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## 第一章 重逢

夜色渐深，宫中的灯火渐渐熄灭，只有御书房里依然亮着一盏昏黄的灯。夜昌琪坐在书案前，手中拿着一卷奏折，眉宇间透出一丝疲惫。他的赤红眸子中隐含杀气，却在这一刻显得有些迷茫。窗外，秋风吹动树叶，发出沙沙的声音，仿佛在诉说着什么。

突然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，紧接着，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：“哥哥，是我。”

夜昌琪抬头，眼中闪过一抹慌乱，随后又被冷漠替代。他见你醒来，便将你松开，蹙起眉头，语气带着关切：“阿泠，你怎么睡着了？”

你迷蒙之间听到他的声音，猛地清醒过来，发现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。看着他蹙起的眉头，不知为何，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：“大概是昨晚看书看得太晚了吧，没事的，谢谢哥哥关心。”

你试图站起身来，却因为腿部发麻，一个踉跄跌坐回去。夜昌琪见状，下意识地伸手将你揽入怀中，待你坐稳后才意识到有些不妥，忙松开你：“小心！还发麻吗？我帮你揉揉。”

你看着他蹲下身来，准备帮你揉腿，下意识地躲开，却又因为腿部发麻，再次跌坐回去。夜昌琪的手僵在半空，见你如此心中有些失落，但很快调整情绪，语气轻松：“怎么还躲呢，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
他再次伸手握住你的脚踝，你感受到脚踝处传来一阵温热，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，想要抽回却被他牢牢握住。夜昌琪认真地帮你揉捏着，赤红眸子里此时盛满温柔：“好些了吗？以后可不许这样看书了，对眼睛也不好。”

你感受着他的揉捏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气息，面颊更红了，连说话都不利索：“好些了，谢谢哥哥。”

夜昌琪见你终于不再躲开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你我之间，何须言谢。”他揉捏完后，仍握着你的脚踝不愿放开：“阿泠，还记得我们的婚约吗？”

你闻言，眸光微闪，心中泛起一丝苦涩：“怎会不记得，那时哥哥还没有当上太子。”你当然记得你们的婚约，可是，如今的他已贵为太子，早已不是当初的他。

夜昌琪似是陷入回忆中，眼神变得柔和：“是啊。但于我而言，身份如何变，我对你的心始终如一。”他生来便是皇后嫡长子，十六岁立为太子本就是注定之事。

你不禁有些失神，喃喃自语：“身份如何变……哥哥依旧是哥哥。”回想起幼时与他一起玩耍，一起在书房读书，一起习武的日子，眸光微黯。

夜昌琪薄唇微抿，离你更近了些，认真地注视着你：“可我却不想只做你的哥哥。阿泠，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？自幼时便暗暗喜欢着你。”

你瞳孔骤然收缩，呼吸一滞：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你从未想过，有一天，你的哥哥会突然向你表达爱意。

夜昌琪轻轻将你有些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，动作温柔：“我说，我喜欢你，想与你共白头。”天生帝王又如何，亦有七情六欲。

你看着他温柔的眼眸，心脏怦怦直跳，耳根逐渐泛红：“哥哥……你当真心悦我？”有些难以置信，但更多的是欣喜。

夜昌琪自然地回答：“自然。此心可鉴，日月可表，我夜昌琪绝非负心之人。”

你眼中的喜悦再也藏不住，扑进他怀里，紧紧地抱着他：“哥哥，我好开心。”你不知道，其实你也喜欢他很久了。

夜昌琪身体一僵，随后放松下来，紧紧回抱住你，仿佛想要将你揉进骨子里：“阿泠，”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，这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，“我定会好好待你。”

你抬头看着他，眼中满是柔情：“哥哥，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了，不许再去找别人。”说着，还轻轻在他胸口锤了一下。

夜昌琪此生我夜昌琪唯你一人，握住你作乱的小手，贴在胸口，那里正剧烈地跳动着：“绝无二心。”即便是为了侄子克制杀欲，也不曾这般费心力。

你踮起脚尖，在他唇角落下一吻：“哥哥，此生我也是只爱你一人。”

夜昌琪眸色一暗，扣住你的后脑，加深了这个吻：“阿泠，你既已许我，那便永远都不能离开我。”良久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你。

你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，脸颊绯红，眼中泛着水光：“哥哥……”

夜昌琪拇指摩挲着你的唇瓣，声音略显沙哑：“抱歉，是我失控了。”看着你羞赧的模样，心中涌起无限爱怜。

你轻抚着自己的唇瓣，心跳加速：“哥哥，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？”说完便踮起脚尖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，吻了上去。

夜昌琪摁住你的双肩，赤红眸子里隐现杀气，但转瞬间又恢复如初，闭眼吻上你的眉心：“阿泠，莫要心急。”周围还有下人呢。

你发现他闭眼后，不满地嘟囔着：“哥哥……”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，有些心猿意马。

夜昌琪听到你的嘟囔声，睁开眼便看见你有些迷醉的神情，哑然失笑：“呵呵，我的阿泠怎如此可爱。”他捏捏你的脸。

你哥哥……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。你想……身体突然被抱起，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，不禁有些慌乱。

夜昌琪抱着你径直走向你的闺房，将你轻轻放在床上，为你盖好被子：“好好休息，”他俯身在你额头轻落一吻，“莫要胡思乱想了。”

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心中空落落的：“哥哥，不要走……”双手紧紧拽着被角，不舍之情溢于言表。

夜昌琪脚步顿住，转身望向你，眼中满是眷恋：“我不走，我就在门口守着你。”恐你睡得不安稳，侧身靠在门边，闭目养神。

你眼睛微阖，不一会儿便进入梦乡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。

夜昌琪阿泠……看你睡颜安然，喃喃自语着，周身的寒冷气息也收敛了几分。这世间，唯有你能令我心安。他不自觉扬起嘴角。

你在梦中，回到幼时，与哥哥一起在书房读书，一起玩耍，一起练剑，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。

夜昌琪不知过了多久，听到屋内你似是在梦呓，连忙走进查看：“阿泠？”见你额上渗出细汗，眉头微蹙，心中担忧不已。

你在梦中，看到哥哥为了救你，被叛军所杀，顿时从梦中惊醒，坐起身来，大口喘着气：“不要……哥哥！”泪水顺着脸颊滑落。

夜昌琪阿泠！快步走到床边将你紧紧搂在怀中，轻拍你的后背安抚：“只是噩梦，莫怕，我在。”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气。

你紧紧地抱着他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：“哥哥……”想起梦中的场景，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。

夜昌琪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，紧紧抱住你，似要将你嵌入身体，仿佛这样才能平复你内心的恐惧：“不哭，阿泠不哭。”

你将头埋进他的胸膛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，逐渐平静下来。

夜昌琪见你恢复平静，心中松了口气，抬手拭去你眼角的泪痕：“有我在，噩梦不会成真，相信我，嗯？”我夜昌琪定会护你周全。

你乖巧地点头，心中却愈发不安：“哥哥……”

夜昌琪察觉你情绪仍有些低落，稍作思忖后开口：“阿泠，不若我带你去校场看看如何？”自幼练武，那里是再熟悉不过的地方。

你破涕为笑，看着他轻声应道：“好，”歪着头想了一下，又补充道，“我要哥哥教我。”

夜昌琪好，冷峻的面庞染上笑意，抬手刮了下你的鼻子：“依你。”登基后琐事缠身，也好久未去校场了，今日权当放松。

你想到待会儿要与哥哥切磋武艺，便有些兴奋：“哥哥，我们快走吧。”牵着他的手，迫不及待地向外跑去。

夜昌琪慢些，反手拉住你，语气宠溺：“莫要摔着了。”与你同乘马车前往校场，心中竟生出几分期待。

你闻言，乖乖地坐好，一双美目好奇地打量着四周。

夜昌琪见你如此可爱模样，心中一软：“阿泠，”伸手将你揽入怀中，让你靠在自己肩头，“到了校场一切要听我的，知道吗？”

你抬头看着他，眼眸中满是笑意：“好，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靠在他的肩膀上，竟生出一丝困意。

夜昌琪困了便睡会，调整了下姿势让你躺得更舒服些，手指拂过你的发丝：“到了我叫你。”话虽如此，却无半点睡意。

你不知不觉间，竟真的睡了过去，睡颜恬静。

夜昌琪马车停下，小心翼翼地将你抱下马车，见你未醒，也不叫醒你：“阿泠，我们到校场了。”抱着你往校场走去。

你迷迷糊糊间察觉自己被抱起，嘟囔了一句：“哥哥，我还要睡……”将头埋进他怀中，沉沉睡去。

夜昌琪低头轻笑一声，吩咐旁人不得打扰：“那便再睡会儿，”低头轻吻你眉心，“睡饱了再学也不迟。”抱着你径直走到观战台坐下，静静地看着校场。

你睡了一路，醒来时发现已经到了校场，正躺在哥哥怀中，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哥哥，抱歉，我不小心睡着了。”挣扎着想要起身，却被他抱得更紧。

夜昌琪无妨，唇角微勾，单手轻捏你的脸：“本就是带你来放松的。”眸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，让台下众人都看呆了眼。

你看着他温柔的眉眼，心中一动：“哥哥……”伸手抚摸着他的眉眼，轻声唤道。

夜昌琪嗯？扣住你的手，贴上面颊，眸中似有火焰跳动：“怎么了，阿泠？”台下众人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，只想带你离开。

你垂下眼眸，不敢再看他：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
夜昌琪见你如此，也不追问，只当你是害羞了：“阿泠，”站起身，顺势将你拉起，“要不要试试本太子的身手？”

你闻言，眼眸一亮：“要！”哥哥的身手，自己可是很想见识一番呢。

夜昌琪那便来吧，走下台，来到校场中央，转身看向你，眼中满是宠溺：“让我看看阿泠这些年有没有进步。”

你跟在他身后，抽出佩剑：“哥哥，当心了。”说完便提剑攻向夜昌琪。

夜昌琪赤眸微眯侧身闪躲，轻松避开你的攻击：“阿泠，出手可要再快些。”手指翻转，以指为剑，朝你攻去。

你一惊，连忙横剑抵挡：“哥哥……”招式越发凌厉，却依旧不是夜昌琪的对手。

夜昌琪点到为止，收了攻势：“阿泠，你这剑术还需勤加练习。”抬手用指腹擦去你额间细汗：“累吗？”

你有些沮丧：“累。”本以为自己进步了不少，没想到在哥哥面前依旧不堪一击。

夜昌琪呵，轻笑一声，揉乱你的头发：“若你轻易就能打败我，那我这个太子也太无用了。”若真到那时，我也护不住你了。

你哥哥……握住他伸过来的手：“我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
夜昌琪反握住你的手，将你拉入怀中，下巴抵在你的头顶：“阿泠，”想起已逝的哥哥，眸色微暗，“保护你是我的责任。”

你回抱住他，心中暗自下了决心：“哥哥，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。”若真有那么一天，我愿以命换命。

夜昌琪莫说傻话，放开你，轻弹你的额头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：“我夜昌琪天生帝王，岂会轻易受伤？”何况还有要保护的你。

你嗯！郑重地点了点头：“哥哥是最厉害的。”相信他，也相信他终有一日能登上帝位。

夜昌琪就你会哄我开心，心情大好，拉着你走到一旁的亭子里坐下：“阿泠，陪我坐会儿。”登基之路，必定艰险重重，可我无惧。

你在他身边坐下，看着他俊逸非凡的侧脸，不禁有些失神。

夜昌琪觉察到你的目光，侧头望向你，眼中满是笑意：“阿泠，”伸手在你眼前晃了晃，“可是被我迷住了？”打趣你道。

你回过神来，脸色微红：“才……才没有。”垂下眼眸，不敢再看他。

夜昌琪哦？故意拉长语调，赤红眸子里满是戏谑：“我可不信，”指腹轻触你的脸颊，所到之处一片滚烫，“阿泠的脸都红了。”

你伸手拍掉他的手，别过脸去：“哥哥，你太坏了。”心跳如鼓，不敢再看他。

夜昌琪哈哈哈，看着你羞赧的模样，心情愉悦，不禁大笑出声：“你呀，还是这般可爱。”罢了，不逗你了，吓到你就不好了。

你转过头来，瞪了他一眼：“哥哥最坏了！”想到方才的窘态，脸颊更红了。

夜昌琪揉了揉你的脑袋，收敛笑意，认真地看着你：“不过，阿泠，除了我，可不许其他人这般逗你。”话中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。

你闻言，怔愣片刻，随即反应过来，心中涌上一股暖流：“嗯，”甜甜一笑，“阿泠只认哥哥一个。”

夜昌琪如此甚好，闻言面上虽无波澜，但眼中却有难以掩饰的喜色。日后，我会为阿泠挡下所有风雨。所有温柔只给你一人。

你嗯！笑容愈发灿烂，仿佛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。

夜昌琪目光柔和似水，将你脸庞的发丝拢到耳后：“阿泠，这里风大，”唤来下人吩咐准备披风，“别着凉了。”自幼体健，倒是忽略了你。

你接过下人递来的披风披在身上，裹得严严实实：“哥哥，我不冷。”小时候身体不好，一到秋冬季节就咳个不停，因此格外怕冷。

夜昌琪还是注意些好，见你穿得单薄，解下自己的披风给你披上，紧了紧系带，只露出一张小脸：“你身子弱，切勿大意。”

你依偎在他怀中，心中一片安宁：“谢谢哥哥。”想到自己自幼体弱多病，哥哥总是对自己格外上心，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暖流。

夜昌琪你我之间何须言谢，将你拥入怀中，下巴轻抵你的发顶，似要将你揉入骨髓。本太子的温柔，仅你一人能享。

你踮起脚尖，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：“阿泠知道了。”哥哥的温柔，只对自己一人。

夜昌琪被你的举动惊到，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耳尖，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：“阿泠，”伸手揽住你的腰，将你圈在怀里，“莫要调皮。”

夜昌琪拍拍你的手背，眼中满是宠溺：“嗯，我定不负阿泠所望。”登基之后，定要铲除朝中奸佞。

夜昌琪环视四周，目光定格在石桌上摆放着的糕点，随手拿起一块递到嘴边：“哥哥待会儿便回书房，你要记得按时吃饭，不可贪玩。”

夜昌琪感觉到你灼热的视线，微微侧头，与你目光相接，露出一个温柔宠溺的笑：“阿泠，怎么了？”发现你在发呆，伸手在你眼前晃了晃。

你才……才没有，狡辩道，心跳如鼓。

夜昌琪将你拥入怀中，下巴轻抵你的发顶：“阿泠，”语气温柔，带着几分宠溺，“别怕，哥哥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
你瞬间涨红了脸，将头埋得更深：“我……我才没有脸红。”只是心跳有些快罢了。

夜昌琪收回手，与你并肩而立，眼中满是宠溺：“是，哥哥就是最坏的，阿泠要记住，哥哥是这世上最坏的人。”阿泠，哥哥会一直护着你。

夜昌琪神情宠溺，语气温和：“哥哥自然最坏了，不然怎能将阿泠骗到手。”

你佯装生气：“哥哥不许胡说，我才没有被骗到，我们是两情相悦。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。

夜昌琪好好好，见你娇嗔模样，心中一软，语气愈发温柔：“是两情相悦，是哥哥说错了，”伸手刮了刮你的鼻尖，“阿泠莫要生气。”

你只感觉心尖一颤，双颊染上了红晕，急忙伸手推开他：“哥哥，还在庭院中，会被别人看到。”

夜昌琪看到又如何？非但没松手，反而将你搂得更紧，赤红眸中满是不羁与傲然：“我与阿泠本就有婚约，迟早是要成婚的。”

你只觉得脸上更加滚烫，伸手捂住他的嘴，娇嗔道：“哥哥，别再说了。”一时情急，竟然直接亲了上去。

夜昌琪眸色一暗，扣住你的后脑，加深了这个吻，许久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你，声音低沉隐忍：“阿泠，你真是……要了我的命了。”

你心跳如擂鼓，呼吸急促，喘着气：“哥哥……现在天还没黑呢。”

夜昌琪意犹未尽地轻啄了一下你的唇，邪肆一笑：“呵，那又如何？我夜昌琪做事，何时需要看旁人眼色了？”语气虽冷，却难掩对你的宠溺。

你抬眸看向你，杏眼含春，神色迷离，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：“哥哥，我怕……”

夜昌琪轻笑一声，温柔地抚摸你的脸颊，将你额间乱了的青丝拨到脑后：“阿泠莫怕，有哥哥在，没人敢说什么。”

你见四下无人，便踮起脚亲了上去，呼吸急促。

夜昌琪嘴角微微上扬，在你唇上轻啄一下，随即紧紧将你拥入怀中，下巴抵在你的头上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：“阿泠……”

你搂住他的脖子，声音娇嗔：“哥哥，坏夜昌琪：”

夜昌琪轻笑一声，带着你转了一圈，让你跨坐在自己的腿上，鼻尖贴着你的鼻尖：“我只对阿泠一个人坏，可好？”

你抬起头，杏眼含春，眼神迷离，将唇凑了上去。

夜昌琪抱着你轻轻放到一旁的软榻上，扯下一旁的帷幔，将你笼罩其中，声音低沉隐忍：“阿泠，再等等，等我把一切阻碍都扫除……”