就算是死，也只能死在我怀里！”

左航转过头去，不愿理会朱志鑫。朱志鑫用力捏住左航的下巴，将他的头扳回来：“怎么？看着我！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？”

左航被强迫着对视，眼里满是倔强：“放我走！”朱志鑫轻笑一声，指尖划过左航的唇瓣：“别做梦了，你就算是死，也只能死在我怀里！”

左航不愿意和朱志鑫再说多余的话，朱志鑫见他沉默，心中的怒意更甚，突然贴近左航，在他颈间轻嗅：“你身上的味道……还是让我如此着迷，呵呵。”

左航警惕地后退一步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朱志鑫舌尖舔过尖锐的虎牙，眼神中满是痴狂：“意思是，就算你恨我，我也不会放手，你只能属于我！”

左航闻言，立马睁大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朱志鑫：“你怎么变得如此疯魔？”朱志鑫仰头大笑，笑声中满是悲凉，随后眼神狠厉地盯着左航：“这都是你逼我的！我本善良，奈何你要背叛！”

左航无法容忍朱志鑫这样污蔑自己，立马开口：“我什么时候背叛过你？事情的真相你又曾知道多少…长老们随便几句话，我在你这变成了个极恶之妖？可笑吗！我最信的人反过来质问我我说了现在你没资格！”

朱志鑫被左航说中心事，有一瞬间的怔愣，但很快又恢复那副疯狂的样子：“哼，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！你就是和他们一伙的！”左航见他这般执迷不悟，心中愤恨交加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突然，左航胸口一痛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，染红了洁白的衣袍。他感受到自己的妖丹在一点点破碎，突然有种解放的感觉，越笑越疯。朱志鑫见左航吐血，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，随即又被狠戾代替，扣住左航的手腕：“你别想做傻事！没有我的允许，你敢死试试！”

左航慢慢的眼前一片漆黑，身体无法再支撑自己，缓缓倒下。朱志鑫抱住左航倒下的身体，心中一紧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：“你……你给我撑住！我不准你死！”

左航吐血太多，妖丹又碎，仿佛听到了朱志鑫的话，但也没力气回应，只能拼尽全力睁开眼，想看清他，想问问他怎么不怀疑自己了。朱志鑫看着左航气息逐渐虚弱，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，声音轻柔，带着恳求：“别离开我……求你，只要你活下来，怎样都行……”

左航听见朱志鑫声音里隐隐有哭腔，强撑着扯出一抹笑：“不…是都不相信我了嘛…”朱志鑫眼眶泛红，伸手抚上左航的脸颊，声音哽咽：“我信，我信你……是我错了，你别离开我，好不好？”

左航眼泪瞬间夺眶而出，心中满是委屈，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，只能虚弱地喘着气。朱志鑫将左航紧紧搂在怀中，九尾不自觉地出现，试图将力量输给他：“你不会有事的，我不会让你有事的……”

左航彻底晕了过去，不知道晕了几天。当他再次醒来时，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朱志鑫守在床边，见他醒来，眼中满是惊喜：“你终于醒了！感觉怎么样？”

左航身子一僵，内心五味杂陈：“……我睡了多久？”朱志鑫注意到左航的僵硬，手收了回来，语气带着愧疚：“你睡了三天三夜，我很担心你……”

左航苦涩地笑了笑：“我已经好了，不用你担心。”朱志鑫轻轻握住左航的手，声音温柔诚恳：“怎么会不用我担心呢？”他低下头，用鼻尖轻蹭左航的手背：“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
左航微微一笑：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哄人？”朱志鑫见左航笑了，心中稍安，也跟着勾起嘴角：“只要你能原谅我，让我做什么都行……”他眼神中满是深情与自责。

左航听到这话有些意外，但更多的是疑惑：“原谅？原谅你什么？”朱志鑫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，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：“原谅我曾怀疑你，伤害你……”他下巴抵在左航的头顶，声音有些发颤：“以后，我再也不会了。”

左航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，犹豫了一下，才轻声开口：“嗯……”朱志鑫身子微微一僵，随后紧紧抱住左航，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：“你能原谅我，真好……”他闭上眼，感受着左航的温度。

左航见朱志鑫情绪渐渐稳定，犹豫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开口：“这次，你为何怀疑我？”朱志鑫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，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：“我……看到了一些幻觉……”他眸中闪过痛苦之色：“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左航听出了朱志鑫话语中的哽咽，心中难受：“你……看到了什么？”朱志鑫将头埋在左航的脖颈，声音闷闷的：“我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……”他手臂收紧，带着些许疯狂：“笑得很开心……”

左航无奈地叹了口气，无奈地拍了拍朱志鑫的背：“那只是幻觉，不是真的，我怎么会和别人在一起呢？”朱志鑫抬起头，眼睛紧紧盯着左航，似乎想要看穿他的灵魂：“真的吗？”他手轻轻抚上左航的脸颊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：“你不会离开我的，对不对？”

左航用手轻轻握住朱志鑫的手，用指腹轻轻摩挲：“我当然不会离开你，除非我死了。”朱志鑫将左航的手贴在面颊上，眼中满是执拗：“不许说死！”他语气坚定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：“你若敢死，我便让这世间万物为你陪葬。”

左航听到这句话，内心酸涩不已：“好到是你怎么这么傻，我不值得你如此。”朱志鑫轻摇着头，眼神温柔而坚定：“不，你值得。”他伸手抚上左航的发梢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你是我在这世上最珍视的人。”

左航眼睛湿润，声音有些哽咽：“傻瓜，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呀。”朱志鑫将左航拥入怀中，轻吻他的额头，满足地喟叹一声：“嗯，那就永远陪着我，哪儿也不许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